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以哲抱著靜佳直奔登機口,到了登機口後時間剛剛好,他從包里掏出兩張機票。靜佳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從包里掏出了自己的護照。
她的護照怎麼會在他哪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沉沉的眼皮終是撐不住了,就在她最後要昏迷的時刻,她耳邊隱隱約約听到廣播里通告聲……
「由B市開往美國弗羅里達洲的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請乘客們……」
弗羅里達洲?
那個讓她命運輪換的地方。
在昏睡前的最後時刻,靜佳心中一陣揪緊,一股莫名的害怕在心中蔓延。
眼前忽的漆黑一片。靜佳終是撐不住眼皮的昏倒在陳以哲的懷里。
陳以哲低頭望了眼昏睡的靜佳,就抱著她大步的往機艙里走去了。
一進機艙坐定後。陳以哲給許靜萱發了條短信,就預備關機了。
卻不想許靜萱的電話卻打過來了。
「喂,寶貝兒,怎麼呢?」
「陳以哲我警告你,別趁我不在,做什麼……」
「怎會呢,別多想,我馬上就到了。」陳以哲溫和的打斷了許靜萱冷冷的警告。
「萱,你是想我了吧。」陳以哲滿是柔情的問。
「我在奧蘭多等你回來。」
許靜萱在他那麼溫柔的聲音中總算是軟了下來,聲音柔柔的。她應該相信他的。
「嗯……等我。」陳以哲滿是深情。
掛了電話。陳以哲關了機。
他側過頭看著安靜沉睡的靜佳。白希的臉頰吹彈可破的,長長的睫毛安靜的下垂著。他和靜佳怎麼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了。心中不禁隱隱作痛。
陳以哲有些迷戀的撫模這靜佳的潔白的臉頰,俯吻了吻她靜閉的眼眸……一路向下,直到觸踫到她那溫潤的唇。
在她柔軟的紅唇上久久留戀,不舍的離去。
他想念她唇的味道了。那甜美的味道讓他貪婪的近乎瘋狂。
只是一想到她在機場那冷淡的眼眸,他就止不住的滿月復怒火。陳以哲忽的用力的咬上她的唇,在她的唇上廝磨著……
而此時的靜佳就如一個無力的**一樣任他把玩著。只是身體感觸上隱隱覺得有些痛,好似有什麼壓在她身上,壓得她透不過氣,壓得她呼吸困難。就好似被困入一個噩夢中,無法醒來樣的。
恐慌……害怕……卻又無能為力的醒不來。
不知過了多久,在靜佳唇上廝磨的陳以哲抬起頭來,赤紅的眼望著已經安靜的靜佳。眼中滿是掙扎。
「靜佳,不要怨我,這是你逼我的。」
逼他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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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羅里達洲的奧蘭多。
許靜萱倚在公寓里的落地窗前,撥出了個號碼。
「唐小姐,許靜佳已經上了來奧蘭多的飛機了。」她剛掛了陳以哲的電話,就立馬給唐心婭打電話了。
「很好。」電話那條的唐心婭明顯心情愉悅。
「唐小姐不愧為醫藥世家,你給的藥效果果然不一般。」
唐心婭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給她的迷/藥與安眠藥不僅藥效好,而且她深知如何控制藥量,不然陳以哲也沒那麼容易在B市帶走靜佳了。
「那是自然。之前給你的二百萬的支票,算是定金,事成之後會再給你一張三百萬的支票。」唐心婭勾了勾唇角。
許靜佳你是斗不過我的。
「唐小姐放心,事情一定會如你所願的辦妥的。」許靜萱成竹在胸的說道。不光是為了這五百萬。
只要除去了許靜佳,那麼她在許家的地位自然會不一樣了。其中更多的利益是彼此心照不宣的。
許靜萱一聲冷笑,「呵……許靜佳,更精彩的還在後面等著你呢。」
那些即將要發生的,她可是越來越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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