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約傳說中的大贏家傳說 推理進行時

作者 ︰ 天河優子

「警部,我還是不明白。」寶生看起來還是蠻迷茫的樣子。

「首先,我們搞錯了一件事…嗯,應該說是吉本瞳的房東,河原健作搞錯了一件事…」

听了我的話,寶生自然在回想河原健作的證詞「河原健作在信箱前遇見了從車站方向走回家的吉本瞳…他指稱那是傍晚六點發生的事情…我不覺得他的證詞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啊?警部?」

「那麼寶生,為什麼吉本瞳在遇見河原健作的時候,並沒有查看自己的信箱呢?一般來說,外出回家的人都會這麼做吧!不覺得很不可思議嗎?寶生?」

「呃,這個嘛——」面對這個出乎意料的問題,寶生找不到合適的答案「會不會只是忘了啊?」

「或許是這樣也說不定呢!那麼,這里又有另一個問題了。為什麼她在河原健作打招呼說『妳回來啦』的時候,會帶著猶豫的表情,含糊地應了一聲『你好』呢?那並不是個會讓人感到困擾的狀況,只要很普通地說聲『我回來了』然後上樓,這樣不就好了嗎?」

「的確是這樣沒錯,關于這點,河原健作也感到很不可思議。警部覺得是為什麼呢?」

「雖然河原健作指證說『遇見了返家的吉本瞳』,但實際上卻並非如此。」

「誒!那麼河原遇見的又是誰?」

「當然是吉本瞳,只不過,那並不是『返家的吉本瞳』,而是『正準備要出門的吉本瞳』。」

「警部?吉本瞳從車站方向走回來,遇見河原健作後,就直接爬上樓梯了…她顯然是要回家不是嗎?」

「我想事情未必是這樣的,寶生。所謂走回自己家的行為,未必就是指『返家』,也有些時候,人們是為了出門而回家。」

「『為了出門而回家』?警部?這話是什麼意思?」

「好比說,打算去公司上班的上班族,在車站的剪票口發現忘了帶回數票,只好暫時先回家。又好比說打算去學校上學的學生發現忘了帶課本,只好暫時先回家一趟。又或者說,打算去買菜的戰場原在街上發現忘了帶錢包,只好暫時先回家一趟…在各種各樣的情況下,人們常常像這樣,為了出門而不得不回家,恐怕吉本瞳也是這樣,為了出門不得不暫時回家一趟吧!這樣一想,之前的疑問就漂亮地解決了。」

「原來如此…正準備出門的人,自然就不會去注意信箱里有什麼東西了。就算這個正準備出門的人,听到有人對自己說『你回來啦』,也不可能回答『我回來了』,只好用曖昧的態度含混帶過。听警部這麼一說,的確是這樣沒錯…不過戰場原是誰?警部?」

「戰場原就是戰場原…這種細節就不要太計較了。那麼寶生應該也已經明白了吧?住在公寓二樓的大學生,森谷康夫在證詞中提到的『感覺就象是噠噠噠噠沖下樓梯的聲音』,寶生應該也看出那是從何而來的了,對吧?」

「這個嘛…警部,那其實不是犯人的腳步聲?」

「是的,那根本就不是什麼殺人犯逃跑時的腳步聲,只是正要出門的吉本瞳,穿著長靴急忙沖下樓梯的聲音罷了。」

「對,就是這樣沒錯!畢竟,殺人犯不太可能在離開現場時還招搖地發出那麼大的腳步聲。森谷康夫其實听到的是吉本瞳出門時的腳步聲,那就說得通了…這樣一來——」

貌似寶生的思維有點跟不上,不得不先停下來,暫時整理一下截至目前為止的推理。

「星期六的傍晚六點左右,吉本瞳並不是要回家,反而是準備出門。可是她在前往車站的途中,卻發現有東西忘了帶,于是花了幾分鐘折返公寓。不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她到底是忘了帶什麼東西呢?」

「關于這點,我不認為吉本瞳是忘記帶什麼東西…」

「誒?可是…」

「如果說吉本瞳平常隨身攜帶著什麼,在遇害那天又忘了什麼,我可沒有頭緒。畢竟在吉本瞳的遺體上,我們只發現了有錢包和手機這些隨身物品,可是除此之外的東西——正如寶生所想的那樣,多不勝數。」

「那麼到底是怎麼回事?警部?」

「寶生還記得昨晚的天氣預報嗎?」

「天氣預報?我記得是說禮拜六晚上整個關東區域都會下雨——雖然預報不準就是了——呃,所以她忘記的東西是!」

「沒錯,吉本瞳所忘記的東西是陽台上的衣物。確切的說法是,忘了把那些衣物給收進來。當她離開公寓朝車站前進時,看到天色陰暗,回想起天氣預報,然後又想到陽台上的那些衣物沒有收。所以她調轉方向,沿著原路返回公寓。」

「原來如此,這倒是很合情合理…不過仔細一想,警部的這番推理…完全沒有意義吧!因為無論被害人是回家時遭到殺害,或是想要把衣物收起來而折返回家時遭到殺害,兩者都是一樣的吧!」

「寶生忘記了我之前的那個推測嗎?」

「警部的推測?」

「看來是忘記了呢!不過沒關系啦!那麼請寶生設身處地想想看。假設寶生在穿著長靴外出的途中,突然發現忘了把晾在陽台的衣物給收進來,于是折返回自己家中。進入玄關之後,寶生會怎麼做呢?」

「那還用說嗎?當然是把影山叫過來,命令影山『把晾在外面的衣服收進來』…」

「影山?」我該說一句『真不愧是寶生家的大小姐』麼?

「啊!抱歉!警部!影山什麼的,請不要在意…如果是我遇到這種情況的話,我會月兌了靴子走進房間,然後把陽台上的衣物收進來…也只能這樣吧?警部?」

「的確有很多人會這麼做…不過另一方面,也有為數不少的人認為這種做法缺乏效率,因而采取了其他做法。說實話,我覺得這是很少有人會選擇的做法,應該是寶生想象不到的…」

「我想象不到?到底是什麼做法啊?」

「沒什麼,其實很簡單,就是在穿著長靴的狀態下趴在地上,用手掌和膝蓋撐起身體,小心翼翼不讓靴子踫到地上,然後像狗一樣用四只腳前進……雖然用這種姿勢爬遠距離會很辛苦,但如果是單人套房的大小,用這種方式就足以行動了。缺點是爬行的樣子不好看,不過若是一個人住的話也沒什麼好在意的了。更重要的是,用這種方式就不必特地月兌鞋。畢竟穿月兌長靴是非常麻煩的事情,使用這招反而好處多多。我估計,吉本瞳也是想省下月兌去長靴的功夫,所以使用了這種方法吧!她匍匐在走廊上,像狗一樣爬進了位于走廊盡頭的木頭地板房間——就在穿著長靴的狀態下。」

「啊!原來警部那個時候說的『膝行』…」

「想起來了嗎?所以我才說吉本瞳有可能不是遭到殺害之後才被搬進去的,而是自己進入了木地板房間,在那里被某個人突然從身後勒住脖子殺害的…她當時一定嚇呆了吧!畢竟那個不可能有人的房間里,突然冒出一個人。可是,由于她處于匍匐爬行的狀態,無法立刻反擊,所以她連發出慘叫聲的機會都沒有,就這樣輕易地遭到殺害了。如此一來,『女性穿著長靴在房內遭到殺害』這種特殊的案發現場就形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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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了下高考的資訊,各種情況都有呢!跟往年不同的,大概是出現了人命傷亡吧!

唉,高考是一年一次,又不是一輩子只能參加一次,但是對於那些在今年高考中,因為這樣那樣的意外事故而離世的同學,雖然這麼說對死者有點不敬,這些同學應該會死不瞑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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