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了一下安倍吉俊作畫視頻,受不了了,果然畫畫才是王道啊。
「晚了」看到討厭男緩緩揮動的手臂,姬洋知道,無論自己的劍能不能刺到對面的家伙,自己身後的布爾瑪肯定要遭殃了,人啊,就像是狗一樣,無論你踹了他多少次,只要你每次不忘記丟給他一塊沒肉的骨頭,那麼無論多少次,他見到你的時候都會貼上來,只因為那塊沒有肉的骨頭,記吃不記打,明明已經不止一次下定決心要變強,可到後來都在不知不覺中松懈下來,明明對自己發過誓,絕不要再次體會這種無力的與絕望,卻從沒有一次好好的把他銘記在心中,悔恨,不知道第多少次的悔恨,「畜生!」姬洋的眼角迸裂開來,鮮紅的血液飛濺而出,他一手狠狠的拍向地面,本來坐在地上的身體頓時彈了起來,他要用身體擋住討厭男的火球,絕對,絕對,絕對不要在感受到那種悔恨了!姬洋咬著牙奔向討厭男,
雖然姬洋在心中吶喊了無數次,下定了不知多少次的決心,但是這與存在感一直都稀薄的甄凰毫無關系,雖然是一個三無少女,雖然她的智力水準甚至可能低于寧寧僅僅比姬洋強那麼一點點的程度,但這已經夠了,甄凰手中的扳手在討厭男維克多動手的一剎那就丟了出去,力量大的讓人難以相信的扳手狠狠的砸在了維克多唯一完好的手臂的肘部,
「啊!!!」維克多的慘叫聲甚至蓋過了姬洋發自內心深處的吶喊,他操縱魔法的手臂以一個正常人類絕對做不到的姿勢耷拉下去,但這並不是最悲劇的,最悲劇的是這個家伙手中的魔法球竟然因為他的精神失控落到了他自己的腳下!跑過去的姬洋大腦甚至來不及做出反應就一頭扎進了魔法球爆炸而形成的光暈中,然後,我們的姬洋同學就以比去的時候更快的速度倒飛回去,他散發著焦臭味的身體狠狠的撞在了身後的牆壁上,坐在那的布爾瑪甚至听見了骨頭碎裂的聲音,看到掉進自己懷里已經變成黃褐色的姬洋,布爾瑪就連自己應該做什麼表情都不知道了,她只能瞪著自己的眼楮呆呆的看著姬洋,姬洋的瞳孔已經無限的放大,過了好半響他才吐出一口黑煙,「死,死不瞑目啊。」丟下這麼一句,他的眼楮失去了神采。
「這就是所謂之氣運吧?有劫的在數,在數的難逃。」煙霧散去,身上一塵不染的仰望頭上的美麗極光,「果然,東方仙人的因果論述要比西方的佔卜預言厲害的多,近乎于道?」說完他還掐著指頭算了一下,「你們做的不錯。」他的話讓人听不出里面的感情,
甄凰也不答他,她靜靜的走到布爾瑪前面輕輕轉過身,不含任何感情的無機質眼楮倒映出的身影,她還做出了一副進攻的態勢,雖說從她的臉上你看不出任何信息,但是知道,只要自己表露哪怕是一點點的敵意這個少女就會沖上來干掉自己,前提是她做得到的話。
向後退了幾步攤攤手示意自己並沒有敵意,「你們很有趣,知道嗎?」他看了一眼腳邊已經出氣多進氣少的維克多,自從自己成為死神做了維克多的從屬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過這種有趣的事情了,在以前,他以伸張正義為己任很快樂的活著,但自從成為從屬之後,他再也沒能體會到這種快樂,甚至忘記了自己以前曾經快樂過,直到今天維克多像大反派一樣被人打倒他才意識到自己為什麼變得不開心了,是了,因為在不知不覺中他已經變成了自己痛恨的壞蛋,那個老乞丐的話他還記得分明,「鏡中月水中花,拂塵難自視。山是山水是水,靈台方寸間。」他終于明白了自己心中的渴望,他彎下腰從維克多身上掏出了一張卡片,「其他的也沒有什麼好送你們的,這張任務世界傳送卡就送你們吧。」他將卡片丟到了甄凰腳邊,看到甄凰仍然不為所動的盯著自己,他露出一個贊賞的目光,「至于維克多,我就先帶走了,他還不能死,我還想看到更多有趣兒的人和事情感受更多的快樂,那麼……」的背後忽然探出一對漆黑的羽翼,他拉著維克多癱軟的身子緩緩上升,因為黑眼圈而看起來有些陰森的臉龐竟然散發出一種讓人身心愉悅的明媚,就像是窩在地窖很久見到了太陽一樣的舒服。「那麼再見。」的翅膀輕輕扇動,他的身影消失在沒有太陽的天空中,
「好溫暖。」從未主動說過什麼的甄凰竟然發出了一聲類似于感嘆的話語,
「為什麼在那一瞬間我會覺得他很帥?討厭,要是能留下個電話什麼的就好了……」這是布爾瑪的感想,至于一心救人甚至差點突破基因鎖的姬洋,已經沒人去關心了。
理科把玩著留下來的卡片,她俯視著躺在病床上的姬洋,雖說他身上的燒傷和骨折都已經在幾天前就恢復了,但是直到現在他還沒有醒來,理科收起卡片,用手指彈了彈插在姬洋後腦勺的月光,
「喂,你在不在?如果在的話出來和理科說說話怎麼樣?」
「說吧,我听著呢。」月光的聲音忽然響起,這讓不明白怎麼回事的米莉嚇了一跳,她一哆嗦差點把手中的托盤給抖出去,理科對她笑笑示意稍安勿躁,
「能解釋一下嗎?這個家伙怎麼了。」理科的手指敲敲姬洋的腦門,昏迷中的姬洋對此一點反應沒有,就像是植物人一樣,
「……」月光沉默了一會,「我早和你們說過了吧?不要讓他在得瑟了。」
「……你的意思是說,前輩他終于受到了魔人靈魂的侵蝕,要變成鬼畜大魔王了?」理科半開玩笑的咧咧嘴,她似乎想要把忽然變凝重的氣氛沖淡,
「恩,就是你說的那樣。」月光一句話就讓理科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她咬咬嘴唇,
「那,那前輩他會變成什麼樣?」理科努力的想象著姬洋糟糕的未來,她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把姬洋關起來囚禁一生,給姬洋做腦葉切除手術讓他變成白痴等可怕的選項已經出現在理科的腦海之中,阿市她們紛紛找了一個如意郎君過上了幸福的日子,只有自己一個人每天守著變成白痴的姬洋一邊看高達零號機的同人本一邊流淚的淒慘景象讓理科打了一個哆嗦,「老娘才不要自己一個人守著白痴過一輩子呢。」
「餓,變成白痴倒是不至于。」月光很想在自己的腦門上畫上幾條黑線表示自己的心情,「只是會變得比以前還要,變得有些邪惡,脾氣會比以前暴躁比以前沖動,不把人命當回事,差不多就這些吧。」月光盡量的不刺激到理科,讓自己表達的委婉一些。
「什麼?」理科瞪大了眼楮,她摘掉鼻梁上架著的平光眼鏡兒,「就這些嗎?」
「是啊,難道你覺得這還不夠嗎?」
「……」理科沉默了一下,「怎麼說呢,和理科想象中的完全不同能,理科還以為他會變成什麼觸手怪一樣的鬼東西,每天把理科綁起來做這樣那樣的事然後不知羞恥的滿大街抓捕漂亮的小妞不停的交,配,每天要生吃人肉三百斤,痛飲人血幾大碗之類的……」理科的話音越來越低,她的臉頰上出現了淡淡的紅暈,顯然,她有想到很和,諧的事情了。
「……」月光覺得自己重新認識了一下眼前的少女,「你確定你的祖上不是什麼魔人的後裔嗎?還是說你聲來就是這種扭曲的變態?你真的是人類吧?」
「說什麼呢,理科可是一個天真可愛純潔姣好的乙女哦!」理科捂著臉蛋一副含羞帶卻的模樣,
「那好吧,天真可愛純潔姣好的乙女小姐,請你認真回到我的問題,你的祖上不是魔人吧?」
「不是。」理科的臉冷下來
「哦,那我知道了,你最好去看一下心理醫生。」
「閉上嘴巴,你這把破劍。」理科生氣的抱起胳膊,
「看見了吧?那位小妹妹,這就是這個女人的真面目。」月光對一直盯著她的米莉說,
「是,是嗎?」米莉一副勉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