回到房間里的時候已經是將近十二點的時候了。
「來,小伙子,把上衣月兌了。」
因為已經說好了,老師傅答應了要給葉凡紋身,所以一回來,就直接叫葉凡月兌衣服,不過圖案都沒選好就直接紋嗎?以前我也看過別人紋,基本都是先把圖案選好,然後在弄的,象老師傅這樣直接就開紋的我還是第一次見,比較好奇。
「那啥,老師傅,您準備給我紋啥?」葉凡雖然月兌了衣服,他還是比較在意紋的什麼東西的,要是給他紋了個小雞啄米圖那都丑呀。
老師傅上下打量這葉凡,想了一下︰「你是水命,又是先生,給你整個‘麒麟踏水保身全符’圖吧。」
「啥玩意?」很顯然,葉凡是沒有听過這東西的,不過應該不難听出來老師傅是準備給他紋個水麒麟,想想這東西也怪霸氣的。
「就是水麒麟呀,這麼簡單的東西都听不明白呀。」老師傅估計也沒想到葉凡竟然會如此的反應遲鈍。
葉凡朝我和陳天奇看了了,陳天奇听完這東西的名稱後到是非常的高興︰「哎呀,你真走運呀,這東西是好東西呀,以前我光听師父說起過,還沒看過呢。」
也許真的是個好東西,但是就是不知道怎麼樣的,能不能闢邪都是次要,對于葉凡來說重要的是好看。
其實我想不通,听著那名字就覺得圖案應該非常的大,肯定是紋在背後了,那葉凡怎麼自己看呀,難道每次都要對著鏡子回頭看嗎?
「那啥師父,什麼時候開整?」反正葉凡連衣服都月兌了,紋就紋吧,紋好了就知道了,反正是他自己要紋的。
「現在就以呀,你來躺下。」老師傅示意隨便什麼時候都以開始工作的,見葉凡心急就叫他躺下了。
是我們也沒見老師傅拿什麼紋身的工具,不會是用指甲一點點的在葉凡身上摳吧。想到就覺得全身麻,我想應該沒有這麼變態吧。
「紋身是一輩子的事,只要開始了就不能停下,你得全程忍受著,也不將它給洗掉。」喲呵,看來老師傅不是不知道紋身以洗,而是不給別人洗呀,我記得很多人紋大面積的時候都以分好幾次紋的,為什麼他這個竟然非要一次性紋呀,貌似紋身有點疼,要是一次紋那麼大的,那還不得把人給疼暈過去呀。
好在葉凡是個一根筋,什麼也沒想,既然現在人都已經趴下來了,哪還有被老師傅這樣幾句話嚇到的道理︰「老師傅,紋吧,我想好了,有紋身多帥呀,你看天奇多帥。」說著葉凡對陳天奇的紋身看著,一臉羨慕的樣子。
這時,老師傅從他的行李里拿出了一個類似錐子的東西,還有一把小刀和一個小碟子。
見他這架勢,開始還滿臉興奮的葉凡瞬間臉色都白了,我到是眼楮一亮,我一直都在上網看過有那什麼割皮紋身的,難倒我今天就要親眼見識到我的好兄弟要來一次割皮嗎?
「您這是要干啥呀,不是紋身嗎?怎麼又拿刀又是錐子的呀。紋身的工具呢?」葉凡立刻坐起身來,對著老師傅疑惑的問道。
沒等老師傅自己回話,陳天奇在一邊笑著搶答道︰「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師父的技術豈是那些開紋身店的家伙能比的。」
這是老師傅接話道︰「我這是純手工,用的材料不是一般的顏料,我需要用你的血,給你刺上屬于你的東西。」
啥玩意?還得放血?那穩那麼一大片需要多少血呀,我祈禱葉凡不要因為失血過多昏迷了。看樣子老師傅是要一針針的戳在葉凡的肉上呀,哎呀,這一想我整個人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那啥,有麻藥嗎?」看來葉凡是準備紋的了,蠻佩服他的勇氣的,這要是我我肯定不會紋的了,想想都疼,他現在還關心有沒有麻藥,佩服呀。
「沒有,你想好了,會很疼,等我開始了就不會停下來了。」老師傅很肯定的告訴葉凡,想葉凡做好思想準備,如果不想的話現在還以,不過一等到老師傅開始動手了,那想停也停不下來了。
听了老師傅的話,葉凡皺著眉頭想了一下,一咬牙︰「紋吧,紋吧,痛也就紋的時候,紋好了那就帥了!」
老師傅听到葉凡這麼說,愣住了,我也愣住了,這家伙到底是有多麼的想顯擺呀。
誰知道老師傅一笑︰「你們爺倆的理由都是一樣。想好了我就開始了呀。」說著,老師傅拿起了小刀,讓葉凡伸出了手掌,看樣子是準備在他手掌中割破放血的。
葉凡點點頭,閉上了眼楮,也不知道他是真怕還是假怕,閉上眼楮干嘛。
放了一些血,還好,就一小碟子,也不是很多,我好奇的在一邊站著,很想看看是怎麼紋的,我以為老師傅要動手了,結果老師傅也閉上了眼楮,嘴里念念有詞,不過聲音太小了,我肯本就听不出來他到底是在說什麼。
大概是事情準備工作吧,畢竟說是這紋身能闢邪,應該是念咒語之類的東西,只見老師傅念了一小會,便睜開了眼楮,拿著那個錐子就在葉凡身上一點點的紋了起來。
不得不說老師傅的技術還是很厲害的,看他那專注的眼神,還有專業的手法,這是一般人都學不來的,我就這麼和陳天奇站在一邊看著,過了將近大概有一個小時了,我都沒有看出來老師傅紋的是什麼,不過他的進度也很慢,才紋了一點點,這也不能怪他,畢竟不是和別人一樣用機器的,而是用錐子戳的。
期間我問葉凡疼不疼,他在那趴在那,對著我不停的翻著白眼,讓我不由得想起了使用殘魂的楊尚。
「自己給自己找罪受。」我罵了他一句,之間葉凡勉強的擠出了一絲笑容,沒有說話。
我現等人紋身是一件很無聊的事,陳天奇看了一會就說不行了要去睡覺,說是等紋完了再看,我沒辦法,房間只有兩張床,葉凡紋身佔了一個,陳天奇睡覺佔了一個,我唯有坐著看了。
此刻我是真想一個人先回去睡覺呀,我是多麼的想去閉眼學法。
紋到中途的時候葉凡突然說自己餓了要吃東西,沒辦法,他自己又不能動,陳天奇睡了,只有我下去買點吃的回來了,這大晚上的還別說,真的怪餓的。
還好,雖然我們這個地方小,但是晚上不管多晚都會有吃的賣,吃貨比較多呀。
但是我沒想到這下去買個吃的都能買出一點小問題出來。
要知道不管是哪個城市的夜晚,特別是這個點街道上都沒幾個人,有些店的照片那種燈是聊著的,但都是紅的綠的,顯得有些怪異。
別說,白天的時候外面熱的要死,到了晚上呀,這天就變的有些冷了。
我出來也就順便走走,反正他們還不知道要紋到什麼時候,又不急,也帶想想什麼好吃的買點,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怪事遇見多了,弄的有些敏感,這不,剛走幾步就總感覺有人跟著,以前晚上出門的時候家里人總是叫我不要在夜晚回頭說那樣容易見鬼,但是現在我和小時候不一樣了,這不猛的一回頭,啥都沒現,大概是心里作祟吧,真不知道葉凡好好的要吃啥,來的時候不吃飽,給我找這樣的好事做。
我不自覺的走快了一點,沒有辦法呀,總是感覺有人在後面跟著我,是回頭都看不到東西,我都後悔沒有帶口服液出來了,不然一看眼啥玩意都看清楚了。
「哥哥。」這一聲叫的我整個小心髒都出來了,雖然我不怕鬼,但是我怕別人或者鬼突然的嚇我呀,特別是這晚上的。
我能听的出來這個聲音是從一個小男孩的嘴巴里出來的,明顯的有些稚女敕。
我回頭一看,果然一個小男孩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我的身後,看他的樣子,我有點眼熟,就是突然一下想不起來︰「小朋友,你有什麼事沒?這大晚上的,怎麼不回家。」
那小男孩沒有說話,而是一動不動的對我望著,就好像剛剛的那句哥哥不是他喊出來的一樣。
我左看看右看看,這大晚上的和一個小孩對視,感覺還真的挺怪的︰「有什麼事嗎?」我又問了一遍。
無意中我盯住了那男孩的眼楮,看的我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不為別的,剛剛看去還是好好的,這一看那小孩左邊的眼鏡變的極黑,黑的都亮,右邊的變的雪白雪白的,就和白內障一樣。
我記得開始我回頭的時候看他的眼楮還是正常的,突然一下變成這樣,你說嚇人不嚇人。我相信不管是誰,在這大晚上突然遇見一個小男孩,眼楮又變的那麼詭異,是個人都會怕,我現在沒有掉頭就跑已經算好的了,這不是我自夸。
「哥哥,我看的見你的事。」
啥?他看見我的事,看見了我什麼事?什麼意思?他是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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