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輾轉地鐵,兩個小時候後,我和尼瑪蛋爺到了機場,期間沈曉玲給我打了個電話,她的飛機中午十二點到,時間還早,我和尼瑪蛋爺閑的沒事,去機場附近的游戲廳去轉了一圈,尼瑪蛋爺有個最大的愛好,就是打街機游戲。
我無語了,這是多麼古老的愛好,都已經二十一世紀了,怎麼還有人的愛好停留在上個世紀。
尼瑪蛋爺買了一百多個游戲幣,就自顧自和電腦開始了對戰,別看他長的虎背熊腰,胳膊腿上全是肌肉,偏偏喜歡使用chun麗戰斗。
看來有句話說的不假︰每個男人的心里都住著一個女人。
尼瑪蛋爺一站到游戲機前,就仿佛chun麗上身了一樣,進入了渾然忘我的境界,一邊打著游戲,一邊嘴里還哼哼呀呀的給chun麗人工配音,機器上的手柄被他蹂躪的慘不忍睹,好像隨時有被他拔下來的趨勢,整個機器也被他拽的左右晃動,尼瑪蛋爺哪是用手在打街機啊,他幾乎把全身的力氣都用上了,這運動量,比去健身房還要大。
我算是看出來了,尼瑪蛋爺要是在哪台機器上蹂躪一個小時,這台機器至少得提前兩年報廢。
不過尼瑪蛋爺的游戲技術確實不怎麼樣,才十分鐘,游戲幣就用掉了十個,這絕對還停留在入門級的水準啊,我知道一些打街機厲害的高手,一個游戲幣可以從早上一直玩到晚上,那絕對是游戲廳老板的噩夢。
我在一旁看著尼瑪蛋爺控制的chun麗一次一次被打趴下,又一次又一次的鍥而不舍的站起來,不得不相信了一個道理,人在受虐有時候也能產生快感。
我是玩拳皇的高手,街霸也是跟拳皇類似的游戲,我正要提點尼瑪蛋爺幾招,突然一個**/歲的小孩閃到了尼瑪蛋爺的旁邊,一句話不說,直接把一個游戲幣塞進了機器里,開始和尼瑪蛋爺對戰。
尼瑪蛋爺見是一個小孩,也沒拒絕,跟他對戰起來。
小孩一上手,我就看出來,這絕對是一個玩街機的高手,他握游戲手柄的左手輕重有度,既不太緊,也不太松,很放松的樣子,而且手柄每轉動一個角度都是靠手腕的旋轉來完成的,不像是尼瑪蛋爺,游戲手柄轉一個圈,他整個人仿佛也要跟著轉一個圈似的。
小孩一過來,我的耳朵里听到的全是chun麗的慘叫,尼瑪蛋爺全無還手之力,一分鐘之內,連續被ko了五次。
尼瑪蛋爺和小孩兒的游戲水平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一邊倒的虐殺,漸漸的,尼瑪蛋爺的頭上冒出了汗珠,他的臉s 漲得通紅,估計對手要不是個小孩,他早就直接開始真人pk了。
我心中有點奇怪,小孩這麼高的水平,應該早就不屑于去跟尼瑪蛋爺這樣的菜鳥對戰了,跟臭棋簍子下棋,有什麼意思。
我轉頭看了看前台,游戲廳老板所在的方向,見他的眼神有意無意間向小孩子的方向瞟來瞟去,我頓時就明白了,這小孩應該是游戲廳老板的兒子,估計是看見尼瑪蛋爺在狂虐他們的游戲機,有點心疼了,所以小孩過來想把尼瑪蛋爺的游戲幣趕緊耗光,把他虐走。
這是一個軟釘子,我心中對游戲廳老板很不爽,你心疼游戲機過來提醒尼瑪蛋爺一下就好了,何必派個小孩來把尼瑪蛋爺狂虐一頓呢,既然你給我吃了一個軟釘子,我就還你一顆硬釘子。
想到這里,我心中默念神甲術的咒語,加持在尼瑪蛋爺和我身上。
「把游戲機都砸了,小孩是游戲廳老板派過來虐你的。」提醒了尼瑪蛋爺一聲,我轉身走到一台空置的游戲機旁,對著大屏幕就是一拳頭,大屏幕應聲而碎,我的手加持了神甲術,一點事都沒有。
游戲機上大屏幕最值錢,這次游戲廳的老板該心疼的吐血了。
尼瑪蛋爺也反應了過來,口中罵了一句,一把將小孩推到一邊,下手還算有分寸,沒有傷人,他也學我的樣子,把大屏幕砸的稀爛,完了又是一拳砸在控制板上,整個游戲機冒起了一股黑煙,看來游戲機整個報廢了。
小孩被這突然地一幕,嚇得眼圈一紅,直接尿了褲子,完全沒有剛才很虐尼瑪蛋爺的時候,那種高手的風範。
游戲廳老板也就四十出頭,留著光頭,像是個老混混,他從前台里繞出來,拎起一把椅子就向尼瑪蛋爺砸了過來。
尼瑪蛋爺的身手哪能被他砸著,飛起一腳,將椅子踢飛,然後一拳,打在光頭的肚子上,光頭老板直接倒在了地上,起不來了,椅子在空中劃了一個弧線,飛到了牆角的一個游戲機上空。
牆角的角落里,一個三十多歲的大姐正淡定的玩著游戲,椅子飛到她的頭上,她竟然頭也不抬,右臂一伸,單手直接將椅子接住,又慢慢的放下,繼續玩游戲,自始至終,她的眼楮就沒有離開過游戲機的大屏幕,這才是高手啊。
除了淡定的高手大姐,游戲廳里其他玩家都不玩了,紛紛過來圍觀,拍照的拍照,傳微博的傳微博,還有幾個趁亂抬起一個游戲機就往外跑。
尼瑪蛋爺出了氣了,我們也不戀戰,趕緊扯呼,這里離機場比較近,估計jing察也比較多,一會兒他們就能趕過來。
從游戲廳里出來,我和尼瑪蛋爺直接去了機場大廳,剛11點,我們找了個座位,等沈曉玲出來。
剛等沒一會,我們身邊的空座上突然坐下來一個人,黑s 的風衣,高跟鞋,細長腿,臉上冷艷逼人,怎麼這麼眼熟呢?
我定楮一看,這不是剛才游戲廳里單手接椅子的高手,淡定姐嗎?她來這里干什麼,難道是路見不平的俠女,來抓我和尼瑪蛋爺歸案的?不像啊,她要是想管閑事,在游戲廳里就可以動手了,何必跟我們到機場呢?
淡定姐坐了下來,掏出手機低頭自顧自的起了網文,貌似沒有對我和尼瑪蛋爺出手的意思,看來是我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