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城主之女
回到山路上,武弈便看見那對著搶匪們拳打腳踢的唐胖子,後者**上還有著一灘未凝固的血跡。
之前這貨正在馬車里睡得正香,結果外面忽然飛進來一支箭,說巧不巧正好插在他**上,導致他無法爬上崖壁去參加戰斗,只能在下面撿剩,現在戰斗結束了,他就讓人把那些搶匪扔下來對著其大發神威。
武弈踱著步子來到唐墨身後,冷不丁地一巴掌拍在其**上,霎時間肉浪翻滾,波濤洶涌,並且還伴隨著殺豬般的慘叫,震得人耳膜生疼。
「草!小弈!你丫沒看見胖爺**上有個洞啊!」唐胖子肥得流油的手掌捂著**的轉過身來,呲牙咧嘴的大聲道,看那jing神奕奕的樣子絲毫沒有傷員應該有的特征。估計應該是皮太厚,傷得不重。
武弈攤攤手掌,道︰「別玩了,天s 不早,我們還得找個地方休息呢。」
聞言唐墨抖抖眉毛,自覺的捂著**離開了,這山里山間的是不怎麼安全,要真在這兒停下來休息,指不定睡到半夜就陷落谷底,車毀人亡了。
「對了胖哥,那幾個救回來的人就交給你了。」武大公子隨口說道。
「嗯?」唐胖子無jing打采的抬頭一瞥,見是幾個女xing,自動忽略其相貌年齡,換了一副他自認為風度翩翩的笑容走上前去幫她們安排馬車了。
「老大,這些家伙怎麼處理?」一個沐府侍衛對著武弈問道。
「直接殺了太殘忍,要優待俘虜。」武弈手指摩挲著稜角分明的下巴將天朝第一黨的原則給說了出來,正當那些搶匪覺得自己遇見個三好少年時,武弈手掌一揮,毅然決然的道︰「全部丟進山谷里,能不能活命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
那侍衛一听,額角淌下一滴冷汗,側臉瞟了一眼那石頭掉下去要一頓飯功夫才能听見聲兒的恐怖峽谷,暗自咽了口唾沫,道︰「是,兄弟們,趕緊來丟人!」
于是乎,一眾侍衛便歡天喜地地奔了過來,兩個兩個的抬著搶匪往下那幽深山谷里丟,比看誰的後落地。最讓武大公子無語的是,那位被他一拳擊飛的胡茬大漢也已經蘇醒,被侍衛們用布條蒙住眼楮拉了過來。然後在眾侍衛的循循善誘之下,自己一腳踩空,發出一聲宛轉悠揚,哀轉久絕的嚎叫墜落谷底……
收拾完搶匪,救治好傷員,武弈一行人再度上路,在天快黑時終于是走出了群山,來到一處浩瀚無垠的森林之中。雖說是森林,但卻早已經被路過的人們給開闢出了一條林蔭道來,就像一柄從天而降的神劍,硬生生地將蔥蔥蘢蘢的林海給劈成了兩半,在暗s 下顯得發白的大道尤為顯眼。
沐戰吩咐所有人在森林中唯一的大道上停好馬車,都是擺出各種炊具熱火朝天的烹飪了起來,天朝有句話叫民以食為天,在這個第七荒境依舊如此,因為他們修為還未達到完全不吃不喝就能生存下來的地步。但即使是上層的界面的人也會吃東西,因為有的食物本身就蘊含大量荒氣,吃下去對修為提升大有裨益。
數十輛馬車,上百個篝火堆,兩千個人,直接將三百米大道的給填滿,從天上看去仿佛一條熊熊燃燒的火線從群山蔓延到了森林,然後還要勇往直前地沖到一望無盡的森林另一頭似的,場景之盛大,較地球的篝火節有過之而無不及。
武弈坐在一個篝火旁,看著那手舉烤肉不斷的送給那些被救回的女子的唐胖子,無奈的在其身邊低聲道︰「胖哥,你不會對她們感興趣吧?除了那個小姑娘,其余的做你娘都沒問題啊。」
唐墨笑呵呵地把手中的食物送出去,頭也不回,保持著笑容,厚厚的嘴唇微動道︰「你小子這就不懂了,對與我這種女友緊缺的人來說,每一個女xing都有她的價值,不論年齡大小。你想想,小的丫頭勾搭上了,養大就能當媳婦;年齡差不多的勾搭上就直接當女友;而年紀略微大那麼一點點的,嘿嘿,萬一對我有點好感,把自己女兒孫女洗干淨了送給我也不算沒有可能啊?嗯?懂?」
武弈眼楮微眯,沖著唐胖子深以為然的點點頭,繼續壓低聲音道︰「你厲害。」
唐墨朝著武弈拋了個令人作嘔的媚眼,滿是橫肉的臉上露出一副過獎過獎的表情,接著便繼續執行他的狩獵計劃去了。
「弈,你們在聊什麼呢?」這時,換好衣服的沐柔也從馬車里跳了出來,百靈鳥似的坐在武弈身邊輕柔的問道,小臉上掛著點點微笑,好像已經將白天的事從腦子里刪除了。今ri她朝著自己雙腿間開的一槍也是將她的裙擺打出一個小洞,雖不至于全部走光,但總能看到點點白s 肌膚,于是羞澀的她便換了一條長裙。
武大公子干咳一聲,也是拿著一串小巧的烤肉送到沐柔嘴邊道︰「沒什麼,吃東西吧。」
沐柔眨眨眼,接過肉串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吃相極其文雅,看得人直咽津液,相比之下武弈和唐墨就實在不敢恭維,簡直就是完美詮釋了狼吞虎咽這個詞。
「腫獸小弈,里不咬忘了睡片啊。」天荒筆中看著別人吃著香噴噴的食物,感覺如坐針氈的素大小姐自己畫了幾個雞腿,含在小嘴里模糊不清的對著武弈說道。
素夕兒這麼一說,武弈便斜眼看了看那同樣是在享受美味的少女,不久前後者用儲存在納戒中的水洗了個澡,露出了那張清秀臉蛋,其耳朵上的天荒筆碎片也是在夜s 下閃閃發亮,似乎是在勾引著某人前去將它摘下。
武弈用肩膀踫了踫沐柔,後者見其朝著那少女努嘴,當即便明白他什麼意思,于是盈盈一笑,拉著武弈一起坐到了那少女身邊。
「姐姐,喝水麼?」沐柔緊挨著那少女,貼心的拿出了水帶。
那少女禮貌xing的對著武弈點點下巴,接過水帶喝了一小口,然後蘸著水在地上寫道︰「恩人,不是小月吝嗇,只是這玉石耳針真的對我很重要,它是我父母留給我的唯一的東西。」
武弈見那自稱小月的少女眼中流露出悲傷之s ,打著哈哈心口不一的道︰「那個,我們來只是想了解一下你,並不是想拿走你的東西。」
小月對著武弈含蓄一笑,抬起臉蛋盯著那赤紅的火焰,竟真的開始寫出自己的身世︰「我本來是靈山腳下靈符城城主的孫女,三年前不懂事離家出走,跟著一個商隊來到這深山,結果遇到那群賊人,就這樣被囚禁在了那山洞里。若不是你們的話,或許我一輩子都只能呆在那個不見天ri的地方,忍受他們的踐踏……謝謝……」
「靈符城?」武弈疑惑的看向沐柔,後者可沒跟他說那靈山下還有城市。
沐柔見武弈對靈符城有興趣,這才解釋道︰「靈符城是月靈帝國最大符師聚集地,符師公會總部就在那里。」
聞言武弈微微點頭,符師他倒是听說過,就是一種靠著jing神力繪制擁有各種各樣能力符文的職業,不過這個職業門檻比較高,一般人jing神力都無法達到標準,所以成為符師的人也是極其稀少的。符師的作用也是十分廣泛,小到吃穿,大到毀天滅地,可以說他們繪制的符文已經遍布整個人類世界,發揮著極其重要的作用。
「小月,你是符師麼?」武弈問道。
小月搖搖腦袋,用手指寫道︰「我只是個剛入門的人而已,如果我是符師,就不會落入那些搶匪的魔掌了。」
武弈想了想,再次把那書皮底圖拿了出來,遞到小月面前道︰「小月,你看看這個。」
小月拿著那書皮底圖看了一眼,寫道︰「這是靈山附近的地圖,怎麼了?」
「你看看上面有沒有什麼隱藏的信息?」武弈繼續說道,他一直都覺得這地圖有蹊蹺,可就是無法找出來,以他老爸的習慣,每一張地圖都會很明確的標上目的地,可這上面只有一些亂七八糟的黑線,根本沒有任何的黑點紅點之類的,任誰拿到手也不知道是作何用處的。
小月拿著書皮底圖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搖搖頭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武弈失望的嘆了口氣,將書皮底圖收了回來。目標也沒有,路線也沒有,就憑著「靈山」兩個字,他能找出什麼來?除非他老爸成了那靈山的山大王……
「別灰心,弈,你親自去靈山看看說不定能得到什麼線索呢?」沐柔輕聲說道,主動拉起武弈的手掌,十指相扣的溫暖讓得她小臉紅彤彤的。她雖然不知道武弈到底在找什麼,但是對于後者,她一向不會多問,這是她為人處事的jing明之處。
「嗯。」武弈感覺到手心里那滑膩如玉的小手,心頭一跳,輕輕地將其握住,說起來,這還是他有史以來第一次真正地牽女孩的手,似乎還不錯。
武弈看向那高懸的明月,無聲的嘆息……
老爸,你到底玩什麼把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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