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一條小路,兩名女僕推開前面的白色雕花大門,熱鬧的大廳出現。
女僕帶領他們到一張桌子前,說了一串英文,大致意思反正就是隨便吃喝,也可以邀請舞伴去舞池里跳舞。然後女僕就走了。
「嘿,好好呆著,我們可沒多少時間來管你。好好運用你所有的吧。」黑岩拋下這句話,然後帶著白岩走了。
姬子點點頭,瞥到那邊有一個陽台,這里面濃重的混合香水味兒已經讓她快吐了。于是她趕快就跑到了那邊,雖然說是跑,不過腳上的高跟鞋好難跑啊啊啊,還要提著這繁瑣的破裙子,白岩的就是後面的長前面的從右腿的大腿開始往下分而且最多也只是到腳踝嘛。
跑到窗台邊,涼爽的風把這香水味兒沖淡了一點,果然舒服多了。
大廳里柔和的輕音樂,涼涼的輕風,本就累的姬子迷迷糊糊的趴在桌子上都快睡著了。
「嘩啦——」就在她即將與周公談話之前,這一聲音打擾了她,姬子立刻醒來,好在現在大廳里的音樂不是輕音樂了,而這里也只有她,一會兒後,玻璃碎片從她在的那個陽台邊落下,還有一塊落在了上面,樓上,究竟發生了一點什麼?
鬼使神差的她拿了玻璃碎片,站在了陽台上,一陣風忽然吹來,陽台那兒掛的窗簾被吹起,剛好遮住了她。
差不多已經確定了是哪里,她正糾結該怎麼爬上這光滑的牆壁,脖頸上的項鏈忽然發出灼熱的光芒,對了,藤梳封送的。她身後張開了一雙潔白的翅膀,向上一躍,果然,雖然有點搖搖晃晃的,但是還好吧。
飛到那窗戶前,這翅膀太引人注目了。剛抬起頭來,一個人就被扔了過來,從破碎的窗子掉了出來,而且好死不死就掉在她身上。
銀白的頭發飄散。
「哎呦臥槽,誰啊。」姬子雖然有點氣憤,不過這是個人啊,還是得接穩了。當頭發靜止不動的時候,那一張臉便露了出來。
緊閉的雙眸縴長的睫毛,微皺的眉頭,依舊是那麼白的皮膚,有些蒼白的唇,一縷縷鮮血殘留在上面,襯托的他更白了,不過唯一不變的還是那娘炮的花香味,在這黑夜中卻又是那麼的好聞。
這不是言文軒是誰?
「言……言文軒?」姬子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臉。
言文軒輕輕睜開眼,但這一幕卻——
「哇啊我的天啊!什麼東西!」姬子一下子就跳開了,言文軒也隨之掉了下去,好不容易才穩住沒有慘慘的摔了下去。
他眨了眨眼,走了過去,「罩目,你膽子真小。」
果然,他的眼楮不再是剛才,那種,沒有瞳仁的眼楮了。
「你神經病啊。」
「對了,你怎麼來這兒了。」言文軒才懶得和她鬧,比較關心的還是她怎麼來這了。
「我問傲鳳的。」然後姬子把剛才事情全部給他說了一遍。
「又是傲鳳,大嘴巴一個,萬一我不在這你不就是白跑一趟了。」他嗤笑一聲。
「……就當來欣賞風景了。」
「你剛才提到的祭祀……應該是這里的習俗吧,每年都要用一個少女敬送給一個傳說中的神。」
「神?」姬子定定的看著他,「你不就是麼。」
「嗨,頂多一個冰系的,人家的神是管轄這一整個地區的。你想多了。」
「那……」
「吼!小樣,還沒死!」這一聲吼叫打斷了姬子的話,抬頭之間剛才的窗戶里跳出了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