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十二點。я
越哥我們準時的到達了小賭場門前,紋身男人也在,他手里提著一把類似古惑仔上面的七星砍刀,站在那格外的霸氣,我說,」哥,一會下手輕點別鬧出人命了。「我有些半開玩笑的說道。」這個不用你擔心。「男人淡淡的笑了笑,」我比你們更愛惜自己的xing命,還有,別叫我哥,我跟你們不熟。「」那叫你啥?「」秦帥。「」嗯。「我點了點頭,」秦帥,等一下,你先安排兩個人進入賭場,鬧點事,吸引人的注意,看到門口的兩個混混了嗎?把他們吸引進去後,你立刻帶人進去給我砸,知道嗎?「」嗯。「秦帥想了想,點頭,」多會動手。「」半個小時後,你先去安排下。「」好。「秦帥走下了車,我和越哥點上一支煙,各自想著心事,或許從今天的事情過後,我和越哥就會走上一條不歸路,以後是飛黃騰達,還是虎落平陽,這些還猶未可知。
拿出電話,看了看手機屏幕上的女人,」放心吧,以後你會有好的生活,在也不會受人欺負了。「我一邊說,一邊就撥通了她的電話,電話響了幾聲之後接通了。」喂,阿杰你好點了嗎?「」好了。「我沖她淡淡的說道,」你現在在上班嗎?「
她說是。不知道為什麼,當我听到這句話,心里異常的難過,或許是太過在乎的原因吧,我沉默了一會,」過了今天,我會讓你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為什麼對我這麼好?不值得的。「」情不知何物,讓人一往情深,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只知道,這輩子,下輩子,你黃艷婷都是我的摯愛,我不管你是做什麼的,也不管你是什麼職業,你都是我最愛的人,我想你開心,想你快樂,想你幸福永遠。「
電話那邊沉默了,我也一言不發,只有越哥痴痴的看著我,可能是第一次听到我講這麼深情的話,有些受不了吧。
就這樣僵持了差不多十多分鐘,黃艷婷開口了,」我會換了手機號,換了qq號的,以後不要聯系了。「緊跟著,她掛斷了電話,電話那邊的盲音有些刺耳。
我緊緊的咬著嘴唇,心里面有些難受,可我就這麼強行忍著,我知道不過了今晚,我還沒有能力,給她想要的生活。
三十分鐘眨眼即過,我看了看一邊燈紅酒綠,人來人往的天國酒店,」婷婷等著我。「緊跟著我拿出電話撥給秦帥,」喂,秦帥,讓你的人動手吧。「
秦帥也不說話有些冷酷,跟著他直接掛斷了電話,我把電話收在口袋,透過車窗觀察著里面的一舉一動,」成敗就此一舉了。「」我們就在這看著嗎?「越哥有些發愣,他覺著我們也應該下去拼一下,才算完成任務。
我瞧著他又好笑,又生氣,我說」你能不能動動腦子啊,黑社會也不一定就要去和人拼命,相反的你看那些大哥,有幾個人去做危險事情的?「搖了搖頭,」說你豬腦子,有勇無謀的匹夫,你別不承認。「
「你說啥?在說一句讓我听听?」越哥牛眼一瞪。
「別鬧,里面開始了。」我看著越哥有些想要收拾我,趕緊把話題扯開了,這時候只見到小賭場里面亂糟糟的一片,很多人在里面圍著也不知道干什麼,門口的兩個混混可能也發現了不對勁,也不看門了,直接就沖進了賭場。
就在他們進去的同一時間,我看到秦帥帶著二十幾個人拿著鎬把子,鐵秋,錘子啥的一哄而入,全都沖了進去。
他們進去了之後,有物體的遮擋我也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不過透過車窗,我清晰的听見砰砰,劈哩啪啦的各種響聲,非常的刺耳。
「動起手來了。」越哥睜著牛眼使勁往里面看,可惜那個門就那麼大一點,根本看不到里面,而且這個賭場是那種小型的民用房,窗子超級小,還有窗簾遮擋著,根本看不到里面。
我也沒搭理越哥,拿出手機直接打給了優哥,「優哥讓藍爵過來驗收吧,我這邊搞定了。」
優哥挺開心的,他笑哈哈的,「小子,我們都知道了,這次藍爵兒子挺開心的,一個勁的夸獎你們,我認識他這麼長時間還沒見他夸過誰。」他吧嗒吧嗒了嘴,「我果然沒看錯你們兩個,這次真的給我長臉了,稍等下,我這邊還有點事,晚一會請你們吃好吃的啊,你們先回征戰吧。」
我說好,「優哥,那我掛了啊。」說完,我剛想讓越哥開車離開,卻看到了一個熟人,對的沒錯,是熟人,就是前些ri子在歌吧調戲黃艷婷的年輕男人,這時候他急急忙忙的從賭場沖了出來,手里還拿著一個電話,不知道說些什麼。
看到他,我突然間不想走了,我緩緩的走下車,從地上撿起一塊板磚,也沒管越哥的叫喊,緩步走到他面前,就听到,「哥,快帶人來支援啊,我這邊被人砸場子了,對面的人有點多我們快支撐不住了。」听到這里我突然間笑了,這還真的是不是冤家不聚頭。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
那人還挺疑惑的,不知道誰在叫他,他轉過頭剛抬起頭要看我,我直接一板磚就給他砸到了地上,跟著我直接踩到他身上,拿著板磚看也不看,砰砰的可勁朝他頭上招呼。
沒多久男人就昏了過去,我身上也沾滿了血跡,我看著他,嘴角微微彎起,「我叫張文杰,記住我的名字,以後這個名字會是你噩夢的開始。」丟掉板磚,坐上車,「越哥,回征戰。」
越哥看著我的眼神有些怪異,「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心狠手辣了。」
「人都在變,特別是這個人吃人的社會,想要站穩腳跟,你不狠不行。」說完,我回頭看了看,秦帥他們也帶人跑了出來,每個人身上都有些小傷,「看見了,他們為什麼大半夜不睡覺?出來幫我們砸場子?因為他們是被這個該死的社會逼的,他們需要錢。」說完,我躺在副駕駛座,閉上了眼楮,「回酒吧吧,我真的困了。」
越哥輕輕的嘆息了一聲,啟動了車子,往征戰酒吧的方向趕去,這時候我睜開眼,看著人來人往、燈紅酒綠的風景,嘴角微微彎起,「這是一個人吃人的社會,你不狠,別人就會對你狠,想要站穩了腳跟,過上好ri子,唯一的辦法就是比別人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