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鐸並沒有走神太久。
他的性子,是不論走到什麼糟糕的地步,都不會輕言放棄的!現在肯定是要努力醫治王妃,醫治的好,當然是皆大歡喜;如果王妃真的命理不濟,病歪歪幾年去了,那是天命之事人力無法挽回,不用自怨自艾。
捫心自問,從穆氏嫁進王府,沒有任何對不起她的地方,就算將來要扶正繼室,穆家也挑不出錯來。再說了,還有一個王妃留下的嫡子,難道穆家就不顧及?就敢跟自己對著來不成?他們拆自己的台又有何好處?至多不過是心下抱怨罷了。
而眼下,不管鳳鸞會不會成為繼妃,她都是奉國公府的千金,代表鳳家,自己要打起同樣的精神,好好寵愛于她。不管她將來是做寵妃,還是繼室,都一樣,都得讓鳳家感受到自己的誠意。
至于將來若真走到那一步,繼妻和嫡長子的天敵矛盾,到了那個村兒,住那個店,到時候再想法子解決便是了。
蕭鐸不是傷風悲秋的那種性子,很快理清頭緒。
低頭一看,小刺玫瑰變得跟小綿羊一樣乖乖兒的,不由笑了,「你雖然任性,倒還算是有幾分眼力見兒。」那種不看男人臉色,一味撒嬌賣痴、哭哭啼啼的婦人,最是讓人厭煩了。
自家嬌嬌就是好,心下知道該鬧的時候鬧一鬧,該乖的時候乖。
「好嬌嬌。」蕭鐸心動意動情動,將懷中佳人打橫抱了起來,到了床上,毫不客氣的壓了上去。咳咳……,年輕的端王殿下已經素了一個月,興致不是一般的高,上去便動手動腳動嘴,上親下模了起來。
哎?鳳鸞被他親得喘不過氣,這這……,男人的喜怒轉變也太快了吧?前一分鐘還在憂心忡忡,下一秒,就變得如此、如此興致勃.勃了。
「啊……」她努力扭開頭,趁著間隙,趕緊大口大口的呼吸,「王爺,你……,我快喘不過氣兒。」話音未落,胸前衣襟已經被扯開,「唔?嗯……」
那里先是一涼,繼而被一陣溫暖潮濕包裹起來。
蕭鐸埋頭吮.吸了片刻,抬起頭,眼楮里帶著一股子火苗,喘息道︰「從進府開始你就亂折騰,折騰了快半年,今兒……,本王可是不會輕饒了你!」
鳳鸞一面喘息,一面心下暗暗叫苦。
為何要趕在他素了一個月時間,來辦這事兒?端王殿下的持久力,上輩子是深有體會的,而眼下……,自己年紀小又是初夜,不免有點心懸懸起來。
「王爺。」她緊張起來,央道︰「我、我從小怕疼……」
「嗯?」蕭鐸挑眉,這才想起女人第一次的問題。
不免有些沉了臉,悶悶道︰「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自己之前落水鬧得,何至于拖到今天?」但鳳家千金不是苗氏、魏氏,可以隨便作.踐,況且嬌嬌又乖又甜,多少也是有些不忍心,因而哄道︰「別怕,等下我會輕一點兒的。」
信你才怪?!
鳳鸞心下啐道,輕點兒?輕點兒自己要怎麼落元.紅?再說了,就不信端王殿下做那事兒的時候,還能輕點兒的,又不是小孩子過年吃棍兒糖,放在嘴里慢慢舌忝、慢慢吸,到時候肯定輕不了。
哎喲!罷了,今夜就當時受刑好了。
鳳鸞把眼一閉,牙一咬,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出來。
蕭鐸瞧了直皺眉,「你這是什麼樣子?」瞧她好像馬上就要上斷頭台似的,頓時興致都減了一、二分,不悅道︰「行了,本王還能作.踐你嗎?」壓了壓身體里的欲.念,在旁邊側躺下來,「來,先讓你適應適應。」
他往下探去,開始運用起不太嫻熟的手指技術。
不怪他,以前根本就不需要練這個,反正在端王妃那里是公事公辦的尊重,至于苗夫人和魏氏,那還不是由著性子來,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只管自己爽快就行。
不過,咳咳……,端王殿下在這方面還是很有天份的。
「這樣?再輕一點兒,還是重一點兒?」
「你別不是說話啊,等下水多了,我進去,你才不會太難受。」
鳳鸞的臉已經紅成了鴿子血,羞得睜不開眼,可是想其母親的那一番話,「不如學聰明點兒,他樂呵,你也樂呵……」反正伸頭縮頭都是一刀,何必找苦吃?既然他耐起性子先服侍自己,那就、那就好好享受唄。
「嗯嗯。」她聲音細若蚊吶,「輕一點兒,嗯,再用下面一點點兒,唔……」身體里一陣電流躥過,整個人頓時繃得緊緊的,說不出話來了。
這下不用她說話,蕭鐸也知道自己的手勢和力氣用對了。
「嬌嬌……」他看著她那幅神魂顛倒的模樣,情.欲更盛,當即俯身低頭,探進那微微張開的小嘴,在濕滑柔軟間不停追逐,「嬌嬌,嬌嬌……,到了沒有?」
鳳鸞哪里還說得出話來?
片刻後,身體的那一處便絢爛綻放開來。
她面色酡紅的輕聲喘息,眉蹙春山、眼如秋水,一雙眸子迷迷蒙蒙的,雪白肌膚上落下一點點的紅印,整個人弓了起來。
蕭鐸愛煞了她這副盛放的模樣,親了又親,「乖乖,忍一忍。」
他的手指往里面深處探去,然後順著溫暖濕滑,手上狠狠用力弄破了那層薄膜,緊接著,便听見一聲嬌軟痛呼,「啊!痛……」
若是蕭鐸自己運動起來,這當口,肯定停不下來。
不過手指麼,當然是收放自如了。
「沒事,沒事了。」他一面緊緊摟著她,一面親吻她,哄她,「忍忍,一會兒就不那麼痛了。」然後想了想,九十九步自己都等了,也不差這會兒,用被子裹了她抱下床,「先去泡個熱水澡,緩一緩,反正時辰還在早。」
熱水是現成的,兩人從床.上轉移到了旁邊浴室里。
鳳鸞在熱水里面一泡,加上沒有繼續魚.水之歡,頓時疼痛舒緩不少,隔著氤氳水汽看著那個人,哪怕心里面是恨他的,哪怕知道他是為了自己身份才如此體貼,可不管什麼原因的體貼,總歸都是體貼啊。
「六郎……」她三分心軟、七分做戲,喊了前世歡好時的愛昵稱呼,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抬起一雙水汪汪的明眸,「你待我真好。」聲音嬌軟的好似滴蜜,「我……,我也會待你很好很好的。」
蕭鐸聞言一怔。
六郎?除了兒時母妃這樣喊過自己以外,再無別人了。
記得在六歲入學堂的第一天,母妃鄭重說道︰「你入學,往後做學問、長見識,不再是任性胡鬧的年紀了。」她一改從前的溫柔慈愛,嚴肅起來,「你要時時刻刻記住,你是六皇子,絕對不可以在兄弟們面前丟人!」
從那以後,母親就只肯喊自己「老六」了。
仿佛對于她來說,自己已經長大,不再是幼時的孩童,而是成為給她爭光添彩的六皇子,是她在後宮里面的地位依仗。這麼多年過去,自己早就習慣有苦自己抗,有難自己當,替母妃和妻兒不停的掙顏面、掙光彩,做一個沒有半分錯處的端王!
早忘了,原來別人還可以憐愛自己。
最柔軟的地方,被觸踫……,才會叫人感觸最與眾不同。
蕭鐸走近了一些,透過迷迷蒙蒙的氤氳水汽,透過鳳鸞的身份和絕色容顏,第一次柔軟的看了過去。他伸手,在她粉女敕瑩潤的臉上模了模,想說點什麼,又不知道該說什麼,良久才道︰「唔,那我等著你的好。」
算是默認了她剛才的稱呼。
而此刻,鳳鸞心中感觸,絕對比端王殿下多多了。
前世里,自己仗著當時懷有身孕,想多邀一份寵,緊張的問他,「皇上小時候有乳名麼?就像我,母親從小都叫我阿鸞。」
他一怔,繼而淡淡的笑,「六郎。」
「那皇上以後叫我阿鸞,我可不可以……,喚六郎呢?」
「六郎?」他濃黑的眼眸里有化不開的霧氣,十年之後,已經三十四歲做了皇帝的蕭鐸,比起現在要更冷更不容易化開。面對無知無畏的自己提出問題,嘴角牽扯出一個清冽笑容,懶洋洋道︰「隨你……,好了。」
那時候的自己,听不出他語氣里的嘲諷和厭倦,而是滿心歡喜,以為他待自己和別人不同,所以才允許了特別的稱呼。
沒有想過,其實人家根本就是滿不在乎,無所謂。
直到之前做了那個夢,自己在夢里情不自禁的喊他「六郎」,再次看清他的冷漠,才明白前世的自己有多傻。因為整個鳳家都已經覆滅,因為親人流放死絕,所以自己哪怕看到一點點溫暖,都要拼命抓住不放!
但,卻是抓錯了人。
「洗好沒有?」蕭鐸嫌冬天月兌衣服穿衣服麻煩,沒有洗,等了一會兒,覺得嬌嬌應該泡的差不多了,「下面還疼嗎?」他的語氣里,比起之前多了一絲真心的柔情,「不疼咱們就出去睡了。」
「嗯,出去。」鳳鸞準備喊人進來服侍自己。
哪知道她還沒有喊,姜媽媽的聲音就在門外響起,帶著焦急,「王爺!葳蕤堂剛剛來人,說是……,說是小郡王吐女乃了。」
作者有話要說︰表急,葷素搭配才好吃,今天肯定吃完~~不然沒地方放劇情,會太油膩的~~
和諧其間,大家請盡量多多腦補好了~~
土豪,土豪,是你們的金蛋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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