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建忽然停下,然後對我身後的兩名保鏢說︰「把他給拉近一點,我讓他看得清楚一些。я」
背後的兩名保鏢听完甄建的話便將我從門口拉到甄建的面前,到了他的面前之後我咬牙切齒的對甄建說︰「如果你今天要是敢踫她一下,我一定會殺了你。」
「哈哈,就憑你這麼一個鄉巴佬也陪跟我說這樣的話?」甄建說。
「你可以試試。」我一字一句道。
我一邊跟甄建說話,一邊嘗試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是這個時候坐在沙發上的柏佳薇卻輕輕的呻、吟了一聲,甄建見狀,便無比興奮,理解轉過身去準備上前去侵犯柏佳薇。
「甄建我要殺了你。」
見到柏佳薇要被人欺負了,我的心里一下子涌上了前所未有的憤怒,咆哮了一聲之後猛的踢了面前的甄建一腳,然後用盡全力將後面的兩名保鏢往後推‘啪,嘩啦’一聲,兩名冷不防的保鏢被我推到玻璃做的矮腳桌便,被桌沿抵到膝蓋彎的兩名保鏢壓破了桌子摔到了地上。
摔倒後我快速的從他們的身上爬起來,然後拿起滾落在一旁的一瓶紅酒‘ ’的一聲打在我左手邊的男子頭上,瓶子在他腦袋上開花之後剩下了如同刺刀的瓶頸,我死死的握著然後將玻璃尖插進了右手便那名還沒有爬起來的男子的喉嚨上。
被我一腳踢趴下的甄建從沙發上爬起來,然後端起一旁用來給客人放煙酒的小茶幾,咒罵了一句︰「找死。」之後高高舉起向我砸來。
‘砰’的一聲,茶幾砸在了我的背上,頓時腰間一陣火辣辣的痛敢傳來,我翻滾了一下,無意中模到了地上那兩名保鏢的手槍,想都沒有想我就對著甄建開了一槍,打在了他的肚子上,他‘砰’的一聲便倒在了地上抽搐起來。
此時已經完全憤怒的我,站起來,連續朝他不知道開了多少槍,一直到手槍里的子彈打光。
見手槍里沒有子彈了,我便將手槍丟到了一旁,接著在抓起一旁的木椅,使勁的往甄建的頭上打。
就在我使勁打甄建的時候,那名被我用酒瓶打中頭部的保鏢清醒了過來,他抓起一旁自己的手槍然後對著我扣動扳機‘砰’的一聲,子彈從我的肩胛骨上貫穿而過。
過于憤怒的我竟然沒有感到一絲的痛,只是微微往後退了一步,接著我又舉起椅子朝那保鏢砸去,打飛了他手中的手槍之後,我飛撲上去,將他狠狠的壓在地上。
那被我壓倒在地的保鏢試圖掙月兌,狠狠的在我肚子上踹了兩腳。
慌亂之中我抓起一塊碎玻璃,然後用盡全力的不斷的往他的身上捅,頭,臉上,脖子,胸口,直到他的鮮血噴了我一臉,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我才住手。
我站直之後一呼吸才發現,整個包廂中滿是刺鼻的血腥味,甄建的瞳孔張大,額頭已經被我用紅木做成的木椅打爛,身上也中了好幾槍,鮮血流了一地,那兩名保鏢也是一樣,鮮血不斷的流出來,已經流到了門外的走廊上。
我擦了擦臉上遮住眼的鮮血,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幾個人之後快速的給柏佳薇整理了一下她的衣服,然後抱著他走出了包廂,走廊上已經佔滿了人。
今天整個金碧輝煌都被甄建包了,所以空著的人都來這里看熱鬧,領班,還有里面的報案,見渾身是學,眼里滿是殺氣的我抱著柏佳薇走了出來,紛紛給我讓開一條路,我抱著柏佳薇疾步下樓,然後走到車前,拉開了後座的門將她給放了進去。
把唐裝男的車開回來一直沒有看過後座,打開之後我才發現後面沒有座位。
只有一張車載沙發,還是那種折疊式的沙發床,我來不及去想,三下兩下的將床鋪好,將柏佳薇抱上去放好之後我便急忙鑽進駕駛室,然後快速的啟動車子,一踩油門沖到了馬路上,險些跟迎面駛來的一輛小面包撞上。
開上馬路之後我便朝著那晚我跟範瑩瑩走的那條山路開去,在山下加滿油之後便上了那一條魔鬼盤山路,在烈ri烘烤的林蔭道路上一路飛馳。
一直到黃昏十分我才從山道上下來,再往前開了沒有多久我一看路牌我已經進入了另一個城市。
我將車子開到了江邊的一處廢棄廠房中。
停下之後我的心開始怦怦直跳,冷汗如同雨點兒一樣下。
眼前開始浮現出在井壁輝煌包廂中的那些畫面,頓時感到手腳麻木,抽搐,打顫,想到自己殺了幾個人,心里就有種說不出的害怕
我平靜了好久,可是內心依舊悸動得厲害。
走下車在廠房四周看了看,發現這里已經廢棄多年,地上鋪滿了灰塵,我走到一個水槽前,試了試,發現有水之後我便使勁的往臉上澆水,將血跡都洗干淨了才發現。
我的肩膀上還在流血,很痛。
我將襯衫月兌了下來,然後‘唰’的一聲將其撕成條狀,然後一個人坐在一塊石頭上給自己包扎起來。
包扎好了之後我又回到了車上,剛坐下,後面的柏佳薇就上前摟住了我的脖子,頓時嚇了我一大跳,嚇了我一大跳的不是因為她突然摟住了我。
而是她的身上很燙,臉上紅霞一片。
眼楮眼神迷離,唇齒微動,不等我做出反應她就在我的脖子上還有臉上吻了起來。
瞬間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傳遍了我的全身每一個角落。
霎時腦子就一片空白。
我轉身望著站在背後俯身抱著我的柏佳薇,久久無言。我不是一個高尚的人,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在這樣的撩弄之下說不心動,那純粹是假的。
接下來發生的,就是這個世界人類的本xing了。
在那跟柏佳薇纏綿的時間里,我忘記了一切的煩惱,忘了我剛剛殺的人,忘了我自己現在已經是一個逃犯
瘋狂的纏綿了數次之後,一臉緋紅穿著粗氣的柏佳薇趴在我的胸口,不一會兒,她便哭了起來,眼楮紅紅的望著我說︰「小七,你殺人了。」
她說︰「雖然我意識很模糊,可是我記得,你把那幾個禽獸給殺了,小七,你快走吧!有多遠走多遠。」
我看了看外面波光粼粼的江面,說︰「我們不是已經走了嗎?現在已經在雲南省了。」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怎麼會把車開到這里來的,或許是因為上次走過那條山路,範瑩瑩跟我說那條路是通往雲南的,我便記住了。
或許是這個原因,出事後我便下意識的開上了這條路。
我看了看床上白s 印花套單上那朵殷紅的花朵之後,望著柏佳薇一臉愧疚的說︰「對不起,我沒忍住。」
她看了看自己山水盡顯的身體,說︰「我不怪你,不給你也會被那幫禽獸奪去,給你我心甘情願的,你不用責怪自己的。」
看著此時的柏佳薇,我覺得她比我認識的時候要成熟了。
因為她沒有像別的女孩子那樣又哭又鬧的,相反表現的卻很平靜,柏佳薇想了想說。
「我們以後是不是要過那種昏暗沒有天ri的逃亡生活?」
「或許吧!」我說。
的確,目前我們要過上逃亡的生活了,不過,不是我們,而是‘我’。
我沒有打算要帶著柏佳薇,我相信這件事沒有人會查到她頭上,也沒有人會把她怎麼樣,jing察和甄建的家人,要找的人是我。
如果帶著她,反而會連累她。
微微冷靜了一下的我,穿上衣服褲子下了車,以解手為由,給範玲玲打了一個電話,電話一同她就在那邊一臉焦急的問我怎麼會事兒,現在鬧得滿城風雨,範瑩瑩已經開車出來找我了,那丫頭出來得急,沒有拿手機。
範玲玲剛想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卻比她先了一步。
我把事情簡單的跟她說了一邊,然後讓她來接柏佳薇,幫我照顧她一段時間。
我把位置告訴範玲玲之後便掛了,晚上七點多的時候,範玲玲和範建兩個人便一人駕駛這一輛小車來到了廠房外的空地上。
柏佳薇見我叫人來接她,死活不走,她沖我怒吼道︰「小七,我柏佳薇這一輩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走到那里,我就跟到哪里。」
我沒有跟她說什麼,走到她的身後一拳打暈了她交給了範玲玲,範建沒有說什麼話,給我留下了一部黑s 的凱迪拉克和十萬塊錢,說了句珍重後便帶著柏佳薇走了。
等他們走後,我在廠房中找了一套又髒又破的衣服之後,又驅車回到了市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