簾鈺好笑地走出去,輕輕的帶上門。
隱約可以听見,外面嘀嘀咕咕的商量聲音。
「貝貝醒了嗎?」厲媽媽小聲地問。
「還沒有。」簾鈺淡定地說,臉上沒有一絲因撒謊而有的羞愧,仿佛一切都好像真的似得。
「真的嗎?」厲媽媽用懷疑的目光打量著他,這小子跟他們家貝貝一樣狡猾,不能信!
「我進去看一下好了。」說著她就要推門而進。
簾鈺不露痕跡地拉住她,語重心長地說「相信我,貝貝受傷了,精神狀態不好,我們應該讓她多休息。」
他還配上了一副悲慘的表情,一下子擊中了厲媽媽的淚點。
她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戀戀不舍地走了,並囑咐簾鈺︰「照顧好貝貝,她醒了就通知我,我們可憐的貝貝,受了這麼重的傷……」
簾鈺微笑地送走厲媽媽後,回到房間後。『**言*情**』
困倦的厲染歌支著腦袋才沒有睡著,簾鈺感到很心疼,從小到大的訓練,她受過很多很多的傷,沒有一次他不心疼。每一次他給她上藥都是拼命忍住淚水。
而她總會堅強的說︰「簾鈺哥哥我沒事。」綻放出牽強的笑容。
不知幾何,那個軟軟糯糯叫她哥哥的女孩已經這般大了。
「小鈺你回來了,我好困啊。」厲染歌迷糊地說。
簾鈺坐在她的床旁邊,輕輕地打著節拍哄她睡覺︰「你受傷了,是應該多休息,以後就不用起早貪黑的訓練了。恭喜你自由了,」他輕輕地說,聲音好听極了。
「嗯,小鈺,你要走嗎。」
「不走,我看著你睡,等你睡著了我再走。」簾鈺溫柔地說。
「你真好,小鈺。」傳來厲染歌若有若無的應答聲。
不久,她就真的睡著了。
望著她恬靜的睡顏,簾鈺小心翼翼的站起來,給她遮好了被子後,靜靜地看著床上的少女。
其實,她還很小,十四歲,卻要經受著這麼多的苦難,從今以後他要給她更多的疼愛,我的小公主。
低頭,他如蜻蜓點水般吻了吻她的額頭,他的愛隱藏了好久好久。
他知道只有以哥哥和騎士的身份,他才能正大光明地疼她沒關心她。簾鈺苦澀一笑心中卻安慰自己,他會等她長大,等她知道愛情和親情的區別。
簾鈺輕輕地關上門,先去廚房吩咐做一碗小米粥,說是等二小姐醒了以後喝。然後徑直走向書房。
他不眠不休地照顧厲染歌三天三夜了,還有一大堆的事務沒有處理。
其實簾氏的別墅群和道格拉斯家族的別墅群比鄰。
他和厲染歌的房間只有一道短短的花廊向間隔,花廊上的花,是他和厲染歌在小時候種的。
自從厲染歌進了血祭殿,他就獨自照顧花朵,他雖然要陪厲染歌訓練,但是並沒有像厲染歌一樣被限制自由。
簾鈺的手段和簾商相比不相上下。簾商一張臉常年面無表情,氣質冷冽,處事果決,毫不拖泥帶水就把人給滅了。而簾鈺的臉上帶著笑,不知道得以為這廝是陽光少年,實則不然,他月復黑狡猾。
所以黑道有又稱,簾二少的笑就像撒旦的微笑,看到了,離死亡也就不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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