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天下之寵妻無毒 妖妃天下之寵妻無毒 56、我的蝶兒去哪了?

作者 ︰ 沈靈筱

皇甫凌御看著收了黃金的下人,心里竟有絲開心,她是要接受自己了嗎?

南宮蝶妍看著那微變欣喜的面容,突然覺得她好像錯了,不能接受他就不能給他希望,如果現在反悔還來的及嗎?

「你這算是願意做我的皇後嗎?」皇甫凌御雙眼欣喜的看著亭內躺在貴妃椅上的絕美女子。

「那個,我…」南宮蝶妍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她怎麼就一沖動就收了呢。「我只收錢沒說要做你的皇後。」南宮蝶妍此時竟有些愧疚,皇甫凌御她挺喜歡的,但只是朋友的喜歡,並沒有別的意思。

皇甫凌御的心情此時一下從天上掉了下來。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是啊,她沒說呢,他懂她對宇文瑾的感情,為何自己還會慶幸多想呢?

南宮蝶妍看著皇甫凌御那抹悲傷的神情,知道自己的一時沖動傷害了他。「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壓下心底里的那絲苦楚。早該明白的不是嗎?為什麼還妄想呢?

「我是不是太過分了?」南宮蝶妍看著渾身散發著悲傷氣息的皇甫凌御,覺得她真的太過分了。如果是別人,自己討厭的人,那自己可以這樣對他,但皇甫凌御並未做這些令自己討厭的事情,雖然他們交情不深,但她也的看出來皇甫凌御是個好人。

此時的南宮蝶妍再也不似從前那般的冷然絕情了,她被宇文瑾寵愛的心里的冰霜都融化了,懂得如何去愛人,或是對人。再也不似以前那般的無情無心。

「沒事,我懂你對妖王的感情。所以我也本該不妄想。」慢慢的解說道。盡量的讓她不那麼愧疚。他不後悔今天的到來,至少他做了,他沒有萎縮,他還是會愛她,還是會將她放在心里的最頂處。

「我們可以做朋友。」南宮蝶妍艱難的從貴妃椅上起來,渾身的酸痛倒使她有點癱坐回去。小步的走向皇甫凌御。

皇甫凌御看著那走向自己的心愛女人,微笑了起來。「嗯,我們可以做朋友。」對他來說,只要是她的朋友就好,也不奢求其他的了。

「那我算是收了朋友的禮了。」南宮蝶妍走到皇甫凌御的面前,給了他一個擁抱。算是對他的愧疚和朋友之抱。

「嗯。」只是區區幾萬輛金子而已,他夏屬國最不缺的就是金子。抱著懷里的絕美女子,心里卻跳的不是那般的快了,做她的朋友也挺好的。

「以後來夏屬國來玩吧,我帶你親自游玩,我國很好玩的。」盡量的裝作開心,只為不讓她有負擔。

「好,到時候我跟瑾一起去。」放開了皇甫凌御,看著他的說。

「嗯。」

宇文瑾來到這,看到的就是他的蝶兒跟皇甫凌御兩眼對視著,一把將南宮蝶妍給拉倒自己懷里,一眼冰霜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突然的猛拽,使得南宮蝶妍一下子撞進了宇文瑾的懷里。看著面前的男人一臉的冰霜,明白他是吃醋了。

皇甫凌御無視著冰霜的宇文瑾,使壞的看著南宮蝶妍。「記得我們的約定,到時候可不能失約。」他注定不能跟南宮蝶妍有什麼關系,但氣氣宇文瑾這個情敵還是可以的。然後便瀟灑的領著人走了。

宇文瑾一臉冰霜的眸子盯著離去的皇甫凌御,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他的眼神都能將皇甫凌御凌遲而死了。

「蝶兒,你們有什麼約定?」收起冰冷的眸子,緊張的看著南宮蝶妍。他相信他的蝶兒是不會背叛他的,但心里還是很害怕。

「瑾,他只是讓我們去他的國家玩。笨蛋。」南宮蝶妍垂眸一笑,好笑的看著自己的男人。

「不去,才不要去他的國家玩。」霸道的將南宮蝶妍摟在懷里,一副的佔有欲。

「好,你的事處理完了?」抬頭看著俊美的男子,一臉的溫馨。不過真的不去嗎?不可能的,她會讓她的瑾讓她去的。他現在還在吃醋的盡頭上,不與他計較。

「嗯,蝶兒,再過兩天就是我父皇的壽辰了,到時候你不準離開我身邊。」提前打好預防準備。雖然他的女人很厲害,但只有在自己身邊他的心里才安心。那時既然陰謀重重,就必須保證她的安全,不能有一絲的差錯。

「嗯?有什麼事嗎?」南宮蝶妍一臉的好奇。能讓她男子露出這麼嚴肅的表情,一定有什麼事要發生。

「一群找死的人,閑命太長了。放心,有我處理。不過你收了皇甫凌御的黃金?」突然想起他這事,令宇文瑾心里的醋味又上升了。

「嗯,收了,怎麼了?」南宮蝶妍似乎沒有發覺到他的不適一般,無所謂的說道。

「那你是想做皇後?」如果她想做皇後,那麼他便馬上去做皇上。

「不想,還是喜歡做王妃好一點,皇上太忙了,都沒時間陪我。」依靠在宇文瑾的懷中,露出幸福的笑容。她懂,她都懂。

「那你知不知道收了他的黃金代表了要做他的皇後?」扶著她的肩膀,與她對視道。雖然皇甫凌御是走了,他的蝶兒定然是不會做他的皇後的,可他還是不舒服。

「是嗎?我只負責收錢,不負責做皇後的啊。」南宮蝶妍一臉的恍然的話,看著她家瑾吃醋的模樣,真好玩。

「不要他的黃金,馬上退給他。」霸道的說著。讓他的蝶兒收情敵的東西,他很不爽。

「不要嗎。大不了我們不要,送給流璘可好?」說著商量的語氣。南宮蝶妍了解她的男人,肯定不會留下這些金子的。不管他怎麼處理,還是送給自己人比較好。

「這個好。」宇文瑾非常的贊同。

雲逸跟風逸看著這等事情,無比的無奈,他家王爺還真是霸道心可重。流璘可算是賺翻了。

只見來了一個人。「王妃,你上次讓定做的東西,做好了。」佣人從懷里掏出一個紅色手帕,將手帕打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對戒指。

宇文瑾看著這戒指很是好奇。

南宮蝶妍從佣人手中拿出戒指,示意他下去。

「瑾,我來幫你帶上。」拿起其中大一號的一個戒指,拿起宇文瑾的右手,呆在了他的無名指上。

「蝶兒,這是?」宇文瑾好奇的看著這枚細小的戒指,上面還瓖嵌了一顆閃爍的石頭,很是漂亮。

「這是戒指,在我們那里大婚要男方女方要對自己的新娘,新郎帶上去的。代表了忠貞不渝的愛情。而這根手指是無名指,據說離心髒很是接近。這枚戒指代表了我。你帶上去呢,就代表了,你的心上有我哦。」小心的給宇文瑾帶上,嘴里不停的解釋著。

「這還有一枚,你給我帶上。」露出可愛的笑容,期盼的看著上方的俊臉。伸出小手將另一枚放在宇文瑾的手中,再伸出右手,示意他為自己帶上。

「好。」拿起那枚戒指,戴在了南宮蝶妍細長如蔥般的手指上。

「這枚戒指是不是代表了我,而我也在蝶兒心上?」小心翼翼的撫模著南宮蝶妍的小手,感動的問著。

「嗯,對。」舉起了手,戒指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第二日的流璘殤影接到萬兩黃金,是開心的無與倫比。恨不得飛上雲霄去。不過那送來金子的人的話,讓他們徹底從雲霄掉了下來。他們是這樣說的。

「王妃說了,不要太激動,這金子只是放在你們這里保管而已,如有損失,你們十倍奉還。」

南宮蝶妍呢,很是愛錢的,她才不舍得將這萬兩黃金心甘情願的送給流璘他們,只能暫時放在他們那里了。當然是在瞞著宇文瑾的時候。

兩天過後…宇文雍的壽辰舉行在夜里。南宮蝶妍與宇文瑾坐馬車很早就去了皇宮。

「哇塞,皇兄,那便是妖王嗎?好美哦。」皇甫凌月的聲音在喧擾的宮殿內響起。引來了許多的人觀看。

宇文瑾摟著南宮蝶妍進了宮殿,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去。

南宮蝶妍看著對面皇甫凌月與皇甫凌御點了一下頭。以示打招呼。他們也對她點了下頭。

宇文瑾霸道的摟著南宮蝶妍的腰肢,看著皇甫凌御。皇甫凌御直接無視他,讓他氣得只想發怒。不過他的蝶兒跟他說了,他們只是朋友關系,他要淡定。

「小姐,姑爺。」殘影看著右邊的兩人喊道。

南宮蝶妍轉頭看著殘影,殘影多日不見,果然是從女人變成婦女了,眉眼間透露出一絲嫵媚,使她便的更靚美了。卻沒想過自己也是一樣的。

「殘影,不該叫小姐了,該叫皇嫂了。」宇文寧摟著殘影的腰肢,在她的耳邊說著。

殘影馬上害羞了。

「對,該喊皇嫂了。」南宮蝶妍扭頭看著殘影也調侃道。

「皇嫂。」垂著眸子,臉上的紅暈顯而易見。

一向冰冷的殘影,讓她露出小女人的姿態,還真是難以形容這形態。

突然感受著一抹討厭的熾熱的目光,轉頭看去,竟然是赫蘭國的季連蕭。幾個月不見他還是這般的討厭她啊。不過她好像沒做什麼事啊,他為何這般的討厭自己呢?搞不懂。

季連蕭看著那投過來的目光,馬上轉頭看著身邊的夏夢,此時的夏夢已經是他的王妃了。

而季連蕭討厭她也是因為幾個月前南宮蝶妍無視他,激怒他,再加上南宮蝶妍在青樓內出入。而來到了影韻國又禍國殃民的讓妖王為她殺了那麼多人,甚至連他的親兄弟都殺了。所以才對南宮蝶妍更是討厭一番。

南宮蝶妍才不管那種人呢,拿起桌上的點心吃了起來。

「皇上駕到,皇後娘娘駕到~」刺耳且尖銳的聲音在大廳內響起。

「參見皇上,皇後娘娘。」一干人等的聲音,回響在宮殿之中。

宇文雍看著跪在地下的臣子,手擼著胡子,一臉的開心。也是,他的壽辰,他豈會不開心。

「眾卿不必多禮。」憨厚的聲音在大殿響起,讓跪下的眾人都起來。

「謝皇上,皇後娘娘。」一干人等再次起來。

只有季連蕭,夏夢,皇甫凌御,皇甫凌月,沒有跪下,而是起身鞠了下躬。而南宮蝶妍與宇文瑾從頭到尾連站起來的時刻都沒有。只是看著眾人而已。

宇文雍坐在首座之上,皇後坐在他的身邊。「多謝凌帝與四王爺前來朕的壽禮。」宇文雍對著右側的兩人說道。

「皇上不必客氣。」兩人坐下,看著首座的宇文雍。

馬上,便上來了舞姬,在大殿中跳起舞來。皇族的盛宴,都是這樣,哪個最先開始的都是舞蹈。兒這里的人,也基本上都看膩了。

此時的風逸悄悄的來到宇文瑾的身後,在宇文瑾的耳邊說了什麼︰「王爺,晉王一干人等,已被全部抓獲。」

宇文瑾點了下頭,算是知道了。宇文瑾在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宴會中並未有晉王,想必他是想包圍皇宮來除掉自己,如若是以前,他還可以跟他玩玩,但此時,他有南宮蝶妍,不能讓他的蝶兒冒一絲的危險,所以便提前將他們全部抓獲。

南宮蝶妍听著雲逸的話,也便有所了然。原來找死之人竟是那晉王。她知道他的瑾殺了晉王妃,而晉王一向寵愛自己的王妃,會這麼做,也是意料之中的。

首座之上的皇後,看了風逸一眼,眼中閃了一下,繼續看著舞姬們的舞蹈。好像這些都與她無關一樣。

此時的南宮蝶妍卻突然覺得肚子痛,這種感覺好像是要拉肚子了。

「瑾,我要去趟茅房。」說著就站了起來。

「讓風逸跟著你去。」雖然抓獲了晉王的所有人,可是這皇後還是在的,他還是有點擔心。

「不了,我去茅房讓風逸跟著干什麼。」她一介女人,讓一男人跟著去茅房,豈不是不好。

「好,那你快點回來。」語氣中帶著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的懇求。他覺得南宮蝶妍這次好像要一去不返了,但仔細想了想一定是自己多想了。

「嗯。」對他點了一下頭,便疾步離去。

南宮蝶妍出了大殿,疾奔茅房,可是在向茅房去的時候,肚子漸漸不疼了,不由好奇了。

突然感覺身後有人,轉身一看,竟是皇後。她怎麼出來了?

「皇後不在宮殿內欣賞歌舞,出現在這茅房之路作甚?」聲音冰冷,對她明顯的不喜歡。但突然發覺皇後竟然沒有穿鳳袍戴鳳冠,不由好奇,她穿這麼輕松做什麼?

皇後只是露出了一抹微笑,並未回答南宮蝶妍的話語。突然的從腰間掏出一個軟劍,直接刺向南宮蝶妍。

南宮蝶妍看著這指著自己的劍,瞳孔放大,滿眼的不可置信。一國皇後,竟然會武功?閃身躲過皇後的劍,此時卻突然從四面八方出現了四道白綾,纏住了南宮蝶妍的胳膊,與腿。將她弄成了一個大字型,由于雙腳被兩放防人拽著,而倒在了地上,努力的掙了掙卻掙不開。抬頭看著四方,每一個地方都有一個人,拽著那纏著自己的白綾。

「不知皇後想要干什麼?」聲音還是那麼的冰冷,而任何慌亂。眼楮微眯,看著收起劍向自己走來的女人。不知道為什麼,就感覺她不會殺她。

「放心,我不會殺你,你能使宇文瑾痛苦,我自然不會要你的命。」皇後的玉指挑起南宮蝶妍的下巴,無比陰險的說著。看著南宮蝶妍的眼神,如在看著一個任人擺布的布偶一般。

「你什麼意思?」不知道為什麼,听著她這般說,竟覺得很害怕。突然想起剛剛是吃了宴會上的糕點才開始肚子疼的,不由明白了過來。「你在糕點里下了什麼?」

「過期的巴豆,只是為了引你出來而已。」而此時她好像想起了什麼,臉上現出悲然的神情。

「你知道嗎?我很愛皇上的,我是隱世家族繼承人,因為愛上他,便沒有當主管人的機會,而隨了他入宮。剛開始入宮他很寵愛我,甚至不顧眾人反對將我封為皇後。就連太後都是被他氣死的。開始我很感動,覺得我找了一個好男人,可是在某一天,他出宮游玩,遇見了清妃。」皇後說道這的時候,臉色馬上便的陰狠猙獰起來。

「他就一發不可收拾的愛上了清妃,不顧百姓說道,硬將清妃搶入宮內。我的寵愛都被清妃奪走了。從那以後我便恨她,可是她卻在生宇文瑾的時候難產死了。我折磨不了她,我可以折磨她的兒子,我讓天下人傳宇文瑾是個妖,讓天下人唾棄他,甚至對他下了血咒。」說道這時,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心里卻無比的開心。

「什麼?是你對瑾下的血咒?」南宮蝶妍不可置信的看著這無比猙獰的女子,該死的,竟然是她害的瑾。

「沒錯,是我下的,看來你是知道的,我還以為宇文瑾不會告訴你呢。哈哈~」邪惡而猙獰的臉龐散發著痛恨。

「你這該死的女人,找死。」南宮蝶妍在地上一個旋轉,掙月兌了纏著自己的白綾,那握著白綾的四人,一下被掄的很遠。

擺月兌掉纏著自己的白綾,徒手對著皇後攻了上去。

皇後側身,一個凌厲的掌風從她的臉龐刮過。那倒在地上的四人,直接對著南宮蝶妍攻去。南宮蝶妍頓時被四人所纏住了。

最近噙著微笑,看著被手下纏住的南宮蝶妍,悄然的來到她的身後,點了她的穴道。「妖王妃武功還真不凡,我這隱世家族的四位護法都只能跟你打成平手呢。」調侃的語氣帶著些贊賞。

「你想干什麼?」南宮蝶妍蹙眉斜眼的看著身後的皇後繞到她的面前,語氣還是那樣的不紊亂。

「我說了,我不會殺你,因為你能讓宇文瑾痛苦。清妃搶了我的男人,而宇文瑾殺了我的兒子,我自然不會讓宇文瑾好過。」皇後微怒的眸子,微眯著看著南宮蝶妍。

剛剛都在好奇宇文亦跟她什麼關系,畢竟他們都跟隱世家族的人有關系,現在再听她說,也算明白過來了。原來宇文亦竟然是皇後的兒子。

「你知道這個是什麼嗎?」皇後的手中突然出現一顆血紅色的藥丸,她看著手中的藥丸,嘴角噙著惡魔的微笑。「它叫絕情丹,是讓人吃了後,忘記關于自己所愛的人呢。」越說,微笑擴展的越大。看的出來,她很開心。

看著皇後手中的藥丸,她的心里有了前所未有的害怕。知道只能拖延更多的時間,來沖開自己的穴道,哪怕自己身負重傷。「是嗎?世上真有這種藥嗎?我還真不信。」嘴角也帶著微笑,一副研究的神態看著皇後手中的藥丸。

看著這個絲毫不慌亂的女人,皇後的心里出現了敬佩,但知道時間不多,也便不與南宮蝶妍多說。「不管你信不信,你吃了後,就會知道了。」說著就伸手掰開南宮蝶妍的櫻唇。

南宮蝶妍想拖延更多的時間,可是皇後不給她時間,她沒辦法。使勁的咬著唇。她不要吃這顆藥,她不要忘記瑾,她不要。

「不要以為你緊閉嘴我就拿你沒辦法。」話語說完,凌厲的一掌拍在了南宮蝶妍的胸口上。

硬生生的承受了一掌,胸腔內血液翻騰。只見南宮蝶妍嘴角有血絲緩緩的流下,血腥味彌漫了整個口腔,但還是緊閉著唇。皇後見了,對她更是敬佩了,但隨即又是一掌拍了過去。

緊咬著唇,但口腔內的血液還是溢了出來,此時一個下唇流的都是血,但是還是倔強的咬著唇。胸口的疼痛令她想沖開穴道,都不行了,因為已經身負重傷。

「嘖嘖,你對宇文瑾的感情真是感人呢。」嘴角的微笑更是濃重,眼底的贊賞顯而易見。話語說完,又是一掌,凌厲的拍在南宮蝶妍的胸口上。

「噗嗤」一聲,南宮蝶妍忍不住了,血液從口腔中,噴了出來。而皇後就是趁著此時,將藥丸射在南宮蝶妍的喉嚨中。點開了南宮蝶妍的穴道。

南宮蝶妍只覺喉中進了一個東西,喉嚨一癢便咽了下去。發現能動了,趕緊將手指放在喉嚨上,努力的讓自己嘔吐,將那顆藥丸吐出來,她半跪在地,沒空去搭理站在一邊的皇後。左手捂著胸口的疼痛,右手挖著喉嚨,企圖將藥吐出來。

此時,一大波人向這邊走來。「王妃,您怎麼了?」雲逸帶著一幫人在宮中巡視,看看還有木有漏網之魚,卻看到了王妃半跪在地上,嘴角掛著很多的血。而皇後跟那四位黑衣人都在旁邊。

皇後看了一眼雲逸,對身邊的四人點了下頭,四人輕功離去。雲逸看著飛走的皇後,並未去追,王妃好像受了重傷,現在只有他家王妃最重要。

「王妃,你怎麼樣?發生什麼事了?」雲逸扶著虛弱的南宮蝶妍,緊張的問著。

南宮蝶妍听著雲逸的聲音,知道弄不出來藥了,但她此刻必須將事說清︰「雲逸,告訴瑾,我會忘記他,不管我在哪里,你都要讓瑾找到我,明白嗎?」語氣帶著懇求。

「王妃,什麼叫做你會忘記王爺。」雲逸好奇的問著。覺得莫名其妙的。好像南宮蝶妍好像要離開了王爺一般。

「別說這麼多了,快去告訴瑾。」右手推了一下扶著自己的雲逸,急切道。她感覺她跟宇文瑾的記憶在自己的腦海中在一點點的流逝,她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來跟他解釋了。

「是。我去找王爺。你們看著王妃。」雲逸對著身後的一些人喊道。

「是。」

雲逸急急忙忙的跑向大殿內,也不管怎麼回事了,王妃身受重傷,得趕緊通知王爺,必須讓王爺來見王妃。

而宇文瑾覺得南宮蝶妍出去太長時間了,剛站起身就看見雲逸急急忙忙的沖了過來。

「王爺,王爺不好了。」雲逸急沖沖的沖進大殿內。

宇文雍正收禮收的開心著呢,突然看見闖進來的人,不由皺眉,可是又不能說什麼,他自然知道這是宇文瑾的人。

「發生什麼事了?」冷眸看著這個慌亂的人。總覺得雲逸這次帶給他的消息,絕對很不好,而他的蝶兒還不在他身邊。心里狂跳不止。這便是心有靈犀嗎?

「屬下剛剛見了王妃,王妃好像身受重傷。」急喘的聲音訴說著剛剛看到的一切。這一消息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誰人不知妖王宇文瑾是如何的疼愛南宮蝶妍,而南宮蝶妍受了重傷,不知道又會死多少人。

皇甫凌御都站起身走到宇文瑾的身邊,殘影滿臉的不可置信,能將小姐打成重傷的人,她至今還沒見過。

「你說什麼?」听到了南宮蝶妍受傷的消息,宇文瑾變的不再是他了。一把抓住了雲逸胸口的衣服,使得雲逸喘不過來氣。

皇甫凌御趕忙阻止。「妖王殿下,你這樣讓他喘不過氣了,他怎麼說?」雖然他也很緊張,但還是保持著冷靜。

「咳咳咳。」雲逸那憋紅的臉,終于緩了回來。「王妃深受重傷,就在御花園旁邊。」

宇文瑾听著他的訴說,直接架起輕功向外飛去。殘影,宇文寧,皇甫凌御也都隨後跟著。而大殿中,看著離去的幾人,也並未說什麼,繼續的吃喝玩樂。

蝶兒,蝶兒,你千萬不可出事,你出事了我怎麼辦?宇文瑾在心里祈禱著。多麼希望老天可以听到他的祈禱聲,可惜老天沒听到。

身後的皇甫凌御看著消失不見的宇文瑾,很是驚嘆。早聞妖王武功不凡,沒人是他的對手,可是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宇文瑾看著下面的一隊人在御花園旁的街道上,而這一行人都被打成了重傷,摔在了地上。而地上那刺眼的血紅色血跡,讓他的心,疼到不能呼吸。

輕功落下,抓起在地上打滾的人,聲音如冬天的寒冰般令人發冷。「王妃呢?」

「王…王爺,王妃突然將我們打成重傷,飛出皇宮了。」看著恐怖面容的宇文瑾,使他顫抖起來。那人捂著胸口,胸口的疼痛,使他說話都沒有力氣了。

「你說什麼?蝶兒出宮了?」語中帶著不信,出宮?她會去哪?將手的中人扔了出去,就打算輕功飛出皇宮。

「王爺,你先等等。」此時的雲逸殘影,宇文寧,皇甫凌御從空中落下。

宇文瑾看著雲逸,速度快如閃電般的將他抓了過來。聲音雖然冰冷,卻帶著些顫抖。「蝶兒有跟你說什麼了嗎?是誰傷了她?」

「好像是皇後,屬下帶著手下人在這巡邏,就看見了皇後與四位黑衣人站在王妃的面前,王妃手放在嘴里,好像想吐出什麼。」渾身出了冷汗,被宇文瑾渾身的冰冷給凍住了。

此時的宇文瑾渾身散發著戾氣,給人很大的低氣壓。

「吐出什麼?她跟你說了什麼?」宇文瑾一把松開了雲逸,急切的語氣證明了此時的他有多麼的躁動。

「王妃說,她會忘記王爺,不管她在哪里,都要讓王爺找到她。」腦海里涌現著南宮蝶妍跟他說的最後一句話。

「忘記我?為什麼會忘記我?」听著雲逸這般說,渾身猶如被抽干了體力一般,虛弱的喃呢著。突然想著剛剛雲逸說的,他的蝶兒好像要吐出什麼。她吃了什麼?

「有什麼吃的可以使人忘記一個人?」宇文瑾聰明絕頂自然能通過一些話而想明白,猛然抬起頭看著面前的眾位。

「有一種藥可以。」皇甫凌御走出來看著宇文瑾。

「什麼藥?」宇文瑾感覺他的手此時都在顫抖,蝶兒說會忘記他,為什麼?

「絕情丹,吃了的人會忘記失去記憶。」皇甫凌御皺眉道,如果南宮蝶妍真的吃了那顆藥,那麼她定是不會記得宇文瑾了。

「絕情丹…」低頭嘟喃著。他听說過這種藥。絕情丹是沒有解藥的。可是他的蝶兒會忘記他嗎?會嗎?

「皇後…給本王找到她。」突然想起了什麼,宇文瑾對著雲逸命令道。

「是,王爺。」

「皇兄,我們也去幫忙。我們去宮外找皇嫂。」深深的看了一眼宇文瑾,以示讓他安心,然後領著殘影離開了。

宇文寧明白皇嫂對宇文瑾的重要性,只有皇嫂能讓皇兄笑,並對人不再那麼的冷淡,一定要找到她。

看著離去的眾人,宇文瑾再也偽裝不住心內的疼痛,禿廢的跪在了地上。他的蝶兒離開了他,忘記了他,這讓他怎麼承受。

皇甫凌御看著跪在地上渾身散發著悲傷的氣息,也終于明白了。妖王似乎比他更愛南宮蝶妍。

而宇文瑾突然從地上站了起來。渾身散發著陰冷。從懷里掏出一個竹筒,只見竹筒出來,一個煙花在空中綻放。這是用來召喚鬼妖門的信號彈。然後輕功離去,朝宮殿飛去。

皇甫凌御看著飛走的宇文瑾,也在後面跟著。

宇文瑾如一個惡魔,降臨在大殿之中,手中現著血凝鞭。聲音冰冷的可以將人凍成冰棍。「與皇宮無關的人,全部滾。」

季連蕭看著突然出現在大殿中的宇文瑾,不屑道︰「妖王殿下未免太放肆了吧?這是皇…」季連蕭的一句話還沒說完,宇文瑾的血凝鞭直接將他纏著,扔了好遠。

被血凝鞭纏住的季連蕭,一瞬間扔在了冰冷的牆壁上,季連蕭從大殿的牆上,撞得摔在了地上,滾了幾圈。

「表哥。」夏夢震驚著,趕緊去扶那摔在地上吐血不止的季連蕭。

眾人看著妖王這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打了赫蘭國的四王爺,感受著從宇文瑾身上釋放的壓力,都嚇得忍不住擦頭上的冷汗。

「本王再說一次,與皇宮之人無關的人,全部滾。」明明磁性好听的聲音,此時卻讓人覺得無比的恐怖陰森。讓他們听得渾身發麻。

皇甫凌御站在宇文瑾的身後,感受著宇文瑾的怒氣,戾氣,壓力。覺得他就是一介王者,連他都忍不住的想對他跪下,俯首稱臣。

「皇兄。」皇甫凌月看著那在宇文瑾身後的皇甫凌御,小心的繞過宇文瑾來到皇甫凌御的身邊。

「月兒,你先回驛館可好。」皇甫凌御安慰著驚嚇的皇甫凌月。

「皇兄,我們一起回去。」皇甫凌月眼里涌出淚水,在水靈靈的大眼中,看著甚是可憐。看來是被宇文瑾給嚇住了。

「快點,听話。」皇甫凌御微笑的對著皇甫凌月,讓她安心。

皇甫凌月放開了抓住皇甫凌御的手,慢慢的走出大殿,沒每一步,都回頭看一下。深怕再也見不到他了一樣。

在場的眾人都亂七八糟的扶著親近的人,跑出宮殿,一個個都嚇得雙腿顫抖。夏夢扶著季連蕭也離開了大殿。

很快,這原本喧鬧的大殿,只剩了皇上,與皇後…听雲逸所說的,皇後當時在南宮蝶妍身邊,那麼這個皇後一定是假的。

宇文雍心里顫抖著害怕的看著在大殿中手握血凝鞭的宇文瑾。「妖王,你想干什麼,這是皇宮。」似乎是想以自己的威嚴鎮住宇文瑾,卻沒發覺他釋放的不是威嚴而是懼怕。

宇文瑾不理宇文雍,血凝鞭直接從宇文雍的臉部擦過,長長的血凝鞭猶如蛇一般任由宇文瑾揮著,將那坐在首座之上的皇後給拉了下來,一把摔在了地上。

一個瞬間,就來到了皇後的面前,一把將她舉了起來。速度快到皇甫凌御都未看清,只知道一道白色的影子劃過。「皇後在哪?」陰森的語氣使這位在他手上的假冒皇後,渾身顫抖著。

「我。我也不知道,皇後讓我扮作她出現在宴會上,自己去忙了。」顫顫抖抖的看著這猶如惡魔的男人。

宇文瑾一把將她扔在了地上,血凝鞭一揮,她的頭當場掉了下來。

宇文雍听著他們的話,明白過來,這女人竟然不是皇後,可是看著殘忍的死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她的頭顱滾在了他的腳邊,這令他渾身都在顫抖著。

突然,一群的黑衣很有規律的進了大殿內,領頭者是風逸。風逸在知道了王妃出事後,便出來皇宮,前去召喚人。卻不想,主子直接使用信號彈而召來了人。

「主子,有什麼吩咐。」聲音干淨利落,沒有任何慌亂。

「給我殺,我要血洗皇宮,將皇後逼出來。」陰森的語氣,使這炎熱的夏天,冰冷了很多。

「是。」

宇文瑾拿著血凝鞭,冰眸銳利眸子的盯著那冒冷汗的宇文雍。

皇甫凌御看著這般瘋狂的宇文瑾,趕忙上去勸導︰「妖王,你不可這麼做。再怎麼說他也是你父皇。」

「父皇?呵…我的蝶兒不見了,她可能忘記我了。我要讓他們所有人死,為我的蝶兒報仇。」話剛說完,血凝鞭就飛向了宇文雍,而宇文雍急忙躲開躲開,卻被血凝鞭掀翻了面前的桌子,直接纏住了他的腳。

皇甫凌御听著宇文瑾這般悲傷的話語,終究還是沒有再管。

被纏住腳的宇文雍,當場摔在了地上。「凌帝,凌帝,救救我。」此時的他也沒那麼的尊貴了,如一個小丑般,在地上淒淒可憐的求著皇甫凌御。

皇甫凌御扭過頭不去看他,是他的皇後將他最愛的女人,他的朋友打成重傷,現在還下落不明,他本就活該。

看著那不管他的皇甫凌御,宇文雍轉頭求著宇文瑾。「瑾兒,瑾兒,你放過我吧。我是你父皇啊。」他的尊嚴,九五之尊在這一刻,全部消失。他為了保命,也只能對宇文瑾親近的叫著。像是以前,他都喊他妖王,而不從這般親昵的喊他。

「父皇?呵呵…在我的眼中父皇這個人根本就不重要,只有我的蝶兒重要,而你的皇後竟然傷了我的蝶兒,她現在還不見了,你不覺得我應該殺了你報仇嗎?」陰森的語氣剛說完,血凝鞭便從他的腳上下來,直接揮上宇文雍的頭部。

「啪」的一聲,那打向宇文雍的血凝鞭,直接被打了回來。

然後便見皇後現身在宇文雍的面前。她很愛宇文雍,甚至是懷念宇文雍以前對他的好,所以她不忍看著宇文雍殘忍的死去。

宇文瑾看著皇後的出現,冰冷的臉上有了一絲動人,聲音猶如天帝一般詢問著,但話語卻像是在命令著一般。「我的蝶兒去哪了?你對她做了什麼?」

「你的手下不是說了嗎?」皇後陰狠著雙眼看著宇文瑾,絲毫不怕這樣的宇文瑾。

「你喂她吃了什麼?」他希望她說不是絕情丹,不是絕情丹。宇文瑾的心里在祈禱著。

「絕情丹。」話語從嫣紅的唇中溢出,猶如一個晴天霹靂打在了宇文瑾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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