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山在這家吃過早飯,盤起雙腿凝神靜氣做起功來,耀眼的光芒從窗戶照進,張青山就這時醒過來,他憑感覺已經到了中午,在心理揮之不去是,剛從宋家營出來被人跟蹤,是他和族長宋顯生預料到的,大道上有小日本堵截盤查那是很正常,是他沒想到過了赤峰城還有跟蹤,在去奈曼旗的小路上還有人在那里設伏,當時偷襲小山時自己犯了錯誤,應該審一下那里人,他們是什麼人,為什麼去了那里,光顧仁慈而沒想到其它,一時的大意良機即失,心里責成後悔不己。
事以至此下步怎麼走呢?帶宋家這幾位小將出來,就不象自己任意所為,常年听說書人講書,有一句話牢記心中;‘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這功夫浮現在他的腦海里,我應該去奈曼旗找我好友白如德去,他可是消息靈通的人,酒樓、客棧、賭坊是他常去的地方,奈曼旗周邊事情沒有他不知道的。現在就去,想走就走,‘嗖’地跳在地上,忽地一想不對,還有一件事情得安排,我要走了宋家子弟找不到我就容易出事情,出了東廂房找到那家主人,問;‘你家有沒有文房四寶?’‘有,我家有。’‘好’張青山‘刷刷刷’寫下那封信,知道宋家子弟中宋振英內功最好,他的覺醒得最好。就把信放在他打坐地方,交代這家主人幾句,騎上他自己起名叫秀青白蹄馬,‘夸夸夸’地就奔奈曼旗飛速而去。
奈曼旗草原之城,蒙古族人在這里居住最多,城內大街小巷的臨街門面房屋都按漢族的風俗建造而成,城中心西北方有一家賭坊,這個季節是最興旺的時候,蒙民在四面八方草原上放牧了一年,牛馬羊正是肥壯時。該出手,就出手,牛馬羊得趕到這里來換物資和錢財,豪爽的蒙古兄弟有錢都想賭一把,瀟灑走一回,這一下把賭徒、賭棍都高興壞了,真可謂;‘老虎吃羔羊,那才叫個肥。’
有的牧民辛苦了一年,賣出的牛馬羊的錢,幾分鐘就沒了,能甘心嗎?就去找親親朋友借,輸了借,借了輸,越陷越深。也有個別偶爾贏的,一下子就成了富翁,使有些人更加瘋狂,賭、賭、賭、賭得高漲,連附近的店鋪都跟著興旺起來,酒店、客棧、妓院也增加不少。整個街道人來人往,三教九流的人都有。
張青山進入奈曼旗時,除了城門口盤查略微緊點,城內沒有什麼變化。在酒店客棧都沒有白如德的身影,就把秀青白蹄馬寄存在客棧里,他答應三個女兒不在去賭博,這兩年不怎麼進賭坊了,逼張青山沒有辦法進了最大賭坊,里面押寶的,推排九,搖色子,幾個台面周圍都有那麼多人在參與。張青山雙眸冷芒射出去都是搜索之光,尋找了一圈,幾個台面主要賭錢的和圍觀人中也沒有白如德。
他正要往外走,只見從門外進了一人,直奔賭坊掌櫃呆的房間,他立刻悄悄貼近那個房間門口附近賭錢台面,眼楮仿佛是在看著台面賭博,耳朵卻緊張听那屋里講什麼;‘掌櫃的,我家德爺想朝你借一千兩銀子。’‘我這銀子有,你家德爺用什麼做抵押呀?’你看這塊玉牌,是我家德爺祖傳下來寶貝,德爺說你知道這玉牌的價格。’‘啊、啊、啊’有人大笑道;‘白如德,被何人套住了,已經無銀子可供他使用。真是天賜我也,好,我借給你,老規矩,三天不還這一千兩,這塊玉牌可就歸我了。’‘好。’‘來來立上字據,帳房給他拿銀票。’
玉牌是張青山最想看上一眼的,那是他八歲時父母死後,就抗起張家的諾言,尋找山水玉牌與瘋大女乃女乃。一尋就是三十多年,出來不少線索都空穴來風,今天听到有玉牌的消息,他心里能不激動嗎?眼光向門口漂去,門口的四個保鏢精神抖擻,賭坊內人又多,一動就容易有誤傷出現,只得壓下欲念等待時機,又靜听下去,里面已經沒有說話動靜,只有寫字的聲音,片刻之後,白如德的貼身撲人已經出來了,那個掌櫃也跟著出來了送行,四個保鏢也緊隨其後。不少人主動給賭坊掌櫃等人讓路,機不可失,時不可來。張青山就趁這個亂勁進了掌櫃的房間。
大廳里的賭徒都沒有發現張青山行動,那是進房間速度真快,可往里一進那房間,他那清寒冷冽雙眸發現目標,里面還有一人坐在那里打算盤,嘴里念道︰‘二一添作五。’只覺得一股微涼風光臨他的後腦勺,人就趴在桌子上昏了過去,張青山趕緊搜索出帳房腰中鑰匙,把那大鐵櫃打開,雙眸冷芒迅速看了一遍,都是大洋沒有玉牌。這玉牌那去了,難道被……、突然,听到大廳傳來掌櫃喊聲,‘哎呀!我的腰間玉牌那里去,快去看看帳房先生那里別出事。’
張青山本打算再看看銀圓下面有沒有玉牌,可是事情突然有了變化,快速把鐵櫃鎖上,迅速把鑰匙放回帳房先生的口袋里,說是遲、那時是非常的快,那個保鏢快速推開門,一看帳房先生趴在桌上,連門都沒關迅速進了那房間;‘先生你怎麼了?’就奔帳房先生而去……
在那個保鏢推門一進,張青山已閃身躲在門後,那人一奔帳房先生,他已飛速出了那個房間,映入眼簾是那三個保鏢和掌櫃已經向門口奔去,身後屋里有大聲音傳出;‘帳房先生你怎麼了?’‘我也不知道怎麼發困了,就迷糊睡著了。’‘沒人進來吧?’‘沒有。’
一听後面無危險,張青山就那麼一晃蕩,那些人的目光都在盯著賭坊掌櫃和那三個人,誰也沒有注意他已到了那幾人的身後,那掌櫃奔行的也非常快到了門口,嘴里還再說;‘他娘的,就那個細高的年輕人貼著一下出去的,肯定就是他干的。’說話的功夫已出門口,站在街道上觀看。張青山也站在街上,一般人都得在附近人群尋找,他想那人既然能從有功夫賭坊掌櫃腰里拿走那塊玉牌,那速度、那功夫也是高人一等的,這功夫肯定不能在附近,他個高再加上腳輕輕一點地,細長清寒冷冽眼眸射出冷芒,去尋找這個細高個的人,犀利眼神已發現目標。
有一個高個人的頭在很遠東面人群里快速的晃蕩,從這一個快速的晃蕩,那人肯定就是盜玉牌的人,張青山把身子一縮飛速在人群里穿行,行走的人們只覺得身體略微擠一下,他已經來到東面大街上,直起身板一看,已經沒那人的蹤跡,心理也是後悔道;‘自己剛才謹慎,怕那人和賭坊掌櫃發現自己的行蹤,就沒有直著身板去追。如果,直著身子追趕就跑不了那人。後悔藥世上是沒有地方去買的。趕緊用清寒冷冽眼眸的冷芒四周搜索,還好又發現另一個目標。
白如德的貼身撲人正在往這個方向而來,張青山心中一樂,立刻隱藏起身形,盯緊那個撲人,那個撲人沒等到張青山隱藏地方,一晃就拐進一個小巷,張青山立即在旁邊的成衣鋪門口帽子攤,買了一個黑色帽子戴上,買一條灰色圍脖圍上,快速的另進那個小巷,等他進小巷用清寒冷冽眼眸冷芒迅速向前方掃去,在前面很遠地方有一個大院門口立著兩個小日本,端著三八大蓋非常精神巡視四周,那個白如德的撲人正進入那家大門。
這時,天色已是夕陽時,陽光也是最耀眼的時候,張青山沒有緊跟過去,小日本守在門口站崗,根本不可能讓張青山進去,只有從側面或者後面想辦法進去,他迅速隱身進了一個小胡同,快步繞到這個院落後牆。後牆上有一個小門,外面是個過道,有不少人在這里過往。張青山一看不能從這里進去,馬上拐進西面院牆外,有一棵大樹離院牆得有三、四米遠,張青山清寒冷冽眼眸冷芒飛速掃過四周,無人也無聲音,那身子‘嗖’地竄上那棵大樹上,悄然無聲隱進大樹叉上,冷芒的眼楮快速向院里看去。
陽光是從西面照進,那耀眼光芒使人睜不開雙眼。院內人看不見大樹上張青山,張青山的清寒冷冽眼眸借西照日的光芒迅速向院里看去,只見院里還有不少小日本隱藏暗處在站崗。僥幸剛才沒有從後院貿然而進,再好功夫在陽光下也會有陰影晃過。這些小日本從他們隱蔽位置來看,都是行家里手。
就在這功夫後門處傳來敲門聲,順風傳來聲音;‘什麼人?’‘佐佰歡子。’聲音發尖清脆溫柔是女人‘是佐佰少佐。’‘快開門。’只听開門和關門聲。‘馬上把咱們人都叫到這里來,我有事情安排。’後院守門那人,立即來到院中心,吹一聲口哨,打了一個手勢。那幾個隱藏暗處的人,迅速地去了後院門口……
古人雲;‘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張青山那能錯這個機會,‘嗖’地竄進那個院里隱蔽之處,借物隱形快速向大院六間正房靠去,他沒有去正屋前面,他知道那里必有小日本在那里站崗,很難從那里進入,這里房子弄堂(廚房)後面都設有小窗戶,是為了通風和養的小貓的貓道。窗戶雖然小,會功夫的人也能進去。
張青山先到西面兩間弄堂後面小窗戶听一下,那兩間屋內沒有聲音。又奔東面的小窗戶而來,到那小窗戶邊上,耳朵用心去听屋內聲音,清寒冷冽眼眸精光卻在觀察東、西、北三面動靜,屋內最東面兩間房里有推牌九的聲音,押天門、地門、喊叫聲傳了出來,弄堂里沒有聲音,他把這個小窗戶悄悄翹開,謹慎的快速向里面瞧去,弄堂里是灰暗一片沒有人。這個弄堂的西屋有輕微的喘息聲。
突然,從後院傳來走道和說話聲,張青山剛才已經觀察過,這個窗戶附近沒有任何可隱蔽的地方,只有進屋沒有其它的退路。‘嗖’地竄進弄堂,隨手把後窗戶關上,他那清寒冷冽眼眸發出強烈的精光,迅速把這個房間搜索一下,他站的地方是做飯用的小廚房,中間東西有一道用木頭匡架隔開的軟間,那一半是過道,用來連著東西兩個房間橋梁。外面屋門也正在中間。張青山剛要奔東邊房間,外面門有人在開,來的可不是一個人,張青山只有快速退進西邊房間,剛一進去就把房門關上,立即看見驚艷場面,他心里頓時一愣,立即采取了行動,就在這時,被人用槍逼在後心上,‘不許動……’要知後事如何?請看下一章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