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很大的坑,真的,趙小桃對天發誓。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麼一個坑的存在,但是,目前應該要做的,就是爬出去。
「搞什麼啊,這怎麼爬的出去啊。」趙小桃急的在坑里打圈,突然,好像踢到什麼了,趙小桃低下頭,借著微弱的光線仔細的看著,剛才自己到底踢到什麼東西了啊?
仔細找了找後,終于讓趙小桃找著了,那是一個不大的荷包,髒兮兮的,都已經褪色了,估計掉在這里已經挺久的了。
現在,趙小桃就在糾結,打開,還是不打開。捏了捏,里面的確是有東西的,只是,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啊,好想知道啊。雖然四周不可能有人,趙小桃還是條件反射的看了看四周,然後決定了,打開。
荷包的料子雖然舊的很,可是模起來也能感覺到,應該是很好的料子做的,上面繡的也很精致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里面的東西啊。
打開倒在地上,里面竟然有錢,好吧,我們應該叫它銀子,除了碎銀子外,還有一塊玉佩,一錠金元寶,還有一些紙張,嗯,目前估計,應該是銀票來著,可惜啊,現在都不能用了,爛紙一張啊。
趙小桃看了看舊荷包,想了會兒,果斷的扔掉,將東西放進自己的荷包里面。因為一時出不出去,趙小桃就找了個亮點的地方,先休息一會兒,手中拿著那塊玉佩,玉佩握在手里,溫潤冰涼的,透過陽光,晶瑩剔透,趙小桃不懂玉,但是不難猜出,這個很值錢。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玉佩里面好像有什麼東西啊,趙小桃重新將玉佩對著陽光看,盯了好久,果然看到了,一絲金線一閃而過。開始還以為是眼花了,可是這次看的真真切切的,的確是有的。
這是什麼東西?一剎那間,趙小桃激動了,自己穿越而來,本就是玄而又玄的事情了,這玉佩中,莫非另有玄機?趙小桃想到了前世種種小說里面的奇遇,貌似都是有那麼一個或是玉的,或是不知名金屬的手鐲,玉佩,項鏈,戒指什麼的,難道?自己守了這麼多年,老天爺看不過眼,給自己送了一個過來?
趙小桃死死盯著玉佩,這個東西,到底該怎麼處理呢?玉佩不大,躺在手心上,剛剛好。
良久,趙小桃伸出另外一只手,想著,這是要滴血認主,還是要怎麼樣啊?以前沒遇到過啊,求科普啊。咬牙,狠心咬破指頭,十指連心,趙小桃眼淚汪汪的將血涂覆在玉佩表面,等了一會兒,什麼醍醐灌頂,突然昏迷,全身酸痛,月復痛難忍等等現象,都沒有發生。
愣愣的看著滴在玉佩上的血滴,晃了晃,然後流到手心,趙小桃知道自己八成是著相了,算了算了,就是一個普通的玉佩而已,真是的,小說看多了,都魔障了,還真以為撿到個玉佩就是寶貝呢。不過手指好疼啊,拿著帕子包扎起來。
趙小桃將玉佩塞到荷包里面去,又開始想著,自己該怎麼出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趙小桃隱隱听到有腳步聲,連忙大聲喊起來,「救命啊,救命啊,有人掉坑里了啊,救命啊。」
叫完後,趙小桃就後悔了,完了,這還不知道是什麼人呢,要是、、、、、、
就在趙小桃忐忑不安的時候,那人出聲了,「誰在那兒,掉哪兒去了?」
嗯?聲音挺熟的,「是我,是我,我掉這兒來了。」趙小桃連忙叫道,「我是趙小桃,我掉這兒了,就是忍冬遮著的這里。」
頭頂大片的忍冬被撥開後,趙小桃只覺得陽光刺眼的很,大大的眼楮被刺激的淚汪汪的,忍不住閉上眼楮。
「小桃?你怎麼掉這兒來了?」那人背著陽光看不清楚,可是這聲音,這聲音、、、、、、明明就是李磊嘛。
「磊子哥?是你嗎?」趙小桃睜開眼楮,笑著抬頭,雖然看不清,可是,覺得李磊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一下子就高大起來了啊,「磊子哥,你快拉我上去啊,我掉下來好久了。」雖然發了筆意外之財,可是,這鬼地方,自己真的不想再待了啊。
「你等我一下,我去找根棍子過來啊。」李磊也沒想到,這後面竟然有這麼大的一個坑,真不知道以前人家是用來做什麼的,「你等我一下。」
趙小桃連連點頭,「嗯,嗯,好的。」
等李磊將人拉出來後,「你怎麼會掉這兒來的啊?」李磊看著身上沾了不少灰塵和泥土的趙小桃,太危險了啊。「我摘忍冬花啊。」趙小桃弱弱地回答,看了一眼臉色有點黑的李磊,好嘛,干嘛這幅表情,有這麼讓人無語的嗎?拜托、、、、、、「我怎麼知道後面有坑啊,我也不是故意的啊,磊子哥,你怎麼在這的啊?」轉移話題,是分散注意的最好辦法,「磊子哥,你拿的是什麼東西啊?」
李磊怎麼不知道這丫頭的小心思,也不戳穿,將提著的東西晃了晃,「前幾天和鳴子去了臥虎山,打了幾天獵,今早去鎮上賣掉了,買了些東西回來。」
打獵啊,听听就覺得很厲害的樣子啊,「磊子哥,你都打到什麼東西了啊?」
「就是些小點的獵物啊,怎麼?你想去?」李磊幫趙小桃將小籃子修理一下,「好了,你趕緊的去摘吧,小心點,要我幫忙嗎?」
搖頭,趙小桃果斷的拿著自己的小籃子,小心翼翼摘著花,一瞥眼,咦?這家伙沒走啊,「磊子哥,你不忙嗎?」言下之意就是,你可以走了啊,不要這麼看著我啊。
李磊從趙小桃接過籃子後,就自己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女敕綠色的綠葉間,點綴著朵朵白花,趙小桃俏生生的小模樣,喜人的很,見趙小桃問自己,「我看著你,不然又掉下去了,就爬不上來了。」
好吧,這個理由讓自己略顯尷尬,趙小桃回身不管他了,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自己摘完花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