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我努力備戰新賽季ncaa的同時,在距離伊利諾伊不遠的密歇根州夏洛特市,兩位美國籃球史上舉足輕重的男人會面了,他們的這次會面對我的人生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當然了,下面的事情是我綜合了兩位當事人的敘述總結出來的。
夏洛特市jordan酒吧燈紅酒綠。
幾個女孩在舞池zhongy ng隨著勁暴的音樂扭動著曼妙的身軀。
整個城市的夜晚仿佛都為這年輕的美好而微微醺醉。
在這兒,沒人在乎酒吧的老板是不是曾經的nba天皇巨星邁克爾?喬丹。
所有人在乎的都是酒jing、音樂以及***。
可是在酒吧二樓的貴賓區,卻人數寥寥,完全沒有一樓大廳的喧囂與沖動,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成熟的誘惑。
正對著樓梯,是一張巨大的紅木吧台,兩人肩並肩挨著坐著。左邊的男人穿了一襲黑s 皮衣,戴了墨鏡,右手食指上一枚造型獨特的戒指與盛滿加冰威士忌的玻璃杯相踫發出「叮叮」的聲音。
而靠右邊的人相比黑皮衣樸素了很多,收拾的很干淨,一眼看上去讓人有一種舒服的感覺,可是那已然染上斑白的鬢角卻出賣了他的真實年齡。他左手拿了一支雪茄在鼻子下輕嗅。
「古巴的新貨?聞起來似乎味道還不錯。今天怎麼把我叫來了?」說罷,他點燃了雪茄,享受的吸了一口。
「你還記得馬龍的那個私生子嗎?」黑皮衣說話間摘下了墨鏡,赫然正是邁克爾?喬丹。他同時也是這家酒吧的老板。
「哪個私生子?馬龍的私生子都能排成一整個加強連了!」這個男人是喬丹當年的好搭檔好伙計好朋友好兄弟,斯科特?皮蓬。
「伊利諾伊州的那個。他也是我們當中的一員…雖然他爸並不是我們這邊的…」邁克爾喝了一大口威士忌,卻沒急于咽下去,含在嘴里,像是咀嚼。
「邁克爾,這正說明了我們的族群在發展壯大啊!你為什麼愁眉不展?」
「斯科特,馬龍對于自己的失敗,從來不曾服氣過。如果這個把柄被他抓到了手里,咱們所有的異能籃球者只怕都要被逐出聯盟了!」
「他會嗎?那可是他親生骨肉啊!」皮蓬有些不敢置信。
喬丹卻不急著回答,慢悠悠的把威士忌咽了下去,一字一頓的說︰「他,不,會,嗎?」
皮蓬不是第一天認識馬龍了,他在問的時候心中就已經有了答案。
「那現在怎麼辦?」
「凱爾特人那邊據說跟他談崩了。」
「然後呢?」
「我覺得應該把他選到山貓或者開拓者,不在眼皮子底下看著他,我這睡覺都睡不踏實。這是機票,斯科特。不如你去西北大學找他聊聊。」
「我這就出發,邁克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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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5!」喊完這個數字,我把手里的籃球投了出去。
「刷!」籃球應聲入網。
最近,我養成了每天訓練結束以後加練500個投籃的習慣。
現在今天的加練已經接近尾聲了,我身上也早已經大汗淋灕了。
「366!」
「梆!」第366次投籃砸在了籃根上崩到了半空中。我死死盯著那球,恨不能用眼神在它上面戳出兩個大窟窿來。
籃球旋轉著飛過了最高點,由慢到快的下落,可是沒等他落地,就被一雙大手死死的鉗住了。
我這才將眼神從籃球上挪開,接住球的是一個中年人。
但我再仔細一看,就激動到失控了。
「皮蓬!你是斯科特?皮蓬!你怎麼會在這兒?」按理說我現在已經成了卡爾?馬龍的私生子,即使是見到皮蓬這種級別的nba巨星,也不應該表現的太花痴才對。但誰讓他一直都是我的偶像呢?
「皮蓬先生,您這會讓方便嗎?給我這件球衣上簽個名咋樣?」我這會兒的表現就是個十足的腦殘粉。
「呵呵,德米特留斯,其他的都好說,但恐怕咱們這會兒得先辦正事!」皮蓬說這句的時候臉上笑呵呵的,但是話從他嘴里說出來,我就半點都不敢違拗了。
「好好好,啥正事?」
「關于你的‘能力’的事。」
「…」我心頭一凜。自穿越過來以後,我這「眨眼知未來」的能力總共才使用了不超過十次,對別人更是半個字都不曾提起過。
他是怎麼發現的?
我又沉吟了半響,方才靈光一現,想通了其中的關鍵。
「他說的‘能力’,指的應該是之前德米特留斯所擁有的‘能力’!」
德米特留斯以前也是有「能力」的,這是個早已經被蘭尼?比亞斯證實過的事實。
但我最近忙于訓練,竟然把這麼大的事給忘了。所以現在,我對這項「能力」到底是什麼,以及觸發這項「能力」的小動作是怎樣的,模不著半點頭腦。也無怪乎一下子就被皮蓬問住了。
「跟我裝傻嗎?」皮蓬有些不悅。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都恨不得對燈發誓了。
「諒你也沒這膽子。你有‘能力’的事兒,卡爾知道嗎?」
「我沒告訴他。」我說的是實話,但卻只說了一半。我穿越成德米以後,確實沒告訴過卡爾?馬龍,但是之前德米有沒有跟卡爾說過,那我就不清楚了。
「這樣最好。」皮蓬把籃球傳回給我,「看你也是個聰明人,多余的話我就不說了。想往哪兒簽名?」
「啊?」想不到我剛才順口說了句簽名什麼的,皮蓬居然還記得。
「…」
「皮蓬先生,你今年多大年紀了?」但我卻改了主意。
「恩?」皮蓬有些不解。
「雖然有點白頭發,但想來應該還沒超過五十歲吧?」
「恩,沒有。」
「太好了,那也就是說,還沒老到打不動籃球的地步!我想挑戰你,不知道你可願意接受嗎?」
「呵呵。」其實皮蓬剛才接球的時候,手就有點手癢了,這會兒我提出挑戰,應該算得上是正中下懷。
「你接受了?」
「我想不出有什麼理由拒絕。」
「三個球?」
「隨便你!」皮蓬笑著把外套月兌下來放到場邊。他里面是件老舊的毛衣,但這絲毫不影響他駭人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