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中無徑不竹,無陰不松,微風吹來,叢石嶙峋,隱隱有山花霜葉點綴,燦若圖繡。
景幼南俯,只覺觸手一片濕潤,柔若無骨,森森幽香凝而不散,令人如痴如醉。
「啊,」
十三公主朱月英嬌呼一聲,俏臉通紅,她一個勁地搖頭,卻掙月兌不開。
「同意不同意?」景幼南聲音冰冷,一雙大手上下游走,尤其是在對方筆直修長堪比圓規的美腿上流連,彈性十足。
「不可能,」十三公主拼命地蜷起身子,她能想象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只是皇室十多年的教誨和榮耀,讓她咬緊牙關,絕不開口。
「真的?」景幼南一手按住身下的佳人,另一只手猛地用力,只听刺啦一聲,裙領撕開,兩團如羊脂白玉的小白兔跳了出來,挺拔秀美,溝壑深深。
朱月英沉默不語,只是瘋了般撕打景幼南的胸膛,稱得上完美的美腿用盡全力地踢打不休。
景幼南把眼前的尤物徹底壓在身下,大口含住近在咫尺的紅唇,舌頭粗暴地叩開牙關,貪婪地允吸那一片溫熱。
「嗚嗚嗚,」
朱月英拼命掙扎,雙腿夾緊,卻擋不住那可惡的大手不斷深入,興風作浪。
好一會糾纏,景幼南站了起來,整理下衣冠,眉頭緊緊皺起。
真沒想到,眼前的這個皇室公主居然如此倔強,到了這種地步,也閉口不言,不肯吐露關于秘境的消息。
事關玉液靈池,他不得不壓下心里要霸王硬上弓的暴虐,那樣的話,兩人的關系算是徹底惡化,只能夠泄欲殺人了。
上下打量了幾眼,景幼南哼了一聲,一甩衣袖,直接在原地打坐吐納,凝練道術。
現在對方情緒過于激動,不是談話的時候,等明天平靜下來,再想辦法。
朱月英斜躺在青石山,羅裙半解,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浮現出一層健康的嫣紅,嬌喘細細,美目迷離,沒有神采。
一想到自己在他的擺弄下,不由自主地嬌軀發熱,婉轉****,完全一副閨中怨婦的放蕩,她在深深的羞辱的同時,又感到一股奇異難以想象的快感,復雜難明。
朱月英像小貓般蜷縮起來,抱著頭,仿佛沒有想什麼,又好像什麼都在想,迷迷糊糊,昏昏沉沉。
第二天,天剛剛亮,朱月英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身上多了件寬大的法衣,擋住冷風,很暖和。朱月英毫不客氣地換上法衣,束上絲絛,遮住自己春光乍泄的嬌軀,心里不停咒罵對面而坐的可惡男人,敗類,****,人渣。
「你領我去找一方上上品的玉液靈池,我放你離開,」景幼南睜開眼,一字一頓,吐出自己的要求。
築基是最重要的事,其他所有的事情都要給它讓路。
「上上品的玉液靈池,」十三公主朱月英輕抬螓首,若有所思,這個要求倒是過分,上上品的玉液靈池雖好,但關于此的消息在六大皇室中不算秘密,不少人知道。
不過,看對方如此著急,或許可以不忙答應,索要些好處?
姑女乃女乃我昨天可是吃了大虧,今天要連本帶利地弄回來。
「哼,小丫頭,我勸你不要瞎動腦筋,」景幼南是何等目光毒辣之人,心中明鏡一樣,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