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怎樣。」憶如追上伊焱浪,冷冷道,「這不關她的事,放了她。」
伊焱浪笑笑,將上官千雪扔給憶如,趕忙接住,輕聲喊道,「千雪,醒醒啊……」
听到聲音,上官千雪的眸子慢悠悠的掙開,見憶如擔心的看著自己,忙是笑笑,虛弱道,「我沒事。」說完像是想起了什麼,掙開憶如,上下打量著憶如,「你沒有事吧,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憶如將上官千雪拉到自己的身後,一雙眸子緊緊盯著眼前的人,「我和你有仇嗎,為什麼你非要致我于死地不可。」
伊焱浪沒有回答憶如的話,而是詭異的笑了。還未來得及去想,憶如便是覺得一陣眩暈,強忍著腦袋的眩暈,怒視伊焱浪,「你做了什麼。」
只是還沒有得到答案,就是昏了過去。伊焱浪慢慢走近,剛剛在他在上官千雪的身上下了藥,對人不會有什麼傷害,只是憶如身體里還有絕優的毒,和她身上的氣味融合,就是世上最好的迷藥。
「憶兒,你怎麼了,你別過來啊。」上官千雪嗜著淚,蹲在憶如身邊怒視伊焱浪。
嘴角嗜血的笑還未退下,手一揚,淡淡的粉末飄向上官千雪,眼前一黑,軟軟的倒了下去。沒有去理會倒下的上官千雪,徑直將憶如抱在懷里,轉身離開。在其離開的那一霎,憶如袖中的鈴鐺卻是不小心遺漏在上官千雪的身邊。
不知過了多久,上官千雪慢慢醒轉,發現自己躺在床上,猛的做起來,打量著周圍的環境,頭還有點暈暈的。
拍了一下頭,想起了昏迷前的情形,急忙下床,找著憶如,希望憶兒不要出什麼事才好啊,不然自己會內疚一輩子的。
「姑娘,你醒了。」房門被慢慢打開,一道溫潤的男聲傳來。
上官千雪看過去,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漣漪,好像一直都帶著笑意,彎彎的,像是夜空里皎潔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膚襯托著淡淡桃紅色的嘴唇。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如一塊暖玉,和給人一種極為溫暖的感覺。
「是你救了我。」上官千雪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見那人點頭,上官千雪微微頷首,笑了一下,隨即變的凝重,「那你救我的時候,我身邊還有人嗎。」
「姑娘,在下發現你的時候,只有你一人,並未發現還有什麼人。」男子笑笑,「只不過,在你的身邊,有一串鈴鐺,不知是否是姑娘你的。」
說著將鈴鐺拿到上官千雪的面前,一看見鈴鐺,上官千雪便是一顫,眸中似有淚光閃過,小手顫抖的接過,「謝謝你,這鈴鐺對我很重要。」
「不用太過客氣了。」男子依舊是掛著淡淡的笑,「對了,姑娘為何會昏倒在荒郊。」
上官千雪眸子里閃過一絲痛苦,慢慢的垂下了頭顱。見她好像很痛苦也,也不再追問,「那姑娘,你現在是要去哪里,在下送姑娘回家吧。」
回家,那是肯定不行的,再找到憶兒之前,自己是不會回去的,語氣哀傷道。「我已經沒有家了。」
「姑娘,那你……」男子一愣。
「我叫千雪,不要在叫姑娘了,有點繞口。」上官千雪笑了笑,「我和自己家人失散了,你能不能收留我,你放心,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好吧。」男子的口微張,將拒絕的話咽了回去,「對了,我叫洛銘瑄。」
「謝謝你。」上官千雪笑著,憶兒說過她喜歡的人好像叫白羽藍,那自己就一邊找憶兒,一邊找白羽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