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
一路狂奔,一路狂吼。
太興奮了,真的太興奮了,錢壕沒喘一口氣,就從華崛樓,一溜煙,跑到了教學樓上。
他揮舞著雙臂,一陣陣狼嚎,在泄著,他的高興,他的歡快。
上榜了!
哥要上榜了。
「不是吧,這錢家少爺,瘋了吧!」一路所過,旁邊的學生,均是這樣想著。
他一路疾馳,沖上三層,而正好此時,月姬和雨靈,教訓完了小胖子,正對著,走了過來。
而小胖子,雙手捂著**,趔趄著身子,跟在後面,那圓圓的大臉,看向兩位美女時,全身膽寒。
一看到兩位美女,錢壕眼前一亮,以‘光速’飛了過去。
他要將自己的高興與快,傳遞給其他人,讓他們也高興起來。
他伸手,蠻橫而急速,一把抱住了前方的雨靈,隨即,不斷地,在原地轉著圈。
雨靈措不及防,就被抱住了,剛想反抗,身體就離地而起,在空中,不斷的旋轉著,那白色的裙子,被急速轉動下,飄了起來,超像一朵白蓮花。
「我上榜了,我上榜了!」他語無倫次,不斷地重復著這句話。
「什麼上榜了?」雨靈好奇地問道。
因為兩人貼在一起,堅挺的酥胸,緊緊的頂在錢壕的胸膛上,還伴隨著雄厚的男子氣息,這讓雨靈,俏臉紅潤無比。
她極力掙扎著,卻始終逃月兌不了錢壕的魔掌。
「我上光榮榜了!」錢壕咆哮著。
隨即,他放下了雨靈,跑到月姬旁邊,一伸手,將月姬也是抱了起來。
在空中,不斷地轉動著。
若雨靈,是一朵白蓮花,出淤泥而不染,給人祥和的感覺;那月姬,就是一朵牡丹,火紅而熾熱,那略顯豐腴的絕美身材,凹凸有致的曲線,足足比雨靈大一半的**,柔滑若凝脂的肌膚,都在兩人的擁抱下,極為清晰的傳遞給錢壕。
不過,這時候的錢壕,哪顧得上享受這些,他被突然來襲的驚喜,徹底沖擊到了。
「我上光榮榜了!」
他興奮地喊著,似入魔一樣,帶著癲狂,嘴巴一伸,‘吧唧’一聲,就貼在了月姬的俏臉上。
雖然貼的很短,連一秒都沒有,但毫無疑問,是貼到了。
感受著嘴唇上,那股光滑與柔軟,錢壕瞬間清醒了。
他身體僵硬了,似化成了機器人,扭過頭,艱難的一看身後的雨靈,再轉過來,一看月姬。
「妹呀!」他徹底悲催了。
這時,他才明白過來,自己吻得不是雨靈,而是月姬。
吻錯了!
不,不是吻錯了,是不能吻,這兩位大美女,他一個都不能吻。
「錢壕!!!」
隨之,而來的,是兩位大美女的咆哮。
她們黛眉凝起,美眸冰寒,俏臉冷漠,呼吸加粗,一雙玉手,竟握得白,還嘎嘎響。
接著,兩人好似商量好的一般,各伸出一只手,牽住錢壕的耳朵,往拐角處走去。
「啊!!!」
「放手!」
「疼!疼!疼!」
雨靈是錢壕的女朋友,但還沒有升級到女人,更沒有達到對其言听計從的地步;而月姬也才只是姐姐而已。這兩位大美女,以容忍錢壕吃一點她們的小豆腐,但絕不能太出格。
更何況,還是當著另一位有著競爭關系的美女的面,來吃對手的大豆腐。
雨靈吃醋了,月姬也怒了。
所以,兩人一點也沒留情,錢壕的兩只耳朵,都要快被揪下來了。
特種兵很盡責,想幫忙,但一想,這是少爺的家務事,自己還是不要插手為好。
所以,他就眼觀鼻、鼻觀心,一副什麼也沒有看見的樣子。
而剛剛被好好教訓了一頓的小胖子,那敢說什麼,低著頭,弓著身,看著地下。
「啊~~~!」
沒一會,拐角處,就傳來了錢壕殺豬般的慘叫聲,不過一會就終止了,似被人捂住了口。
「哎,老大,齊人之福不好享,您節哀吧!」小胖子一副同是天涯淪落人的表情。
特種兵則想了想,暫時離開了,自己還是不要看到少爺的慘狀為好。
沒一會,三人就從拐角走了出來。
這一次,不是提著耳朵,兩大美女,一人一邊,‘攙扶’著錢壕。
兩位大美女,都是笑臉如嫣,氣色很好,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錢壕也是陪著笑臉,似乎很高興,卻始終消除不了咬牙抽氣的樣子。
因為,兩位大美女的玉手,還沒有抽離錢壕,一人一邊,捏著一塊腰間之肉,在乘一百八十度轉著。
「嘶!」
見狀,小胖子身體一抖,渾身冰冷,他趕緊低頭,縮在一旁,連看也不敢看。
這兩位美女,太狠了,小胖子,留下心理陰影了。
「怎麼,弟弟,姐姐的豆腐好吃嗎?」一邊扶著錢壕走,月姬吐氣如蘭,貼在他的耳朵,問道。
月姬本就是絕世美女,身體火爆,容顏無暇,又貼得這麼近,香氣逼人,錢壕身體本能的蠢蠢欲動,剛才吃了這麼久的虧,他還敢動啊,狠狠的搖了搖頭︰「不好吃!」
「奧,不好吃啊。那你是說姐姐不漂亮嘍!」月姬這樣說著,手中的勁,用得更大了。
「嘶!」腰間的肉,被旋轉了足足一百八十度,扭曲的不成樣子,錢壕疼的直抽涼氣,額頭上都有冷汗冒出了。
「漂亮,好吃!」他趕緊這樣說著。
「那好吃的話,你是不是還想著要吃姐姐的豆腐啊!」月姬冷冷的說著。
手上的勁,只增不減。
而雨靈雖沒有說話,是那動作,卻是和月姬是一致的。
「臥槽,不用這樣吧,說不好吃不行,說好吃也不行,那我該說什麼啊?」錢壕疼得要死,心里不斷哀嚎著。
無論自己說什麼,都是錯的,她們都有理由,來反駁自己。
直到這一刻,他算是見識到了,女人真的是善變的。
別看月姬一直寵著自己,要什麼給什麼,比親弟弟還要好,就差暖被窩了;雨靈以允許自己奪走她的初吻,以允許自己抱她。一旦,觸及了她們的‘底線’,自己就遭殃了。
「女人是善變的!」錢壕心里哀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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