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憶如不理會自己,將求助的視線看向站在一旁的南宮逸,「殿下,這位是……」
「你很會忍呢。」憶如淡淡的吐出一句話,將視線移向南宮逸,後者的嘴毫無血色,臉更是蒼白的嚇人。
「殿下,你這是怎麼了?」見南宮逸一臉蒼白,月丞相也終于意識到不對勁了,焦急地看向憶如,「姑娘,殿下這是怎麼了,臉色為什麼這麼蒼白。」
「能撐到現在,算你厲害了。」憶如的語氣不變,說的月丞相一臉莫名其妙。
「接住……」憶如淡淡道,示意他看南宮逸。
這不看還好,這一看就是下一跳啊,南宮逸徑直就是到在自己身上,要不是剛剛那姑娘叫自己接住,這不得摔在地上啊,「姑娘,殿下這是怎麼了。」
憶如並沒有答話,而是走到南宮逸的身後站住,手慢慢撫上南宮逸的背脊,入手是淡淡的濕意,隨即一股血腥味直沖憶如的鼻子,濃烈的味道令的憶如皺了一下眉。
憶如雖說已經聞到那股子血腥味了,只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嚴重,他本身就是穿著玄色長衫,很難確定他的傷到底嚴不嚴重,可自己問他的時候,他明明說沒事,到底在搞什麼鬼。
見憶如皺眉,月丞相的心沉到谷底,「殿下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說啊。」
憶如撇了他一眼,將手伸過去,白皙如玉的手上竟是多了絲絲鮮紅,湊近去一聞,大驚失色,「姑娘,這是血?」
「嗯。」憶如終于說了一句他听得懂的話。
「什麼!」手忙附上南宮逸的後背,剛入手是濕濕的,將手放在鼻尖,這才確定,這殿下時受傷了,忙喊道,「太醫,太醫呢,快去請太醫啊……」
「那是不爹爹嗎。」此時的月琦吃晚飯,正陪著皇後在散步,便看見自己的爹爹在哪里大喊大叫,「娘娘,你看那是不爹爹嗎,我們去看看吧。」
「是啊,你爹向來沉穩,今日是怎麼了?」皇後的眉心微蹙,還有這他扶著的為什麼這麼眼熟,身邊的女子又是誰。
「爹爹,爹爹……」月琦跑了過去,見爹爹扶著一人,細細看去才發現是南宮逸,忙喊道,「娘娘,是逸哥哥啊,逸哥哥回來了。」至于一旁的憶如她是直接無視掉了。
「什麼,逸兒回來了。」皇後也顧不得風度了,拔腿就跑,待到南宮逸身邊是,便是被月丞相焦急的語氣給嚇到了,「皇後娘娘,殿下受了重傷,快請太醫啊。」該死,這里竟沒有一個人可以使喚的。
「什麼,逸兒,逸兒怎麼了,快給我看看。」忙將南宮逸抱在自己懷里,一股弄弄血腥味直沖她的鼻尖,手踫到了南宮逸的傷處,令的他痛的悶哼一聲。
「逸兒,你是怎麼了。」皇後看著手上的血跡,聲音快要哭出來了,「逸兒,你不要嚇母後啊。」
「是啊,逸哥哥,你到底怎麼了,不要下琦兒啊。」月琦也是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你要是接著這樣喊下去,就等著給他收尸吧。」憶如在一旁不咸不淡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