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回去了。」白石用手摩挲著織的紅發,「好好向你的小金道喜吧!」「……藏之介……」織也沒有心情去理頭上的大手,「我是不是錯了……」「小妮子,你在這場比賽里面不僅變強了,還幫我們隊成功獲勝,怎麼會錯了呢?」
「可是,可是——」織的臉頰滑下一兩滴液體,滴落在她的手背上,「我說,我說,只將網球,當,當做任務……」「現在你沒有不就好了嗎?」「小金肯定會很討厭我……我,我一直模仿他,還,還執迷不悟……我是不是真的錯了?還那麼,引人討厭……」
「?」推門而入的財前光一眾推門而入看見的情景就是這樣——
紅發少女在不斷拼命抑制自己的哭聲,但是還是會發出一抽一抽的聲音,眼淚從她眼眶一滴滴滑落,長長的流海遮住了她靈動的雙眸。
「小妮子怎麼了?」忍足謙也問一旁的白石。「怎麼會哭?」財前光困惑的模了模左耳的耳釘。「不是贏了麼?還是說手很痛?要不要去醫院?」
「她貌似還在在意自己和那個人的比賽……」白石無奈地回答,任憑織在自己懷里痛哭,「好像她對自己只把網球當做工具這件事情很厭惡……」
「哎喲~~小織織你就不要哭了嘛!人家覺得這一點也不像平常的你的說……這樣子人家金太郎會很傷心地嘛!我也會傷心的啦~」小春扭著身子在織的周圍晃啊晃的,想要逗笑她,結果人家哭得更凶了。「喂喂!!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想要出軌啊?!你不要忘了人家是女的!!!」裕次瞬間爆發了。「哎喲,我這麼說只是在安慰她唄!」
「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你哭。」財前蹲在她面前,「感覺挺稀奇的——」看見織抬起頭用她那雙在不斷閃著淚水的眼看著他,財前補上後面一句話——「也很丑。」「還是笑起來好看一點。再說了,那個又不是什麼很重大的事情。」「遠山學妹,你這是何必呢?」「小妮子你覺悟了不就好了嗎?」
……
「我總是這個樣子……」織終于在所有人說完之後開口,「好像這樣子做很驕傲……其實上,我簡直是錯上加錯……小金會不會原諒我?因為你們這麼愛,愛網球,我卻只是利用它……還站在,球場上……那樣應該是你們引以為傲的,而我卻……」
「那現在愛網球嗎?」忍足謙也問,「愛的話不就好了嘛!我們一起努力,一起邁向全國大賽!還有小金,大家一起,你這樣子可是會影響進度的哦!」
「影響,進度……」織停止了哭泣,皓齒緊緊咬住上唇,一番思索後,站了起來——
咚——
「阿嘶——」忍足謙也捂著剛才被織打得疼痛不已的胸口,「很痛哎!小妮子你干什麼?!」「懲罰。」織用手拼命擦掉眼角的痕跡,「居然說我影響進度?!我怎麼說也是關西女子第一名嘛!在我所喜歡的方面,我可是不會輸給任何人!」
「呵呵。」白石看見恢復的織,用食指點了一下她的額頭,「這樣子就對了嘛!」然後又是經典的揉頭發。
「為什麼你每次都要揉我的頭發啊?!」織嘴上很不滿的樣子,但是卻沒有阻止他。「因為你的頭發模起來很舒服。」還有一股洗發水的香味。織正想說什麼,她的頭上有多了一只大手——
「真的很舒服誒!」
「忍足前輩……」織咬牙切齒地叫著大手主人的名字,「我懇求你放開你的豬蹄……」
當然忍足是不會那麼做的。
她的頭發看上去很溫暖,鮮紅色,並沒有像金太郎一樣有顯眼囂張的氣勢,就像這樣子靜靜觀望著,覺得就像畫出來的一樣——尤其是在太陽的反射和微風的吹動下,甚至給人一種虛幻縹緲的幻覺。她那長到臀部的鬘發,一彎便是一道亮麗的光環,紅艷的顏色被微風一拂便是一片誘人的嫣紅。
從此,忍足也和白石一樣——有事沒事模她的頭發。
「真的嗎?看上去觸感是很好啦。」財前因為織頭的正上方被兩個人佔領,只得去撫模她耳側的秀發。
他們三個人不斷用手摩挲她的發,尤其是財前的動作,那才叫一個溫柔,他用生著繭的手指順著她的耳際撫模到底頭,輕輕的,甚至有一點癢,讓她不禁臉有點發熱︰「你們三個夠了沒有啊……」聲音有點底氣不足。
「沒有。」異口同聲。
「拜托你們松開手好不好?這樣子太……」
「yada!」又是異口同聲。
「……」
于是乎,路人看見的,就是三個帥哥一臉享受的模著紅發少女,而少女一臉嫣紅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