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信諾言 第79章 四面楚歌

作者 ︰ 北燕富林

秋天夜晚黑得早,天邊只有幾個星星出現,看什麼都漠漠忽忽的。山崗上的樹木被風刮得忽忽的響。掩護著從樟武來的日本步兵中隊進入樹林發出的響動,他們剛埋伏好,遠處傳來了「啪啪啪」槍聲,月亮這時才露出它的彎刀臉。

張青山想利用夜色進入山區甩掉後面的追兵,趕到白家指定的地點去取彈藥和錢財。從山邊的馬路,一踏上山道時,張青山第六器官就感覺到不對勁,好像危險就要降臨。心里頓時一驚立即喊道︰「拉開距離,注意山道兩邊有沒有埋伏?」他在出生警告。

白家來接應張青山四個炮手都是老江湖,一听張青山喊︰「拉開距離。」就知道前邊的路上可能要有危險,立即搶在張青山的前邊。拉開距離騎馬飛奔,並且,「啪、啪、啪」開槍示警口中喊道︰「我看見你們了,快出來吧!用詐騙的手法,試探山路兩邊有沒有埋伏?

張青山趁白家炮手沖在前面去探路,大家的目光都在搜索敵情時,他先想到的是退路。如果,前邊有伏兵,他們就得往回沖五十米順著山邊小路往南行,穿過峽谷到那個山口外面就安全,實在不行就甩掉馬匹鑽進密林也可以月兌身。

山道兩旁樹林里面的那是日本人正規部隊兵,沒有被白家炮手的開槍和喊叫聲所驚動。照樣潛伏在那里紋絲不動。而擔任正面阻擊的皇協軍就不行了,烏合之眾聚在一起成立的隊伍,有的還是頭一次拿槍還不知道怎麼開那,听到前邊山道有人喊︰「我看見你們了,快出來吧!」並且,開槍示警。他們那見過這種陣勢,心理就慌了神,沉不住氣舉槍就「啪啪啪」開火,一下子就暴露他們的存在。

前面山道傳來了「啪啪啪」對射的槍聲,張青山立刻高聲喊道︰「不好,快往後撤。」宋振奎听到喊聲,立即在馬上快速來了一個動作,調轉馬頭,雙腳一磕坐下的馬肚子,朝後面夸夸夸夸沖去,連續「啪啪啪」飛速開槍,阻擊後面的騎兵的追擊。掩護張青山等人從山邊小路撤走。

白家炮手見前面有人」啪啪啪「開槍,就知道這山道兩邊必有埋伏,立即停止前進,而是迅速調轉馬頭往後狂奔,把身子貼在馬背上往山道旁邊的樹林里面「啪、啪」打槍,試探里邊是否有埋伏。有埋伏他們的責任就大了,回去就無法向白家二當家的白雲純交代了。他們是多麼希望山道兩邊沒有埋伏,因為,他們剛離開這里沒多久哇,越是害怕什麼,它偏偏就越來。

山道兩邊的樹林里,埋伏的是日本的正規步兵中隊,見進入他們埋伏圈的只有三、四個人沒有動手,等待後邊的人都進入了再開火。他們也犯了雜種黑澤四郎所犯的錯誤,誤以為前邊的是尖兵,後面還有大部隊。等阻擊的皇協軍「啪、啪」一打槍,進入他們包圍圈的幾個人,立即調轉馬頭往來路奔去。步兵中隊長一看機不可失不能再等,下令開火追擊!眾人「啪啪啪啪」開槍。

等他們沖出樹林時。「啪啪啪」張青山他們互相掩護,「夸夸夸」撤進了山邊的小路。後面雜種黑澤四郎的騎兵緊追不舍,宋振悟打頭順著小路騎馬急行,轉過山角來到一個狹長山谷里。張青山知道,只要過了前邊山口,前邊就沒有可埋伏的地方了。鑽進茂密的山林就可以月兌身,他們走到中間時,前面山口處出現大批人馬向他們「啪啪啪」開槍。

前邊有阻擊,後面有追兵。張青山冷冽雙眸掃視,這下可不好辦了,兩邊肯定還有伏兵,日本人對我們可是下了大血本。他們這次埋伏可是連鎖伏擊,輕易是沖不出去的。如何去應對呢?不由自主地朝後邊看去。山邊小路,只能通過一人一騎,宋振奎一人一支槍「啪啪啪」就把後面的山路封死。使日本人的大隊人馬無法追擊,可是兩邊山上日本人的部隊已經出現了,「啪啪啪」地開槍往山谷里面下壓沖來。

就在此時,雜種黑澤四郎狼嚎聲問彰武的駐軍皇協軍的中隊長︰「那里能迂回過去,快些帶路前行。」皇協軍中隊長說道︰「太君跟我來。」催動坐騎前面帶路,從側面「夸夸夸」地繞了過去。

張青山已經被日本人四面包圍。只有前行別無他路,常言道︰「狹路相逢,勇者勝。」可是前邊的路已經被對方的兩挺輕機槍封鎖住了。再勇也沖不過去了,不是危在旦夕,而是命懸一線了。

白家的四個炮手是奉白雲純之命,在彰武的山外邊等著張青山的到來。來這里已經等了兩天,對山口通道周圍都進行了偵察,沒有一兵一足在這里停留。為了確保張青山等人安全,又四出偵察沒有發現日本人的一絲一毫的動靜,彰武各處的住軍也非常的平靜。他們從北方來的老客口中得到消息,日本人的騎兵部隊,正在追趕一伙判匪,據說有可能奔彰武而來。

四人听說張青山被日本人追擊,他們就有不用在這里守著前去接應的打算。其中一人道︰「咱們前去接應倒是對,這個險要之地,應該留下一人,在這里守著,以防萬一。」又一人道︰「我看不用,咱們四人都去吧,才能幫助張青山他們月兌險。」又一人言道︰「再說,咱們去接應他們,離開這里的時間也不會太長,不可能出現別的意外事情。」四人都同意了這個說法,就到前邊的路上去迎,看見張青山他們被日本人的騎兵追得只有一百米的距離,他們上去「啪啪啪」開槍一打,使日本人的騎兵與他們拉開四百多米的距離。

「你們從彰武的山口來,那里沒有什麼異常的變化吧?」張青山擔心問道。白家炮手語氣非常肯定道︰「沒有。」離開這里剛三個時辰就發生了變化,日本人已經這里設了兩處伏兵。使白家炮手百口莫辯無話可說了。

白雲純安排他們來彰武這個險要之地來等張青山。那是,張青山事先就和白雲亮說好的,為了以防萬一,讓白家派人再這個險要之地先偵察,然後,再接應。如果,彰武的日本人部隊在這里出現,就馬上通知張青山等人轉入別的道路。

現在,被日本人包圍住。白家的四個炮手難逃其責,辜負了白家的重托,無臉回去,更難去見白二爺。白雲純在他們臨來時,還特意告誡四人︰「到彰武一路要隱藏行蹤,,千萬要偵察好那險要之處,必須留一人在那里看守,去三個人接應張青山。什麼事情要做到萬無一失,確保張青山等人的安全,這樣才能有保證把宋顯生救出來。如果,張青山出了什麼閃失,你們四人就別回來見我。」

四人當時表示道︰「請東家放心,拿我們四人的性命擔保,保證張青山他們安全通過那里。」眼前出現伏兵,四人無法自圓其說,只有拼死一戰也要殺出一條血路,掩護張青山等人月兌險,完成主人交給的任務。于是,這四人「啪啪啪」開槍沖在前面想殺出一條血路,可是,道路被機槍步槍「噠噠噠、啪啪啪」地封鎖,沖在最前面的兩個人,身負重傷已無法行動。無形的壓力襲在眾人心頭。突圍的希望又在渺茫之中。大家都在去想怎樣才能突出重圍去呢?

早看出事情的嚴重性,張青山向宋振英一招手︰「跟我走。」展開輕功術,借著山石樹木的掩護,「噌噌噌」朝前面響機槍的地方模去。宋振悟和宋振羽、宋振環也往前模去開槍掩護二人前行。白家剩下的那兩個炮手配合張青山運動,他倆佯裝「啪啪啪」進攻吸引敵人的注意力。

張青山和宋振英沒等到機關槍的附近,就被守在山口日本兵發現了,「啪啪啪」開槍阻止張青山和宋振英前行。張青山和宋振英被敵人封鎖在石頭後面出不來沖不過去。那子彈「嗖嗖嗖」從頭上飛過。這下可急壞了白家的炮手,不在佯攻,而是,不要命的「啪啪」開槍往前沖去,也沒等沖到人家的跟前,就負了輕傷,一個傷了左胳膊,一個傷了大腿。

此刻,兩邊的伏兵已經向他們靠攏,從山上的陡坡險石漫漫地往下沖來,步步「啪啪啪」進逼,槍聲震耳,子彈已經在張青山等人的頭上「嗖嗖嗖」地飛過。張青山他們手上的那挺機關槍因沒有子彈早就成廢鐵。長槍只有宋振奎的那一把,宋振悟那把漢陽造使了兩天就壞了扔掉了。大家身上又受了不同程度的輕傷。

這時候,長槍佔了上風,槍法再準,短槍射程太近沒有殺傷力,就沒有震懾力。真應那句話︰「虎落平陽被犬欺。」還有更嚴重的在後面,只有宋振奎手中有幾十發步槍子彈。他們短槍子彈,每人也只剩下了三、五發,只有一棵手留彈在張青山的腰里別著,如果,萬一被日本人抓住時,就拉響手留彈與敵人同歸于盡。

大家都露出絕望的眼神。真可謂應那句話「里無糧草,外無救兵嗎?」

此時,兩邊山崗上的伏兵,開始往下邊沖來。形勢非常危急,對張青山等人形成更嚴重的威脅,處在孤立無援的境地。宋家子弟各自都在想︰到最後還能束手就擒嗎?就是死也要死在這里,絕不能讓日本人抓去,日本人的酷刑,生不如死。宋喜旺是個多麼硬的漢子,折磨的沒有人形了。恐懼死亡壓在每個人的心上,只有拼死一搏來求生路。不是魚死,就是網破。他們仿佛是受傷的老虎,潛伏在山石樹木之中,做最後的拼死一搏。

忽然,在山口處日本人的伏兵處,那兩挺輕機槍的後面「啪啪啪」響起了槍聲,好似噴火苗輕機槍立即停止射擊。從他們的後面飛速來了一伙人,把輕機槍的射手給打死,听「啪啪啪」槍聲來人的槍支很雜,但槍法很準。一下子就把守在山口的敵人打得死的死傷的傷,沒有受傷失去斗志迅速朝兩邊退去。

張青山一見,「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怒目圓睜立即喊道︰「快從前面沖出去。」眾人一看有了生機,馬上精神大震,立刻上馬「啪啪啪」開槍奮勇往前沖去。張青山和宋振悟各背起一個白家負了重傷的炮手,宋振英幫助白家那個大腿負傷炮手騎上馬。宋振羽、宋振環和白家胳膊受傷的炮手,「啪啪啪」開槍向兩邊山崗上下來的敵兵射去,掩護眾人朝山口沖去。

搶佔山口那伙人,奪下那兩挺輕機關槍,「噠噠噠噠噠」就朝兩邊山坡上的敵人掃去,居高臨下佔盡了先機,那伙人步槍「啪啪啪」打得非常準,壓得哪里的敵人無法還手。只見從山口處,快速沖下幾個人,是誰來接應?要知後事如何發展?請看下一章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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