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是越來越熱了。」流璘的聲音在南宮蝶妍身邊抱怨起來。
宇文瑾在王府里忙著他這幾個月離開影韻國所積攢的所有事情,而南宮蝶妍呢,想出去玩。所以流璘跟雲逸便在後面跟著。
「熱嗎?還好吧?」南宮蝶妍是一身清涼的裝扮。看著流璘那一身黑色的裝扮不由偷笑,這古代人是不懂黑色吸熱嗎?不過她也不會那麼好的告訴他的。因為她覺得欺負流璘也挺好玩的。不是嗎?
「你說,你們兩個都不熱,為什麼就我熱?」流璘看著南宮蝶妍跟雲逸,一臉的好奇。口中還帶著些抱怨的意味。
「不知道。」雲逸聳肩道。他也好奇,為什麼就他滿頭大汗的
「雲逸,去買把傘。」南宮蝶妍對身邊的雲逸喊道。
「買傘干什麼?這又不下雨。」雲逸看著頭頂的大太陽,皺眉起來。真刺眼。
「遮太陽。」南宮蝶妍風輕雲淡的說。這麼濃烈的太陽,會把她曬的頭暈的。
「。是。」雲逸離去買傘去了。
于是乎…大街上,南宮蝶妍回頭率百分百…因為她打著雨傘。別人都好奇的看著她,這不下雨她干嘛打著傘?難不成等會會下雨嗎?
「小蝶妍,你還真是跟別人不一般哪。」流璘盯著她手中的傘,盯了半天心愛說出評論。
「不知道你們這里的青樓是怎麼樣的?赫蘭國的青樓沒啥特別的,我去看看吧。」南宮蝶妍無視他的目光,看向前方說道。邊說著邊向前走去。
雲逸是一把攔住了南宮蝶妍︰「王妃,那種污穢之地,不適合你去。」
「哈哈,小蝶妍,你果然不一般啊。走,咱去逛青樓去。」說著,拉著南宮蝶妍就朝青樓走去。他流璘就喜歡這不在乎世人眼光的人。
雲逸看著那被拉走的南宮蝶妍,一臉的哀嘆,希望王爺不會責罰他。
南宮蝶妍跟著流璘一起逛青樓,剛進去,就見幾個人看著南宮蝶妍,一臉的震驚。這世道逆天了嗎?連女人都逛青樓了?
「老鴇,叫花魁來陪。」說著,帶著南宮蝶妍,就上樓去了。看來是這的常客。
「好 。」這老鴇是見怪不怪的,她認為流璘就是為怪公子,帶個女人來逛青樓已經屬于正常行為了。他曾經還帶過一個七八十歲的老婆婆來過呢。
南宮蝶妍進了房門,做在凳子上,將傘放在一邊看著流璘,眸子瞧著痞子狀態的流璘︰「你經常來喝花酒?」
「嗯哼,這皇都里的人,誰不知道我流璘的存在。」他是一點都不知羞恥的樣子,反而引以為榮。
「雲逸,不要傻站在那。」流璘一把將雲逸從門口給拉了進來。將他按坐在椅子上。
過一會,便見一腰扭的跟什麼似的的女子,來了。看到流璘一下撲過去,抱著流璘的腰,那嬌媚的聲音就出來了︰「小嶙嶙,你怎麼現在才來看奴家,奴家可想你想的很是難受,都要成相思病了。」聲音帶著誘惑,甚是勾引心扉。
雲逸看到,睜著大大的眼楮,看著那被撲倒在床的流璘,是一臉的振奮啊。他去喝花酒,怎麼沒女子這般對自己呢?
「得,小青,我今個呢,是帶我的小蝶妍來逛青樓呢,今個的主角可不是我哦。」流璘從床上將那花魁給推了起來,然後走到桌邊,坐在南宮蝶妍身邊,倒了杯水喝。
「喲,這位小姐,多多指教啊。」這小青是含羞帶笑的看著南宮蝶妍。對于南宮蝶妍來到這,到沒一絲的震驚,驚訝。
「指教不敢當,敢問小青小姐一天接幾個客人啊?這身體吃的消嗎?」南宮蝶妍看著這柔軟的身體,不由好奇的問。
「噗嗤」流璘那還沒咽進去的茶,給噴了出來。一臉震驚的看著南宮蝶妍,這小蝶妍果然不一般啊。這女兒家害羞的話題,她竟能臉不紅氣不喘風輕雲淡的說出來。
雲逸也是一臉的震驚哪,這事是男人都不好意思說吧?
「呃…我是花魁,接的客人少。」小青雖驚訝一番,但很快就轉會了原本的態度。他接的都是特別有錢的人,所以那種客人少。一天最多也就兩個,少了,一個都沒有
「是嗎?那沒什麼好指教了。」南宮蝶妍聳聳肩。
「額,小蝶妍,你還有更厲害的指教嗎?」流璘放下茶杯,坐在南宮蝶妍身邊,一臉的敬佩。
「沒有啊,只是覺得你們這里的妓*女一點都不厲害。」南宮蝶妍挑眉道。
「哪里的厲害?你見過?」他們這里的妓院可是影韻國最大的妓院了,這小青問道。
「見過,他們一天可以接九個人以上呢。」南宮蝶妍想起她在21世紀時去的一個夜店,那時她是混在里面等待一個大目標。
「不是吧?那是哪啊?」這時小青是驚嘆了。臉上明顯的不信。他們這里接一個人有時候都得花一天呢。這里畢竟跟現代不一樣。
而現代中不都是完事就走了嗎?哪還會玩什麼。所以,他們是不相信。
「一個你們不知道的國度。」口語淡淡的。這未來的世界你讓她怎麼說?
「那是哪個國度?」流璘好奇了,他想去看看呢。
「那個…我去趟茅廁。」這事要講起來豈不是沒完了?而且還會說她是在吹牛吧?
她怎麼覺得自己變的不一樣了呢?好像不那麼冷淡絕情了。南宮蝶妍邊走邊想。看來她冰冷的心,漸漸的被宇文瑾給融化了,想起宇文瑾,不由露出幸福的笑容。
「咦。我要那個美女陪我。」一個極其憨厚的聲音響起。
南宮蝶妍一抬頭,就看到一個大胖子向自己走來,搞什麼?
「張公子,她不是我們院的女生,她是來玩的。」那老鴇拉著那胖子,不讓他靠近南宮蝶妍。要知道,這流璘帶來的人,可都是不一般的,她可不敢惹。
「玩,那就來跟我玩嘛。」一把甩開老鴇,那胖子就向南宮蝶妍跑去。只見他直接想撲倒南宮蝶妍。南宮蝶妍剛想閃身離去,卻被拉近一個懷抱。
「有沒有事?」宇文亦看著懷中的女子,擔心的說道。他是看見南宮蝶妍進了這個妓院,也跟著進來了。
懷抱著酥軟馨香的身子,竟讓他不想放手。
南宮蝶妍一看是宇文亦,趕忙從他懷里離開。「多謝三皇子。」
宇文亦看著她對這般客氣,絲毫不似對宇文瑾那般依偎。心里如被針扎一般,不過也沒說什麼。
雲逸這時走出來了,看著三皇子跟自己王妃,還有那趴在地上的胖子,突然明白過來了。這胖子是天下首富,最喜歡美女,看上的槍都要槍回來,因為這事還坐過牢,看來是不知思改。
「王妃,你有沒有事?」雲逸擔心的問著南宮蝶妍,雖說他知道南宮蝶妍武功不凡,可這總目癸癸之下,他家王妃絕對不會使用武功的。
「沒事。」語氣很淡,絲毫沒為剛剛之事所嚇倒。
胖子從地上爬起來,怒聲的喊道︰「那個孫子敢槍我的女人?」
本來就是在樓道上,宇文亦听他這樣說,一掌將他打下了樓。他竟敢說自己是孫子?簡直該死。
「啊…」女人的尖叫聲在青樓中響起。那胖子本就渾身贅肉,從樓上直接摔下去,直接將地上砸出一個人形來。暈死了過去。
「王妃,我們回府吧,王爺該擔心了。」雲逸看著宇文亦在這,知道宇文亦是自家王爺的死對頭,不應該跟他呆一起太長時間。
「嗯。」點頭一下。南宮蝶妍還記得宇文瑾的話,讓她不要跟宇文亦太多的接觸。所以也不玩了,便下樓回去了。
而流璘听到那聲墜落的聲音,從房間里出來,看到了宇文亦,也不嬉皮笑臉了,看著下樓的南宮蝶妍,也追了上去。
宇文亦看著那離去的南宮蝶妍,竟覺得心里有種很想將她控制在自己身邊的沖動,不想她離去,不想她消失。
宇文瑾忙好了事情,正在畫南宮蝶妍的肖像。面前站著一個剛回來的雲逸。
「王妃都去哪了?」邪魅磁性的聲音,如挑動了人心中的心弦。一邊專心的畫著南宮蝶妍,一邊問雲逸。
「王爺,王妃去了青樓,差點被首富家大少爺調戲了。」雲逸察汗的說道。要知道,他即使不說這事,他家王爺也能第一時間知道。他們王妃可是很寶貝的。
宇文瑾畫畫的手,停頓了一下,眼神冰冷起來「去青樓?還差點被人調戲?你是干什麼吃的?」聲音瞬間冰冷起來。
「王爺,屬下知罪。」雲逸趕緊跪下認罪,就知道王妃去了青樓,倒霉的一定是自己。而他竟然還沒有看好王妃,差點被人調戲了。雖然王妃武功高強。
「跟風逸說,派絕頂殺手,滅了他全家。」宇文瑾是繼續畫自己王妃的相貌說道。竟敢調戲自己小女人,注定被滅門。
「是。」有些顫抖的站起身,走出了門。心里怕怕的︰王爺剛剛釋放的壓力真大。
雲逸趕緊去告訴風逸去了,他嚇了一身的冷汗,真怕主子會一掌拍死自己。
南宮蝶妍雖說離開了妓院,但也沒回王府,對她來說,古代實在是太過無聊。沒手機,沒電視,沒電腦,都不知道干什麼才好。
雲逸呢,回王府去了,估計是報告她今天的事情。流璘呢,還在她是身邊跟著,兩人是漫無目的的在街邊走著。
「小蝶妍,這烈日炎炎的,你還有個傘遮著,我呢,要熱死了,我們找個茶樓喝口水吧,你看我這嘴唇干的,到時候親吻人家女孩,人家都不願意了。」流璘是撅著嘴唇給南宮蝶妍看他那確實挺干的嘴唇,以示南宮蝶妍行行好,可憐可憐他吧。
「可以,有沒有特別的茶樓?」稍微撇了一眼如痞子般的流璘。這日子這般無聊,不找點事做,很對不起她來趟古代。
「有,有一個茶樓可以邊吃點心喝茶,還可以邊欣賞舞蹈呢,里面都是美女。」流璘一听南宮蝶妍問茶樓,想起吟風閣,兩眼釋放金光。他去過很多次呢,可惜了價錢太貴。入場費都一千兩銀子呢。
「是嗎?我們去看看。」
南宮蝶妍打著個傘在街道上,跟著前面興高采烈的流璘。只見流璘將她帶到了很是繁華的街道。
眼前的是兩層小樓,建的很是唯美。牌匾上寫著吟風閣。
「小蝶妍,有沒有帶銀票?」流璘是一臉期待的看著南宮蝶妍,他倆的入場費可是兩千兩銀子呢,他不舍得出。
「沒有。」想從她身上打錢的主意,只能說,你找錯人了。她雖然錢多,但是沒有帶錢的習慣。
流璘听著南宮蝶妍的話,當場焉了。「小蝶妍,你這沒有銀票,我們怎麼進去啊?這入場費就咱倆還得兩千兩銀票呢。」
「那我們回去吧。」南宮蝶妍說完,馬上轉身就走。反正很想進去的人又不是她,想從她手里坑銀子?下輩子吧。
「別別別。」流璘趕忙攔住要離去的南宮蝶妍,一臉商量的語氣。
「這樣吧,小蝶妍。今個的費用都我出了,你回去得找瑾雙倍還我。可好?」他是一個守財奴,就喜歡攢錢,不喜歡花錢。
南宮蝶妍沒說話,轉身就向里面走去。流璘看南宮蝶妍進了吟風閣,也就當她是答應了,可是要錢的時候…。
兩個守門的人,看見南宮蝶妍拿著傘進去,沒交錢,剛想上去攔住,流璘趕忙將錢交給他們。
進去後,便見大廳中是一個水池,清澈的水池上撒著花瓣。水池中是一個舞台,舞台的周圍是一圈的珠簾,珠簾的背後是一扇屏風。二樓便是客人們欣賞舞蹈的地方。
只見馬上來了一個男子,哈頭彎腰的來到南宮蝶妍的身邊,以他經常接客的經驗,看這南宮蝶妍一定很不一般。
「這位小姐,請跟我來。」這男子恭敬的領著南宮蝶妍上二樓去。這二樓乃是不平凡之人的地方,而水池對面的一樓乃是那些不是很有錢的人坐的地方。在二樓看向舞池內,自然是比一樓好很多。
「等等我哎,小蝶妍。」流璘在後面是招搖過市的喊著南宮蝶妍。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的存在一般。
南宮蝶妍覺得此時的流璘真丟她的人。跟著前面男子來到二樓坐了下來,剛好對樓下的舞台看的清清楚楚。流璘也坐在了南宮蝶妍的身邊,拿起桌上的甜點開吃起來。要說他乃食王哎,什麼好吃的沒吃過?還這麼的毫無形象的大吃。
「小姐,請問您需要點什麼?」男子站在南宮蝶妍身邊,恭敬的問道。
「好吃的都來吧。」反正付錢的不是她,她不心疼。再說她也沒吃飯。
「咳咳。」流璘送進嘴里的點心給嗆住喉嚨了,憋得一臉的紅潤,睜大著雙眼看著南宮蝶妍。
「好的。您稍等。」男子絲毫不在意流璘的不適,下樓去準備去了。
「小蝶妍,你知不知道這吟風閣的食物很貴的,你叫了全部好吃的得一萬兩銀子呢。」流璘實在是接受不了南宮蝶妍這麼的大手腳花錢,要知道付錢的可是他呢。雖說南宮蝶妍會還的,可是他還是會心疼的好嗎?
「哦。」南宮蝶妍不在的就一個哦字給他了,這徹底的打擊到流璘了。
「哦?小蝶妍,一萬兩銀票呢?你就一個哦字?」他無法接受的看著南宮蝶妍。是誰說南宮蝶妍是不受寵的相府二小姐的?既然是不受寵應該是很在乎錢的啊。
「不然呢?」南宮蝶妍一臉好奇的看著他。花錢的又不是她,她干嘛要心疼錢呢?
「好吧,沒事。反正你會雙倍還我的。」他也不在意了,倒了杯水喝。
南宮蝶妍卻絲毫沒說什麼,而且南宮蝶妍什麼時候說過會還他了?沒說清楚就自認為南宮蝶妍會還他,也難怪被她給坑了。
只一會,上來幾個身穿一樣的工作服的小二,端著菜,點心上來了。南宮蝶妍看著那清一色衣服的人,不由好奇,這間吟風閣的主人究竟是誰?這工作服統一一樣的,跟現代差不多。還有那舞台,布置的很像現代。
流璘是一點都不客氣的開始狼吞虎咽起來,南宮蝶妍一臉鄙夷是看著他,他是食王吧?為什麼對別人的飯菜這麼的喜歡呢?真丟食王這個稱號的臉。
只見一位絕美女子從屏風後面走出來,穿的很是簡樸,卻異常美麗。
「歡迎各位客官來我吟風閣,小女子乃吟風閣老板,名傾俞,。請各位吃好喝好啊。」女子含羞帶笑的看向二樓的賓客們。一樓嗎,都是一些不是很有錢的主,沒什麼好巴結的。
「我們要看夏荷姑娘跳舞,快點上來啊,別浪費本大爺的時間。」一男子在那里亂嚷嚷道。
「就是,就是啊。」一人嚷嚷,便所有人都在嚷嚷起來。
「傾俞…」南宮蝶妍默念著那絕美女子的名字,暗殺她的銀牌殺手就是名叫傾俞,而且看那女子的模樣,與21世紀的那個傾俞很是相似,只是眉眼間多了絲嫵媚。這世上真的有這麼巧合的事嗎?
而樓下的傾俞,抬頭看著南宮蝶妍,從南宮蝶妍進了她的吟風閣,她便一直關注著,這世上真有如此相似的人嗎?還是她就是南宮蝶妍?
「各位大爺不必著急,夏荷姑娘馬上就來了。」傾俞不再看南宮蝶妍,安慰著周圍四周的人們。
「小蝶妍,你認識這傾俞姑娘?」看著南宮蝶妍看傾俞的神情,就像是在看一個認識許久的人。而他很喜歡這傾俞的,只是他追不到手。傾俞已經有男子了。听著南宮蝶妍那似曾相識的話語念著傾俞,好像他們認識一樣。
「不認識,怎麼了?」南宮蝶妍轉頭看著流璘,好奇的問。要說認識那也只是認識另一個而已。而這個眉眼間帶著嫵媚的女子不像那個傾俞,那個傾俞雖說嫉妒自己,但一直是很冰冷的一個人,是不會露出這般神情的。
殊不知,人是會變的。
「嗯…其實我蠻喜歡這個傾俞的,只是她好像有男人了。哎,我的第一段愛情,就這麼沒了。」他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人,還是一個有男人的女人。還沒開始呢,就結束了,叫他情何以堪啊。
「第一段愛情?你不是很多女人嗎?」剛剛跟他去青樓,那個小青姑娘可是很熱情的叫他小流璘呢。他還有第一段愛情嗎?南宮蝶妍很是懷疑。
「你是女人,你懂什麼?那叫享受,這叫愛情。」流璘忍不住反駁道。雖說他喜歡流連花前,但他從未對人動過心,這傾俞是第一個。哎,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是嗎?」南宮蝶妍不以為然的說道。或許在古代男人都這般吧?不過她不在意,她的瑾是好男人就好了。
接著便見,樓下舞台上出來四個女子開始跳起舞來。不一會,便見從空中降落一個大紅色衣裙的女子旋轉著落到舞台。花瓣也在這時隨著她的出現不停的從空中落下。
「夏荷姑娘,夏荷姑娘。」只見這吟風閣的男子因這紅衣女子的出現,都在歡呼。看來這女子便是那些富家子弟花錢而來的理由。
只見紅衣女子頭戴荷花,臉帶面紗,給人一種神秘的感覺。青絲長長的直至腰部。一襲火紅色絲綢在她手中應運而來。絲綢在她手中隨風飄動。只見兩手握著絲綢隨風一拋,一個旋轉,裙擺轉成了花瓣形,絲綢也隨著她的旋轉而妖嬈魅惑。旁邊配舞的四位女子突然突然對她伸出手來,她一躍而起,踩著她們的手飛在了空中。在空中一個旋轉便又飛了下來,真是美煞人也。
「夏荷姑娘好漂亮,好美啊。」一男子的聲音垂涎的說起。
「是啊,可惜了,這夏荷姑娘不是我們能享受的來的。」
看來他們是攢了許久的錢,才到這吟風閣的,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大闊手筆,不就是讓喜歡的人對自己刮目相看嗎?只可惜,來了一次,便要好久不來。
「夏荷姑娘的確不錯,可惜了,我的心,有所屬了。」流璘拿起一個桂花糕送到嘴邊欣賞的說道。
「我勸你還是不要喜歡傾俞的好。」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感覺著傾俞給自己的感覺很不好,也許是因為被另一個傾俞她暗殺過,心有余悸。但就是感覺那傾俞不好。
「為什麼?」流璘好奇的看著南宮蝶妍。
「沒為什麼。」南宮蝶妍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要讓她說為什麼,總不能說她被一個跟她長相一樣,名字也一樣的女人給暗殺了吧?他會信嗎?
「說話說一半,很吊人胃口哎。」流璘撇嘴道。
南宮蝶妍是不管他。而這時,卻突然出來了一堆的刺客,來到吟風閣,抬頭看著樓上的南宮蝶妍,便輕功飛了上去,直刺南宮蝶妍…。
「小蝶妍。」流璘見那刺客直刺南宮蝶妍,趕忙將南宮蝶妍拉開,一個踹腳,將面前的桌子踹向那男子面前。只見黑衣蒙面男子拿劍一劈,將桌子劈成了兩半。而下面的一些刺客也飛身而上,全部攻向南宮蝶妍。看來這些刺客都是很入流的殺手。
流璘是帶南宮蝶妍出來玩的,哪會帶劍啊。這麼多拿劍的蒙面人,他是一邊要護著南宮蝶妍的安全,一邊要徒手應付刺客。
只見許多刺客飛身上了二樓,二樓的客人全嚇得跑下樓了,他們只是尋歡作樂的,哪是來受死的。
南宮蝶妍見這麼多的刺客,想出手,但是卻不能,她剛剛有看到那個叫傾俞的女子在舞台後面的屏風處,偷看著她。直覺告訴她,不能出手。並且一旦她出手了,便會被暗地里想害瑾的人知道了她會武的事,便會提高警惕。
流璘是一手拽著南宮蝶妍,一手迎接攻上來的刺客。他想,他完蛋了,等他回去別說要雙倍的錢了,估計宇文瑾會滅了他。
刺客又向南宮蝶妍刺去,流璘是對付這邊的刺客,擋不住那邊的,只能舍棄自己這邊的,而去救南宮蝶妍。他想如果自己受傷了,估計宇文瑾就會饒了他了。那專門攻擊流璘的人,見流璘對付刺向南宮蝶妍的人,一劍刺了上去,流璘的胳膊瞬間被劃傷了。他一個踢腳,將攻向南宮蝶妍的人,一腳從二樓踹了下去。然後對付那個刺他的人,左手拽著南宮蝶妍,右手受傷了,只能用腳了,一腳踢掉那個拿劍繼續攻擊的人,將他的劍踢掉,踢向他的胸口,將他也踹了好遠,剛好踫到二樓的扶手。
「在這里不是辦法,沖出去才好。」南宮蝶妍觀察著這形勢,這麼多的刺客,兩人被圍攻在二樓上,根本沒辦法打過他們,只能沖出去。
流璘也看出了這種形勢。一把抱住南宮蝶妍說道︰「小蝶妍,得罪了,回去可千萬別讓瑾把我廢了啊。」抱著她便向樓下跳去。
他胳膊上的血跡,都染到了南宮蝶妍純白色的裙擺上,兩人落地,將南宮蝶妍放下,拉著她便向外面跑去。
那些刺客看到這,也輕功飛身向下,沖出去,追著他們。
那躲在屏風後面的傾俞,看著那絲毫不會武的南宮蝶妍,不由閃了閃眼。她莫非真不是那個南宮蝶妍?她剛剛明明听到那男子喊她小蝶妍的,難道不是一個人嗎?
流璘拽著南宮蝶妍向人群中跑著,後面跟了許多的刺客在追。那些群眾看著這等事情,趕忙都躲了起來,後面的人可都是拿著劍呢。
「小蝶妍,你得罪了誰啊?這些人都想殺你。」流璘是邊跑邊好奇的問,這南宮蝶妍可是剛到影韻國沒兩天呢,就有人殺她。
「不知道。」南宮蝶妍也是一身的冰冷,她也好奇她得罪了誰?難道是宇文亦嗎?可是不像。莫非是那日在宴會上的溪靈郡主?那女人確實是恨不得殺了她,可是她這兩天好像都在準備嫁人吧?自那日起,溪靈就被選為宇文亦的王妃了,據說整天又哭又鬧的,甚至是在大殿之上據婚,皇上大怒,想殺了她。要知道,沒人敢據婚呢。但她的娘親是百般的求情,才保住了她的命。她現在是被關在家中準備嫁于宇文亦,哪會有空刺殺于她?可是究竟是誰?
「看在我留這麼多血的份上,小蝶妍,你可得向瑾求求情啊。順便把我的銀票還給我。」他可是看出來了,這宇文瑾對南宮蝶妍是百般的寵愛,他只能從南宮蝶妍這里求情了。要知道,是他說帶南宮蝶妍出來玩的,結果讓南宮蝶妍處于危險之地。
「你死了,我就會求情的。順便將銀票燒在你墳頭上。」這都什麼時候還想著那呢。
只見後面狂追的刺客,一個飛鏢向南宮蝶妍射了過去。
「小蝶妍,小心。」流璘趕緊將南宮蝶妍推開。
南宮蝶妍被推到在地,趕忙從地上站起來。可那些刺客已經追來了。馬上將南宮蝶妍與流璘圍了起來。
「殺」其中一個人喊道。
那些人便拿起劍來,對著南宮蝶妍刺了上去。
流璘一個轉身,繞到南宮蝶妍面前,將他的劍踢掉,可是南宮蝶妍背後的人,又刺了過來。南宮蝶妍轉身看著那近在咫尺的劍,想著要不要出手,這劍是對著自己的胸口刺的。看來那人想要自己死亡,而且毫不留情。
「叮 」一聲,刺來的劍,被人用石子給打掉了。
被打掉劍的男子看向四周,只見一黑衣男子從茶樓上下來。
騰空而下一英俊的男子,黑色長發被松松的綰起,冰藍色的眼眸絕情又冷漠。
他在茶樓上看著下方被人追殺的女子,她竟一點害怕的神情都沒有,直至劍刺到她面前,她的神情都沒有害怕的神情,不由贊賞起來。這等女子,世間何有?那顆被冰雪冰封已久的心,竟漏跳了一拍。便出手幫了她。
「你是誰?」流璘好奇的看著這俊美的男子,他一直認為宇文瑾已經夠俊美的了,沒想到還有比宇文瑾更俊美的。
南宮蝶妍也好奇的看著面前的男子。這男子是誰?在自己周圍,竟沒發現。自認為自己男人跟皇甫凌御已經很帥了,沒想到這男子竟比宇文瑾與皇甫凌御都要俊美。
「過客。」男子有神的雙眸看著南宮蝶妍,要知道只要是女人都會被他的容顏所拜倒。這女子不愧是絕女子,神情竟絲毫沒有變化。
「馬上滾開,我們不殺無辜之人。」黑衣人冷冽的說道。他可不是不殺無辜之人,只是這男人給他的感覺,壓力很大。
「滾?還從未有人敢這樣說我。」男子一個冷眼掃過去,那剛剛還在說話的男子,卻已經死了。
他睜大了雙眼,眉心一點紅,就那樣的倒在了地上。
也許別人沒看見他是怎麼出手的,但南宮蝶妍看見了,他的手中出現一根銀針,以最快的速度射進那人的眉心。
那些黑衣人,見識這這麼厲害的男人,嚇得馬上說道︰「撤。」他們可不想送命。
于是一些人便收劍,要離去。
「撤?你們可能走不掉了。」只見男子手中又出現一根比剛剛還要長的銀針,手彈了了出去。長長的銀針,直接將那些都要離去的黑衣人,全部射殺。而銀針像是有生命般,一個一個的從他們的眉心射過,然後又回到了男子的手中,卻絲毫不帶一絲血跡。
一群的黑衣人馬上倒地。
他殺了這麼多人,就是想看看南宮蝶妍能否露出別的神情。但南宮蝶妍還是老樣子,沒有別的神情。不由心里再次漏掉一拍。
而流璘,直接瞪大了雙眼,這男人好厲害,堪稱第二個宇文瑾了。
「這位大俠,多謝幫助。」流璘抱拳道謝道。他算是自己第二個佩服的人了。
「嗯。」男子如他給人的感覺一般,冰冷冷的應道。
「小蝶妍,你有沒有事?」流璘趕忙問向南宮蝶妍,要知道南宮蝶妍要是受傷了,自己一定死無葬身之地。
「沒事。」南宮蝶妍回答道。流璘將她護的這般好,豈會有事?除了宇文瑾,流璘算是第一個不顧自己安全,而要將她保護的好好的人。
其實流璘這樣做,是怕宇文瑾找他麻煩。當然,他也是很喜歡南宮蝶妍,只是友情的喜歡。朋友他一向看的很重。
男子听著流璘喊南宮蝶妍小蝶妍,不由皺眉。他們是情侶嗎?這般的親昵。
「沒事就好,我們回府吧。」再不回去,他怕宇文瑾直接來滅他了。
「嗯。」淡然一點頭,便跟著流璘離去。
于是乎,兩人離去了。而身後,那男人深深的看了南宮蝶妍一眼,便輕功飛走了。他殺了那麼多人,此地不宜久留。
南宮蝶妍回府後,就直接去書房見宇文瑾去了。
宇文瑾剛好畫完南宮蝶妍的肖像,抬頭看著南宮蝶妍前來,趕忙放下筆,去抱他的寶貝。可是看見南宮蝶妍裙擺上的鮮血,不由緊張的的走到南宮蝶妍身前,上下打量起來︰「哪里受傷了?」
南宮蝶妍看著這緊張的男子,那不曾變過的神情,卻溫柔的笑了「沒受傷。」雖然是淡淡的語氣,但卻夾著依賴。
「這血怎麼來的?」宇文瑾還是一臉的緊張。誰敢傷害他女人?找死!
「這是流璘的血。」南宮蝶妍抱著宇文瑾的腰,依偎在他懷中說道。
「流璘?發生什麼事了?」宇文瑾低頭看著懷中的女人。他的師弟他可是很了解的,以他的武功,想傷他,絕對不簡單。
「不知道哪來的刺客來殺我,流璘為了我就受傷了。」說道這,眼眸中也閃著疑惑。這究竟是誰派來的刺客?她也很是好奇。
「呼,還好,你沒受傷就好。」宇文瑾吐出心中的緊張一把抱住南宮蝶妍,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心口的大石總算是放心了。他蝶兒,掉一根頭發他都會很心疼的,別說流血受傷了。
「只是這刺客是誰?我才剛到影韻國沒幾天為何就有人殺我?」她很是好奇。
「不知道。」他也不知是誰來殺自己的蝶兒。宇文亦?是不可能的,從那日起,他便覺得宇文亦看上自己的蝶兒了,有種佔有欲,不像是會殺蝶兒的。
「瑾,會不會是那對你下血咒之人?」南宮蝶妍突然想起這,一本正經起來。只是對瑾下血咒之人,為何要殺她?
「有可能,但是是他的話,那麼危險就大了。」宇文瑾眼中也涌出了寫沉重。這麼厲害的人隱藏在暗處,他該如何對付?
南宮蝶妍也沉思起來,如果是那暗處之人,確實很危險,他對他們很是了解,但她與瑾對他卻不是了解,這種危險確實很大,讓人防不勝防。
晚上用餐之時,流璘去了景陌所在地,去要了好的傷藥,包扎了一番就回來了,但由于手臂受傷,所以便沒有做飯。
此時的流璘在飯廳門口偷偷模模的往里面看,他很怕宇文瑾會找他麻煩哎。
「流璘,你在門口干什麼?」雲逸在一邊看著那門口露個頭的流璘,好奇的問。
南宮蝶妍與宇文瑾在吃飯,听著雲逸的話,看向門口那露一顆頭的流璘。
流璘暴露了趕忙進來,看著宇文瑾好像是對他沒什麼懲罰的,也不由大起了膽子,走到里面左手拿起筷子用餐起來,要知道他可是右手受傷了,不過他是兩手都能拿筷子,吃飯到沒什麼擔心的了。突然想到南宮蝶妍還欠他錢呢。
「瑾,小蝶妍欠了我兩萬萬零四千兩銀票呢,快還。」流璘一副要債的模樣,看著宇文瑾。
宇文瑾轉頭看著南宮蝶妍,看她的表示。
「我沒欠他錢,不還。」南宮蝶妍繼續吃著面前的飯,風輕雲淡的說著。
「呀呀呀,小蝶妍,做人可不能這樣,你答應還我錢的。」听著南宮蝶妍不還錢,他可是不淡定了。
「我什麼時候答應的?我有說過?」南宮蝶妍一臉的疑惑。她是沒說過好蠻?
「啊…。你…。你竟然陰我?」流璘一臉的不可置信的看著南宮蝶妍。她確實沒說還他錢來著…。
雲逸看著流璘吃癟,很是開心呢,在一邊偷笑。從來只有他陰別人,今個竟然還有別人陰他,真是風水輪流轉吶。
「嗯哼。」南宮蝶妍嗯哼一聲,算是承認了。
宇文瑾算是明白了事實,寵溺的看著自己的女人。
「南宮蝶妍,從你身上,我算是看清女人了,果然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流璘憤恨道。他竟然被陰了,竟然被陰了?他實在是沒法接受。
「瑾,他把我跟小人相比。」南宮蝶妍這時,卻突然的可憐兮兮的看著宇文瑾,那模樣好像流璘欺負了她一般。可是究竟是誰欺負誰呢?
「流璘,你最近過的好像太太平了。」宇文瑾看著自己女人一副可憐兮兮樣,也配合她。一個冷眼對著流璘射了過去。
「你們,你們欺人太甚。」流璘覺得他真是好冤屈啊,竇娥都沒他冤吧?明明他們欠錢不還,嗚嗚~
南宮蝶妍一副挑眉的表情看著流璘,哪還有剛剛那委屈的神情?而且還一副挑釁的模樣。
流璘看到,真是好想吐血有沒有?
「你跟他們交手,可有發現什麼蛛絲馬跡?」想起那暗處之人,他就擔心他的蝶兒,自己倒無所謂。但是他的蝶兒一點都不能傷到。
「沒有,不過我讓人把他們的尸體給送回鬼妖門了。」他在去找景陌的時候,已經讓人將尸體帶走了。他可沒那麼笨,即使發現不了什麼,但也會在他們身上發現東西。
「瑾,我們去看看吧。」多一點了解暗處之人,多一點勝算。
「好。」簡簡單單一個字,卻帶著極其寵溺的意味。他也就只會對南宮蝶妍這般了。
于是乎,三人前去鬼妖門,而這鬼妖門竟然在賭坊的地下,南宮蝶妍看到這還說︰「瑾,我得像你學習。」確實,這鬼妖門設在地下,誰會知道。
宇文瑾,很是自豪,要知道,要他的女人向他學習很是難呢。
三人來到鬼妖門,風逸馬上迎接「屬下參見主子,夫人。」自從知道了南宮蝶妍是暗夜宮宮主他很是敬仰。
「嗯。帶我們去看今個帶回來的尸首。」看了一眼地上的風逸,淡淡的說。
「是。」
于是乎,風逸帶著宇文瑾,南宮蝶妍,流璘,前去存放尸首的地方。
「主子,這便是那幾具尸首。」風逸帶他們來一個小房間,說道。
「嗯。」
宇文瑾開始在這些黑衣人身上開始檢查了。南宮蝶妍也想下手,伸出去的手,還沒有踫到尸體,一下被宇文瑾給抓住了。
「不準踫別的男人。」宇文瑾一臉吃醋的模樣。
「瑾,他們是尸體。」南宮蝶妍一副無所謂道。
「噗嗤」流璘在一邊笑了,堂堂妖王,鬼妖門妖邪,竟然會為了尸體而吃醋,他要不是親眼看見,還真是難以相信。
風逸看了,也是一臉的震驚,他們的主子竟也會除了冰山臉,還有別的臉?不可置信。
兩人瞪了一邊的流璘,流璘馬上板著個臉,不笑了。
「尸體也是男人。」他就是不想他的蝶兒除了自己,還踫別人。如果他知道流璘牽著南宮蝶妍在大街上跑,估計流璘要玩蛋了。
「好吧,那瑾你來檢查。」拗不過宇文瑾,她只能妥協了。
「嗯。」看到南宮蝶妍不檢查尸體,他就放心了。請原諒他那霸道的愛吧。
宇文瑾看著這些人眉心都一點紅,好奇的看著他們的眉心。
「瑾,我們被人追殺時,出現一黑衣男子,很是厲害,我想你們可以打成平手。」流璘看著宇文瑾看著那些紅點解釋的說道。
風逸听了,明顯的不信,有誰能跟自己主子打成平手?
「這個紅點是?」听著流璘的話,他好奇的問道,這江湖上什麼時候有這等厲害之人了?
「銀針,他將銀針射了出去。而他們的眉心就是被銀針射穿才有的血跡。」南宮蝶妍說道。能將銀針射穿人的腦袋,這人很不是一般。
「是嗎?倒是期待與那人見面的。」宇文瑾口語中帶著些期望。正與世人所說,高手總是孤獨的。這等厲害之人,如果見了定要好好打一場。
連他們的夫人都說了,風逸是不得不信了。
宇文瑾將一個人的衣服解開,看看有沒有什麼印記。要知道,他們身上沒帶什麼證明他們身份的東西,那麼身上一定有什麼印記。將衣服月兌了之後,果然有印記。只見他們的右肩膀上有蛇的圖騰。
「這是哪個幫派的?」流璘看到,不由好奇了。江湖上從沒有人的右肩膀上刻有蛇的圖騰。
「不像是幫派的,很可能是誰培養的暗地殺手。」南宮蝶妍雖說在這個時代半年了,但也沒有見過這些,而那些人擺明的是殺自己的。而且武功不凡。
「對。」宇文瑾也贊同南宮蝶妍的看法。
而另一邊…
「母後,你為何要殺南宮蝶妍?」宇文亦看著那躺在鳳榻上的皇後,怒氣的問。
「既然除不了宇文瑾,那麼便讓他痛苦,一個人若失去最愛之人,最能使人痛苦。」鳳榻上的皇後一點都不似那日在宴會上那般的慈祥,反而很是陰狠。
「母後,我不同意你殺南宮蝶妍。」他看上了南宮蝶妍,必要將她得到手,怎會讓皇後殺了她?若不是在大街上看見她被人追殺,他都不知道。那時南宮蝶妍差點被刺時,天知道他有多害怕。
「為何?」皇後這時,扭頭看著站在一邊的宇文亦,好奇的問。可是看到了他眼中的情愛,也便明了了。「女人多的是,何苦要別人的女人?再說,你已經跟溪靈有婚約了,下個月就要舉行大婚了。」
「兒臣知道,但母後應該清楚,兒臣不喜歡溪靈,而溪靈也只喜歡宇文瑾,為何要將她賜予我?」他雖沒在宴會上看是發生了何事,可也明白,定是母後與父皇做的手腳。
「晉王權利很大,他可以幫助你當上太子之位。」
「母後,我再說一次,不要傷害南宮蝶妍,而南宮蝶妍由我來負責。」說著便離去了。
皇後看著離去的宇文亦,覺得南宮蝶妍定會害了她的兒子。但是她一向寵愛宇文亦,也只能拿他沒辦法了。
皇後在外人面前很是寵愛宇文瑾,卻很是討厭宇文亦,為的就是讓人誤會。這樣不但可以保護她的兒子,還可以讓宇文瑾有敵人。
而宇文亦名義上是雪妃的兒子,實際上卻是皇後的兒子。
當年的雪妃與皇後同時生產,而皇後見雪妃受寵,便跟她換了兒子,而雪妃一向都是膽小懦弱之人,只能忍氣吞聲看著自己的兒子被奪走。而雪妃的兒子在兩歲時,便夭折了。雪妃是又恨皇後,又喜宇文亦。因為她把所有的母愛都給了宇文亦,而宇文亦也很疼愛她這個母後。而她也因為宇文亦的關系,一直受寵不斷。所以她也便沒有害宇文亦怎樣的。
「瑾,這查不出是誰,該如何?」這被人盯著的感覺可是很不好。南宮蝶妍坐在二樓的陽台上,欣賞著月亮,皺眉的說道。
「總有一天會查出來。」敢傷害他的蝶兒,那些人就要付出代價來。宇文瑾坐到南宮蝶妍身邊,抱著她說道。
南宮蝶妍依偎在宇文瑾的懷里,很是幸福。
人人都說萬人追不如一人疼,萬人疼不如一人寵,萬人寵不如一人懂。可她覺得,她的瑾又疼她,又寵她,又懂她,又愛她。
「瑾,我給你唱歌吧。」南宮蝶妍從宇文瑾的懷里出來,這種月光,讓她想起一首歌。
「好。我去給你拿琴。」宇文瑾說著,便輕功飛去了。只一會便抱來一把古琴。
「瑾,這把琴是?」看著這琴好像是一把很老的琴,而且旁邊還刻了瑾字。
「我母後留給我的。」雖說他出生時,母後便死了,但他有去過他母後的宮殿,看到這把琴,上面還刻了自己的名字。就取了回來。他認為這是他母後留給自己的。便忍不住的從皇宮拿出來了。
南宮蝶妍模著這把古琴,觸感很是好。「我來談個試試。」南宮蝶妍從宇文瑾手里拿過琴,放在桌子上,彈了兩下。這琴果然是把好琴,聲音清脆而動听。
然後南宮蝶妍便開始彈起來,口中誘人的聲音唱起「春風吹呀吹吹入我心扉
想念你的心怦怦跳不能入睡
為何你呀你不懂落花的有意
只能望著窗外的明月
月兒高高掛彎彎的像你的眉
想念你的心只許前進不許退
我說你呀你可知流水非無情
帶你飄向天上的宮闕
就在這花好月圓夜兩心相愛心相悅
在這花好月圓夜有情人兒成雙對
我說你呀你這世上還有誰
能與你鴛鴦戲水比翼雙雙飛
——music——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就在這花好月圓夜兩心相愛心相悅
在這花好月圓夜有情人兒成雙對
我說你呀你這世上還有誰
能與你鴛鴦戲水
比翼雙雙飛」
一曲完畢,南宮蝶妍看著宇文瑾︰「瑾,可好听?」在這花前月下,唱這歌,很是適合。
「能與我鴛鴦戲水,比翼雙雙飛的人,除了蝶兒不會再有別人。」宇文瑾深情的看著南宮蝶妍。
「呵呵。」南宮蝶妍站起身,坐到宇文瑾的懷里,是無比的嫵媚。當然,她嫵媚的樣子,只會在宇文瑾的面前出現。
宇文瑾摟著懷中的嬌軀,很是感謝上天,讓他能夠遇見南宮蝶妍這個人,他一生最愛的人。
第二天…
影韻國整個皇都都震驚了,天下首富全家被人屠殺,尸體都被分尸,扔在院中。官兵本是要抓獲張家少爺的,因為他昨個辱罵宇文亦,而辱罵宇文亦便是辱罵皇族,是要死的,只是不想死的這般淒慘。
宇文亦在張家門口看著那忙碌的官兵,皺起眉頭,心想︰昨天這張家少爺,還勢要調戲南宮蝶妍,今個便被屠殺滿門。莫非是宇文瑾做的?只是宇文瑾殺人一向是不在乎世人的看法,為何是在夜里屠殺,看那些尸體的殘忍刀法,乃是江湖上鬼妖門殺手所做。莫非是宇文瑾花錢雇人來滅張家滿門不成?
宇文亦這樣想著,不由心里沉重起來,只是別人要調戲南宮蝶妍便被滅滿門,那麼他想要從他手中奪南宮蝶妍,豈不是難上加難?不過再難又怎樣?能將那樣一個絕美女子擁在懷,就是死了再多的人,又如何?突然覺得宇文瑾這樣做是對的,如果換做是他,也定將張家滅門。而那張家少爺還辱罵于他,他們家也遲早是要滅門的,只是宇文瑾提前了一步而已。
南宮蝶妍呢,被禁足了。因為她昨個遇了危險,宇文瑾為了防止她再陷入危險境地,便將她留住王府內,不準出門。
南宮蝶妍睡躺在亭子中,看著上方的亭頂,非常的郁悶,她竟然被禁足了。不過她也是明白宇文瑾為何這樣做,那暗中之人他們都不知道是誰,她又不能使用武功,所以是不能出門的。
「瑾,我很好奇哎,雷逸,風逸,雲逸,你是不是還有個電逸呢?」一邊享受著宇文瑾喂的水果,一邊好奇的問。
「嗯。」宇文瑾果真是好男人典範,剝著葡萄,在一邊替南宮蝶妍擋著陽光的曬射。
「可是不對啊,風雨雷電,為什麼雲逸不叫雨逸呢?」南宮蝶妍吃著葡萄,轉頭可愛的看著宇文瑾。
「他說雨是女孩子的名字,他不要,就改成雲了。」宇文瑾一臉的寵溺,把他的蝶兒關在王府,確實是委屈她了。
「不過,我怎麼沒見過電逸呢?」南宮蝶妍好奇的看著宇文瑾,這雲逸,雷逸,風逸都見過了,就沒見過電逸。
「他在夏屬國,皇甫凌御的國家。我的情網不是遍布天下嗎?雷逸是負責赫蘭國的,所以他沒有跟我們來到影韻國。電逸是負責夏屬國的,而鬼妖門真正的所在地在影韻國,所以雲逸與風逸便都留在這。其他兩個算是鬼妖門的分店。」宇文瑾解釋道。
「瑾,你把你鬼妖門跟我解釋的這般詳細,不怕我滅了你鬼妖門?」南宮蝶妍戲謔的眨著好看的眸子,盯著宇文瑾。
「隨便滅,能被我的蝶兒滅了,我也是很開心的。」宇文瑾將一個葡萄送到南宮蝶妍嘴里,寵溺道。只是一個鬼妖門而已,就是滅了全天下,他都會雙手支持她。
南宮蝶妍心里很是甜蜜,她知道她的瑾說的是實話,她的瑾,怎能叫她不愛?
「對了,瑾,你幫我查一個人。」想起那個傾俞,她就心里很不踏實,必須將她調查清楚才可。
「誰?」能讓他的蝶兒這般重視的人,一定不會簡單。
「吟風閣老板娘,傾俞。」話語中帶著些認真。如果是她的話,就麻煩了,她懂21世紀那麼多事情,要是與什麼人結派合作什麼的,定是很厲害。而且她也見過了自己,定然不會放過自己的。雖然她不是自己的對手。
「是她?」宇文瑾蠻好奇的。蝶兒查她做什麼?
「你認識?」南宮蝶妍從躺椅上起來,好奇的看著宇文瑾。
「不認識,是流璘那小子整天說她,而且還三天兩頭的往那里跑。」宇文瑾神情淡然的說道。以前流璘總是在他面前說道,他也算是了解,流璘喜歡上那女子了,只是是何女子能讓流璘喜歡?他倒是蠻好奇的,卻不想自己的蝶兒要查她。
「總之你一定要幫我查一查她。」既然關于流璘的事,也沒什麼好問的了,反正她已經很了解了。又躺回貴妃椅上了。
「她怎麼了?」他蠻好奇的,他的蝶兒為何要查一個老板娘呢?
「我以後再跟你說吧。」現在要她講那離奇的穿越,她的瑾會信嗎?希望傾俞不是她認識的那個傾俞,只是自己都穿越了,她穿越的可能性也很大的。難不成她也是死了後,才穿越的嗎?
宇文瑾看著那蹙眉的南宮蝶妍,心里有所了然。那女人定然不一般。能讓他的蝶兒皺起眉頭的人,肯定不簡單。
「小蝶妍,趕快還我銀票。」流璘討債的語氣,打破了他們之間的溫馨。
看那被宇文瑾服侍的南宮蝶妍,真是好不享受。看來這堂堂妖邪成妻奴了。
南宮蝶妍直接閉眼,無視他。想從她手里要錢,對不起,你找錯人了。她也是很愛錢的一女子好蠻?
「來人,將流璘抓起來。」宇文瑾剝著葡萄,便送進南宮蝶妍嘴里,邊對著亭外喊道。
「是。」只見亭外馬上出現兩人,將流璘架了起來。
流璘看到,以為宇文瑾是不想他要銀票,連忙求饒︰「瑾,你也太小氣了,大不了我不要銀票了行不?」叫他關在鬼妖門地下室中,潮濕灰暗的,他可不喜歡。
南宮蝶妍也睜眼好奇的看著宇文瑾,真的只是不想給銀票才抓流璘的?結果宇文瑾直接來一句…
「昨天蝶兒被刺殺時,你可牽了我蝶兒的手,還抱了她?」話語明顯帶著些吃醋的味道。他的蝶兒,只準他踫,不準別的男人踫。
流璘一想到昨天,不由焉了,他不牽小蝶妍的手?不抱她怎能逃跑啊?
她早知道她的瑾對自己有是霸佔欲,只是沒想到這樣的強烈,不過換做是她,她也應該是會這樣。
「瑾,我不那樣做,你是想看著小蝶妍被刺客殺了嗎?」他實在是很委屈哎,他為了南宮蝶妍明明還受傷了好嗎?
「總之你就是做了。把他拉下去,關了。」宇文瑾對那倆黑衣人命令道。
只見這時,流璘將架住他的兩個黑衣人給甩開,趕忙跑了。那速度跟瞬間轉移一樣。
黑衣人看到這,疑惑的看著自己主子,要不要追?
宇文瑾看著那逃跑的流璘直接說︰「下去吧。」
「是。」于是,兩個黑衣服,便又消失了。
「瑾,我可不相信你這麼簡單就繞過流璘。」南宮蝶妍微眯著誘人的雙眼,挑眉的看著宇文瑾。而且她的瑾定然不會這般的無理,只因流璘牽了自己,抱了自己。一定是為了什麼。
宇文瑾朝南宮蝶妍臉親了一口,說道︰「他去一趟吟風閣錢就沒了,定然會回府拿錢的。」
南宮蝶妍馬上懂了,果然了解你的人,最能害你最深。這件事情告訴我們,千萬不能讓人了解你太深,尤其是比你強大的人。
流璘是沒地方去,青樓呢,他今天已經去過了。所以呢,只能去吟風閣了。他是每天都會去一次吟風閣,只為看一下他所心愛的人兒。
流璘在二樓看著樓下水池中舞蹈的女子,沒什麼興趣。他對美女見得很多,玩的也很多,只是卻對傾俞上了心,也不知是怎的上心的,也許這便是一見鐘情吧。
殊不知他的走神,而讓一女子走到了他的身邊…
「這位公子,常見來我們吟風閣呢。」溫柔如水的聲音在流璘身邊響起。傾俞看著昨個與南宮蝶妍一起來他們吟風閣的男子,含羞帶笑的說著。
流璘本來是看舞池發呆呢,突然听到身邊的聲音,轉身一看,是他心心念念的女子,心里不由歡喜,她是終于發現自己的所在了嗎?可是她不是有男人了嗎?這樣想著便好奇的看著她。
「嗯,對傾俞老板,青睞有加。」不愧是流璘,好奇著呢,還懂得語言調戲人家。
「呵呵,我能坐下嗎?」女子莞爾一笑,看著流璘。絲毫不在意他的話語。
「可以。」流璘對她點了一下頭,示意請坐。
傾俞便坐在了流璘的對面,她心有所屬。但對于昨日的南宮蝶妍,她可是好奇。
「可否問一下公子,昨日公子帶來的那個女子是何人?」
她直白的話語,讓流璘想起了,南宮蝶妍對他說的話,讓他不要喜歡傾俞,而且小蝶妍好像認識傾俞。能讓暗夜宮宮主防的人,真的只是表面那麼簡單嗎?
別看流璘表面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但他可精明的很。對于這個不了解的傾俞,他信南宮蝶妍。雖然他喜歡這個女子。
「你問她做什麼?」對于不了解的人,即使是他心愛之人,他都會為了朋友而防御外人。
「公子不要誤會,我沒惡意,只是那女子與我失散多年的姐妹很是相似而已。」看著面前一副懷疑的表情看著自己,她趕緊編個理由糊弄過去。她還以為這俊俏的男子,只是空有一副外表呢,卻不曾想是這般。
「這樣,那她不是你那姐妹,他是別國的公主,妖王的王妃。」這些事情,他想不用自己說,她都能查出來,誰人不知道妖王的事情?
「原來是這樣,那傾俞不打擾公子了,先行離去了。」知道了她所知道的答案,她也沒什麼好聊的了。便起身,俯身行了一下禮,便要離去。
「無妨,反正我無聊著呢。」流璘看著傾俞,既然她來找自己豈會讓那這般離去?雖說她好像有男人了,但她並未嫁人哪。自己還是有機會的。
「呵呵,可是我還有事,不打擾了。」傾俞含羞帶笑一聲,莞爾拒絕,便離去了。
流璘看著離去背影,不由楞道。看來還是小蝶妍魅力大,他天天來這,傾俞都不曾正眼看過他,她就跟他來了一次,便被人找上了,不由想著,下次還讓南宮蝶妍跟他一起來。不然接近傾俞的機會都沒有。
流璘在這吟風閣呆了一下午,便要回去了。可是出了吟風閣才發覺身上錢財已然花完。這可怎麼辦?難不成回去拿錢嗎?宇文瑾定是等著他回去呢。可是不回去又沒地方去,果然,這依賴人,也是一不好的習慣。
「瑾,你將人都圍著書房做什麼?」南宮蝶妍看著宇文瑾派很多黑衣人,將書房圍得結結實實的,找個地方都隱藏了起來,不由好奇的問。
「我跟流璘一起長大,很是了解他。他沒錢了定是不會回自己房間拿錢呢。因為怕被我抓住,但他絕對會來我書房拿東西。要知道,我書房里的東西,都是價值連城的。」宇文瑾解釋道。
這便是得罪了比自己聰明的人的下場…。
「價值連城?」听著價值連城,南宮蝶妍不淡定了,馬上看著書房里的東西,看到一個花瓶,拿起來模模瞧瞧的。別忘了她也是一財迷好蠻?
宇文瑾看著自己的蝶兒,不由大笑起來「哈哈。原來我的蝶兒還是一小財迷哪。」宇文瑾爽朗的聲音在書房內響起,倒讓隱藏在書房內的人,給鎮住了。他們的主子還會笑?夫人的魅力果然夠大。
「誰會不愛錢呢?一文錢能逼死一個英雄,你信不信?」南宮蝶妍邊欣賞著花瓶,邊跟宇文瑾解釋道。
「信,蝶兒說什麼我都信。看來我滅了首富全家,搜刮的錢財還有這等用處。」看來以後賄賂一下自己的蝶兒,還能佔點便宜呢。
「你滅了首富全家?為什麼?」南宮蝶妍放下那花瓶,好奇的看著宇文瑾。
明明她是罪魁禍首,還表現的這麼無辜。估計這首富一家要死不瞑目了。
「他敢欺負我的蝶兒,我當然要滅他們全家了。」宇文瑾說的是理所當然。在他認為,只能南宮蝶妍欺負人,而別人不能欺負她。
「欺負我?什麼時候?」南宮蝶妍還是沒想起來,也對,她可不知道那像調戲她的那胖子是首富大少呢,而且她也沒在意。
「就是昨個你去青樓,想要欺負你的胖子。」宇文瑾想著就恨不得將那胖子弄出來鞭尸。敢侮辱他的蝶兒,這不是擺明的找死嗎?
「這樣啊…。死了活該。」南宮蝶妍又看向一邊的字畫去了。瑾說這書房里的東西,價值連城,那這字畫定也不簡單。
「我也覺得。」宇文瑾身後跟著南宮蝶妍,贊同的說道。
這倆夫妻啊…。還真是天生地設的一對,狠毒起來,誰人無極啊。不愧是一對。
「不過錢呢?」南宮蝶妍轉身伸手給宇文瑾要贓款呢。
宇文瑾看著這要錢的南宮蝶妍,覺得真是可愛,在她唇上親了一下說道︰「我的不就是你的嗎?」
「雖然你的就是我的,但我還是要。」她就喜歡自己銀子多。
宇文瑾直接從懷里掏出一把金鑰匙給她︰「這是我所有財產的密室鑰匙。」
南宮蝶妍一點都不客氣的收了,嘴里還說道︰「這還差不多。」
宇文瑾看著這樣的南宮蝶妍,覺得真是好可愛好可愛啊。殊不知,只有他自己認為好可愛而已…當然,他的蝶兒,做什麼表情,他肯定都認為可愛。
夜晚,一個黑影在妖王府內躲躥。這流璘真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不知道想想這一向嚴格戒備森嚴的妖王府,今個竟這麼好闖進來?還不是為了等他這只老鼠嗎。
流璘躲躲閃閃的朝宇文瑾的書房走去。他一直跟在宇文瑾的身邊,自然知道宇文瑾哪里的東西最好。而且他的想法是宇文瑾一定將他的房間包圍的好好的。卻忘了這樣一句話,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可誰讓他沒宇文瑾聰明呢。
偷偷模模的來到宇文瑾書房外,在地上撿個石子朝宇文瑾書房門口扔去。「啪嚓」一聲,東西落地的聲音。他到不笨,還記得扔個石子試試。
發覺了沒什麼人,便剁手跺腳的來到門前,「吱呀」的聲音,將宇文瑾的書房門打開了。卻不曾想著,這宇文瑾的書房重地,定會有人看守,這扔石子都沒人,不覺得太可疑了嗎?
悄悄的走進去,屋里黑燈瞎火的,從懷里拿出火折子,吹了一下,亮了起來。結果,他馬上愣了。從火折子的燈光下,他看見了宇文瑾抱著南宮蝶妍坐在書桌前面的椅子上,而南宮蝶妍還一副打哈欠的模樣,好像的等了他許久,要不耐煩了一般。
「嘿,晚上好。」南宮蝶妍打了個哈欠,對著流璘擺手道。
屋子里的燈,瞬間全亮了。
「晚…晚上好。」說著,馬上扔了火折子,朝門口跑去。
流璘看著這門口一排的黑衣人,馬上焉了。他怎麼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呢?這妖王府防備不深,才是最有詐的,他竟然還沒想到。
「瑾,我抱了小蝶妍,那是情勢所逼啊,難不成你想看著小蝶妍死嗎?」沒辦法了,只能求饒了。流璘轉身可憐兮兮的看著宇文瑾,還有那一臉看戲表情的南宮蝶妍。她個罪魁禍首,竟然還一副看戲的表情、他要氣死了。以前呢,就瑾敢欺負他,現在呢,又多了一個人,他怎麼覺得他上輩子欠了宇文瑾的?
「有罰有賞,罰呢,你負責蝶兒的所有伙食,賞嗎…看你都餓的那麼狠了,賞你一頓飯吃。」宇文瑾大發慈悲的說著。
宇文瑾可記得,他的蝶兒對流璘做的食物很是喜歡。南宮蝶妍听著自己男人這樣說,心里甜蜜蜜的。她今天就挺好奇的,流璘是為了救自己才抱了自己,牽了自己,以瑾的性格應該不會找流璘麻煩的,現在才明白過來,原來是為了她啊。
「瑾,我太愛你了。木馬。」南宮蝶妍給了宇文瑾一個深吻,以示感動。
宇文瑾看著自己的女人,開心的笑了。這樣都能讓自己的小女人滿足,他的蝶兒還真是特別呢。
看著那一倆恩愛的兩人,很是鄙夷,竟然是算計自己給他女人做飯吃,才這麼大費周章的。他本來就好奇,瑾怎會這般不講理,竟然在這等著他呢。
一個月後,正值最熱的天氣。七月的太遠曬得地上的土地滾燙滾燙的,這古人的鞋,又這般的單薄,真是走在路上都燙腳哪。
這一天,卻是三皇子宇文亦的大婚。南宮蝶妍與宇文瑾前去參加他的婚禮。而他們的婚禮,也不遠了。宇文瑾可是很期待吃掉南宮蝶妍的那一天的。
宇文瑾將南宮蝶妍從馬車上扶下來。兩人前去宇文亦的府內,宇文亦已被封為王爺,搬遷住了宮外。兩人進了府內,便看見一身大紅喜袍的宇文亦,在招呼跟人聊天,這新娘子還沒有來…而他們的這個時代,男子是不會去迎娶新娘的,只會讓人將新娘送回來。而男子去迎娶新娘便會被人說道是妻管嚴,妻奴,以後沒法重振夫綱。
宇文亦看著南宮蝶妍與宇文瑾前來,上前打招呼。「皇兄,蝶兒。」他不想叫南宮蝶妍為皇嫂,他的想法是,早晚會得到南宮蝶妍。
宇文瑾听著宇文亦喊蝶兒,臉色當場變了,他的蝶兒豈是讓別人叫的這般親熱。
南宮蝶妍听著宇文亦這般叫她,渾身很是不舒服,他是發燒了?還是抽筋了?「叫皇嫂。」南宮蝶妍毫不客氣的糾正宇文亦的話。
宇文瑾听著南宮蝶妍話,臉色好看了一點。
「可你還不是我皇嫂呢。」他絕對不會讓南宮蝶妍好好的嫁于宇文瑾的。當然,他可不想承認她是他皇嫂。
「再過不久便是了。」宇文瑾將南宮蝶妍摟的緊緊的,以示自己的所有權。
「那也不一定,說不定會發生什麼變化呢?」宇文亦一臉挑釁的表情,看著宇文瑾。
南宮蝶妍看到這再不明白,她就算是傻了。一把摟著一臉怒氣的宇文瑾的腰,撒嬌道︰「瑾,這邊好熱,我們去里面吧。」她不是怕宇文瑾揍宇文亦,他揍宇文亦她無所謂的。他是怕這宇文亦大婚皇上都會來,揍了宇文亦豈不是會給他們添麻煩嗎?
宇文瑾看著南宮蝶妍這般,心也軟了,摟著南宮蝶妍便向王府大廳走去。而宇文亦此時看著南宮蝶妍與宇文瑾的離去,卻笑了,因為他卻誤會了,他的想法是,南宮蝶妍為了他而跟宇文瑾撒起嬌來。只能說宇文亦太過自戀了。
宇文瑾摟著南宮蝶妍到宇文亦拜堂的大廳,坐在椅子上,看著南宮蝶妍說道︰「蝶兒為何要攔我?」他的蝶兒攔他揍宇文亦,這很讓他吃味的。
南宮蝶妍看著吃醋的宇文瑾,坐在他的旁邊解釋道︰「今天可是人家的大婚呢。你難道要把新郎給揍一頓。」
宇文瑾听了,不以為然的說道︰「揍了他又如何?」敢覬覦他的蝶兒,揍他都是輕的。
「我怕瑾的手疼啊。」南宮蝶妍將宇文瑾的手,握起來,非常可愛的說道。她知道她的瑾不怕麻煩,但是他們暗中要防備一個人,這明著還要對付皇族,可是很煩的哎。當然,她可還是擔心把她家瑾的手揍疼了,她可是會心疼哎。
南宮蝶妍的這個話語,可是徹底的讓宇文瑾消氣了。他的蝶兒這般為他好,他當然不氣了。
待一會後,皇上皇後雪妃都來了。
「參加皇上,皇後娘娘,雪妃娘娘。」眾賓客跪下。而只有宇文瑾與南宮蝶妍並未下跪。他們一樣都不喜歡下跪。
皇上對這事,已屬見怪不怪了,也直接的無視了。他的這個兒子,每次見到他,都會想起那頭顱在他的床上。
「各位愛卿,平身吧。」然後便領著皇後,雪妃到前面坐下了。這雪妃名義上可是宇文亦的母後呢。
「謝皇上,皇後娘娘,雪妃娘娘。」三皇子宇文亦的大婚,這些大臣們自然都來了。
于是乎,各位都站到一旁了,而那客廳上,本就沒有幾個位置,都被皇孫貴族們佔了,豈會有他們做的地方?當然,待吃飯時,便會有了。
而宇文亦在門口接了溪靈後,兩人牽著喜綢進入大廳。溪靈是被人扶著來的呢。看來直至嫁給宇文亦都在鬧騰不堪呢。
南宮蝶妍看著那與宇文亦一同走過的溪靈,看她那僵硬的走法,是被灌了藥吧?也對,不灌藥這溪靈鐘情于宇文瑾,豈會嫁給宇文亦?雖說宇文亦是未來的太子爺,但她的心里已經被宇文瑾扎根固定了,是不稀罕這太子妃的位置的。
「兒臣參見父皇,母後,母妃。」宇文亦對著皇上皇後雪妃行李道。
這皇後,是任何人的母後的,所以只要是皇子公主,都得喊他母後。
「大婚之日,不必行這般禮。」皇上慈祥的看著宇文亦。這可是他獨寵很多年女人的兒子,他怎能不愛?
「謝父皇。」宇文亦起身,而一邊的溪靈是被喜娘攙扶著下跪的,起身也是被她扶著起來的。如一個布女圭女圭般。
「可以開始典禮了。」皇上對一邊的太監說道。
「喳。」
「一拜天地。」太監那刺耳的聲音喊起。
宇文亦與溪靈對著大廳外,鞠了一下躬,算是拜天地。
「二拜高堂。」
兩人再轉過身,對皇上皇後雪妃跪拜。這皇後看著自己的兒子,很是欣慰。她的兒子終于娶妻了。
「夫妻交拜…。」
「送入洞房。禮成~」
太監的聲音後,宇文亦與溪靈被送進了洞房內。而今個的南宮蝶妍與宇文瑾純屬配角…
宇文亦將溪靈送進了洞房內,便出去與賓客們把酒言歡了。而皇上皇後雪妃,也已然離去。他們來參加皇子王爺的大婚,已是很不錯了,不可能呆到結束為止的。
宇文亦在外面被人敬酒,不停的恭喜,敬酒哪。而宇文瑾與南宮蝶妍呢,也就是呆了一半後,就離去了。
宇文亦喝的醉醺醺的,終于是結束了這敬酒喝酒的事情,歪歪倒倒的向洞房走去。說實話,他不喜歡溪靈,但也沒辦法。
一邊的侍女看著這走路不穩的宇文亦,連忙上前扶著︰「王爺,奴婢扶您去洞房吧。」
宇文亦一把推開了丫鬟「不必。」他不喜歡女人太過靠近于他。當然除了南宮蝶妍,而南宮蝶妍身上的味道,他很是喜歡。
「吱呀」一聲,門打開了,宇文亦也不七倒八歪的走了,娶得不是他所愛的人,他怎會開心的喝醉呢?
他走到床邊,看著那個穿大紅喜袍的女子,一把掀開了她的喜帕。引入眼簾的,便是溪靈那一副眼楮紅紅,怒瞪宇文亦的神情。宇文亦一把解開了她的啞穴,而她身上被灌得少量的十香軟筋散已經藥性下去了,被解開了啞穴,藥性也沒了,馬上站了起來看著面前英俊的宇文亦說道︰「我是不會嫁給你的。」說著就要離去。
宇文亦一把拽住從他身邊要走的溪靈「你不嫁也嫁了。」一把將她甩到了床上。
「除了瑾,我不會嫁給任何人。」說著就要從喜床上起來,離去。
宇文亦一听宇文瑾,是氣的的渾身發怒。將那剛站起來的溪靈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你以為我願意娶你嗎?你不過就是個棋子而已。」沒錯,對他來說,她不過就是他的棋子而已。
「你…放開我。」溪靈一把甩開他掐著自己的脖子的手,然後對著他說︰「嫁給你又如何?我是不會跟你洞房的,除了宇文瑾,任何人都別想踫我。」
溪靈卻不知,她的這般話,更能引人踫她。
宇文亦一把將她推到在床上。「是嗎?」說著,便吻了上去。今日是他的大婚,他本就不喜,而宇文瑾的名字又在她嘴中一直不停的念著,讓他隱忍多年的怒氣,爆發出來。
「唔…」溪靈看著放大好幾倍的男子,連忙將他推離自己。可是宇文亦乃一練武之人,身體強壯的男子,豈會被一小女子推開?
「你…唔…你給我…滾。」邊推那強吻她的宇文亦,邊結結巴巴的說著。每說一個字,都被宇文亦堵住了嘴唇。
「滾?這可是我們的大婚之夜呢?你覺得我會滾嗎?你不是要將你的除夜給宇文瑾嗎?那麼我便毀了。」說著,一把撕破了溪靈的嫁衣。他最討厭宇文瑾了,因為他,南宮蝶妍才不屬于他,太子之位又一拖再拖。而這女人竟然還敢提宇文瑾,這不是自找痛苦嗎?
溪靈看著身上的嫁衣被撕毀了,是徹底的害怕了。「求求你,放過我。」她只想嫁給宇文瑾的,只想將自己的身子給宇文瑾的,為何會這般?
或許這便是古代人的悲哀吧?
「放過你?你怎麼不叫宇文瑾來救你呢?」邊說邊撕著溪靈的嫁衣。想起宇文瑾,他好像把身下的溪靈看做了南宮蝶妍一般,狂吻了上去。
溪靈看著那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絕望了,誰來救她?誰來?…。
宇文亦仿佛看著南宮蝶妍般,撕扯著溪靈的衣服…很快溪靈的嫁衣便被他給撕完了,只剩下一肚兜褒褲。只見宇文亦,一把撕過了溪靈的肚兜,看著眼下的身材,欺身而上…
溪靈不知她被宇文亦要了幾回,她只知道她很疼,很疼,求他放過他,他卻絲毫不在意。直至清晨的她,醒來,看著身上的淤青,才發覺,那並不是夢…于是痛哭起來。「嗚嗚~」她不是清白之身了,宇文瑾更不會愛她了…「嗚嗚…。」
她的陪嫁丫鬟進房來伺候她,看著在床上痛哭的溪靈,她很是心疼。她小姐的心思她都知道,昨晚被折騰的死去活來的求饒聲,她也在門外听到了,可是她不敢闖進來,因為這是王府。而且她的郡主已經嫁人了。
「郡主,別哭了,起來換身衣服吧。等會還要去宮里請安呢。」這丫鬟,看著痛哭不止的溪靈,很是心疼。她從小都跟在溪靈的身邊,雖說郡主刁蠻任性,可是待她很好。
溪靈從被窩里抬起頭,惡狠狠的說︰「宇文亦,我不會放過他的。」
只是,究竟是誰不放過誰呢?
------題外話------
(*^__^*)嘻嘻……,寶貝們,我這樣用渣男虐渣女怎麼樣?還行吧?
順便推薦偶的新文(霸寵之皇叔的金牌萌妃)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