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國人怎麼向著支那人說話,難道你和這個支那人聯手來騙我等錢財,真乃可惡呀!’葉野中佐的日語發出聲音宛如那野驢發情的嚎叫,怒火難消他也轉身去拿掛在牆上的槍,那個衛兵‘噌’地竄到掛槍牆邊也要去拿槍,殺人見血的事情一觸即發。
白如德對門前這四張牌百思不得其解,誰也沒動他怎麼就變了呢,難道是佛祖保佑。這牌一出引起這三個小日本殺機,他只懂幾句日語,知道日本人已經惱羞成怒,生命是危在旦夕。自己救兵至今未到,絕望的眼神已經流露出來,心里乞告佛祖化解此時的災難。
就在這時,後院傳來‘啪、啪’的槍聲,門口傳喊聲;‘葉野中佐、三宅中佐、宇多田少佐、牛島少佐,馬上去後院,佐佰少佐讓你們立刻趕到,違者軍法處置。’別看三宅與葉野都是中佐,比佐佰少佐大一級,可他們必須得听佐佰少佐。因為佐佰少佐是特高棵的少佐,說出事情是代表司令部,誰也不敢玩忽職守。要想殺白如德以後有得是機會,三宅中佐想到這里,殺氣頓失說道;‘白的,你的不能走,我們開完會,接著再玩。’葉野那蛤蟆眼楮一轉,剛才是殺氣騰騰,這功夫是猴**變成了笑臉;‘吆西,白的,等我們回來再決勝負。’給白如德使上笑里藏刀。
‘啊、啊、啊,爽快、爽快,我白如德在此等你們回來。’白如德也使上了穩兵之計,牛島少佐一看藤石煞界的功夫太強,硬要殺白如德被佐佰少佐知道,上報司令部就會受到責成,也來一個順水推舟,‘白的,你的等著,衛兵,你把他看住,他跑了我就殺你。’那個日本衛兵萬般不滿意也不敢顯露,‘嗨,’
藤石煞界一看葉野、三宅、牛島正在快速穿衣服,白如德已經沒有了死的危險。‘牛島君,宇多田少佐在那個屋住我去請他,’‘他就在這個屋的西間。’‘好,我去叫他。’藤石煞界已經走去西屋,牛島少佐本想讓衛兵去叫宇多田少佐,有人去了就不必了,趕緊穿軍裝去見佐佰少佐,別惹這匹小母狼,她要發威就不好辦了。一見葉野、三宅已經穿好衣服;‘葉野君、三宅君咱們走吧!衛兵,把白的,給我看好。’生怕白如德跑了不放心又囑咐一遍,領頭走出東屋向後院而行。
葉野本打算等宇多田少佐出來一起走,牛島少佐跟宇多田少佐不和,總想找機會讓宇多田少佐出丑。他現在呆的地方可是牛島少佐說了算,還是給牛島少佐面子吧!讓宇多田少佐丟一次臉也不要緊。三宅中佐根本不管這些閑事,只要有女人和能耍錢就行。這樣三人走。
白如德急得不行,此時不走就沒有機會,可是這個衛兵端著槍守在門口,他根本走不了,走不了也得把銀票拿走,把桌上銀票都放進懷中,衛兵也知道他們三長官已經把錢輸給白如德,只能任由白如德放進懷中。
‘嗒嗒嗒’是皮鞋走路聲,衛兵推開東屋門,只見一個少佐左臉上貼著一塊膏藥走了進來,他一看好像見過又不認識的感覺,‘八嘎牙魯。’那雙眼冷光速閃那麼一眨眼,就在他一愣神,不知道這個少佐在罵誰,那少佐伸拳神速,一拳擊在衛兵的嗓呼嚕上,那拳可是飛速有勁,力如千斤,一下把衛兵打得往後就倒,少佐那一眼白如德心領神會,也借火澆油飛腳已踢在衛兵的後腦海上,那衛兵多強的也架不住前後夾擊。
這還不算完,少佐的手已快速抓住衛兵的脖領子,另一只手去解衛兵的衣服扣子;‘白弟,快月兌他的鞋和褲子,白如德一點沒有猶豫,伸手就去月兌,口中道;‘謝謝!憨哥對我援手。’兩人已經把衛兵的衣服、褲子、鞋月兌下,白如德也是聰明過人,張青山讓他一月兌衛兵的褲子和鞋,就知道這是讓他穿的,馬上換上衛兵衣服,還別說白如德穿這身衣服,扎皮帶拿上槍,真有小日本的模樣。
‘白弟,緊跟在我的身後,千萬不要出聲,張青山腰挺得本直走這前面,無形之中就給白如德鼓起斗志,也腰一挺單膀掛槍,更有七分像那小日本的傲慢勁,兩人一出這屋房門,天已發灰暗色,兩個守門口日本憲兵立刻給左臉貼著膏藥的少佐敬軍禮,‘吆西。’張青山說完就不再理會二人,快步向大門口走去,守在大門口的四個憲兵也立即給左臉貼膏藥少佐敬禮,‘吆西。’少佐帶衛兵‘噌噌噌’快步拐進胡同……
就在這時,大院里‘啪啪啪’幾聲槍響,原來,佐佰少佐一見宇多田少佐沒和三人一起來就著急了,不在掩飾自己身份,帶著三人趕到宇多田少佐住房,宇多田少佐與葉野妹妹剛蘇醒過來,兩人還摟在一起,三宅中佐一見這樣場面,當綠王八頭他能受得了,拔出槍‘啪’就摟火,那宇多田少佐也是久經沙場的魔頭,立即把葉野妹妹當擋劍牌,再加上佐佰少佐及時把三宅中佐二十響盒子抓住,那槍口已經沖向屋頂。‘啪啪啪’幾槍都落空了。宇多田少佐借機穿上和服,跑出門外搶下憲兵少尉手中的槍。
牛島少佐沒管院中人的事,帶人追出了大門口,立即向手下高聲喊道;‘全城戒嚴,捉拿白如德,捉拿藤石煞界。’他的手下向四外散去通知、搜查、抓拿。大院內小日本的內部已經是刀槍相見,三宅中佐對宇多田少佐,為了一個女人已經要生死拼斗。‘住手。’佐佰少佐已經橫在中間,那女人威嚴這時使了出來,旁邊的特高課的人也把槍指向了二人,‘人都已經死了,你們還打得這麼有勁。把大日本軍人的臉讓你們給丟盡了。馬上趕回去布置眼線組成情報網,讓他們發揮更大作用,千萬把這事當大事來抓,上頭會派人來檢查的。走吧!怎麼還想繼續斗下去。來人,去叫他倆帶來的人,把馬匹東西帶上,立即趕回原來駐地。’
事情可剛要消停,葉野中佐抱著他妹妹從屋里出來,看見三宅中佐,大聲罵道;‘巴嘎!三宅你這個人碴,我妹妹那點對不起你,你要開槍打死她。’‘她的和宇多田少佐睡在一起,讓我帶綠帽子,我不殺她還等到何時。’‘她和宇多田少佐是被那個藤石煞界打昏放在一起的,宇多田少佐可以證明這件事情,我們也都見過這個藤石煞界。他才是我們最大敵人。而你不問青紅皂白,舉槍就把我妹妹給殺了,拿命來。’他那蛤蟆眼都要蹦了出來,怒火的燃燒已經把眼珠變紅。立即把妹妹放在地上,拔出王八盒子就要動手。
佐伯少佐快速的橫在葉野的面前,溫言勸道;‘葉野君千萬不要激動,一切要以大日本帝國的利益為重,你的妹妹死了,我們都很悲傷,據我所知,我們軍人是不許私帶家眷,听說你妹妹是你派人從家鄉帶來這里的,上層真要追查你也是有責任,為了讓你妹妹死得光榮,我打算上報陸軍參謀本部,你妹妹為我諜報部門獻出了生命,被支那人所殺,這樣對你家族也有交代,葉野君你看如何?’這邊用嘴勸著葉野,那邊用她那杏花眼發出指令,手下人已經把三宅中佐弄走。
葉野中佐是個羅圈腿,個頭很矮,被高挑的佐佰少佐擋住視線,美人的麗容迷住他的雙眼,女人的幽香沁進他的心扉,使他心猿意馬不能自控,被佐佰少佐的花言巧語所打動,妹妹的死不白死,還能為自己母親弄到一筆扶血金。等他听完了佐佰少佐話,再去看三宅中佐已經不見他的身影,氣得沖天‘啪、啪’打了兩槍來泄憤。他們在這里一鬧給張青山創造出城的機會。
張青山帶著白如德穿胡同、走小巷、抄近道、向寄馬的客棧‘噌噌’奔去,邊跑邊問了周邊情況,白如德把周圍情況都向張青山講了。張青山到了客棧一看,他寄存的馬匹不見,小二說;’被一個細高個的人強行騎走了,他留下三匹馬在這里,留下話日後再把馬還給你。’說完把張青山裝東西的褡褳遞給他。
這功夫出城要緊,不能再跟小二糾纏,接過褡褳。‘那三匹馬在那里?快帶我去。’做小二都會看客人的眉眼高低,客人不追查那匹馬下落,不讓包賠就把他樂壞了,趕緊帶張青山到最後院的小馬棚去牽馬。這三匹馬野性未退,好象是剛從野馬群抓來的。不怪小二把馬單獨拴在這里,那三匹馬踏踢亂蹦,一點也不消停,大有掙開韁繩恢復自由之態,那氣勢非常囂張。
張青山和白如德都是騎馬高手,什麼樣的馬都見過,那手上去把韁繩抓住,一拉一 那馬就消停了不少,三匹馬都有鞍橋腳蹬,二人翻身上馬,張青山是騎一匹帶著另一匹馬。天色已經灰黑色。張青山沒有奔北方而是奔東門而去。那馬跑起來是‘夸夸夸’非常的快,野性未退連蹦帶跳,二人是邊騎邊訓馬,張青山騎的兩匹馬,被他互換著騎,兩匹馬听話了不少。
這時,全城已開始戒嚴,街道已經沒有了行人,憲兵隊、警備隊、皇協軍都是以小隊為主,穿梭在大街小巷,城門已經關閉,只有東門正在開著,這是佐佰少佐給牛島少佐下令,給宇多田少佐,三宅中佐,葉野中佐特意開,三人不是同時走的,又給張青山開了方便之門。
張青山與白如德到東門時,三宅中佐剛出去,他們就到,立即被守門少尉堵住,‘什麼的干活?’我奉佐佰少佐之命,捉拿假的宇多田少佐,他們是否出城。’‘報告少佐,他們已經出去有一會了。’這個少尉還真信了。‘那就快給我們讓道。’二人雙腳一磕馬肚,‘夸夸夸’三匹馬沖出城去。
到了城外,白如德道;‘憨哥,感謝的話我就不說了。不知道你要去做什麼事情?我跟去你還不用,咱們就此分開,用我時就送一個信來。’一拍馬**‘夸夸’地離去。張青山騎著兩匹馬‘夸夸夸’地快速追趕宋振英等人,不到半夜就追上宋振英等人。
宋家子弟一看張青山平安回來,他坐騎秀清白蹄馬不見,換來兩匹野性的馬。誰也敢問山叔干什麼去了,宋振英騎著卷毛紅炭馬‘夸夸夸’繼續前邊探路,宋振強斷後,宋振國三人把張青山圍在中間繼續揚鞭催馬‘夸夸夸’快速趕路。這一安靜,張青山就把從白如德那里得來的情報與所知道想一遍,最擔心的念頭跳了出來,‘那個叫內山一男的日本頭,不知道用什麼手段對付宋喜旺哪?’要知後事如何發展?請看下一章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