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冰的臉瞬間僵硬下來,為什麼,為什麼被抱在懷里不是自己,原來你不是來找自己的,看向憶如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狠戾。
底下的人則是風中凌亂了,不是說太子殿下無悲無喜的像個雕像嗎,這怎麼看也不想。看著南宮逸臉上的焦急寵溺和興奮,眾人一臉錯愕,就連嬤嬤也是被嚇到了,殿下……
上官千雪也是微微一愣,原來憶兒和太子認識啊,怪不得一點都不急。
憶如這一次沒有掙月兌南宮逸的懷抱,從他的話中,憶如听出了他話語中的脆弱。同時憶如也聞到了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就知道傷口肯定又裂開了。
「放開。」聲音依舊清冷,沒有掙月兌也並不代表憶如喜歡被他抱。要知道,他的傷不好自己就不能離開,藍還在等著自己呢。
南宮逸聞言,眸子一暗,听話的將憶如放開,打量著憶如,生怕她出什麼事似得,「你沒事吧,有沒有傷著啊。」
「我沒事。」憶如淡淡道,隨即將手攤開,白皙的手上那一抹鮮紅極為刺眼,「你最好解釋一下。」
「你都知道了。」南宮逸虛弱的笑著。
「我就在這里,又不會跑。」憶如撫了撫眉,無奈道,「你是真的嫌自己命太長了還是怎麼樣啊。」
「沒有啊,我會好好的活著……我還要……」南宮逸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傷口早就已經開裂了,之所以沒有暈,是因為還沒有找到憶如,現在找到了,那支持他的信念也是沒了,當下便是慢慢倒在了憶如身上。
看著倒在自己身上的南宮逸,憶如也是無力了,其實如果她認真听的話,便是能听到南宮逸昏迷前的最後一句話,「我還要守護你呢。」
「殿下,殿下……」百里冰和嬤嬤著急道,「你把殿下怎麼了,殿下為什麼會暈倒。」
憶如沒有去理她二人,將南宮逸的重量盡量放在自己身上,向上官千雪走去,「要麻煩你了,先讓他暫時住在你那里吧。」
「額……好。」上官千雪一臉錯愕,但是隨即反應過來,引著憶如向屋子走去。
屋內,憶如讓南宮逸趴在床上,身後傳來倒吸氣的聲音,「天,憶兒這是怎麼回事。」上官千雪一臉震驚,藍色長袍已經被血染紅。
緊跟而來的嬤嬤和百里冰也是嚇了一跳,「這,說殿下到底怎麼回事。」百里冰質問道,「為什麼會傷成這樣。」
「他傷成什麼樣,關你什麼事。」憶如淡淡道,「千雪,你去打一盆水。」
「哦,好。」拿著盆子便是去了井邊。
「這位姑娘,是不是應該先請太醫和皇上皇後來。」嬤嬤在宮里呆久了,眼力勁還是有的,沖著殿下的反應便是知曉,這女子自己惹不得,當下小心道。
太醫,但旋即想起白天的情景,憶如有些無奈,「不用了。」
「你說不用就不用嗎,殿下要是出什麼事,你能負責嗎。」百里冰一臉不屑。
「憶兒,水來了。」此時上官千雪走了進來,將水放在床邊。
看著已經暗下的天,憶如當即說道,「千雪,去拿一盞燈籠過來。」
「好。」上官千雪將放在桌上的燈籠拿來,放在床邊。
憶如看著南宮逸的後背出神,難道要把他衣服月兌下來嗎,這里這麼多人,可是如果不月兌的話要怎麼上藥啊,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