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翠的群山重重疊疊,宛如海上起伏的波濤,洶涌澎湃,雄偉壯麗。朦朧的遠山,籠罩著一層輕紗,影影綽綽,在飄渺的雲煙中忽遠忽近,若即若離。就像是幾筆淡墨,抹在藍色的天邊。
一位女子站在山上,看著山下遠處的皇城,突然笑了,口中喃呢道︰「雖被世人遺忘,但我會讓世人生生世世的記得我。」
一張傾國傾城的絕世面容,細細的柳葉眉,黑眸如星星般亮麗,散發著奇異的光芒,小巧的鼻子下是紅潤飽滿的櫻唇,她低頭看向皇城,風微微的吹著。發絲隨風飄揚,給人一種淒涼的美感,對,就是淒涼的感覺。
「小姐,南宮慶過兩天便會派人來接小姐回丞相府。」只見一個身穿黑衣的女子半跪在這女子身前,恭敬的說道。
「哦?所為何事?」女子笑了,這南宮慶對自己這個身體的女子一向不聞不問,把她趕出家門,關在皇城外面的一個破院已有9年了,此時將她召回,豈不是有問題。
而她乃21世紀金牌殺手,因在執行任務時,卻被一直嫉妒自己的銀牌殺手暗殺。莫名其妙的穿越成赫蘭國丞相之女,听說爹不疼娘不愛。兄弟姐妹丫鬟僕人欺負她。只因她出生時皇帝剛好在同一時刻死亡,便被譽為不詳之女。將她養到8歲時因看她不爽,便在皇城外買了一個院子,將她囚禁在此。皇城所有人都不知道南宮丞相還有一個女兒。只因女子不詳。便被淹沒了。南宮蝶妍附身在她身上,卻發現她們不僅長相相似,就連名字都相似。而本尊確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暗夜宮宮主,只因本尊善良,不去報仇。卻在自己親生哥哥的手下暗殺死去。只因她的哥哥知道她的身份,想篡奪她的位置。
「南宮謝易知小姐未死,便跟南宮慶說,小姐已17年華,該到婚配的年齡,所以召小姐回去,為小姐選夫。」跪下女子有點生氣的說道,南宮謝易謀殺小姐時,看著小姐已沒氣息,他們都恨不得殺了南宮謝易,可誰知,小姐在沒氣息的一會後,突然睜開了雙眼,將南宮謝易打成重傷。她們當時是開心壞了。
「真的只是選夫麼?」女子看著腳下的皇城疑問道。
「屬下想,他必是擔心小姐派人暗殺他,所以將小姐召回去,小姐在他眼前,他能盯著小姐的一舉一動,才能放心。」
「呵呵,殘影,你覺得他能盯著我麼?」那女子莞爾一笑的說道,好像在听世上最搞笑的笑話一般。
「小姐,屬下覺得他這是自尋死路。」想著南宮謝易能死在小姐的手下,她就欣喜。雖說她的小姐已經不再似以前那般善良了,可她對于以前的小姐來說,還是比較喜歡現在的小姐。畢竟這種亂世,不心狠手辣不能存活。
「呵呵,你先下去安排回去的事宜吧」她很信任身邊的人。
從她在本尊的記憶里了解。本尊一人孤苦伶仃,摔下懸崖後,被一個白花花胡子的老頭給救了。原來他竟是暗夜教教主,他很喜歡本尊,便教了她武功,武功傳授于本尊後,便將暗夜教交予本尊,一人浪跡天涯去了,可是在本尊死後她附在本尊身上,他好像知道了本尊被暗殺的事,便回來看她,對南宮蝶妍無比的好。看著重生的南宮蝶妍他很是欣慰,他雖喜歡南宮蝶妍,可是她那善良軟弱的性子不改是不行的。從這次她受傷後,變了一個人後,他就更放心將暗夜教交予南宮蝶妍了,于是一人便有浪跡天涯去了。而南宮蝶妍在本尊身上重生後,覺得暗夜教不好听,便改為暗夜宮了。
而她身邊的人,便是那老頭為南宮蝶妍選的人,她們都忠心耿耿,只因那老頭救了她們,將她們撫養長大,而她們也很喜歡自己的新主子。
「是。」跪下女子恭敬的說道,便離去了。
南宮蝶妍看著山下繁華的皇城說道︰「待我回去,便是你南宮家族、皇族、不得安生之時。」
既然本尊從小受盡欺負,還不被世人所知,那麼她就替本尊欺負別人,讓世人記得自己。
接著便見一個純白的身影,隨風而去…
幾天後,便有人來到那個破舊的大院來接南宮蝶妍。
「小姐,李管家已在外恭候多時,請小姐出去見他。」殘影已褪去那一身黑衣,換成丫鬟裝扮的衣服。恭敬的對著坐在椅子上品茶的南宮蝶妍說道。
「跟他說,我在午休。叫他等會。」她可記得,這李管家是怎麼欺負本尊的。要回家自然先給這個狗奴才一個下馬威。
「是。」殘影出門,順便把門關上。
「殘影,小姐怎麼說?」一個跟殘影差不多大的女子問道。
「小姐說她在午睡,叫他等會。」殘影跟女子說。這女子也是四大殺手之一。名叫殤影。是南宮蝶妍所救。
「呵呵,小姐做的好,就得給那些狗奴才一個教訓。」女子捂嘴笑了起來。她听南宮蝶妍的吩咐去查了她以前的事情,才知道自己小姐在丞相府過著怎樣的日子。真真是恨死丞相府的人了。
「恩。我去回話。」殘影是一個冰雪美人,而殤影是一個活潑的女子。
殘影走到破舊的大院內,看向管家說道︰「李管家,小姐每天都有午睡的習慣。請您稍等。」
「我急著回去跟丞相大人交代呢。可否跟二小姐說一聲回去再睡?」現在是剛到吃午飯的時刻,她竟然說午睡,擺明的給自己下馬威。真是幾年不見她長本事了。哼,要不是少爺好心,誰會記得她?
「不好意思李管家,我家小姐每天準時午睡。」殘影擺明說著不可能。殘影說完便站在了門前,等候南宮蝶妍出現,李管家在院中站著,卻不絲毫沒有搬個凳子讓他坐下的意思。
正數五月份,太陽熱的很。李管家是氣的不行。但必須忍氣吞聲。
李管家在院中站了足足有兩三個時辰,南宮蝶妍都沒露面。李管家是曬得頭暈眼花。殤影搬個凳子走到他身邊,李管家還以為是給他搬得。「」謝謝這位姑娘了。「李管家想接過凳子。殤影卻從他身邊過去了,就坐在他面前,還磕著瓜子,一副悠哉樣。李管家那伸出的手,就那樣僵著了。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殤影,李管家是氣的兩眼怒氣。恨不得殺了殤影。而殘影那冰山臉都忍不住想笑。」李管家,你這麼看著我干啥?好像我欠了你幾百萬了?請問我欠你銀子了麼?「殤影是一邊嗑瓜子,一邊好奇的問。」你…哼。「李管家是氣的渾身顫抖,不知道還以為得了羊癲瘋呢。
又過了2個時辰,眼看天就要黑了了。南宮蝶妍終于打開了房門出來了。還打了一下哈氣,裝作剛睡醒的樣子。
李管家只見一身穿白紗裙的女子出現,頭發上什麼都沒裝飾,只戴了一根白玉簪子,卻很是迷人,給人一種清麗月兌俗的感覺。
殤影一听開門聲,瓜子也不磕了,馬上站起來跟殘影一起恭敬的喊道︰」小姐「」恩,咦?李管家你怎麼站著啊?「南宮蝶妍裝作奇怪的看著院中已被曬得搖搖欲墜的李管家說道。」小姐不讓奴才坐,奴才豈敢做。「李管家是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其實心里是恨南宮蝶妍恨的牙癢癢。擺明的給我下馬威,現在竟然還這樣問。」殤影,怎麼不給李管家搬個凳子呢。「南宮蝶妍看著殤影責備的說。」殤影忘記了,請小姐贖罪。「殘影低下頭,一副認罪樣。」李管家不要見怪,這殤影是被我寵壞了。「南宮蝶妍對李管家解釋著。」奴才不敢。請問二小姐,現在可否回府了?「哼,你不要得意,等回到府內,丞相不疼,夫人不愛,你就沒這麼瑟了。」嗯。管家帶路。「她在這院內本就沒怎麼生活過,只是知道她那所謂的爹派人來接她回家,草草做了一下戲而已。」是。「管家向前走著,為南宮蝶妍帶路。
身後的殘影,殤影去房間內拿起早已準備的包裹也跟了上去。
出了大門,南宮蝶妍看著這破舊的馬上,不由皺起了眉頭。
一旁的殤影本就看李管家不爽,看著這破舊的馬車,這是擺明的給自己小姐下馬威啊。」敢問管家,丞相府是窮的沒錢了嗎?「」不知殤影姑娘什麼意思?「李管家是明知故問。哼,他們折磨了自己一下午,自己給他們準備了一個馬車已經很對得起他們了。」我家小姐再怎麼不受寵,那也是丞相家的二小姐,豈是這破舊馬車就可以敷衍的?路上行人見了,估計還會以為丞相府窮的揭不開鍋了。「如果可以打人的話,她絕對痛扁這個該死的管家。」請二小姐恕罪,因為來的匆忙,便隨便弄了輛馬車。「李管家像南宮蝶妍賠罪道。可是那表情怎麼看都不像是賠罪的,倒像是要債的。
南宮蝶妍倒是不說話,隨著殤影說。」隨便?李管家可真好意思開口啊,我家小姐豈是你們可以隨便糊弄的?如果不換輛好的,我們小姐今個就不回去了。到時候你交不了差,丞相怪罪與你,那可就麻煩了。「殤影可是都把丞相都搬出來了,如果他不懂,那可真是笨到家了。
李管家心想︰這一直懦弱的二小姐從哪收來這麼個嘴刁的丫頭,本想著二小姐一直懦弱省點錢,買了輛破舊的馬車,卻不想會這樣。」李藝,去換一輛新馬車來。「李管家對身邊的小廝說道。這李藝乃他佷子,來投靠他的。」是,伯父。「那小廝牽著馬車離去了。」這樣才對嘛。「殤影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看著李管家。」請二小姐稍等。「李管家彎腰說道。可是那彎起腰的臉,竟是陰狠毒辣。」給李管家添麻煩了。「南宮蝶妍是一直都擺著看戲的狀態。
過了將近一小時,那叫李藝的小廝終于來了,這磨磨蹭蹭的便已然黑夜了。殤影看著這次的馬車,算是滿意了。三人上了馬車便向皇城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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