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季夏挽,她沒有看錯。隨即她將黑色墨鏡壓得更低了直至將她的臉遮蓋住。
金鐺鐺一听這話,頓時火冒三丈,她什麼時候怕過季夏挽這個賤女人。但是她今天出來沒有帶上保鏢,硬拼吃虧得只有自己。算了好漢不吃眼前虧。
三十六計,跑吧——
「染染,記住出門右拐有跳通往大街上,到了大街上她就不敢怎麼樣了。今天都是我連累了你。」金鐺鐺低聲囑咐道。
厲染歌倒也沒有放在心上,她估計金鐺鐺和季夏挽之間肯定也是有什麼過節,本著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她對金鐺鐺也增進了幾分親近感。
她不想在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手,這是她的底牌之一。連季夏挽也只是知道她是英國貴族這一層身份而已。
當機立斷,金鐺鐺手一揮,大大下下的袋子就砸在季夏挽一眾人的身上。
跑出咖啡廳,一人往左,一人往右,兵分兩路。
「給我追!」
黑衣保鏢們各自追著兩人。
一邊跑,厲染歌是不是的往後看,她想從來都是她追殺別人,現在倒好她還狼狽地逃跑了。
她腳步生風,步履輕盈,保鏢們已經落後了一大截。
「別跑。」
後面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吶喊聲。
穿過長長的巷子,厲染歌黑線,是不是追殺別人時都要喊別跑啊。她不跑難道讓他們抓嗎!
厲染歌迅速地跑出巷子,看著川流不息地車輛,要是她在這種地方穿來穿去,她的小命可要交代在這了。
可是看著黑衣保鏢越來越近了,厲染歌陷入了兩難之中,要是在這種地方動手,她估計得招來警察。
不行不行,厲染歌情急之下,急忙攔了一輛車,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上了車,把車門一鎖。徹底將保鏢的罵罵咧咧的聲音隔絕在外。
她轉身一看,正想道歉。
「是你!」厲染歌忍不住高呼起來。
都說冤家路窄,但是路也不能這麼窄吧!她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顧景宸了。
下一秒,顧景宸嘴角勾起一抹不知以為的笑容,勾起她精致小巧的小巴,語氣染上幾分曖昧︰「小貓兒,想逃嗎?」
緩緩而出,聲音帶著一種蠱惑的力量。
厲染歌很不喜歡這樣的親近感,死命地掙扎著︰「顧景宸,你混蛋!」
俯身,顧景宸低頭,輕輕地踫了一下她粉女敕的唇。松開了鉗制住她下巴的手。
突如其來的涼,厲染歌有些微楞,他的唇總帶著一種冰冷和薄涼。宛如雪山上的雪蓮,帶著雪水的寒冷與刺骨。
厲染歌有些惱怒,一腳踩在他的鞋面上,咬牙切齒地說︰「你給我滾遠點。」
顧景宸低下頭來︰「小貓兒,你怎麼這麼狠心。」語氣之中還帶上一點兒的委屈。
靠!這個人是顧景宸?根本就像一個怨婦。
還來不及她細想,顧景宸非常嫌棄的挑起她額前的黑色發絲︰「真丑。」
這才是顧景宸吧,無時無刻不找機會來打擊她。
「我樂意,怎麼著。」厲染歌揚起下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