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溫的,涼涼的。
唐亦歡的真實觸感就是這樣。
既不像街頭巷尾無賴們傳閱的下三濫**里描寫的火一般的灼熱,亦不是冰冷的,就像她現在背後冒出的一層冷汗。
溫潤,散發著淡淡清新好聞的竹香,像極了他白衣勝雪的淡淡模樣。
她吮著流血的地方,腥甜之氣卻沒有想象中的濃烈,只有滿嘴淡淡的清甜。
她伸出靈活的小舌,猶豫地輕觸了一下他的肌膚。
滾燙火熱的小舌就像觸上了一塊質地上佳的溫潤美玉。
兩個人均是一陣輕顫。
唐亦歡緊緊揪住手中他衣服上的系帶,小巧的身子趴在他的胸膛上,腦中仿佛一下被抽空,全身的著力點盡在手中的帶子上。
仿佛一不小心松了手,她就要墜下萬丈深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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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藥效過去,重玉漸漸清醒。
卻還是迷糊著,今晚本就喝了太多酒,頭痛欲裂。
隱約中,胸前好像被羽毛輕輕拂過,那種酸癢直直沖向背脊,讓他輕輕戰栗。
誰在他身上?
他大手一下緊緊抓住懷中人嬌小的肩膀,低頭,雙眼卻一片混沌。
該死!莫不是有人給他下了迷、藥,與自身體內力量相抵,造成視覺暫時失靈?
可是從月復中竄起的一股股熱流又是怎麼回事?
他發了狠,聲音漸沉,「你是誰?潛入這里意圖何在?」
唐亦歡只覺得雙肩要被他硬生生掰斷,無力地揮著拳頭,聲音絲絲發顫,卻咬牙從他身上爬起,「你管我是誰?我來取你身上的寶貝,識相的就趕快交出來!你中了藥,解藥只有我手里有!」
「寶物?」重玉皺眉,模糊中只看到一抹小巧身影在面前晃動。
「我要西——風——扇!」唐亦歡故意拖長了音,一字一句說的清楚。
重玉聞言,卻突然笑了。
他听出面前的這個女娃聲音里的顫抖,只要離人十步,他就能模清那人的功力、種族,何況離得這麼近,他早就知道面前這個小丫頭到底幾斤幾兩重。
沒有一點法力,還敢半夜獨闖他這里,逼他交出西風扇?
從未遇見這等好笑的笑話。
唐亦歡看他不怕死的笑了,小臉氣的通紅,和著就因為她年紀小,沒法力,所以欺負她是吧?
好歹她也是一個半夜來偷東西的歹人!
她就像發怒的貓兒,伸出利爪,露出兩顆小虎牙,「嗷嗚——」一聲撲上去,朝他才稍稍止住血的傷口處又是一咬。
沒有悶哼,暗夜里,重玉身子一顫,亮如黑曜石的眸子里卻一下翻滾起看不清的情愫,就像要深深把人吸進無底洞。
「你到底給我下了什麼?」他突然低吼到,敏感地察覺到了身下某處的不對勁,抓起身下的唐亦歡狠狠卡住。
「軟、軟骨散」她被他渾身戾氣的樣子莫名震懾住,急忙掏出袖中的小瓶。
倏爾,她臉色慘白。
「**散」瓶身的小紅紙上,赫然寫著。
他、他唐亦歡注視著他越來越暗紅的眸子,心驚肉跳。
大事不好,趕快溜!
她顫抖著就要翻下**。
「要寶貝是不是?」重玉卻一把抓住她的腳,將她帶上**,三兩下就化解她所有的掙扎,順帶一掌掃掉她的褻褲。
「我給你。」
這是唐亦歡人生中第一次的後悔。
「啊——」一陣撕裂,痛到不能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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