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月大佐身後的衛兵立即拿出信號旗,一橫兩豎揮出旗語。鈴木節律看見了立即帶著手下人催馬「夸夸夸」快速迂回到魯鎮路十字口上,設伏起來等待那五個人的到來……那五個人與日本人的騎兵糾纏不休奔魯鎮這十字口而來,打得是難解難分,只見一個騎白馬的人揮舞馬刀斷後……
這幾個人是張青山他們五人,他們沖出了羅鎮外邊就輕松多,道路兩旁沒有障礙物,一望就能看出很遠。一點危險也沒有,把槍插進蒙古皮袍里的腰間,催馬「夸夸夸」地向魯鎮進發了,很遠就遇見了黑澤四郎手下雙馬並排的騎兵,張青山立即吩咐道;「沉住氣,他們不是沖咱們來的,但也要準備好應急的措施,把槍先藏在衣袖里以防萬一。」大家也看出這些騎兵沒有異常舉動。他們毫無膽怯迎著騎兵「夸夸夸」奔跑過去,開始沒有任何癥候對五人不利。
五人走到這些騎兵中間時,那領頭的龜田少佐一看五個人穿戴,心里就產生懷疑,一揮手就給手下騎兵下了命令,這些騎兵被他訓練的非常有素質,從手勢中就知道龜田的意圖。立即采取了行動,一字長蛇的隊形,蛇頭、蛇尾開始揚鞭催馬「夸夸夸」地快速迂回,這樣的包圍是他們的拿手戲,那行動是非常的快速異常。
張青山幾人誰也沒有想到佩戴著兩杠一花龜田少佐暗中對他們采取行動。在蛇頭、蛇尾開始一動,除了劉焱沒有看出端倪,張青山、路序、王挺、路杰心里都咯 一下,這些小日本可不是省油的燈,給他們玩起蛇頭、蛇尾相會,讓他們無法突圍的天羅地網,好似那銅牆鐵壁把五人圈在中間。王挺最擔心的是這些日本騎兵開槍,如果他們想活捉他們,那就好辦,他們幾個人的功夫能借機沖出去。
這些日本騎兵,是黑澤四郎手下里武士中武士,很遵守武士道的規矩,拼斗時從不用槍,也是他們的搏擊術太過厲害,進入中國東北沒有遇見過強過他們的對手,那驕傲之心逐漸的狂傲起來。龜田少佐也想拿這些人開開心,來一個靈貓戲鼠。這就給張青山五人機會,快速催馬夸夸夸」地向沒有合攏蛇頭、蛇尾結交處沖去……
龜田是個久經沙場的老手,他正在帶著蛇頭與蛇尾匯合。龜田哪能讓張青山等人從他眼皮底下沖出去,一拍所騎的大洋馬,「夸夸夸」玩命沖過去,堵截張青山五人的去路,手下的那些騎兵也「夸夸夸」順應沖了過來,「啪啪啪」鳴槍報警讓附近的日本日本軍隊趕來增援,也就在眨眼的功夫,雙方已經短兵相接,張青山五人吃了暗虧。開槍又怕傷了自己人,不開那些騎兵手中都有馬刀,揮舞起來那是非常的逼人,砍上不死也會重傷。只有先躲避刀鋒,手中馬鞭再尋反擊,這可讓小日本佔盡了上風。龜田是哪個高興,哇哇亂叫讓他的手下人迅速形成兩層包圍,他放心與張青山格斗起來,他的身後有兩個衛兵給他做著接應。
龜田的那些手下人不是被堵擋魯鎮外面,這功夫怎麼跑到這來的?龜田進四平找不破進二要出入四平的手令,他趕到不破進二辦公的地方,不破進二不在,看守辦公室的副官不告訴他不破進二去了哪里,他只得去了外邊飯店吃飯,觀察辦公室大門口還有什麼人出入哪里,正在吃著飯就看見那大門口來了幾個人,那領頭之人身穿蒙古皮袍,圍著大圍脖,只露出眼楮,看不出此人是誰,但從那人消瘦的身材和走步的步伐不難看出她是女人所裝扮。不破進二的副官立刻把此人接進了辦公室,不用說來人也比不破進二官職大。
他本打算吃完飯再進辦公室去等不破進二,現在來了比不破進二還大的官,龜田也不敢去捅這個馬蜂窩,坐在這個飯店來等不破進二。還真讓龜田猜中了,不大會不破進二就回來了,進去就給那個消瘦的人敬禮。讓進他的辦公室,不大會那人就帶著那幾個人走了。
龜田立即走進不破的辦公室;「報告,不破中佐,我是龜田少佐,前來追拿哲里木那些叛匪,被你的手下堵截在魯鎮的外面駐扎,那些叛匪已經混進四平城,我需要你的手令進四平追殺叛匪。」說得是理直氣壯,眼楮的余光在偷瞧不破中佐是面容,他想看看不破進二怎樣處理這個事情。
不破進二一看見龜田軍餃,就知道此人是個殺人狂,他的大腦立刻轉悠起來,陰鷙眼楮在他那眼鏡後一閃,立即有了方案,臉上嘴角眼角微微上翹,形成一臉笑容道。「龜田君,你的部隊,是被擋在了魯鎮外面,那好,我現在給你寫個手令,你去把你部隊帶進四平城休息兩天,如果城內發現那些叛匪,我會派人通知你參加戰斗。」唰、唰給龜田少佐寫下了手令,又說道;「龜田君,我還有事情需要去處理。」就帶在著手下人走了。
手里拿著不破進二中佐開通行證,龜田少佐快速回到魯鎮外他帶部隊的駐地,天色已黑,只有第二天早晨再去四平了,他讓蒙古皇協軍騎兵連,駐扎原地,帶自己手下的三個小隊,在太陽很高時,他們才通過了魯鎮的第一道關卡,這些人想進四平去吃喝玩樂休息,心里興奮異常,各個都盼望早些到達四平好盡情享受。排成兩排叢隊,耀武揚威按照不破進二規定路線行走。
龜田這些人那里知道這是不破進二的借刀殺人的策略,不破進二知道要想拿下徐八這個地頭蛇,沒有強大軍隊做後盾,那很容易抓不住毒蛇反被毒蛇所咬,從福來酒店回到他的辦公室,見到了若月大佐與鈴木節律。三人商量具體制服徐八的手段與策略。龜田一來找他。他就給龜田設計行軍路線,好讓徐八手下模不清日本軍隊調進四平多少部隊,不破進二萬沒想到龜田的部隊在這里踫上張青山等人,而龜田心里那個興奮,他幻想把著張青山等人抓住,他就立了一大功。
等待龜田少佐可不是待抓的小綿羊,這五個人如同下山的猛虎,那張青山瞬間從腰間抽出一個銅笛,那銅笛沒有日本人的戰刀長,非常短小精悍,用它抵擋日本騎兵的鋒利馬刀,立即發出「 」悅耳的撞踫擊聲音,那馬刀砍在銅笛上立刻踫撞出火花,連日本人騎兵都在想不用幾下就能把銅笛砍斷。兩個騎兵的馬刀各砍了三下也沒見銅笛斷裂,可是其中一個騎兵馬刀已經到張青山的手里,那馬刀立刻又飛起在空中,那是奔路杰頭上而去……
「路杰接刀」張青山的聲音傳進路杰耳朵里,那路杰也不是等閑之輩,別看路杰剛十六歲,在路家五虎中最小的一個,那身材長得已經是成年的體魄,武藝可是最好的一個,那腦袋瓜反應是非常的快,他那雙手正在夾住一個日本騎兵馬刀下劈,兩條腿一磕坐騎的肚子,那馬非常通人氣往旁邊一拐,路杰那雙手往下一帶一閃,瞬間躲開那個日本騎兵劈刺,那腳已經離開腳蹬子,借馬背一蹬之力騰空而起,剎那間抓住張青山送給他的日本人的馬刀。一個大鵬展翅空中轉身,那刀在旋轉中已經「唰」把剛才那個劈向他的日本騎兵脖子割斷,飄然的落在自己的坐騎背上,雙腿一磕馬肚子「夸夸夸」旋轉起來,那馬刀在他手里如虎添翼,揮動著向日本騎兵砍去。
與路杰接刀的同時,張青山已經利用手中的銅笛,把另一名日本騎兵手中刀奪了過來,銅笛翻飛把那名日本騎兵打下馬,奪來的刀又飛向空中向劉焱飄去,「劉焱接刀」。那劉焱的功夫可不如路杰好,手中只有短小的馬鞭,沒有兵器他已經慌了神,光顧躲避日本人騎兵的馬刀劈刺,當他听到張青山的「劉焱接刀。」已經錯過良機,那刀已經從他的頭上飛過,在想去接已經晚了。只得又去躲避日本騎兵馬刀劈刺。
路序正在劉焱的旁邊,閃過日本騎兵劈砍,手掌已經砸在那日本騎兵握刀的手腕上,那馬刀已經落在地上,那個騎兵迅速來一個鐙里藏身,他那一只手已經向掉在地上馬刀把模去,路序的功夫可高過劉焱,眼觀六路耳听八方,一見張青山送給劉焱的馬刀已經飛過劉焱的頭頂奔他這個方向而來。路序一個斜竄抓住要降落的馬刀,那腳上鞋借地上一蹬之力又返回自己的坐騎的馬背上。那速度就叫個快,馬刀揮舞向剛抓住馬刀迅速直腰日本騎兵脖子劃去……
那騎兵掉下馬背上不動了。路序搶時間是為了殺死這個騎兵,目的已經達到,日本騎兵手中刀也已經到了他的手中,雙刀齊舞去給劉焱解圍,劉焱也看出路序的意圖,揮舞手里短馬鞭抵擋小日本的馬刀的劈刺,控制坐騎向路序靠攏。路序砍翻一名堵道的日本騎兵,立即把左手中刀拋給劉焱,那劉焱可不敢再錯過機會,玩命去接這把日本馬刀,王挺也已經把用空手奪白刃的功夫奪來了馬刀,立刻揮舞馬刀掩護劉焱去接路序拋來的刀。劉焱搶在日本騎兵前面把馬刀接到手中,立刻來精神,那馬刀一揮使出劉家的劍法,瞬間砍翻兩名日本騎兵……
張青山的銅笛發揮到極限,片刻的功夫又奪得一把馬刀,左手銅笛、右手馬刀,大喊一聲;「跟我來。」馬刀銅笛左右開弓上下飛舞,只見一股血箭「嗤」的一聲竄了出來,那坐下白雪無痕也一聲嘶鳴在助威,把日本騎兵所騎東洋戰馬嚇得顫動,又給張青山創造殺一條血路的機會。那刀笛翻飛所到之處,血箭噴撒炸開了幾朵血花,日本騎兵紛紛下馬,路杰趁機抓住一匹東洋戰馬。
在若月大佐拿望遠鏡觀看戰局時,張青山已從被圍中殺出一條去魯鎮的道路。路序這時也喊道;「快跟張兄走,我來斷後。」王挺掩護劉焱先走,路杰也在替劉焱開道,三人都在玩命揮舞馬刀給劉焱創造活命的機會,張青山殺出包圍沒有往前跑去,而是返回身來接應身後四人,使路序、劉焱、王挺、路杰心里非常佩服張青山的行為,同心協力「夸夸夸」催馬沖出了龜田少佐的兩層包圍,大家剛松了一口氣……
這時,再前面開路的的路杰立刻喊道;「大哥,不好前面路口有埋伏。」路序與張青山不在斷後,「夸夸夸」快速催馬沖上前邊,定晴一看,十字路口處影影約約埋伏在哪里不少人。他們後面還有龜田率領日本騎兵在催馬「夸夸夸」玩命的追擊。要知後事如何發展?請看下一章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