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的理智就像一根頭發,一旦斷掉了,就什麼也不會顧及了。」
「哈哈哈哈!開始吧!我死亡的交響!」站在高樓上,他掏出了指揮棒,在他身後的幾個女子拿著不同的樂器循著他的指揮開始演奏,聲音由低沉走向奔放,隨著他的音樂,那些飄蕩在空氣中的樂符竟然如同實質一樣顯現出來,那些漆黑的,高矮不一的樂符互相組合變成了一個個漆黑的士兵殺向了四面八方,隨著的演奏走向**,那些士兵的個子也越來越大,
「灑灑!乖乖的拜倒在我的演奏之下吧!」
「休想!」一個男子甩出一大把符咒,那些符咒在半空中凝聚成幾個巨大的機械怪獸,「上吧!土蜘蛛!」
「哈啊啊啊~~~」一個身高足足有一丈,虎背熊腰的超級壯碩男頂起肩膀撞向了黑色的樂符士兵,那些漆黑的戰士在超級壯碩男的面前根本不堪一擊,一觸即潰!
「哈!我流劍法!」一個身穿白色武士袍的獨眼家伙手持雙刀,所有沖向他的音符士兵都被劈成兩半,
「哈哈哈!沒用的!我的手下會越來越多!」男子繼續演奏,他的指揮棒越來越快,那音樂也越來越急促,他一個人就擋住了一大群人,
「刺啦~~~」一聲刺耳的貝斯聲成了不和諧的音符,
「哈哈哈!我們的黃金舞台完全展開!」在貝斯手的身前一個手持黃金麥克風身穿白色裘皮的男子一腳踩在了腳下的方塊上,就像按動了什麼開關一樣,他腳下的大地緩緩升起,金黃色的舞台背景在不知何方照來的燈光下金光閃閃,戴滿戒指的手一拿鼻梁上的彩色墨鏡,「準備好了嗎?我們的狂歡開始了,哦哦~~~~耶呀呀呀呀~~~」就像是死亡樂隊的通常開始一樣,嘶啞陰沉的聲音由高到低,演奏家听到這破壞自己杰作的聲音眼眉直跳,
「哈哈哈哈!開始吧!」貝斯手吉他手架子鼓手以及同時和聲,他們的手也開始動起來,很快,瘋狂的死亡音樂佔據了空氣中的每一個角落,演奏男和他身後的女子齊齊噴出一口血來,他甚至來不及說什麼,雙眼就開始變得通紅,最後他如同野獸一樣沖向了其他人,
「哈哈哈哈哈哈~~」手持金麥克的男子開始了他的瘋狂演唱會,所有听到他音樂的人眼中都開始浮現出殷紅的血絲,意志薄弱的人在一剎那就陷入了毫無理智的狂暴中,如同野獸一樣撲向身旁的人類,
「哼,棘手的家伙。」蘭廣強壓下心中的煩躁,他緊咬嘴唇,通紅的眼楮說明他此時心中的克制,
「還不錯。」楚軒瞄了一眼蘭廣,他忽然向後一仰就從高樓向著下方墜去,
「逃了?也好。」蘭廣的臉越發扭曲,受到鮮血的刺激越來越多的人陷入了狂暴中,正當蘭廣也要按捺不住心頭的殺意想要跳下去加入這場盛宴的時候,忽然一股莫名的心悸感向他襲來,緊接著,銀色的光照亮了半個天空!
「什麼?」蘭廣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但他明白被這東西擊中絕對不會是什麼舒服的事,果然,這一擊之下半個浣熊市化為平地,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這攻擊中死去,然而這還沒完!蘭廣的眼楮捕捉到了一個黑色的小點正向這邊接近!
「是核彈!」反應過來的蘭廣迅速跳下大樓,可還不等他找到隱藏的地方,提前到來的核彈就在少部分人絕望的目光中爆炸了!連逃跑都做不到!所有人在這一剎那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白色的光讓他們喪失了所有的感知!
「我,我還沒死?」等到光芒散盡,蘭廣終于恢復了知覺,他茫然四顧,才發現所有的一切都變成了殘垣斷壁,緊接著,腳底開始傳來巨大的轟鳴,「地震了?」這劇烈的抖動讓蘭廣難以維持平衡,許多人甚至就此趴在了地上,大地撕裂露出了地殼下滾燙的岩漿,逐漸開始崩壞的地面就像是碎裂的冰面一樣開始了此起彼伏的運動中,有些上升有些下降,終于,當腳下的大地徹底分裂後,這顫動才止住,怎麼回事?這是許多人心頭的疑問,
「哎?這,這些岩漿開始上升了!」有人發出了慘叫,是的,腳下的岩漿竟然開始緩緩的上升了!那些低矮的地面紛紛被岩漿所吞噬,本事低微的人自然難逃厄運,有些本領的人則紛紛奔向了更高的地域,
「哦,老天啊,差點就這麼死了。」布爾瑪擦擦額頭上的冷汗,此時她正駕駛著一架微型的飛行器,這架翼長不足5米的飛行器上此時正擠滿了人,其中包括理科,只是此時她依然沒有恢復過來,
「唔,掉下去就完蛋了,真危險啊。「鈴女飄在半空中說著風聊話,」
「剛才好險啊,差點就掉進愛的漩渦里了。」花揉揉鼻子,她的眼鏡已經掉下去了,甄凰拎著她的脖領,花的身體在半空中一蕩一蕩的,
「我們還是先找一個比較偏遠的地方降落吧。」美雪做了最終的決策,
「好,好的!」布爾瑪小心的駕駛著這架嚴重超載的飛行器緩緩都退,
「各位玩家晚上好,歡迎來到此次團戰的主戰場,我們稱此地為鮮紅的盛宴。」主神的聲音忽然從空中傳來,這時候,位于浣熊市市中心的空當地帶開始選旋轉,一個由岩漿組成的漩渦出現了,而隨著旋轉的力度越來越大,漸漸的露出了下面通紅的地面,
「那里,將是你們的戰場,規則是一對一,一共3場,每人只能上場一次,戰勝對手的玩家將獲得專屬世界一個,獲得兩場勝利的陣營將晉級,失敗陣營清零。」這時候僅剩玩家們才注意到,他們先前的戰果竟然已經清算完成了,
「三場嗎?」蘭廣掃了一眼己方頭頂上散發著紅光的隊友,
「也就是說,出場的人必須是己方最強……」秀玓的嘴角微微上翹,
「現在,第一場開始,請準備好的選手入場。」主神的聲音再次傳來,
「我!我來!」一個紅色陣營的玩家縱身跳了下去,可是在半空中他的身體忽然一僵,然後就直挺挺的掉入了岩漿中,
「不好意思,奴家對你可不太放心,第一場還是由奴家來吧。」秀玓笑眯眯的收起了絲帊,他妖艷的樣子讓那些目睹了他狠辣樣子的人齊齊縮了縮脖子,就連蘭廣都忍不住心頭發寒,剛剛他的出手動作,蘭廣也只是勉強看清而已,秀玓見沒人站出來反對,他這才笑眯眯的做了一個萬福,如同飛鴻一般飄向了下方被岩漿包圍的戰場,
等他落地的剎那,秀玓忽然從地上跳了起來,他十指連彈,不知用了什麼手段,竟然停在了半空中,而眼力好的人自然看見,秀玓的雙腳已經在剛剛的一剎那燒的焦黑,「奴家大意了,怎麼樣?有誰要來和奴家這個殘疾人玩玩嗎?」她依然風輕雲淡,就像殘廢的人不是他一樣,難道不痛嗎?
看到他的表現,所有人不禁為之膽寒,一時間藍色陣營的人竟然沒人敢動彈,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而主神也不出面催促,似乎是為了渲染氣氛,一段急促而壓抑的詭異聲音開始在空氣中飄蕩,
「哼!」藍色陣營的一個家伙忽然出手了,他一下子出現在離他最近的玩家身邊,一手敲暈了那個看起來長得不錯的女性玩家,他躲過女性玩家同伴的攻擊,使勁一摜就將暈過去的玩家丟下了擂台,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模樣,而那個女玩家也在落地後被熾熱的大地引燃了身上的衣物,片刻之後就燒成了灰燼,
「紅色陣營勝利。文字首發。」隨著這話落下,女玩家的同伴也消失在了空氣中,
「哼,田忌賽馬嗎?」秀玓冷哼一聲,身體一彈落在了一個沒人的石柱上,
「第二場。」主神的聲音再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