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在跟你們說話呢。還不滾。」那個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宮女在那叫喝道。
只見那宮女剛說完話,看著一個黑色的影子消失後,便呼吸不了空氣了。宇文瑾只是一個閃身,便出現在她的面前,掐著她的脖子,將她舉了起來。「從來沒人敢跟本王說‘滾’這個字。」嗜血的語氣從宇文瑾口中說出,仿佛面前的人已經被處死了一般。
南宮蝶妍一直都知道宇文瑾的厲害,可是親眼看見還是忍不住的震驚的。
「娘…娘、、、、救…我…」她在空中兩手握著宇文瑾的手,以示讓他松開,艱難的開口。
芸妃听著‘本王’這兩字,當場嚇住了。「你是哪個王爺?本宮怎麼從未見過。」要說季連允就一個他弟弟季連蕭。並未有其他王爺。當年爭奪皇位互相殘殺,皇上在登基後,便栽贓嫁禍自己的兄弟。將他們都處死了。這位王爺是誰?難不成是?想到有那種可能性。當場嚇得蹲坐在了地上。「你…你是妖王。」世人都傳妖王是妖,如何的殘忍,她雖在宮中,可也是有所耳聞的。
宇文瑾將那宮女扔在一邊,居高臨下的看著蹲坐在地的芸妃「正是本王,你說本王該殺了你,還是將你折磨的痛不欲生呢?」
宇文瑾的眼眸猶如在看一個獵物,讓芸妃嚇得頓時哭了起來。
「妖王贖罪…嗚嗚~」那芸妃哭的是梨花帶雨的,試圖博取宇文瑾的同情,讓他放過自己。可宇文瑾最討厭女人哭哭啼啼了,一腳踹向她的胸口,將她踢得老遠。
「噗嗤」芸妃被踢的撞在了樹上,從樹上掉了下來,捂著胸口,吐起血來。然後當場暈死過去。
那被扔在一邊的宮女,看著芸妃被踹的老遠,受傷慘重,剛剛又听見芸妃說起妖王,也嚇得在地上渾身顫抖。
「妖王贖罪,奴婢知道錯了。請妖王饒恕。」她顫顫抖抖的跪趴在宇文瑾腳邊,就怕宇文瑾會殺了她,畢竟她剛剛對他們說了滾。
「本王從15歲開始,便未有人敢對本王說過滾。」言下之意,你怎麼贖罪都不可能逃過一死。
宇文瑾從小便被趕出皇宮,皇上對他不聞不問。這個不得皇上寵愛的人,自然是從小便被人欺負。直至他遇見了那個人後,一切都變的不再一樣。
「妖王贖罪,奴婢知道錯了,求妖王饒恕。」她還不想死啊,她好不容易在芸妃那里得到重用。
南宮蝶妍听著宇文瑾這樣說,才想起,她的瑾跟自己差不多,從未有過爹娘寵愛。只有靠自己的努力才不會被人欺負,傷害。看著那個跪在地上的宮女,不由眼里也冒出了寒冰。既然是自己的男人,豈會讓別人侮辱?再說,剛剛那個宮女可是也包括她,讓她滾呢。瑾那麼害怕自己會離開他,擔心他殘忍,那她便將自己的殘忍給他看,或許這樣他便安心了。
「瑾,交給我可好?」南宮蝶妍從亭子里,走了出來,看著那一身寒氣的宮女,眼里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好。」剛剛還露出一股嗜血的眼眸,轉頭看著南宮蝶妍,馬上變的溫柔無比。
南宮蝶妍不知從哪里拿來的銀針,對著宮女的百會穴打了進去。這百會穴是人體最疼的穴位,定叫她生不如死。她特別在銀針上抹了什麼珍貴的藥材。她不會死,只會痛。
「啊…。」那宮女在地上抱著頭在地上打滾。要知道這百會穴是最痛的穴位,她絕對挨不到一個時辰,但南宮蝶妍是不會讓她死,只會讓她付出得罪他們的代價。
南宮蝶妍收拾完宮女,抬頭看著宇文瑾,她比他更狠,不是嗎?現在不就是要看他能不能接受自己了。
南宮蝶妍看著宇文瑾眼里出現震驚,不可置信的眼神。突然覺得心很疼。這便是愛上人的感覺嗎?第一次愛人就被人嫌棄了嗎?
「呵、」南宮蝶妍苦笑一聲,準備離去。既然如此,他們便不相配不是嗎?
宇文瑾看著突然莫名其妙的苦笑的南宮蝶妍將要離去,一把拽住了她的手「你要去哪?」
他總感覺,她這次要永遠的離開自己。自己只不過是因為看到了跟自己相同殘忍,無情的她,而覺得開心而已。他就怕她見到最恐怖的自己時,會離開自己。現在終于不用怕了,她卻要離去?
南宮蝶妍感受著那拽著自己手的宇文瑾,轉頭看著他「你不是接受不了我嗎?」他剛剛的眼神明顯的出現驚訝,不可置信的神情啊。
「蝶兒,你在說什麼?我怎麼會接受不了你?」突然想起他剛剛的那一瞬間的愣神,她看到愣神的自己便向明白了「蝶兒,我不是接受不了你,我是開心,你懂嗎?我一直怕我太過殘忍,怕你看到最殘忍的我時,會離開我…。」說道最後時,竟越來越委屈了…
南宮蝶妍听著他的話語,語氣,不由愣了,一下笑了。她的男人果然不一般,不是嗎?他們是同一類人。
「王爺,王妃,馬車好了。」雲逸駕著馬車來,卻並未看到自己主子,便找來了。
雲逸看著那暈死在地上的芸妃,和那抱頭申吟的宮女,就想著一定是主子干的,卻沒想過他家的王妃可不一般哦…
「嗯。」說著便摟著南宮蝶妍離去了。
這涼亭中還響著撕心裂肺的悲哭聲…可是誰會去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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