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惡魔的眼淚 Vol.61 歌薇

作者 ︰ 依蘭湘

ps︰電腦上上一章被隱藏的字是︰蕾/絲——

正文繼續——

應該是剛才經過這里的侍衛听到了莘蒂的話,拉其爾派了侍衛過來,他們就呆在這間牢房附近。莘蒂一看自己又試探到了有用的東西,愉悅的笑了。

夜里,當侍衛們都睡去的時候。莘蒂取下牆上的磚頭,用不驚醒任何人類的聲音︰「歌薇。」歌薇應聲而醒,對面的人也醒來了,看了看她之後,只有歌薇坐起來,其他人都睡了。

不等莘蒂問什麼,歌薇說︰「你是誰?」「你先回答我,你是王宮里的人嗎?誰派你來的?」莘蒂冷冷的問。歌薇盯著莘蒂美麗的白發,眯了眯眼楮︰「我只是一介平民而已,從出生也沒進過王宮的大門。」「真的嗎?」莘蒂緊緊盯著歌薇的眼楮,琥珀色的眼楮顯得異常深沉,仿佛能看透人的靈魂,沙曼就是被這樣有威懾力的眼楮嚇到了。

歌薇也有些瑟瑟發抖,強迫自己直視她的眼楮︰「沒錯。」莘蒂轉過頭去,讓歌薇只能看到她的側影︰「那就好,我想多了。」沉默了一會兒,歌薇見莘蒂不再說話,繼續自己的問題︰「你是誰?」

莘蒂眯著眼回過頭,目光很鋒利︰「你認為孤是誰?」歌薇瞪大眼楮,條件反射般把腿收回。她本來就是被莘蒂叫醒的,加上她睡在牆邊,雙/腿是平放在地的。歌薇正要有下一個動作時,忽然感覺身體動不了。莘蒂適時地說︰「就當不知道就好。你為什麼會來到人界?」

「因為……我的家人死後,我就去貴族家庭做工,他們……」魔族是沒有淚腺的,歌薇只是用牙咬緊下唇,繼續講她的故事,「我曾經學過魔法,貴族子弟就讓我陪他們練習,我比較弱,又……不敢真下殺手,經常輸。可是……那些少爺小姐,都是用殺招對付我……好不容易活下來,老爺夫人看到我這麼做,就說……我欺負他們的孩子……」歌薇把臉埋在臂彎里,閉上眼楮,「他們把我趕了出來,我又到其他家去,也是這樣的情況,後來我習慣了。」

歌薇漸漸平靜下來,語速也快一些︰「怎樣都好,這是我的命,僕人就應該是這個樣子。我離開以前,那個主人對我比較好,我卻不知道他……」歌薇把這一部分掠過去了,莘蒂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他的妻子知道之後就把我送到人界來,我還沒有開始新生活,就被抓住了。現在想想,以前的生活其實也很好。世界上有很多行業,這些行業都是需要人去做的,既然我做了女僕,就應該做好。可是,我想起第一個家庭的一切,都覺得很痛苦。」

听到最後一句話,莘蒂沉默了。是嗎?那麼她其實是最不負責的人呢。不負責的女兒,不負責的姐姐,不負責的祭司,不負責的……

「你覺得痛苦很正常。說真的,要不是听你這麼說,我也不會發現我就是一個不負責的人,對任何人都是。如果,讓你繼續做侍女,你願意嗎?」莘蒂本來只是最口一說,她絕不會想到後來歌薇真的做了侍女︰「願意,我想我已經習慣了做侍女,做其他的也做不好。」

「差點忘了,快告訴我王宮里的事情……」莘蒂的目的就在于此——

累死了,睡一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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