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之時,慕容蓮環喜悅的睜開了眼楮,心里想著昨晚做的一個夢。夢里只有她和雷冷玉兩人,攜手在花間,私定終身,做了一對幸福的夫妻。
「小姐,你醒了,少爺昨晚已經回來了。」小chun來到床邊喊道。慕容蓮環听了臉上浮起了笑容,從小與哥哥關系就好,好久不見面心里難免不好受。現在可好,哥哥已經回來了。
梳洗完畢,慕容蓮環來到了大廳,只見父親與哥哥在桌前吃飯,便很快地來到了他們身邊。慕容蓮環望著自己的哥哥,見他臉上瘦了一大圈,便發起了脾氣。
「哥哥,在外面怎麼不好好照顧自己,看你都瘦成駱駝了。」
「哈哈,沒關系的,妹妹,我回來肯定會跟以前一樣了,好久沒回家,我想父親,想你,想我的好妹妹,就別發脾氣了,快坐吧。」
「好好,有沒有把嫂子帶回來啊。」
慕容蓮環坐下後開口說道,慕容易風一時流起了冷汗︰「妹妹,不要這樣說好不好,大哥還沒有妻子呢。」
「好了,蓮兒,你也別逗風兒了,快吃飯吧。」一旁的慕容元敵臉上浮起了笑容,兩兄妹常常能令他開心不少,慕容蓮環可愛的吐了吐舌頭,仿佛一個不听話的小孩。慕容易風往往都能忍受自己妹妹對自己的捉弄,因為她是自己唯一的妹妹。
沙城小房之中,雷冷玉在床上酩酊大睡了一晚,漸漸地醒了過來。模了模頭,望著外面的陽光透過窗戶進來想道︰「昨晚喝了不少酒,而且被嚇得也不輕。」
小溪婉轉,林葉飄渺,配上雷冷玉吹的笛子,那真是一幅美妙的景s 。獨醉秋s ,望風繪影,嘆一切哀愁化為灰燼。
「好,雷大哥吹的好。」慕容蓮環以女裝出現在雷冷玉面前,而雷冷玉覺得似曾相識,再听聲音,辨認出了她是慕容連。
「雷大哥,其實我是女兒身,慕容府的慕容蓮環,根本不叫慕容連。」
「我知道,其實我早就知道了,你的耳洞看起來非常明顯。」
雷冷玉望著閉月羞花的慕容蓮環,不覺有些震顫,慕容蓮環听了一驚,想不到他早就知道自己是個女兒身,再看看他看自己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
「怎麼了啊,雷大哥,怎麼變得那麼拘束。」
「沒,哪有啊。」雷冷玉轉過了身不敢承認。
「好唄,雷大哥教我吹笛子好不好?」
「好,你也喜歡音律嗎,慕容小姐。」
「等等,你不要叫我慕容小姐,太見外了,叫我蓮環就好了。」
雷冷玉點了點頭,而不遠處來了一個人影,那人喊道︰蓮環。
「不好,我哥哥找來了,我要先走了,有機會再找你,雷大哥。」慕容蓮環焦急的離開了雷冷玉,雷冷玉望著蓮環的背影依依不舍,心想莫非對她動了真情。
慕容蓮環很快地來到了哥哥身邊,而慕容易天斥道︰「一會的功夫你就到這里來了,你再亂跑,我叫爹讓你不能出來。」
「好啦,我的好哥哥,下次我保證不亂跑了,我們回去吧。」慕容易天點了點頭,帶著自己的妹妹離開了小溪。
雷冷玉在小溪邊繼續吹著笛子,卻沒注意溪邊探出一個人頭,著裝打扮仿佛就是個水鬼。那水鬼神s 異常,左顧右盼瞧見了雷冷玉。
「這位公子,請你幫幫我。」那水鬼哀求的望著雷冷玉,而雷冷玉笑了起來,道︰「賈文才,你還想騙我,這次水鬼扮的還真像。」
「快上來吧。」雷冷玉走到水鬼身邊,伸出手去扶它,卻踫不到它的身體。雷冷玉頓時軟軟的坐在了地上,支支吾吾的說︰「鬼,真是鬼。」
此時,雷冷玉想跑,自己不爭氣的腳已經麻了。水鬼見雷冷玉如此害怕,慰道︰「公子,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我求公子幫我一個忙,若得公子相助,來生做牛做馬權當相報。」
「既然如此,你說吧,我能幫你什麼?」雷冷玉听言平靜了心情,靜靜地听水鬼一番之言,原來水鬼只要尸體能夠安葬,便可以投胎轉世。
听到這里,雷冷玉也不能束手旁觀,連忙答應了下來。水鬼弼任便帶著雷冷玉來到了小溪之底,雷冷玉見尸體被水草纏繞著,小心的將水草拔光。
「弼任,你可以埋了尸體投胎轉世真不錯,像我尸骨無存,不如讓我借用這小子身軀投胎轉世。」另一個骯髒不堪的水鬼游了過來,雷冷玉听了一驚,如果借用了自己的身軀,那自己不就成了水鬼。
「渾幽,我不會讓你傷害我的恩公,你死了這條心吧。」弼任攔住了渾幽,而渾幽撓了撓頭︰「真麻煩,看來不將你扔在一旁,我就踫不到那小子。」
渾幽隨即便出手了,接二連三沖向雷冷玉,卻被弼任強行攔住。兩人相斗,斗得水底浮浮而動,渾幽將水草施了法,弼任全身被纏住了。
「哼哼,跟我斗。」弼任邊使勁的掙著水草,邊告訴雷冷玉道︰「恩公,你抱著我的尸體快走,快走。」
雷冷玉听了慌張,隨即點了點頭,背起來弼任的尸體往上游。而渾幽怎麼會讓雷冷玉得逞,抓住了他的腳,卻又被掙月兌水草的弼任推了出去。
「快走。」弼任喊道,雷冷玉便一個勁的往上游,渾幽與弼任在水底一時斗得不可開交,雷冷玉爬到了岸上,將尸體放在了大樹下,連忙去不遠處的人家借來了鏟子。
水底之下,渾幽咬牙切齒,本來以為能夠投胎轉世,想不到被弼任給破壞了。
「渾幽你還要跟我打嗎?」弼任邊打邊說。
「當然,我要讓你魂飛魄散,不會讓你那麼容易去投胎的。」
渾幽不甘心,一心要將弼任打得魂飛魄散,下手十分的yin狠。還好弼任也是個水鬼,它能夠招制住渾幽對自己的攻擊,現在弼任希望恩公快點將自己的尸體埋入土中。
雷冷玉拿來了鏟子,在一塊厚土之上挖坑。霎時間,他身上濕透的衣服干了不少,而坑與尸體也差不多合適,便將尸體埋進了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