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舟還在詫異著,這個人就是馬上要改變自己和安逸集團實力對比的家伙,由于他向安逸集團的傾斜,給自己即將帶來巨大的麻煩,今天在別墅里,蕭雲舟就為這件事情思考了很長時間,沒想到現在就遇見了他,看來玉寒市地方斜,想到烏龜就來鱉啊。
蕭雲舟眼一眯,站了起來,他覺得,或許現在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沒等歐陽杰把電話撥出去,蕭雲舟手一伸,那手機就到了蕭雲舟的手中,他微微一笑, 嚓的一聲響,手機就成了一把零碎的物件︰「小子,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我正要找你,你就送上門來了。」
歐陽杰也是一愣,一面揉著脖子,一面看著蕭雲舟,說︰「怎麼?我認識你嗎?」
「你不認識我,不過你肯定听過我的名字的?」
「呵呵,是嗎,你叫劉德華還是周潤發?」歐陽杰不在驚慌了,因為他相信自己的名字對這個人是有很強的威懾力,他的眼中露出了調侃的味道。
蕭雲舟用一根手指在眼前擺動了一下,說︰「劉德華他們和你沒有任何關系,但我就不一樣了,我可以讓你快樂的生活,也可以讓你痛苦的後悔。」
說這些話的時候,蕭雲舟剛才那和藹的神情蕩然無存了,他的眼中隱隱翻出了一片的冷凝和殺氣。
兩個保鏢剛才已經領教到了蕭雲舟的厲害,現在都不敢亂動,但听到蕭雲舟的話後,他們都是全身禿嚕的一顫,他們感受到了這股撲面而來的壓力,而歐陽杰也不由自主的退後了一步,看著蕭雲舟,有些慌亂的說。
「你,你是什麼人?你叫什麼?」
「我叫蕭雲舟,就是昨天你在安逸公司一直討論的那個人。」
歐陽杰臉上的驚恐顯露無遺了,他早就听聞過這個蕭雲舟的強悍,他突然的擔憂起來,這個蕭雲舟會不會就只專門來刺殺自己的,要是這樣的話,現在自己是不是也應該大喊救命。
這樣的想法就是一剎拉,他很快的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對方要是真想弄自己,也絕不會在這樣的一個大庭廣眾之下,所以不用怕他,在玉寒市這一畝三分地上,自己還沒有怕過什麼誰的,就算是夏守逸,對自己都要客客氣氣,何況這一個初來乍到的野小子。
「怎麼?姓蕭的,你想和我動手?」
「不,我想和你談幾句。」
「談什麼?我看不必了。」
「哈哈,這恐怕由不得你,不要看你有兩個保鏢,但他們一定沒有上次劫持學生的那六名歹徒厲害吧?我自信可以在兩秒之內解決他們。至于你,听說對付起來也並不太難。」
蕭雲舟看著他們,發出了幾下讓人毛骨悚然的笑聲。
兩個保鏢都恐懼的後退了半步,對上次綁匪的事情,現在玉寒市道上的人大都听說了,那可是真真的歹徒啊,手里有槍尚且被這小子弄死了,自己肯定不是對手。
歐陽杰剛才還有的一點點驕傲完全被蕭雲舟這個笑聲給摧毀了,他遲疑了片刻,說︰「你敢在這里行凶。」
「你說呢?既然大家都是做這一行的,有時候鋌而走險也在所難免?」
「那,那行吧,我訂了一個包間,我們進去聊。」
歐陽杰不得不妥協,面對這樣一個傳奇式的人物,自己大可不必和他硬拼,他蕭雲舟是亡命之徒,自己還想過好日子呢。
幾個人就到了包間,蕭雲舟也不客氣,大刀金馬的坐在了首位,旁邊坐下了趙巧馨,這歐陽杰鄒鄒眉頭,也只好坐在了蕭雲舟的身邊。
「好,我們長話短說吧,你和夏守逸昨天商議的事情我都知道,我現在就想要你一個態度。」
「蕭雲舟,我知道你很你厲害,我打不過你,不過你也要明白,江湖上混,並不完全靠拳頭。」
「切,少給我說什麼大道理,歐陽杰,我告訴你,你不就是儀仗著你老爹的權勢嗎?」
歐陽杰心里輕松了一些,呵呵,既然你知道我老爹了,那就好,他慢條斯理的說︰「蕭雲舟,你總不會想和政府作對吧?」
「拉**倒吧,你認為你老爹就是政府?你也太自以為是了。」
「是不是都不要緊,只要你在玉寒市混,就逃月兌不掉我的手掌。所以你還想要我一個態度?什麼態度,我就是要和夏守逸一起,把你趕出玉寒市,把弘豐集團擠垮。」
蕭雲舟有點憫天憐人的搖搖頭,無可奈何的說︰「那行吧,既然如此,我們就沒有什麼好談的了,但也許過不了多久,你老爹就會因為你受到牽連,最後不得不從玉寒市政壇上滾下來,到那個時候,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得意的資本。」
「就憑你?哈哈哈,蕭雲舟,我歐陽杰也不是嚇大的。」
「那麼你敢不敢和我打個賭?」
「賭什麼?」
「你暫時不要有所動作,一兩天之後,你老爹會告訴你該怎麼做?」
歐陽杰眯起了眼楮,他久久的看著蕭雲舟,好一會才說︰「你要是輸了呢?」
「我要是輸了,雲鵬公司以後就是你的了。」
歐陽杰眼中閃過一道亮光,其實,這次他之所有答應夏守逸的聯盟,不過也就是想在滅掉雲鵬公司之後,獲得一點好處,現在蕭雲舟說出了整個賭注,對他具有太大的吸引力。
「此話當真?」
「絕無虛言!」
「哈哈哈,好,成交,我給你三天的時間,三天到期,要是你沒有說動我老爹,可不要怪我橫刀奪愛。」
蕭雲舟也露出了笑容︰「好,不過三天之內,你不能有任何的動作。」
「沒問題,對了,等等。」歐陽杰說完,一模手機,才想到手機已經被蕭雲舟捏爛了,忙對身邊的一個保鏢說︰「趕快告訴手下的兄弟,停止晚上的行動。」
這保鏢點著頭,掛通了一個電話,嘰里呱啦的說了一通,听得趙巧馨冷汗直冒,這歐陽杰一伙,本來安排的今天晚上到自己集團下屬的一個酒樓砍人搗亂呢。
「歐陽杰,你的運氣真好,要是今天沒有遇見我,你手下真做了這件事情,最後你會後悔終身的。」
「且,先不要把自己吹的神乎其神的,等三天之後看結果吧。」
蕭雲舟冷冷一笑,站了起來,說︰「你會等到結果的。」
他拉著趙巧馨一起出了包間,返回了雅間里。
楊韻環正急的準備給蕭雲舟他們打電話呢。
「你們兩人上個衛生間這麼長時間啊,是不是在衛生間里親熱呢,要親熱也用不著躲那個地方啊。」
趙巧馨嬌笑著拍了一下楊韻環,說︰「我勸他出來呢,這小子,躲在衛生間听牆根。」
楊韻環一下睜大了眼楮,‘嘖嘖’兩聲,用最鄙視,最不屑的眼光看著蕭雲舟說︰「你真夠齷蹉的,那有什麼好听的,心理變態了吧。對了,你該不是在衛生間那個,那個自己那個什麼吧?」
蕭雲舟心中那個憤憤不平啊,靠,這趙巧馨也學壞了,這樣的謠言也能造,這不是敗壞自己的清譽嗎。這個楊韻環也真想的出來,自己是那樣的人嗎?
不過蕭雲舟在仔細的想想,好像自己還真的就是那樣的人,幼兒園的時候,一次例行午睡,他發現躺在旁邊的一個女孩也是輾轉反側,寂寞難耐的樣子,令他心中一動。他用腳隔著被踢了踢女孩,示意向下,然後頭鑽進被窩。
小女孩果然心有靈犀,很配合地也把頭埋進被里。他們很好奇的你模我的臉,我模你的手,在寒暄試探等過渡儀式完畢,該直奔主題了,他以虛心求教的姿態問女孩︰「你那個地方長的什麼樣,為什麼不能站著撒尿。」
好為人師的小女孩給他描述了一番。
他裝作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請求模一模以免除她口舌之勞,驗證她所言是否屬實,而他那種探求真理、查明真相的認真執著,確實也有拿求知欲掩蓋了其他的朦朧想法。
但最後還是被女孩拒絕了,不過功夫不負有心人,終于在上小學的時候,他得原以償的見到了那個一直都想著的地方,當時學校每年都要大搞愛國衛生運動,有一次自己帶領小伙伴,正執著地追隨一只老鼠,大家群起對這只老鼠進行圍追堵截,近處用棍子或腳,遠處投石頭,嚴密封鎖,誘敵深入,十面埋伏,敲山震虎,迂回包抄,閃電奔襲,非常專注地盯著目標,物我兩忘地跟著老鼠進了女廁所。
里面有幾個‘腳踏黃河兩岸,手拿重要文件,前面機槍掃射,後邊炮火連天’的女人,她們正安然沉浸在代謝之樂中,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女人們一片驚叫和斥罵,立即草草收場,已顧不得殘局未了,興猶未盡,其驚恐和慌亂不亞于那只老鼠。
而那只善解人意的老鼠已不知去向,因為蕭雲舟他們的注意力早發生了轉移,伙伴們擁擠推搡,且目光貪婪四顧,也就是這個時候,蕭雲舟第一次看到了女人不同于男人的地方,他當時就驚呆了,那個地方好美麗,好神秘,好讓人流連忘返啊。
所以現在趙巧馨說自己是在听女廁所的動靜,其實好像沒有說錯太多,自己的性啟蒙還整的就是那次女廁所之行。
「嗨嗨,想什麼呢,怎麼不說話了?」
蕭雲舟打住了回憶,嘿嘿一笑,說︰「再想剛才听到趙巧馨在女廁所放水的聲音呢。」
不用說,蕭雲舟的頭上很快就被趙巧馨的手指關節照顧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