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你去請太醫,快……」南宮逸看著一旁有些發抖的嬤嬤吩咐道。
「是,奴婢這就去。」嬤嬤戰戰兢兢的退了出去,不敢發出一點聲響,到了外面長長的舒了一口,今兒殿下這是怎麼了。不過腳下不敢耽誤,向太醫院跑去。
「你說這是她師兄的衣衫,可是為什麼她會這樣。」南宮逸輕柔的擦去憶如臉上的汗水。
「我也不知道啊,知道這樣,我就不該給憶兒看的……」上官千雪都快急哭了,「怎麼辦啊,憶兒要是有什麼事,我會自責死的……」
「現在就等太醫來吧,我們不懂醫,著急也沒用。」南宮逸一臉平靜,平靜的讓上官千雪覺得這是暴風雨的前奏。
南宮逸沒有再說話,上官千雪也是變得沉默,室內變得極為安靜,唯有桌上的燭火隨著風兒左右跳動,照在憶如身上,顯得極為詭異。
「殿下,太醫來了。」嬤嬤的聲音讓上官千雪看到了光明,這里太可怕了。
「快來看看,這是怎麼回事。」南宮逸自床邊起身,把位置留于太醫們,「她好端端的就是突然吐血,你們看看是怎麼回事。」
「是,殿下。」說著一個個都涌上去,看見床的人兒有一瞬間但隨即反應過來,將憶如的手放在綿枕上,搭上憶如的脈搏,細細的診斷。
「稟殿下,這位姑娘身體並沒有什麼問題,只是……」被推出來的太醫一臉緊張。
「只是什麼,說。」南宮逸整張臉都快結冰了,看著吞吞吐吐的太醫心一沉。
「只是這位姑娘體內存在著一種毒……」太醫戰戰兢兢的說著,生怕一不小心就是惹到南宮逸,那可是要掉腦袋的。
「毒?」南宮逸沉聲道,「給我解開,給你一天時間,解不開,你知道後果。」
「殿下啊,不是老臣無能啊,而是這毒是從小就是帶在身上的,現在已經深入骨髓里,所幸的是,毒的數量不是很多,並且好像是被什麼給控制了,所以這位姑娘才能活到現在啊。」太醫們皆是一臉無可奈何,如果太子要在他們一天之內解毒,倒不如死的痛快呢。
「你說什麼。」南宮逸火了,「我不管什麼深入骨髓,我現在就要你解毒,快。」一把將太醫的衣領揪在手上,一臉猙獰。
「殿下,就算你殺了老臣,老臣也是救不了的,現在除非是找到解藥,否則是無論無核也就救了這位姑娘的。」太醫擦了擦臉上的汗,這太子今天是怎麼了。
「憶兒中的是什麼毒。」上官千雪在一旁小心的問道。
「這……」太醫猶豫些許時間,「恕老臣無能,不知道這毒的來源啊。」
「不知道。」南宮逸徹底發飆了,「你們這些太醫是怎麼當的,說自己的醫術怎麼樣,怎麼樣的,現在連區區一種毒都解不了。」
「你現在發火有什麼用啊。」上官千雪向南宮逸吼道,「現在最重要的是,憶兒要怎麼辦,我們要怎麼救憶兒,而不是听你在這里發脾氣。」
眾人懵了,這人好大膽啊。可是奇跡的是南宮逸並沒有發火,頓時安靜下來,看向憶如痛苦的臉頰,心底滿是焦急,怎麼辦。
「你們先退下吧。」看著頓時安靜下來的南宮逸,上官千雪一臉無奈。
「是是是,那老臣就告退了。」得到釋放的眾人向門口沖去,沖出了南宮逸的低氣壓,天,這樣的殿下太可怕了,不知道那女子是誰,竟能讓殿下做到這個地步。不過誰知道呢。
在眾人離開之後,房間內再一次沉默下來,沒有多久便是被一陣腳步聲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