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顧天醒了過來,自己正躺在一張軟綿綿的床上,旁邊睡著兩個小妞,正發出輕微的呼吸聲,長得水靈靈的。
顧天坐起身來,迷迷糊糊的看了四周,一下明白了過來,原來自己在ri不落酒店,0137號房,怪不得這麼眼熟。
顧天走下床,來到了浴室,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笑了笑,異常的帥氣。尤其是胸口處那一條血se的紅龍,異常的威武霸氣,顧天清洗了一番。
走出了浴室,來到了房間,兩個妞醒了過來,對顧天拋了一個媚眼,挑逗道「天哥,你昨天晚上好粗暴哦,人家都疼死了」
顧天點燃著香煙,伸手一指「得了得了,桌子上放了一千塊,你們一人五百,趕緊的,穿好衣服,消失在我面前」
「謝謝老板」兩位小姐連忙點點頭,干淨利索的穿好衣服,拿起了放在桌子上錢,之後很快就消失在顧天面前。顧天拿出了手機,打給了葉蕭。
「蕭啊,你們在哪呢?」
「天哥,我在樓下等你呢?你做完沒啊?」電話內傳來葉蕭的jian笑聲。
「臥槽,等著哥送你啊,馬上」說完,顧天掛了電話,連忙穿起衣服,下了樓。
顧天來到大廳,看到葉蕭以及黑熊,瘋子飛等人在沙發上坐著,一人身邊還抱著兩個妹子,而龍組一行人黑se西服,打著領帶,井然有序的站在ri不落酒店門口。
顧天來到了葉蕭身邊,葉蕭這才回過頭喊了聲「天哥」,顧天點點頭。
「走吧,讓哥哥送你一程,呵」
過了一個小時,十輛黑se的奔馳商務車開到了天海機場。
顧天,葉蕭,黑熊以及瘋子飛下了車,走到了一起。很快,四個人一句話都沒有說,直接來了一個擁抱「兄弟,一路順風」
葉蕭點了點頭,看著顧天笑了笑「天哥,要照顧好自己,別成天只知道打飛機」
顧天哭笑不得的看著葉蕭「你妹的,哥有那種愛好嗎?哥是那種人嗎?」
說完顧天過來跟葉蕭的手緊握在了一起,嚴肅的說道「有什麼事跟我打電話,就算天捅破了,哥也跟你把天扛起來」
葉蕭點點頭「你也一樣」
「保重」說完,葉蕭轉過身瀟灑的掐滅了香煙,往旁邊一彈,慢慢的走進了天海機場。
一邊的龍五走了過來「天哥,我們現在去哪里?」
顧天點點頭「回西城區吧」頓了頓,顧天轉過身看著黑熊與瘋子飛「黑熊,阿飛去把你們轉讓給別人的酒吧,酒店,會所都收回來,我們想要在天海市站住腳跟,我給你的卡上有一千五百萬,你們自己發展,剩下一百萬留給我在外地上學的開銷吧」
黑熊與瘋子飛點點頭,一行人又上了奔馳商務車,龍五開著車,黑熊坐在副駕駛邊上,瘋子飛與顧天坐在後排。顧天看著瘋子飛「阿飛,以後天門的重整就交給你和黑熊了」
瘋子飛點點頭「好的」
「到了市中心就放我下去,還久沒在東城區的步行街逛逛了,挺懷戀的」顧天笑了笑。
黑熊轉過身「天哥,需要我陪你嗎?」
顧天搖搖頭「不用了,讓龍五陪陪我就行,你們去忙你們的」
車子開回了東城區。顧天與龍五走下了車,看著一行車隊漸漸消失在了十字路口,向著西城區行駛去。
顧天看著龍五笑了笑「別整那麼嚴肅,一天都是那麼冷冰冰的表情,快笑笑」說完,龍五做了一個很難看的笑容,尷尬的說道「天哥,我不太會笑」
顧天搖搖頭「好吧,不強求你了,走跟我去逛逛」
很快,顧天與龍五走在了東城區的步行街,不一會兒,顧天看到前面有兩個人正在拉扯,隱約著顧天似乎看到了婷婷的背影,那個自己愛上的女人,那個跟自己第一個處對象的女人,顧天晃了晃腦袋,以為自己看錯了,不過依然是那個熟悉的背影。
顧天心里的思念浮躁了起來,頓時腦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個信念「殺了那個跟婷婷在一起的男人」,很快,顧天直接撿起地上的磚頭沖了上去。
「婷婷,為什麼你不跟我處對象?我真的很愛你,相信我」那男的扯著婷婷的衣服,懇求道。
「抱歉,我對你沒感覺,請你別拉著我,要不然我報jing了」婷婷冷冷的說道。
那男的剛好想深情的表白一句「我真的很愛你」還沒來得開口,這時候就听到一句「我草泥馬」
顧天從邊上拿著磚頭照著那男的腦袋頭上猛的一拍,那男的捂著腦袋倒在了地上。顧天喘著粗氣,看著那男的在地上慘叫,顧天又上前去拍了那男的幾磚頭。
一直到龍五來到顧天身邊,低聲說︰「天哥,夠了,再打下去出人命了,這里圍觀的人太多,你要是想干掉他,給我三天時間,我讓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龍五的話將顧天從殺戮中叫醒,顧天扔掉手中的磚頭喘著粗氣,深情的看著婷婷。那個曾經愛過的女人。
「天!」婷婷緩過神來,激動地跑過來抱著顧天,眼淚慢慢的流了下來。
「婷,我想你了。」顧天深情的說道。又惡狠狠地看了一眼滿臉鮮血,倒在血泊之中的男人。顧天轉過身對著龍五,道「趕緊走,人太多」
顧天牽著婷婷的手,瘋狂的向周邊跑去,很快,攔了輛的士,顧天,婷婷,龍五坐在車里。
「你為什麼要離開我?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嗎」顧天急紅了眼,幾乎是用吼的對小雨點說。
婷婷開始‘嗚嗚’哽咽,她狠狠拍了拍顧天的胸口︰「要不是為了你!我怎麼舍得離開你」顧天看著婷婷那帶雨梨花般的面孔,頓時軟下心來。
「好了好了,對不起!我向你賠禮道歉行了吧?別哭了!」
的士司機很不識趣地說︰「就是嘛,小倆口床頭吵架床尾合,這樣多好!」
顧天笑了笑,沒說話,接著,顧天看著婷婷挽著的自己胳膊,將頭依在自己的肩膀上,眼角還掛著淚痕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