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上萌貨尤物妻 073 乖,咱不鬧脾氣了

作者 ︰ 下筆愁

躲在被窩里,听著外面嗖嗖寒風,沒有任何多余的聲音掩蓋,倒有一種陰森之意,被窩里面的溫度也漸漸暖和起來。

孟獸獸是不怕鬼的,就算她怕任何東西,也不會怕鬼這玩意兒,從她有靈識開始,身邊圍繞著都是鬼,她也是和鬼打交道這麼過來的。

那些靈魂在怎麼不濟,也還是嗅得到她身上來自冥界的味道,難道還要送死上門來嚇唬她。

只是在這夜黑風高的夜晚,會不會有什麼乘虛而入的妖怪什麼的,到時打的她靈體毀了可怎麼辦。

不過,這一點啊,孟獸獸顯然是多慮了,現在是現代社會,妖精幾乎都和人類相處的很愉快了,有什麼需求,幾乎都可以借助人類設計出來的東西給自己解決,就連哪些吸人血怪物,也不用擔心他們會來傷害人類什麼的。

不然,孟獸獸來人界這麼久了,怎麼會一點風聲都沒嗅覺到呢。

出于人本身的意識,大抵是身邊沒了那個他,她真會想的比平時要多很多。

她將頭蒙在被窩里,不探露出半分,這種黑暗的感覺,真心不是很好。

或許是享受多了人界帶來的光明和溫暖,冥界的黑暗她也不怎麼適應了。

這時靜下來才想到了剛剛自己氣沖沖上來,南婧在她耳邊快速 里啪啦說的話,大概就是說,今天晚上電局出了點事故,所以會停電。

當時孟獸獸急躁的情緒並沒有將話兒听清楚,現在想到了,還以為真踫到什麼妖怪了呢。

既然是那個男人不回來那就算了,她一個人睡照樣很好。

想著想著,就瞌上眼死死睡過去。

不知道過了有多久,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到了楚修還有唐詩詩還有那個危險性有五顆星的馮念。

她們兩個一人一邊臥在楚修身上,楚修現在的樣子不是在人界的穿扮,而是在天界他戰神威風稟稟的盔甲,而她發現自己穿了一身大紅花嫁衣。

周圍的氛圍,都籠罩在一團喜氣當中。

這不會是回到了神界,現在不會是跟他舉行了婚禮了吧?

夢中楚修還對她說,要納那兩個女人為妾!

頓時她胸腔一股熱流涌動,一口老血堵在喉嚨不上也不下去。

她揮著自己的神器噬魂鞭,狠狠抽在那兩個女人身上,她的鞭子,就如它的名字一樣,一鞭入髓,噬魂入骨!

這是冥界的東西,所以,帶著冥界的陰氣,像馮念和唐詩詩這種凡人根本就受不住她一鞭,一鞭足以讓她們魂飛魄散。

楚修顯然是沒有想到,自己會做出這種偏激的事。

更讓孟獸獸完全沒有想到的是,楚修竟然會對她撥出那把他只在敵人面前撥出的劍,劍尖指著她,透著絲絲殺氣與寒意。

孟獸獸哪里會想到,曾經那個在人界對她那麼好的男人,竟然會為了兩個人類,對自己劍拔弩張!

真是一件莫大的諷刺,孟獸獸覺得自己的人生簡直就悲劇透了,先是在平淡無庸中度過,然後又被狠狠抽一巴掌,持久回過神來時,又給了自己一顆香甜的糖吃,而如今又要將她推向深淵,這是演的一個什麼故事?

最後,楚修要使劍刺穿她時,有人推了她一把!

出奇的,自己身體好像很輕的一樣,飄了很遠很遠。

「啊啊啊!」孟獸獸猛地坐起身來,額頭上滲透著大顆大顆般的汗水。

隨即,她被摟入一個泛著淡淡香味的懷里,這個香味兒她是熟悉的,連忙推開他,連著身體往仰了一些,一臉警惕的看著他。

這時房間的燈已經是敞亮的,看來電已經來了。

她盯著楚修看,他臉上有絲慌亂的擔心。

他的心跟著抽了一下,畢竟這小妞兒是屬于那種極其敏感的人,剛剛那一瞬,在她眼中是警惕著自己的,那慌亂中的目光帶著陌生,他……他從來沒有在她眸子里看到過這些東西。

「是被夢魘住了?」楚修伸手先去拂過她因為汗水濡濕了而緊貼在臉頰的頭發,卻被她靈敏一閃。

躲過了他的動作。

剛才剛從夢里醒過來,所以,她還沒有從夢境中月兌離出來。所以,感受到是楚修那刻,她出于保護自己的下意識刻意躲閃了他。

但是現在,雖然知道剛剛那是夢,夢由心生,夢里夢到的,往往是自己心底最脆弱最害怕的。

那些都是由自己的醋意還有害怕和擔心,絮織起的一場夢境。

今天修哥跟唐詩詩出去了,所以,她還是生氣的,對于楚修對她的好,她賭氣不接受。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孟獸獸抹去額頭上的汗水,喘著大口的氣問他。

「九點的時候。」楚修心疼的看著她,早知道就不那麼做了。

孟獸獸轉頭看了一眼牆上的鐘,現在的時間是十一點四十五分。看來自己在他回來後,已經睡了很久了。

當楚修回來那時,孟獸獸用被子將整個頭都捂住,本來想迫不及待給她看的驚喜,也不得不事先擱置在一旁。

這個悶發,他想一定會將她給悶壞。

那時就已經看到她開始做噩夢了,眼角還掛著兩行清淚,不知道是今天跟唐詩詩出去真的刺激到這妮兒了,還是這妮兒在夢里夢到什麼讓她傷心或者讓她害怕的事兒了。

他心疼的擦去她眼角的淚水,想將她推醒,這女人睡著以後,真心跟一頭豬一樣,怎麼推都推不醒。

這妮兒在他印象中,就沒有見過她流過眼淚,實在沒想到會是什麼事讓她這麼傷心。

最後自己給她蓋好被子,決定先去洗澡,發現浴室被她弄的狼藉一片,沒辦法,現在已經晚了,只好明天叫南婧在來收拾。

後又出去,在自己和孟獸獸專用的大浴室洗完澡出來,將她胡亂拖在地上的衣服撿起來,想著這小妮兒一發起脾氣來,說真的雖然不像是跟其他女人一樣愛砸東西,但搗亂的功夫也是毫不遜色的。

將她的髒衣服丟到換洗的簍筐後,才又回到床上抱著她打算一起睡過去。

可是這小妮兒好像是真的做惡夢了,一直就沒有停止過顫抖,嘴里也說著誰也听不懂的囈語。

就這樣開著燈,叫也叫不醒她,一直到了十一點多,她反應貌似越來越激烈了,他狠下心狠狠推了她一把。

沒想到換來的是她撕心裂肺一番尖叫。

愣了一瞬的孟獸獸,平靜了自己的心情,猛地推了一把楚修,聲線有些顫抖般的嘶啞「你回來干什麼啊!你怎麼不跟那唐詩詩一起走了別回來算了!」

楚修知道她有些小脾氣,心思比她成熟許多倍的他,自然知道孟獸獸這是吃醋時說的氣話,不知道怎麼的,他不但不生氣,反而心里有絲輕松的愉悅。

「這里是我的家,我不回這里,那要我去哪里?」楚修挑著一絲坐懷不亂的笑意,順帶將孟獸獸摟入自己懷中。

孟獸獸像是失去了心智一樣,第一次在楚修懷里撒起潑來,一頓胡抓亂撓,卻沒有使出自己的真才實學。

楚修任由她在懷里胡亂鼓動,抓疼了他,連眉心都沒有蹙一下,只是死死抱著她,嘴角的笑意一直沒有褪去。

終于孟獸獸鬧夠脾氣後,她有了一分鎮定,抬頭一雙霧蒙蒙的眼楮望著楚修「那你就是讓我走?我走就走,這人界一點都不可愛,我回冥界也好!」

眸子里多了一點濕氣,孟獸獸一般不會無理取鬧,也不會吵架什麼的,但是一旦吵起來,那就不得了,還真難以收場。

這說明什麼,像她這種一直都將情緒蓄留在心中的悶**,平時不發作,一旦發作起來,就好比是打開了排水閥,氣勢洶涌,怎麼也止不住。

「這里也是你的家啊,乖,咱們不鬧脾氣了,好嗎?」楚修枕在她發間,呵著熱氣,面對孟獸獸這等脾氣的,能像楚修這麼耐心去哄著她的人,還真是罕見。

根據現實來說,尼瑪,管你三七二十一,先一巴掌將你抽暈,然後自認為將女人上了就服軟了!

這種情況,並不少見啊。

孟獸獸在他懷中平復了不少,她捂在他懷里,抽泣著,將今天受的委屈,還有做的那些夢,全都發泄出來。

感受到懷里的女人有了這細微的變化,將她從懷里扯起來,勾起她的臉蛋,她眼角還帶著沒有來得及銷毀證據的淚痕,這女人是真哭了。

或許,今天是對她做的有些過激了。

他用拇指拭去她眼角的淚水「現在能體會到了今天下午我的心情了嗎?沒錯,跟你的心情一樣,獸獸,恭喜你在人界你又多學會了一樣東西,那就是在乎。學東西這個過程必然是艱難的,就好比你現在學情感一樣,首先要痛心一遭,才能感受到這過程的微妙感。你知道嗎,今天下午我看你那麼喜歡沈晉送你的小糖人時,我當時的發自肺腑的火,幾乎要將一切都焚燒干淨,其實我跟你一樣,對于自己在乎的人,我眼楮里容忍不了除了我以外的男人來對你好。」

孟獸獸吸吸紅紅的小鼻子,嘟囔著「我還以為你是嫌那小糖人丑,因為那是我,我就理所當然認為你覺得丑,才丟了那小糖人的。」

楚修重新將她拉回懷里「笨女人,我怎麼會覺得你丑,在我的目光里你是去世界最漂亮看的女人,沒有之一。就連城隍廟里的孟婆相,我都不會覺得丑。」

提到那個孟婆相,那個老的跟個七老八十的老太婆一樣,而且還有一顆碩大的黑痣長了滿臉麻子點點,永遠都是那一身灰色帶帽長袍的雕像,她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我喜歡那個糖人,是因為它長的像我,我會尊重每一個照著我的模樣刻畫下來的東西。」孟獸獸小聲解釋著。

說真的,孟獸獸和楚修這次吵著實烏龍!明明只是一件小事,卻讓這兩人,鬧鬧呼呼,鬧了這麼久,還傷了這麼多神。

說到那小糖人,楚修突然想到了什麼,突然松開她,下床去了前面,拿出一個粉色盒轉身過來。

將盒子遞給孟獸獸「送你的,算是對你今天的精神損失安慰。」

今天晚上,孟獸獸雖然沒有自虐身,但也將自己神經狠狠虐了一把,虐的楚修都覺得心疼的緊。

孟獸獸吸吸鼻涕,揩去臉上的濕潤,接過盒子。

她最喜歡的就是拆禮物了,別人送的禮物她不感興趣,就對楚修的一直情有獨鐘。充滿著期待將彩帶扯開,打開盒子,里面靜靜躺著一個栩栩如生的小糖人。

跟今天沈晉送她的有著異曲同工之妙,但是這個小糖人做的沒有沈晉那個那麼丑,這個小糖人將她難以刻畫的五官,不管是哪個細節,都弄的栩栩如生活潑生動。

倒是將她原本就傾城的容顏,描繪了出來。

孟獸獸一臉驚喜的捧在手心里「這個是修哥你做的嗎?」聲兒立馬變得歡快起來。

楚修看著她滿意又洋溢著幸福的笑臉,自己也忍不住勾了薄唇,沒有說話,只是點頭表示默認。

「喜歡嗎?現在還會惦記著沈晉送你的那只嗎?」

為了這個小糖人,今晚他可是十分認真的學了一個多小時,做了三個才做出一個讓自己滿意的。

因為,他本來就有著驚人的學習力與領悟能力,所以,他的成果見證的一般人快的多,這一點也讓那位做了幾十年糖人閱人無數的老師傅大跌眼鏡,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驚人學習力的人,而且功力與技術幾乎可以與他這個做了幾十年的老師傅比了。

若不是親眼見證了,他還真有點不相信,這著實讓老師傅驚訝了一把。

「喜歡!」孟獸獸簡直就愛不釋手,拿起那根串著糖人左右打量。

「修哥,你今天跟唐詩詩出去干什麼了?」別以為她現在開心了,就會忘了那茬事兒,這可不,現在又想起來了。

楚修捏捏她粉女敕的臉蛋,這個小醋鬼吃起醋來,功力看來也不比他弱,甚至還略勝一籌。

「我印象中唐詩詩小的時候特別愛吃這玩意,她每天都愛去同一家買,所以她小的時候牙齒全是被蟲蛀的黑黑的。我想她應該認識那做糖人的師傅,所以打電話叫她帶我過去。就知道你這小女人會不高興,當時就順便給你上了一課。」楚修不徐不慢的對她敘說這件事情背後的原委。

原來是這樣,孟獸獸在心中暗暗思忖著,看來自己還是白發一次火了,想想多麼浪費自己力氣啊,太不劃算了。

「你今天做夢夢到什麼了?」楚修一把勾過她的小腰,在她耳邊呵了一口熱氣兒。

孟獸獸難耐的動動「我才沒做噩夢呢!」孟獸獸目光四處游走,望著天花板的說。

顯然不用說都是心虛的表現。

「我可沒說你做噩夢了,你這可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啊。」楚修輕挑眉梢。

這女人跟她一起這麼久了,夜夜共枕,每天晚上都是睡的呼呼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發生這種狀況過。

「好吧,我做噩夢了。」說完,她將糖人放在盒子里,然後動作極輕地放在床頭櫃上後,倒下用被子掩住頭。

楚修跟著躺下,將房間的燈關了,將被子從她腦袋上扯下,最後從穿梭過她的柔軟的身體抱住她「將被子蓋住頭容易夢魘,你夢到的那些都是不可能會發生在現實中,你要相信我。」

結合對孟獸獸的了解,楚修大概能猜想到平時一身輕的她,究竟會為了什麼而傷心到哭了。

孟獸獸轉過身,兩人距離拉的更近,他們彼此感受著對方的呼吸「修哥……」

不得不說,她這個夢太狗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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