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璐走了逃婚了
雨靈走了在和錢壕只當了半日夫妻便走了
月姬走了在錢壕一點反應都沒有的時候
常智薇走了連同常家一起在錢壕根本不知情的情況下悄悄的走了
黃欣曦走了在幫了錢家一次之後很果斷的離開了
走了
走了
都走了
一瞬間好像所有的人都消失在了錢壕的眼前如一個泡沫啪的一聲炸開了
錢壕渾渾噩噩腦子里一團漿糊
從重生後一直鶯鶯燕燕群芳爭鋒錢壕若置身于女兒國不知心在何處
如今所有人都走了
宛若一場夢宛若一場輪回
五年五年的時光說長不長但說短也不短一年都能生無數的變故更何況五年
錢壕並不是一個心智超群的人相反他只是一個普通人
一個普普通通的人
一次次的磨難一次次的挫折一次次的心靈歷程讓他的心很累但正是在這股不斷的累中他在慢慢的成長
他的路很漫長很艱辛很酸很苦
不是一帆風順更不是平坦大道
他在這個重生中看似得到了很多但吃得苦也很多只不過很多人都是看不見而已
人們看到的都只是他面上的風光又知他心中的痛
一個人的寂寞一個人來承受
他回到了錢家大院進入了木樓她回到新房回到了那個原本屬于雨靈的屋子里打開了櫃子卻現那里的白蓮花和比翼鳥已經不在了
雨靈不知在何時已經拿走了它們
「我不想再看著他為了救自己而流血了」雨靈那倔強的聲音似在錢壕的耳邊回蕩了起來
那個在新婚夜勇敢的說了了那一句‘郎君……你要了我吧’的人啊就這樣離開了
不是亡是遠離但似乎更讓人傷感
他沉浸了一會再次到了月姬的屋子
望著那張熟悉的大床他依稀間想起了月姬為了救自己而全身是血最終如睡夢人一樣沉靜無比的樣子
他似乎回想起了那個待自己如親弟弟以付出一切的女子
他回想起來自己似乎從來沒有送給月姬一點禮物
從來沒有好好地了解過這個陪伴照顧了自己十八年的女子
再一次他到了林璐的屋子中
林璐的屋子錢壕很少進來上一次也是前任準備強*奸她才進了她的屋子
林璐的屋子中盡是紅色窗簾是紅的沙是紅的床單的紅的就連掛在牆壁上的海報也是紅色的
一片很火辣的樣子盡如她的衣著
對于林璐錢壕的感情很復雜前任的確是最喜歡她的冥冥中也影響著錢壕的思緒但說真的對她的感情還遠遠地在雨靈和月姬之後
他內心多的是愧疚對那一次大錯的愧疚
但現在這一次愧疚也沒有用了
他在屋子轉了一會突然現一張海報的一角松了翹了起來他走過去像將圖釘壓下去
這不他剛想動作就輕咦一聲揭開了海報一角現在那海報下面還貼著一張照片
照片有點久上面有三個人小孩一男兩女中央的男的病怏怏滿臉蒼白一個女的有點靦腆而另一個則一片英氣還拿著一把劍像個俠女
這是錢壕、月姬、雨靈三人小時候的照片
錢壕輕輕地將照片取下慢慢模著他轉過相片在相片的背面寫著一行剛勁的小字︰「錢壕你等著等我長大了成了女俠我就背著你飛讓你去看一下外面的景色」
那是她小時候的誓言對錢壕的誓言
這個誓言隨著時間的流逝已經褪色了已經不能再實現了
但這句話正如那張照片一直留在林璐的心中
錢壕的眼楮濕潤了有一股馬尿流了出來而這是這股馬尿的流出他心里的悲傷似乎被沖淡了一些
「我相信我讓你離開是正確的」
「一定是對的」
他輕輕地將那照片再次釘在了牆上將那海報也釘了上去
他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他打開了那深藏著的櫃子從那里掏出了一些千羽鶴還有一些比翼鳥
疊紙是他最擅長的
他望著那些紙疊的玩意看著它們慢慢的他從中看到了雲馨
看到了那個自己追求了三年但是一年後卻是沒有蹤跡的她
她站在高山上一身衣衫飄飄三千青絲隨著微風飄去在淡淡的霧氣中她的身影朦朧若欲乘風歸去
在那疊紙中她似乎看到了黃欣曦
那個成熟的女子敢愛敢恨至今錢壕就是想不懂為什麼當時她的變化會那麼大
他似乎看到了黃欣曦正站在錢家大院上方立在那天空中一眼哀愁盡是復雜在看著木樓里面在看著木樓里那個毫不知情的自己
緊接著他在那里看到了楚倩
那個最完美的護士有著菩薩般的心腸有著一顆悲天憫人的心是世界是險惡的她被逼著穿著自己不喜歡的衣服花著自己不喜歡的妝來參加自己不喜歡的聚會
那一天風在吹著卷來了一縷沙塵在輕輕的飄著
楚倩彎下腰伸出手從那地下捧起了很少很少幾乎只有一點的沙子隨即玉手一松它們被吹風了消失了楚倩看著這一幕淡淡說道︰「這些沙子如此渺小無力只能隨風沉浮而身不由己連自己都不知道下一刻會飄向何方」
「或許我就是個沙子吧」
她成了錢壕生命中第一個過客
一陣風吹來一陣霧卷來楚倩消失了常智薇出現了她穿著一身勁裝帶著拳套在沙袋之中瘋狂的出擊著
此時的她就是一個戰士
一場大變差點被強*奸讓這麼一個原本愛活潑的女孩變得沉默寡言變得冷漠變了一個人
…………
空蕩的屋子中錢壕一個人坐在里面
沒人陪伴
沒有人
這是一個人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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