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剛破曉,柔和的陽光灑向房間,床上的厲染歌紫下的絕美容顏安靜地側向一頭。
暗衛木離,輕聲喚床上的人兒︰」二少,起床了。「
厲染歌一動不動,翻了個身子,繼續睡著。」二少,比試就要開始。「木離嘗試著提醒她。
可是,毫無效果。
木離苦著個臉,不知該如何是好。動武吧,他不敢,以下犯上的罪名他可擔當不起。這麼重要的日子都能賴床。他該如何是好?
正當木離無計可施之時,一位黑衣少年踱步進來,他背著手,示意木離退下。
簾商一襲黑色風衣包裹下,挺拔。一副刀削般立體的五官冷峻尊貴,宛如希臘神話中的神像,薄唇緊抿,淡藍色的眼眸透出一股疏離之氣。
他是厲染歌的席教父,簾家大少爺。道格拉斯家族與簾氏本就是一體的,簾氏是教父一系的,簾商在十二歲時便當了七歲的厲染歌的教父。
道格拉斯家族的家主,與簾氏的教父構成這個龐大的黑暗帝國的權利中心。
木離趕忙閃到一側,這位教父可是一位低氣壓的人,厲染歌最怕的人。
二少,保重!木離幸災樂禍的想。
雖然說,厲染歌冷血冷清,但她最怕得就是簾商。
簾商緊抿著唇,看向床上的少女,分辨不出什麼表情。
而床上的厲染歌似乎有所察覺,抖了抖,睜開惺忪的睡眼。
一張放大的臉就出現在眼前,厲染歌迅速清醒過來,拍著腦袋沖進洗手間。
啊,她怎麼就睡過頭了。
「教父,我馬上換衣服,馬上出!」她干笑著,心里卻打著顫,這尊大神怎麼不請而來了。
然後後知後覺忘了拿衣服,又回頭拿了架子上的衣服。撞上簾商深邃的淡藍色眼眸。
他一言不的看著她。分不清喜怒。
她踉蹌了一下,又迅速站定,心里祈禱著,別生氣,別生氣。
「馬上!我馬上!」厲染歌干笑,瞬間消失在簾商的視線。
「啪」,她把門反鎖後,吐出一口氣,終于安全了。
簾商一陣好笑,表情卻更加冷峻。厲染歌心里只毛。
幾分鐘後,穿戴完畢的厲染歌耷拉著腦袋站在簾商的面前,像一個犯錯的孩子。」教父,我知道錯了。」厲染歌心里一直默念,求原諒,求原諒。」這個月零食免了。「簾商說
厲染歌肉疼至極。但不得不接受懲罰。
怎麼不叫我!厲染歌瞪向一旁正在極力減小存在感的木離。
我叫了,你自己不行醒。木離聳了聳肩,露出無辜的表情。
看我不收拾你。厲染歌恐嚇。
不管我的事。木離擺手。
兩人還在旁若無人的眼神交流,自以為很隱秘。
殊不知,這些小動作一滴不漏的落在簾商眼里。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容,轉身離開︰」厲染歌,生死之戰,我希望看到你活著走出血祭殿。「
厲染歌嚴肅的說︰「教父,我明白。」
她收斂了表情,臉上露出嗜血的神情。她身上流著道格拉斯家族的血液,殘忍與嗜血在面對敵人時,沒有意思手下留情,她也深深地明白,生的背後就是死亡。
而她,要生。弱者就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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