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日,事情的發展也果如陳軒所預料的一般,他雖然很容易的便將那玉髓筆操控自如了,但要真的用于刻畫靈符上的符篆文卻還是差了不少火候的。
別的不說,單單完整的寫下一個符篆字,對陳軒而言便是萬難之事,那徐茗妍演示了十余遍,陳軒也仔仔細細的看了十余遍,但結果卻是卻是根本無法抓住其中的要領,寫出的篆文歪歪扭扭不說,而且大多數情況下陳軒都無法將其一筆完成。
制作靈符講究的便是一氣呵成,若有停頓斷連之處,靈符之上的靈氣運行不暢,不單是靈符制作失敗的問題,修士若使用了此種靈符,只怕未傷人前便要傷己。
也難怪陳軒一連幾日都無法從順暢的寫出一個篆文來,這制符一道中的篆文可不是普通修士所想象的單單是一個篆字而已。
僅僅就最普通火球符而言,雖然整張符紙看起來只是有一個象征著五行屬火的篆文罷了,但實際上此篆文卻是由近千的符篆字拼接而成的,而且每一個符篆字的順序絕不能有絲毫之差,否則徐茗妍給的那本初級靈符的制作書籍,也不會如此厚的一本只介紹二十余種的一級靈符了。
幸好修仙者的功法都有開靈醒腦增強識海的奇效,否則那些有數千之多或是相似或是不同的符篆字根本就無從去記。
整本書籍介紹的二十種靈符中,這一級低階的火球符所需的符篆字最少,其中最高階的裂風符可是要兩千余個篆字的,陳軒只是看了一眼,就有些頭皮發麻,甚至都有些打退堂鼓的心思了。
好在陳軒的意志還算堅定,而且他也做好了心理準備,平心靜氣加之每日的不懈聯系之下,倒也進步不小,終于在研習這制符之道一個月後制將那火球符的篆文一氣呵成的寫下來了。
不過顯然陳軒在這制符之道上的並沒有什麼天賦,在他寫出這火球符文之前,可是已經有五六人都已經成功了的,按照那徐茗妍所說的成為制符師的概率,恐怕陳軒很難在三個月內真正的制作出一張靈符來。
不知為什麼,陳軒總覺得徐茗妍看自己的目光有些不太對勁,談不上特別的意味,更多的像是期許,而在這制符一道的教導上,這徐茗妍也是對陳軒頗為悉心,說實話,若無這徐茗妍的在一旁的指導,陳軒恐怕再有一月的時間,也很難真正將那火球符的符文一筆寫出。
陳軒搜索遍了識海之中的記憶,並未發現自己的這具軀體和那徐茗妍有任何關系,若非如此,陳軒還真懷疑自己的這具軀體與對方有什麼淵源。
陳軒並非什麼處世不深的愣頭小子,根本不相信對方會無緣無故的如此對待自己,所以接下來的月余時間里,陳軒便開始做出一副表面一無所知的樣子,但實際上卻在暗地里卻是打听起了關于這徐茗妍的事情。
不過陳軒畢竟將大多數的精力放在了制符上,真正能夠打探到的消息並不太多,好在這兩個月內,這徐茗妍也未對陳軒有什麼特殊舉動,反而一如既往的對其悉心教導。
這種情形之下,陳軒也是大松了一口氣,在多加了幾分小心之余,倒也承了那徐茗妍的一分情。
只是不過在這期間內陳軒的制符之術卻實在沒什麼精進,這也不怪陳軒不努力和徐茗妍教導的不細心,要怪的話,就只能怪陳軒的沒什麼制符天賦了。
……
「刻畫符篆文時可不光是將其寫出來就行了,必須要將四周的靈氣也引動灌入獸血之中才行,你有兩道火屬性的玄氣,按理說引動火屬性靈氣應該不難的,怎麼會如此費力。」徐茗妍站在陳軒背後,皺著眉頭說道。
而此時的陳軒,則是滿頭大汗的揮舞著手中的玉髓筆,奮筆疾書的在一張符紙上刻畫著一個玄妙的符文,此符文如同一輪紅日一般,很快便在陳軒的手上栩栩如生的刻畫了出來。
這種在外行人看起來似乎煞有其事的刻畫,在徐茗妍眼中卻是算不上合格,而事實也的確如此,陳軒雖然最後將那符文寫了出來,但整張靈符的所蘊含的靈力明顯比普通的一級初階靈符差了許多。
陳軒將那靈符舀了起來,口中法決念動之下,整張靈符便迅速燃燒起來,旋即,一個拳頭大小的火球便憑空浮現了出來,只不過這火球只是燃燒了片刻,便噗嗤一下,化成了一縷青煙,消失不見了。
陳軒見此,眼中自是露出了一絲失望之色,而站在其身後的徐茗妍眼中的失望之色竟是比陳軒還要更重了三分。
不過此女雖然眼中滿是失望,但還是又親自指導了陳軒一番,只是陳軒在制符一道上的悟性實在有限,縱然那徐茗妍講的頗為清楚了,接下來的制作,陳軒還是又一次失敗了。
接連的失敗,讓陳軒的心中也是頗為著急,罡雷宗提供的符紙和獸血只能供其煉制百張靈符的,若是無法在用完這些符紙獸血之前,成功的煉制出一張靈符來,自然就不可能成為制符師了。
而無法成為制符師的話,陳軒所面臨的局面就有些麻煩了,被淘汰的弟子會被分配到天符峰一個負責專門制作符紙和煉制獸血的地方,成為一名專門制作制符材料的弟子,這些弟子的待遇雖然也比一般的弟子優厚一些,但每日所要制作的符紙和獸血數量確實一個恐怖的天文數字,根本就沒有什麼空閑時間修煉的。
若是無法完成那些天文數字一樣的任務,則又會被降為天符峰的雜役,做些端茶倒水,供人使喚的工作。
陳軒雖然靠著丹藥之力無需吐納修煉,但他同樣不想把時間耗費在制作符紙和煉制獸血上,至于成為一名雜役,更是陳軒無法想象的,只是他不停嘗試煉制靈符之下,現在芥子令牌之中符紙獸血已經不足十份。
想要用僅剩的這些東西材料成功的煉制出一張火球符來,對陳軒而言,實在是太困難了一些。
回到住處的陳軒不停的思量著對策,他神念向著芥子令牌中一掃,本想將幾件制符之物取出來,再嘗試一次的,但其神念,最後卻是落在了幾株紅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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