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這股陰寒之氣,陳軒自是心中一稟,不由看向了虯髯大漢手中的另一個玉盒,這股陰寒之氣,正是從此玉盒之中散發而出的。
而此刻這玉盒已經被虯髯大漢打了開來,一張刻畫有一具詭異骷髏骨架的靈符,便躺在了其中。
此符正是之前那吳家修士所用過的降鬼符,對于此符,陳軒印象不淺,自是一眼就將其認了出來。
「呵呵,陳長老也認出此符了,這南疆之地的降鬼符可是有多年不見了,據說此符需雖然品階算不得太高,但卻要用妖鬼之物的精血才能煉制出來,就是南疆之中也算是珍稀之物的,陳長老既然是制符師,此符便給陳長老研究一番吧。」虯髯大漢見陳軒的目光向其手中的降鬼符看了過來,不由呵呵一笑的隨手將此符交到了陳軒手上。
此符雖然頗為珍貴,能夠讓一名修士的實力在短時間內大增不少,但卻也不如徹底交好陳軒更為重要一些,明日對方若是能夠全力施為贏下那薛家大長老,所能佔得的資源份額,對整個李家而言可是要比數張降鬼符更為有用一些的。
「陳某對此符的確有幾分好奇的,既然大長老說了,在下也不推辭了。」送上門的好事兒陳軒自然不會拒絕了,不過他心里也明白,明日和薛家的一戰,他自是不能懈怠什麼了。
好在那薛家大長老的實力他倒也模清了幾分,對方雖然是築元中期的修為,但無論是功法還是法寶都極為一般,贏下對方應該不是什麼難事的。
得到了降鬼符和靈嬰果之後,陳軒並未在吳家所在的山脈多待,而是直接萬靈山,此山上可是有不少專供七族修士休息的洞府,陳軒挑選了一處之後,便進入其中盤膝打坐了起來。
今日的爭斗他雖然並未使出全力,但同時駕馭五柄飛劍,卻還是讓他損耗了不少法力的,他自是要好好休整一番,以待第二日的比斗了。
一夜無話,第二日清晨之時,陳軒便駕馭的一張御空符向著萬靈山的比斗場飛去了。
此處比斗場昨日可是被七族的爭斗損壞的不輕,對凡人而言自是不可能在一日之內完全修士好了,但對于有裂石分金之能的修仙者而言,卻並非什麼難處的。
陳軒來到比斗場時,一切便都已經恢復原樣了,根本無法看出昨日這里經過了一場生死大戰。
待各族都到齊之後,這比斗便毫無耽誤的開了。
錢蔣汪三族自知本身勢微,三族自是識趣的主動退出了此番的比斗,故而在比斗剛一開始,所要進行的便是薛李兩家的比試了,而二者的之中的勝者,才有資格對魯家進行挑戰。
魯家作為長南府一直以來的霸主,地位自是不可動搖的,無論是薛家還是李家,都未將主意打到戰勝此族的身上,就是虯髯大漢對陳軒頗有信心,也未想過以陳軒凝氣初期的修為能對那築元後期的魯家大長老產生什麼威脅的,所以,二族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二族之間的比斗上。
「陳長老,這次李家能夠獲勝就要靠陳長老壓陣了,老夫先去打打頭陣。」比斗一開始,李元海便直接躍上了擂台,三人之中他的實力最弱,自是要作為第一個出場的修士。
而薛家也是同樣將三名丹道境修士中最弱的一人派了出來,此人只有三十來歲的模樣,但偏偏生了一頭銀發,而此人的修為只有築元初期左右。
李元海身為築元初期頂峰的修士,修為上自是比對方強了不止一籌的,不過這李元海面對此人時卻不敢大意什麼,對方雖然剛剛進階丹道境界不久,但在凝氣境界時便有了幾分名氣的,而且更為重要的是此人手中所用的靈焰罩法寶,乃是一件通過血脈傳承,被培育了不知多少年的寶貝,這白發修士雖然的無法將法寶的威能全部發揮出來,但卻依舊不容小覷的。
所以在爭斗之初,李元海便毫無保留的將那烈光鐘取了出來,準備向對方全力出手了。
而那白發修士的也是同樣不敢有任何怠慢的取出了一個紫色的光罩。
對于二者爭斗的實力,幾族修士自是清楚的很,李元海雖然要比那白發修士強上幾分,但卻也無法做到輕易贏下對手的,故而在一眾丹道修士的看來,這一番爭斗自然不會太過輕松。
而結果也如他們預料一般,經過半個時辰的爭斗之後,二人的法力竟都有些枯竭的跡象,而二者的比試也進行到了最後的階段,最終還是那李元海技高一籌,將那白發修士打下了擂台。
不過此時的李元海也受了一些傷勢,根本無法堅持進行下一場的車**戰了……
接下來,所要出場的則是陳軒的那位任碧師姐了,此女身為罡雷宗弟子,所修煉的乃是罡雷宗的《五行煞雷訣》,同一境界之下,自是要比一般修士強上幾分了,若是遇上普通的薛家修士,這任碧自有十成把握贏下對方了,只不過與之交戰的那人也是來自五大宗門的修士,所修煉的乃是天風教的傳承功法。
二者所修煉都是「術道」功法,交手之前,自是將各自的護體法寶都釋放了出來,這任碧不用說,自是將那件玲瓏紗法寶護在了周身,而那天風教的修士,則是取出了個巴掌大小的葫蘆,將一捧黃沙拍散到了自己身前數寸的虛空之中。
這些黃沙仿佛有靈性一般,被拍散之後,竟是化成了一層沙殼將天風教修士的每一寸軀體都覆蓋到了其中。
作為這些之後,二人才各自口訣狂念的施展起各種法術來。
兩名「術道」修士的交手自是要比「器道」好看多了,雷光,風刃交織之下,一時之間竟將小半個天空燃成了五彩之色,那些凝氣修士自是看的目瞪口呆。
只是二者的交手明顯是雷聲大雨點小,一番看似激烈的爭斗下來,結果竟然是誰都未成傷到誰分毫,這自是讓陳軒有些無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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