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真實的觸感以及那近在咫尺的狡黠目光,慕容七七的腦袋轟的一聲,瞬時一片空白忘記了任何的反應。
黑衣人們紛紛陰沉了表情,他們到底是被看得多扁,居然在他們的面前親親我我?!
「咳咳,你們夠了沒有。」為首的黑衣人終于忍不住問了一句。
軒轅澈這才放開了慕容七七,十分淡定以及平靜的回了一句,「夠了。」
「……」
「上!不留活口!」黑衣人也不廢話,全部一擁而上,而軒轅澈則拖著那一直沒有任何動作的慕容七七開始了單方面的抵擋。
不過,是以一敵十。
山洞之內刀光劍影,在慕容七七的眼前就好像在放電影一樣,額,她在這里做什麼?還有,剛才他對自己做了什麼?
軒轅澈一把將慕容七七拉到懷里,讓她險險的躲過了後方黑衣人刺過來的長劍,「丫頭,回神了,以後有大把的時間讓你回味!」鏘的一聲,攻擊的黑衣人被震了出去。
什……什麼?!眾人分明看見慕容七七的頭發噌的一聲便豎了起來,就好像炸毛的獅子一樣,居然對著軒轅澈一陣連踢帶踹,「臭小子,你敢偷襲我?!你居然敢偷襲我?!」
刷刷刷,鏘鏘鏘,一道道銀光嚇得那些黑衣人個個閃到一邊不敢靠近。
「……」沒有想到,這名女子發起瘋來不分對象,連軒轅澈都招架不住。他們這麼多人雖然抵不過那名男子,不過這女人……好吧,她真的是女人嗎?
軒轅澈沒有想到慕容七七會是這樣的反應,她身上那些奇奇怪怪的家伙毫無章法的朝著自己的身上招呼,這樣下去他不是被黑衣人殺死,而是被她砍死!「丫頭,解決了他們,北斗珠的事情我們好說!」
話音剛落,那迎面劈過來的鷹爪鐵索瞬時就換了個方向,貼著軒轅澈的側身準確無誤的扎進了一名黑衣人的胸膛,咻的一聲便將他狠狠的甩了出去。
她手中的鐵索鷹爪猶如螺旋槳般揮舞旋轉了起來,眨眼間已經有五六個人被卷了進去,軒轅澈敏捷的躲到了一旁,看著漫天飛舞的黑衣人,看來,這里沒他什麼事了。
「啊——」
「呀——」
「什麼東西——」
「攔住她啊!」
此刻的慕容七七驍勇無比,軒轅澈看著她那干淨利落的身手,心中不由得大贊,不過再颯爽的英姿也應該留著以後欣賞了。
發號施令的那人立刻變成了她的目標,慕容七七手中的鷹爪勾住了那人的手臂將他往腳下一拉,另一只手已然撕開了他臉上的黑布,對方反應迅速用手遮擋,那雙驚恐的眼楮落入她的眼簾,正想結果了此人,不想一雙大手從背後撈住了她的腰肢,快速閃出了山洞。
黑衣人們還猶如沒頭蒼蠅一般躲閃著,直到有人驚呼一聲,「等等,人呢?!」
……
洞外的江子璃已經集齊了一隊人馬,正要沖進去就看見了扛著慕容七七跑出來的軒轅澈。
「交給你了!」
直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將肩膀上的小女子放了下來,慕容七七一臉不滿的表情,「我還沒玩夠。」
「點到為止。」軒轅澈無奈的笑了笑,抓起那鷹爪鐵索看了許久,最後落在那一身血衣的女子身上,「往後,不要再帶這麼危險的東西在身上了。」
「北斗珠!」
「放心,說話算話。」他沒有注意到自己此刻的表情帶著一絲難得的柔和。
慕容七七滿意的挑了下眉毛,奇怪,她好像忘記了什麼事情?算了,一想到拿到北斗珠很可能就回去了,她的心情無比的愉快,看著眼前這個長腿太子,一時間也覺得不怎麼討厭了。
他的手臂還滲著血,慕容七七好心的將腰上綁著的黑袋子塞進了他的懷里,「合作愉快,拿回去炖了好好補補!」
說罷,留下微微愣住的軒轅澈便轉身瀟灑的離開了。
黑色的袋子有點重,他打開一看,嘴角不由得僵硬,兩對熊掌……她,真的是個深閨里的小姐嗎?!
望著那小女子離去的方向,軒轅澈只覺得有種奇怪的感覺,正被夜里的涼風吹散,漸漸彌漫開來。
……
慕容府內,一個矯健的身影翻牆而入,慕容七七正打算舒服的洗個澡,卻發現有個人影早已經蹲在黑漆漆的門口。
點了燈轉過身來,那男子一看見滿身是血的慕容七七,不由得腳下一軟,「大……大小姐……」
「額……別在意,這些是番茄醬,呵呵。」
番茄醬?
男子深吸了口氣壯了膽子,「小的有事稟告小姐,二小姐似乎已經找了人,打算在今晚偷偷往屋子里塞名陌生的男子,至于具體想要做什麼,小的不得而知。」
今晚?「她就那麼著急?」
「小的听二小姐說,好像是擔心辰王爺與小姐之間有什麼。」
關于辰王與慕容家大小姐的事情早已經在市井中傳得沸沸揚揚,每個人都說辰王被花痴草包給蒙蔽了,也有人說是上天派辰王這樣的謫仙下來收服妖孽,總之在百姓們的眼里,辰王與慕容大小姐的事兒,已經有了一撇。
所以,慕容環環才想著快點毀掉自己的聲譽。
慕容七七滿意的笑了笑,「嗯,辦得好。」一小錠碎銀子從天而降,那名男子高興的撿起來收進了袖子里,「謝小姐賞賜,謝小姐賞賜!」
抬頭看了看天色,還早,慕容七七舒心的換洗了一下,就等著即將到來的好戲。
夜深人靜,只傳來那一兩聲悠遠的犬吠,一道鬼祟的身影落入了正坐在床頭修剪著指甲的慕容七七。
一根竹管無聲的扎破了窗紙伸了進來,然而,一根青蔥食指默默的堵住了那管口。
呼……
那人沒有想到,白煙居然反噴了出來,正好被他吸入了鼻子里,當下兩眼一翻便昏了過去。
怎麼這麼久還沒有暗號?一個疑惑的聲音從屋頂上傳來,「喂?好了沒有。」
「好了!」
屋頂上的兩人對視了一眼,立刻揭開了屋瓦小心翼翼的落了下去。
看著那隆起的錦被,男子按照計劃慢慢的月兌起了衣衫,可是轉念一想,這小姐已經被迷昏了,那不就是……自己完全可以假戲真做啊!
怎麼說也是個大小姐,自己收了銀子又能劫個色,嘿嘿……
想到這里,男子已經迫不及待的上了榻,對著被中的人模索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