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一閃,在兩人抬頭望向這里之前的一秒,人躍上了不遠處的樹上。要改變一下行程了,這種好戲可不是每天都有的,在嘲諷的同時也有一種深深的無力,這就是所謂的宮斗嗎。
在兩人沒有所察覺之際,憶如的身形一飄,離開了御花園,沒有再去若塵殿,而是去了水月軒。
剛到,便是看見一群人跪在地上,最前面四道身影並行而立,。憶如眉頭微皺,怎麼回事。加快腳下的速度,在眾人沒有反應之際,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憶兒姐姐,你回來了,我們都很擔心啊。」南宮茹跳著到憶如身邊,一把拉住憶如的手搖著。
憶如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不經意的掙月兌南宮茹的手,慢慢走至跪在地上的上官千雪面前,輕輕地將其拉了起來,輕柔的問道,「沒事吧。」
「我沒事。」上官千雪看向憶如的眼神更為錯愕,居然能讓皇上皇後他們親自來尋人,憶兒到底是什麼身份啊。
「你們究竟想怎麼樣,讓我留下來,我留了,讓我給南宮逸治傷,我也治了,可是現在,你們到底想要干什麼。」憶如的聲音冰冷,不帶一絲溫度。
「憶兒,你不要誤會啊,我們沒有惡意,只是找不到你……」穆雨塵一臉慌張,急忙解釋。
「找我干嘛,在這里,我只是一個醫者。」憶如周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上官千雪不由打了個寒噤,「我在哪里是我的自由,輪不到你們管。」
跪在地上的眾人皆是錯愕的看向憶如,好大的膽子,更讓他們錯愕的事,皇後居然還一臉慌張的解釋,這兩天到底是怎麼了。
「你和箬兒真的很像……」南宮銳落寞的聲音在一片安靜的天地之間,顯得極為清楚。
「我不是她,並且永遠不會是她。」听到南宮銳的話,憶如的聲音更冷了,溫度瞬間低了好幾度,「也請你永遠記住。」
「我知道了。」南宮銳嘴角有這一抹苦澀,聲音的悲愴讓的眾人一驚,「我們走吧,憶兒,如果你有什麼需要,隨時來找我們。」
「逸,我們走吧。」穆雨塵拉了拉原地不動的南宮逸,看了一眼憶如,終于狠心離開。
「姐姐,那我走了,要來找我玩啊。」南宮茹迎著風,笑道。
「這就走了,剛剛還是一臉要殺人的樣子……」眾人皆是一臉錯愕。
「你和他們到底是什麼關系啊,他們好像對你很好,準確的說是縱容。」一道聲音傳來。
憶如俏臉冰冷,沒有理會她們的話,只不過是一群無關緊要的人,憶如沒有什麼耐心去听她們說什麼,現在她最關心的是上官千雪有沒有傷到。
「你沒事吧。」將她扶到房間,讓她坐在椅上,輕聲問道。
「憶兒,你和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在你離開之後,他們馬上就到了,說是要找你,後來找不到你,就是要殺人的樣子。」上官千雪木訥的搖頭,隨即反應過來。
「沒什麼關系。」憶如淡淡的,顯然對這個並不關心,「你真的確定你沒事。」
「放心吧,我真的沒事。」上官千雪有些無奈,但更多的是感動。
看憶如還是有點不放心,上官千雪站了起來,在地上亂跳著,笑著,「你看,我說沒事吧,不要太過擔心了,笑一個。」
看著上官千雪的動作,憶如終于是淡淡的笑了,讓上官千雪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