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嗎,理由。」憶如掙開南宮茹的手淡淡道,「要我留下,總要給我一個理由吧。」
「因為你是箬兒的孩子,這還不夠嗎。」南宮銳有些急切。
「最後說一次,我不是。」憶如的耐心在此刻也是徹底用盡了,藍還在等著自己呢。
「不,我相信,你一定是。」穆雨塵肯定道。
「就為了我的名字,你們就這麼確定了嗎。」憶如冷冷道,「天下之大,同名的人多了去了,你難道要把所有叫憶如的人都找過來嗎。」
「這……」穆雨塵陷入沉默,但隨即反應過來,「那你所帶的鈴鐺那個又是怎麼回事,那是箬舞之物,為何會在你手中。」
憶如淡淡的瞥了一眼,已經不想說什麼了,和他們講話就是浪費時間,既然他們認定了自己是箬舞阿姨的孩子,那不管自己說什麼都是做無用工。
「我不想辯解什麼,你們愛怎麼想就怎麼想。」憶如淡淡的丟下一句話,便是轉身離去。在其即將跨出店門的那一剎那,南宮逸淡淡的聲音傳來。
「等等,我的傷還沒好,你就想走嗎,未免太不負責任了吧。」南宮逸站了起來,慢慢走到憶如的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你受傷不關我的事,讓開。」憶如冷聲呵斥。
「不讓,不管我怎麼受傷的,但我受傷是事實,你不能否認吧。」南宮逸看著憶如說道。
憶如沒有打斷他,淡淡的視線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南宮逸,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你既然是出自藥谷,那麼救死扶傷就是你的天職,現在我在藥谷在你面前受傷,你是不是也有責任把我醫好。」南宮逸沉聲道。
「我雖是醫者,可救人要看我心情,你讓開,我並不想救你。」憶如整個人冷冷的,「如果你這麼想死的話,我不介意送你一程,讓開。」
南宮逸沒有說話,任其離開,在憶如半只腳跨出店門的那一霎那,南宮銳已經絕望了,這孩子的性情還真是和你很像啊,凡是認定的事,就一定會去做啊。
「不要忘記那件衣服還我這里。」南宮逸話音剛落,憶如已經懸空的腳微微一僵,在他們欣喜的目光中慢慢邁回。
「衣服還我。」憶如的聲音冷的足以讓沸水結冰,一步一步逼近南宮逸,幾乎是咬牙切齒,「不要一次又一次的逼我。」
「我沒有逼你,只是想你留下來。」南宮逸直視憶如冰冷的目光,「我們都想你留下來,你為何一定要走,這是你逼我的,而不是我逼你。」
「什麼衣服,你們再說什麼。」南宮銳有些懵了,他們到底再說什麼。
「我可以答應你,只要你留下來,衣服原封不動的還與你,但如果你今日執意要走,我想我們以後見面的機會是微乎其微,那麼衣服我便是收下了。」似是威脅的話語。
「我可以留在來,只限于你傷好之後。」憶如忍下心中的怒氣,當時就該讓他去luo奔才對。
「一言為定。」南宮逸見憶如答應下來,馬上接下去,生怕憶如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