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牢房里什麼都看不清楚,搖曳的燭光更是有一種看鬼片的感覺。
關志義故意用堅硬的靴子在地面踩出單調卻又急促的響聲。
無論是受傷的刺殺者,還是健康的案犯,一個個都皺起了眉頭。可是他們沒有辦法說話,關志義早就在他們進來之前,就讓人堵住了他們的嘴。至于獄卒用的是裹腳布,還是抹布,就不是他考慮的了。
「劉將軍,你好!不知道你認不認識我?為了感謝你們熱情的招待我,我今天讓你們看一出戲,一場大唐從未有過的好戲。這戲名叫作虎口拔牙。」關志義慢慢地走到劉德裕面前,一臉笑眯眯的說道。
「嗚、嗚……」劉德裕有些害怕的挪動著身體,想要說話,卻只能發出嗚嗚之聲。
是人都知道,被刺殺的關志義,是不會好心的給他們演戲的。
一個身體強健,沒有受傷的大漢被關志義選作了目標。之所以選擇他,只要是他身體棒,扛得住關志義的刑法,否則萬一中途死掉了,這刑法還得換一個人來享受。
這個家伙的四肢被綁得死死地,頭也被固定在木樁上動彈不得。一個結實的木棍卡在大牙處,想要閉上嘴巴或咬舌自殺都不可能。
監獄的刑具關志義也不知道叫什麼,不過有一個類似火鉗的東西引起了他的興趣,這個剛好能表演虎口拔牙。
對于出手要自己命的人,關志義卻對不會手軟,那麼用最惡毒的手段,關志義也在所不惜。
捏著那個壯漢的門牙,他不听的左搖右搖,上拽下扯。那個壯漢疼得冷汗直冒,卻根部無法反抗。血水和汗水、口水不斷的沿著嘴角滴下。地牢中只要不知何意的嗚嗚聲,血水調到地上的「啪嗒」聲。
一個受傷的漢子拼命的搖著身體,希望引起關志義的注意。
其他人害怕的瑟瑟發抖,卻沒有妥協的跡象。那個受傷的漢子的動作,關志義看到了,可卻沒有放棄折磨壯漢的意思。
關志義知道,那個受傷的漢子可能就是頭目。他這麼做,就是想讓關志義以為他害怕了,給關志義一些事實而非的假答案,浪費關志義的時。
隨著關志義不斷地強行拔牙,原本害怕的人已經冷漠了。就連那個頭目也知道自己這次是沒有辦法了。不知道關志義這個惡魔,究竟怎樣才會停手。他們要是早知道會落得今天的命運,在被抓時他們就自殺了。
那個壯漢一次次陷入昏迷,又一次次被關志義用冷水潑醒。在周圍的人感同身受,心里也不斷的升起一股寒氣。早知道這個少年這麼狠,怎麼也不會去招惹他。
看到壯漢的牙被扒光,關志義丟掉了作案工具,眾人送了一口氣。
畢竟看著自己的同伴被折磨,他們心里也不好受。而且那個惡魔把自己等人的頭固定在木樁上,一睜眼就看到那血淋淋的一幕。
可是想閉著眼,那個惡魔有會強行把自己的眼楮給撐開。
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一個人的牙齒被扒光,已經讓這些人認為,這是世上最可怕的刑罰了。可是沒想到關志義的話,才讓他們知道自己是多麼的膚淺。一個個刺殺者的心猶如墜入無底的地獄。
關志義淡淡的說道︰「你們認為這個序幕好看嗎?虎口拔牙,只是為了避免他自殺。沒有了牙,就算想咬舌自盡,都沒有那個可能。這樣我就可以慢慢的表演,最後讓他把他知道的事情全部交代出來。說不定他連幾歲開始尿炕都會說的喲!」
「什麼!這才是開始?」那個受傷的漢子睜大雙眼,怒視著關志義。
眼角都因為用力過度而破裂,他卻一點兒都沒有感覺到。要是目光能殺人的話,關志義已經被他碎尸萬段了。只是無論他拼命地晃動身體,還是「嗚嗚」的發聲,關志義都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關志義又自顧自的說道︰「刑法很多。什麼割鼻、斷手、斷腳的,簡直弱爆了。我知道有一種辦法,可以讓人痛上七七四十九天,還不會斷氣……」
千刀萬剮、點天燈、剝皮抽筋、上刀山、下油鍋……滿清十大酷刑加地獄十八中折磨都被關志義一一講述出來。最後他還總結道,「這些刑法也不算最厲害的。要說最恐怖的刑法,那就非要數萬蛇鑽孔、螞蟻嗜皮了。你們要不要試試?」
話音一落,關志義就把那個壯漢的臉劃了一道口子,並迅速的撒上止血藥。
看著關志義的動作,所有人都不知道所措。
他為什麼要割一道口子,還要在割出一道口子後立馬止血……
從口袋了掏出一個竹筒,這可是關志義自己好不容易搞到的蜂蜜。把蜂蜜輕輕的吐沫在拿到傷痕的四周,還未干涸的血跡和藥物粉末和蜂蜜混到了一起。
關志義得意洋洋的說道︰「不知道某為何要割一道口子是不?我告訴你們這樣做的就是為了讓螞蟻啃食他的傷口。想一想成千上萬的螞蟻,不停的在他臉上爬來爬去。最後發覺到甜美的蜂蜜,螞蟻一定會忍不住開始吸食蜂蜜。當然,它們不會放過那些沾到蜂蜜的肌膚。于是這些傷口的女敕肉就成為螞蟻的糧食,你們說好不好玩兒。心動不如心動,我們一起來觀賞吧!」
從口袋里模出另一個竹筒,把竹筒的洞口對著壯漢的傷疤。一只只身材嬌小的螞蟻,從竹筒調到壯漢的臉上。
「啊!」
那個壯漢听到關志義的話已經被嚇得快要發瘋了。等他趕到螞蟻在傷口蠕動和吸食蜂蜜,他再也忍不住,發出巨大的慘嚎聲。
被他這一刺激,其他還沒有受刑的人,也開始「嗚嗚嗚」的掙扎,喊叫著。就連那個先前還比較鎮定的頭目,現在也解決你崩潰的邊緣了。
關志義知道事情差不多了,這些人已經完全屈服了,現在只要分開來,一個個的審問就好了。只是為了防萬一,拔牙的事情要是要進行的。反正他們說不說,最後的命運都是死亡。關志義不會在意他們是不是受盡折磨而死,只要他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