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謝謝你。я」回到現實的李廣第一要務就是感謝棉花。
「謝什麼謝,修煉很苦的。」棉花雖然也欣喜于李廣的天賦以及福緣,但李廣在修煉之路上,到底能夠走多遠,還真難說,蓋因現實世界的誘惑實在是太多。
「我不怕吃苦。不過,我是不是很笨?」那個[觀想法印],確實把他給累得夠嗆。
「不,你是我見過最具慧根之人。」
「那,為什麼還這麼難?」原來,李廣糾結于這個。
「所謂修行,本就是逆天行事,與天地爭那一線生機,哪有容易的事。」
「對了,棉花,我在觀想中也想過一些事,譬如,我可以通過一些行動賺取人氣,為什麼你不能呢,你的能力比我強,想要獲得功德或信仰之力也未必就難吧。」
「不錯,這個問題你提得好。我要告訴你的是,我不屬于你們這片天地的人,因此,這片天地的天地法則並不適用于我,也即,我可以做事,但卻無法獲得各類人氣。此外,你們所在的星球,或者你所在的國家,並沒有崇拜一只狗的傳統。以其費心盡力不討好,還不如與人合作。」
「你想吃什麼,等會兒我們去買?」原來如此,李廣有些感慨,決定犒勞一下棉花。
「牛肉,驢肉,兔子,以及生態綠s 蔬菜。」棉花也不客氣,有了[神念法印],一人一狗溝通方便,它花決定不再受苦。
「買回來鹵?」
「做法不講究,主要在于肉質本身要好。你們的豬肉,大多都不敢吃。」棉花評判道。
「是。有時,主要是豬肉弄回來,比較方便。以後,我們少吃豬肉。」李廣依著棉花。
「對了,昨天讓你買的那個陶瓷鹿的肚子里,有幾枚古錢幣,想必在你們這個時代能夠值一些錢,合適時你將其賣了,可以改善一下生活。」
「哎呀,我說嘛,怎麼你就認定了那個陶瓷鹿買呢。」李廣很高興,哥們差錢啊,這錢就來了。
「另外,你們家這房子,還是簡單了一些,能不能重新修過,到時,我可以給你提供一些參考,修士,對于住房是非常講究的。」
「這個,過段時間再弄,行不?」李廣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一文錢難倒英雄漢。
「當然不急,修仙者的壽命至少以萬年計。」棉花似乎還沒適應地球的生活,思維的跨度相當的大。
「好,我們起床。」李廣說道。
最後這句話,是李廣對自己說的。此前與棉花的對話,那是他心懷感動,同時,也把棉花當成了生命中最重要的朋友。
昨夜,李廣不止是修煉,他在觀想修煉時,還接到了許多棉花發來的有關修道、修真、修仙的常識規則,譬如,這修道與修真,在上古時代完全一樣,但後來卻發生了變化,至少二者有了比較明顯的不同,譬如修真講究用靈石、靈氣修煉,特別強調外物的作用;而修道,依然在堅守著一顆道心,如現實中的亦塵一樣,修道,更看重個人的修持,以及內心的領悟。
「咦?」李廣剛一轉身,就發現了一個重大問題,因為他覺得他的身體變輕了,或者,他的力氣變大了。
「你獲得了三十六道功德金光,此時,你的身體已經達到凡胎之體中期,力量相當于輕量級拳王,隨著修為的加深,你的身體將會更強,力量將會更大,所以,你要逐漸適應身體的變化。」
「昨晚那是功德金光?我還以為是你老兄在幫我的忙呢。」李廣無意識地把棉花置于「兄長」的位置,不過,確也應該,李廣向棉花請教的地方太多了。
「我即便可以幫你,也不能幫你。與修煉的效果相比,修煉的感悟、感受更重要。當然,實在沖不上去,有朋友幫幫忙也是正常的。不過……」
「我知道,但凡在修煉初期就要借助外力的,前途都不夠遠大。」李廣也算是個準修士了,自然知道有些東西能夠求助,有些東西得靠自己。
「你明白就好,千萬別說我冷酷哈。」棉花也開起了玩笑。
棉花這也是苦中作樂。如果說李廣是牛13氣運來了,一介凡人找到了修仙大門;那麼,棉花卻步入了死胡同,他幫李廣本屬于無奈,他即便把李廣推到了金丹大道的水平,那他自己也不過就是個金丹修士而已,他一樣月兌離不了作為普通修士生死病死的法則,他的永生之路就可能就此夭折。
棉花目前對地球這個世界還模不太清楚,或許,有一線生機穿越到另外的世界,但其希望應該十分渺茫。
「爺爺,你起得太早了哈。」李廣來到堂屋,與爺爺打個招呼。李家國已經做好了早餐,大米粥,一碗涼拌黃瓜,一盤子饃。
「昨晚上有個叫李吉的人來找你,說有事兒;我說你不在,他呆了幾分鐘就走了。那人,是你的朋友?」李家國看了李廣一眼,說道。
「說不上是朋友,不過,他找我還真的有事。」李廣也不多解釋,洗臉刷牙之後,立即將棉花給安排在主位,一家三口開始吃飯。
棉花早就給李廣說了,他們以[神經法印]溝通,但其他事情依然照舊,免得別人看出問題。不過,有一點李廣已經確定,那就是在任何地方吃飯,他都必須給棉花一個位置,否則,他寧願不吃。當然,這個位置不一定要求主位。
再怎麼說,李廣也是修士了,有如棉花說的,修士有自己的尊嚴啊。
「爺爺,你想吃啥,等會兒我上街買菜。」李廣看到棉花認真地啃著一個干饃,想到一句話︰「狗不嫌家貧啊!」
「切!等你小子輝煌了,本大仙才不吃這種垃圾食品呢。」棉花竟然能夠洞察到李廣的想法,不過,[神念法印]也不是萬能的,棉花知道李廣的想法,必須有兩個前提,一是李廣直接心念給棉花的,也即通話要求,二即與棉花有關的內容,譬如那句狗不嫌家貧,就與棉花有關。
同樣,棉花想與李廣有關的事,李廣也會知道;但棉花想他此前那些修仙的事,李廣就不知道了,除非是棉花想要告訴李廣。
「你隨便買點兒吧。你還有錢沒,沒錢了,我給你拿點。」爺爺說道。
「爺爺,家里此前存的錢,你就留著吧,平時買點菜啊小東西什麼的,我這兒有呢。」李廣覺得,自己已經是修士了,再花爺爺的錢,似乎很不道德。
「你小子,哪來的錢?」爺爺兩眼一瞪。
「爺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與李漢他們打了兩次牌,兩次都贏了。」
「贏了就花,那要是輸了呢?」
「哎呀,爺爺,你放心吧。我現在能夠掙錢了,即便不打牌,也不會差錢用。我去ど舅家時,在他們那兒的古玩市場買了一個東西,買成一百塊,至少可以賺到一百倍以上。」
「什麼古玩,你別弄那些危險活兒啊!」李家國自然知道,涇河上村那些人是干什麼的。
「咋會呢,我就買了一個陶瓷鹿,我感覺重量不對,便去找醫院用x光機看了,發現陶瓷鹿內有幾枚錢幣。爺爺,這陶瓷鹿是光緒年間的物件,它肚子里裝幾個錢幣,總不會是現在的一元硬幣吧。」
「你高興啥,萬一打開看,就幾個小錢呢。」爺爺提醒道。
「爺爺,不是小錢,因為x光機上,能看到錢幣的形狀呢,怎麼說呢,這些錢,都有些年代了。總之,是很值錢的。」
謊言一個接一個,好在都是善意的,李廣的目的就是讓爺爺不要擔心家里錢不夠花,他已經長大了,可以承擔起養家的重任。
「笨蛋!把陶瓷鹿砸開後,將最值錢的留著,將比較值錢的那幾枚拿去賣了,將不太值錢的錢幣送給老爺子玩,可比你這套說辭有用得多。」棉花坐在一邊看著兩爺子的表現,有點干著急。
「我這不萬事開頭難嘛,慢慢來,哪怕是一團麻,也有理順的時候呀。」李廣根本不在乎棉花的諷刺,與棉花相比,他當然弱爆了,但與其他人相比,哼,李廣現在也不輸給何人。
老爺子也不再爭論,對于孫子問想吃什麼,現在身體還行,吃什麼都行,看著買吧。
「哎,請問你是李廣嗎?」一家人剛剛安靜下來,門口想起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
「我不是李廣嗎,我叫李廣。」李廣雖然知道門口是誰,但抓住對方語氣的問題,先佔住理再說。門口來人,是劉斌的一號馬仔,名叫李吉。
一來這李吉來了,爺爺沒特別驚奇,說明是見過面的;二來,李廣本來就認識李吉,據說,這家伙還是一個大學畢業生,畢業後不好找工作,干脆跟著斌哥混,有時,當當斌哥的秘書。
至于斌哥,更是洋洋得意了,俺混得怎麼樣?大學生給俺當秘書,不輸給鎮長書記了吧!
「呵呵,李廣先生說笑了。是這樣的,我們劉斌劉總,想請李廣先生去喝杯茶,不知李廣先生能否抽出時間。」
「時間很多,但我憑什麼要去喝你那啥劉總的茶?」李廣自然不會去勞什子劉總處,如果劉斌真的有心,就應該親自前來拜訪。
「或者,李先生約個時間和地點,劉總過來找你?」見到李廣後,李吉才覺得此前斌哥的安排有點問題,至少,心不夠誠。
「好吧,十點鐘,廣福茶樓,過時不候!」李廣說道。
「不錯,沒丟臉。」棉花嘀咕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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