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誰會這般恨當時還是嬰兒的瑾?皇宮里的人嗎?可是這害人終害己,那個以心頭血做藥引的人,每到下雨之夜,必會痛苦不堪。皇宮那種只懂得榮華富貴的人,怎會讓自己痛苦?
「是誰下的血咒?」找到那人,必讓那人千百百倍的還瑾的痛苦。
「不知,王爺有試圖在王孫貴族上尋找,可是沒有一個人是在下雨時心口絞痛的。」每到下雨時,他們都將安排在王孫貴族身邊的人,密切關注他們,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會這樣的。看著南宮蝶妍知道了自家主子的情況,竟沒害怕,不由感嘆︰不愧是自家王妃啊。
「那人最好別讓我找到,不然定將他碎尸萬段。」南宮蝶妍眼里散發著恐怖陰森的神情。
雲逸看了,都忍不住想逃跑,他家王妃真是深藏不露。
「還有,不準將我會武的事情告于瑾。」自己會武的事,任何人都不知最好,說不定瑾身邊的人也有內奸,這樣自己就能以備不時之需。
「為什麼?」這王妃武功這般厲害,對于王爺來說,是一大好事,不是嗎?雲逸是一臉的好奇。
「我會武之事,如果連瑾都不知,那麼別人也不可能知。那麼想傷害瑾的人,絕對想不到瑾身邊那個只懂的保護的女人,這般厲害,他們只要放下戒心,那麼便是他們的死期。」南宮蝶妍一臉的狠戾,凡是傷害瑾的人,她都不會放過。
「明白了。這就是所謂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吧?」如果自家王妃會武的事,任何人都不知,那麼那個在背後害主子的人,定然死的很慘。
「嗯。」
「蝶兒。」宇文瑾這時突然的闖進來,緊張的不得了,就怕他的蝶兒生他的氣。
「瑾,你怎麼樣?」南宮蝶妍趕忙站起身,走到宇文瑾身邊。她好心疼自己的瑾,生在皇室中,本就不幸了,竟還被人下了血咒。
雲逸這時也懂得的捂著胸口離去了,他可不敢打擾王妃與自家主子的二人世界。
「蝶兒,對不起。」宇文瑾將南宮蝶妍抱在懷中,愧疚的說。他竟然將自己的蝶兒推離自己的懷抱。他該死,真該死。
「沒事。」只是被瑾推了一下而已,又沒什麼事。
宇文瑾模著南宮蝶妍的一頭濕發並且她的身上都是濕的,明白了,她定是尋找了自己一夜。他的蝶兒,叫他怎能不愛?
「蝶兒,我…」他想說他的事情,但他怕她會害怕自己,會覺得自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可是宇文瑾卻錯了,他在世人的面前早已被人傳做是殺人不眨眼的妖了,這樣南宮蝶妍都不在乎,即使他再能殺人又如何?
「我知道,我明白。」她知道,他想對自己說了是嗎?
「你知道了?你不怕嗎?」宇文瑾就那樣不可置信的看著南宮蝶妍,難道她不怕自己嗎?
「為什麼要怕,你是我男人哎!」南宮蝶妍可愛的說。她就是讓宇文瑾看出她不在意。一點都不在意。殺人算什麼?自己一瞬之間殺過上百個人呢。當然,是一個炸彈扔過去的。
看著南宮蝶妍那挑眉撇嘴的表情,真是覺得,他的女人真是太可愛了。抱著南宮蝶妍就吻了上去,手將門關上,抱著南宮蝶妍就走到床上去。然後壓了上去,忘神忘我的吻。勢要將南宮蝶妍融進他的身體里去。
南宮蝶妍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那霸道狂肆的吻,吻得她嘴唇疼。可是她卻不推開,她懂,她的瑾在怕,怕自己離開。想著也抱著他的脖子,回吻起來。
宇文瑾覺得他真想將南宮蝶妍吃下肚去,可是他不能,他的蝶兒還沒徹底接受自己。不能再吻下去,怕控制不住。就那樣從南宮蝶妍的櫻唇上離開。
南宮蝶妍看著那離去的唇,好奇的看著宇文瑾。他怎麼了?
「蝶兒,我怕我會忍不住的要你。」宇文瑾忍著身體的不適,離開了南宮蝶妍,他還真怕再踫到南宮蝶妍,就會控制不住自己。
南宮蝶妍離開床,走到宇文瑾身後,從後面抱著宇文瑾安慰他說︰「沒事的。」她的瑾可以為了她而忍,那麼自己也可以讓自己接受,雖然自己內心還排斥。
宇文瑾轉身抱著南宮蝶妍,想要吻她,卻發現她的唇都腫了。想起剛剛自己害怕而顫抖的心,一定是自己太暴力了。
南宮蝶妍看著宇文瑾一臉的愧疚,手指撫模著自己的唇瓣,連忙說著︰「我沒事的,瑾。」
「蝶兒,你真的準備好了嗎?」手指撫模著南宮蝶妍的唇瓣,眼里閃過。他渴望南宮蝶妍的身體,或許他認為只有那樣南宮蝶妍才完完全全屬于他的。
「嗯。」南宮蝶妍不去看宇文瑾的眼神,她的瑾可以為了自己忍,那麼自己為什麼不能呢?
宇文瑾看著南宮蝶妍那閃躲的眼神,明白她沒準備好。轉身離去了。
「我去叫人給你準備洗澡水,你身上還濕著,會受寒的。」
南宮蝶妍看著那離去的背影,竟吐了一口氣,看著自己還是不能接受與瑾滾床單。不過對于瑾,她更愛了,他竟明白自己還沒準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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