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平城在中國東北地區中部,四平是東北地區重要的交通樞紐,戰略要地,那也是兵家必爭之地。提起四平城無人不知,是無人不曉,四平爭奪戰家喻戶曉,都知道是共黨與國民黨的較量,哪里是尸骨從橫、血染成河。以國民黨慘敗,共黨勝利而告終。
當年,小日本與老毛子爭奪這里也付出血的代價,在小日本發動918事變時,首先佔領幾大城市,四平也佔頭幾位,日本人更知道這個地方是多麼重要,越重要的地方,也越是商家買賣雲集的地方,更是白道黑道人物爭奪的地方,那時候,四平的黑市場大過東北那幾個最大城市的黑市。什麼沈陽、長春、哈爾濱,都不在話下,只有沿海的旅順、營口、葫蘆島的黑市與其媲美。
有黑市就有黑道老大,這里的老大是黑白兩道通吃的人物,名字叫徐八,現任四平地區皇協軍警備旅長,民團司令。他攀上張景惠當靠山,那勢力迅速膨脹起來,黑道這些臭魚爛蝦奉他為老大,白道這些官員也拜在他的腳下。軍火生意那是黑市里最賺錢的買賣,徐八啟讓別人伸手,用他手下軍隊控制軍火黑市場。
那時整個東北軍火市場,都操叢在滿洲官員的手里。從海運到火車去北滿必須經過四平。也是這些人販賣槍支彈藥軍火的銷售之地。這些槍支彈藥軍火也是小日本的嚴禁品,看護這里更嚴。關東軍司令部對這里特別重視,特派不破進二中佐坐鎮四平,主持這里的一切。
不破進二中佐有三十多歲,長得白皙很文靜,肚里很有韜略。喜帶眼鏡來掩飾眼中發出惡光。秀挺鼻子仁丹胡,噴火的厚嘴唇說話很溫柔,面帶笑容,殺人不眨眼,他那眼角、嘴角跟太陽穴往起一挑,那就是他殺人的征兆,內部人都叫他笑里藏刀。
不破進二來這里沒到一年,就查清徐八販賣軍火的事情,只是苦于徐八手里兵太多,而且沒有直接證據,才遲遲沒有動手,但他也很會用人,手下小日本的警備隊、憲兵隊,特高課潛伏人員都听他調遣,警備旅長徐八對他唯命是從,地方的土豪劣紳也求他保護。他正在籌劃如何拿下徐八這個黑道老大,關東軍司令部已派若月吉子明著趕往蒙人地區發展情報網,暗調手下潛入四平協助不破中佐抓徐八販賣軍火的現行,已達到殺一儆百讓黑道人物懼怕的目的。
佐佰歡子已奉若月吉子命令秘密潛進了四平城,住進日本人沒佔領東北時修建的特務機關。連不破中佐都不知道這個地方,當地人都知道是滿洲貴族的住宅,無人敢進去打擾。張青山、白如德、宋振羽一進四平城就引起佐佰歡子手下人的注意,迅速報告給佐佰歡子,佐佰歡子騎上馬親自帶人盯上張青山三人。
張青山三人趕到四平城門口時,天已大亮,陽光四射,城門口有一個日本人憲兵軍曹領著皇協軍的士兵檢查出入行人。張青山與白如德都有良民證,兩人帶一個沒有良民證可以進城。三人一進就被佐佰歡子暗中監視人注意上了。
城門口人來人往為什麼偏看上張青山三人,原來這次張青山是騎那匹卷毛紅炭馬出來的,這匹馬佐佰歡子的手下見過,認相非常深刻,佐佰歡子布置過他們任務,留意哲里木城門口踫見那兩個人,在此地踫上了,立刻通報給了佐佰歡子,佐佰歡子正愁那次踫見中意的男人沒有消息,可下有了線索,迅速打扮一下,令手下帶好坐騎。隱身藏形暗中偷偷跟上。
張青山三人行走在大街上,好像沒注意有人在跟蹤他們,張青山帶白如德、宋振羽先到一家小飯館吃了早飯,隨便掃听城里的消息,然後,騎馬「夸夸夸」地去了誠信大藥鋪,到那藥鋪門口下馬,讓那宋振羽在外面看馬,他和白如德進藥鋪向那掌櫃行禮問道;「掌櫃的,買賣興隆通四海。」這個藥鋪的掌櫃與張青山熟識。「憨弟,什麼風把你吹來的?快坐下,伙計上茶。」
佐佰歡子在張青山三人吃飯時也沒敢進那個小飯館照面,張青山二人已進藥鋪,宋振羽在藥鋪門口看馬,使她心里非常著急也不敢貿然行動。隱在暗處派手下人進去一看究竟,那人不能平白無故進去,不看病也得買點藥,他剛到門口一看,伙計已經把張青山要買的治傷寒藥包好,張青山與掌櫃客氣的告別,白如德拿著那幾包藥先行出門,正好把那人擋在門口處,張青山隨後就出來。那人不得不進去買藥,進去就跟伙計打听剛出去那兩個人是什麼人,伙計都是老江湖,立刻答道;「不認識。」那人買了點藥就出來向隱在暗處佐佰歡子做匯報。
到現在佐佰歡子也不知道前面被跟蹤三個人姓其名誰,只見三人噌噌噌騎上馬,揚鞭催馬「夸夸夸」地奔跑,一會到了皇協軍的駐地,他們被人接進了皇協軍的旅部,使她與她手下都不能靠近,這三個人進去挺半天才出來,就騎馬縱轡「夸夸夸」地一路奔跑,沒做任何掩飾就奔四平最大福來酒家,到哪里就把三匹馬拴進福來酒店後院馬棚里。隨後三人「噌噌噌」上這家二樓。
為了知道心目中男人的底細,佐佰歡子不顧暴露身份,臉上蒙了一塊青色紗巾,身披毫克深紅色大氅,「噌噌噌」親自上了這家二樓,立刻引來樓上不少男人的犀利目光,職業本能使她知道,這樓上大多數都是軍人出身,她那一雙嬌媚杏眼里桃花眸光迅速掃描……
發現被她跟蹤的那三個人根本沒有注意她。那三人目光在盯著雅間里面的動靜,使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可是討厭目光總是向她掃來,只得裝羞澀把頭低下。暗道;「他們來這里干什麼?樓上的這些軍人又都是誰的人?他們這里要干什麼?」她的犀利目光又向討厭的人望去,那些人的眸星色光還在視她。
也不能怪這些人視,雖然,佐佰歡子面紗擋住誘惑男人的麗容,可她那潔白的玉頸,散發出一種成熟女人獨有的風景。那滿族人女裝有精致的坎肩搭配,好象強包裹住呼之欲出那對大胸,外罩毫克深紅色大氅,使豐滿臂部,修長的腿,若隱若顯更顯楊柳縴腰的妙處。那山巒起伏身材曲線比一般女人更要波瀾壯闊。任誰看去非常的亮麗,讓人想像臉上麗容更有迷人的味道。
佐佰歡子看見這些討厭的目光,使她忽地想起自己手下跟她匯報的情況;「從四平憲兵隊長哪里得到通報,今天,警備旅長徐八給他小妾五姨太過生日,他的手下三個團長,兩個直屬營長,都趕來捧場,還特邀不破中佐去參加,不破中佐怕赴宴發生意外,讓憲兵隊新調來的憲兵和剛趕來的特高課或者特殊行動隊人化妝去護衛他。佐佰歡子當時听這個消息,還和手下嘲笑不破進二膽小如鼠,給支那人個膽也不敢在老虎嘴里動手。原來酒宴就設在「福來酒店」」
她又轉念一想;「不破中佐這是鬧的哪出,既然,害怕發生意外,那就把整個酒樓用兵一封,那就絕對安全嗎!他這麼做,是不是他那書生氣又上來了,搞大東亞共存共榮,死要面子來一個外松內緊。這三個人是不是來殺不破中佐的。」想到這她倒吸一口涼氣,她那一雙嬌媚杏眼里桃花光立刻變成冷靜的肅殺之氣,緊盯三人背影不放,生怕這三人真的是來殺不破中佐那就壞了,她的責任就大了,不破的手下已經通知她了,她沒拿這事當回事,真要出事了,若月大佐她的老師就會嚴懲她,反省過來就不敢掉以輕心,她發現那三個人沒有任何異動。
展開神識耳听功去听不破中佐呆的那個房間,進入她耳中有女人的聲音,使精神溜號,想起自己去見不破中佐情節,那個不破進二、軍中傳言是個正人君子,頭一次見到他時,中等個,身穿板正軍官服裝,烏黑頭發被軍帽掩藏,有三十來多歲,長得白皙很文靜帶著眼鏡,秀挺鼻子仁丹胡,噴火的厚嘴唇說話很溫柔,面帶笑容和藹可親,好像肚里很有韜略。與他的外號笑里藏刀不太般配,自己射去敬佩神色。
隔兩天,再見不破中佐時,他就有點原形畢露,那眼鏡掩飾後面眼中發出惡狼的色光,好像要透過面紗把自己麗容收入他的眼底。那目光好像利刃扒光自己全身遮擋,仿佛要穿透衣服撫模自己細膩光滑火爆的地方,使她無法忍受。
在他們商量如何掌握徐八和他佷子徐柳販賣軍火的證據,對警衛營里參與販賣軍火幾個人采取什麼樣的行動時。他那眼鏡後的**之光始終沒有離開過自己火爆的地方。最可氣是自己臨走時,不破中佐遞給她一個疊著紙條,讓她到駐地再看,回到住所時一看,「親愛的歡子,美麗的麗容讓無情面紗的遮住,可你那火爆的曲線,波瀾壯闊的身材讓我徹夜難眠,想得欲火上升無法工作,使我下決心寫下想一親吻你的芳澤的欲念,望垂憐愛你的不破進二。
佐佰歡子看完不破進二給她的情書,杏目圓睜怒氣發作,立即把那信撕得粉碎。張口罵道;「就你這樣的癩蛤蟆還想吃我這樣天鵝肉,真他媽的痴心妄想。」她心目中是在哲里木城門口踫見的那個人,那是她追求的夢中情人。自從見到那人,精神有點恍惚,被若月大佐一頓訓示,派她來這里暗中去見養父(親身父親佐佰洋浩)進住佟家大院,明面是來處理徐八販賣軍火的事情,沒想到這里踫見外表君子暗藏狼性的不破進二,使她非常苦惱,心中那個恨,就不想管不破進二的事情,今天早晨剛起來,手下人送來情報,哲里木踫見那個人騎著卷毛紅炭馬進四平城。她一下子就來精神,現在可倒好,一個不破進二自己同胞,一個是夢中情人,都是難取舍的。
苦澀的取舍逼她轉念一想,她覺得今天徐八的酒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目的還是販賣軍火的事情。他既然敢來這里擺酒宴,暗中必有安排,自己不必這麼緊張去擔心不破進二安全。從這三人行為來看,不像是來刺殺不破中佐,那他們三人是來這里做什麼來的?剛要輕松去看哪三個人如何動作。
「小姐,你吃點什麼?」「唰」樓上一多半目光向佐佰歡子面容掃來,把佐佰歡子氣得杏眼眸中閃過一抹殺機,惡狠狠瞪了小二一眼,沒好氣的道;「不吃。我在等人。」小二知趣的退走去應付別的客人,佐佰歡子趕緊星眸睜大,隔面紗去看哪三個男人到底要做什麼?要知後事如何發展?請看下一章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