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到中天,銀輝遍灑,園中草木枝葉伸展開來,泛著光澤,晶瑩剔透。
朱雲澤和周真真兩個人手段頻出,圍追堵截,可是靈芝女圭女圭作為天生靈物,有鑽地之術,每每在關鍵時刻逃月兌,讓兩人恨得牙根癢癢。
幸虧園中布置有禁斷大陣,靈芝女圭女圭逃月兌不出去,只能夠在園中出入,不怕它逃之夭夭。
足足大半個時辰後,靈芝女圭女圭明顯是累了,小身子上熱汗淋灕,一股成熟芝草的香氣彌漫開來,園中諸多的靈草靈木也遮掩不住。
「哈哈,小東西,看你往哪里跑,」看到靈芝女圭女圭氣喘吁吁的樣子,朱雲澤仰天大笑,頂門上涌出真氣化為彌天大網,足有十丈,上面密密麻麻的針眼網格,風雨不透。
「它跑不掉了。」周真真運轉真氣,銀色大手不斷拍下,即使抓不到,但掌風蹭到靈芝女圭女圭,依然把它疼的咿呀咿呀地叫,眼淚汪汪的。
兩人配合默契,前後圍堵,靈芝女圭女圭地動作越來越慢,輾轉騰挪的空間越來越小,漸漸成了甕中捉鱉的架勢。
「咿呀,」靈芝女圭女圭一個沒注意被周真真的大手掃到,一個**蹲兒坐到地上,小眼楮滿是驚恐,掙扎著要站起來。
「小東西,終于抓住你了,」朱雲澤一個箭步上前,大手一伸,抓住靈芝女圭女圭的羊角小辮,拎了起來。
感受到頭頂的鑽心疼痛,靈芝女圭女圭胖乎乎白女敕女敕的小手小腿不停踢騰,口中發出陣陣咿呀咿呀的聲音。
「嘖嘖,真香啊,好想咬一口。」周真真走過來,在靈芝女圭女圭粉女敕女敕肉墩墩的小臉上掐了一把,把手指放到鼻尖,就聞到一股令人心曠神怡的藥香,整個人都覺得精神起來。
仿佛能夠感受到自己大禍臨頭,靈芝女圭女圭作死地掙扎,胖乎乎的小手小腳用盡全力踢打朱雲澤,口中仍然是咿呀咿呀個不停。
「哈哈,真真,我們真是行大運了。」
朱雲澤笑得很開心,靈芝女圭女圭這樣的力量,打在他身上就好像撓癢癢一樣。
「是啊,也就是真府之地才會有如此靈物。」周真真俏臉生暈,眉開眼笑,幾乎要放出光來。
即使在典籍中記載,靈芝女圭女圭這樣成形的靈草靈木依然是屈指可數,非大機緣,大造化不可得。
畢竟,這種天生靈物化形實在不易,先天受天地之嫉,生出靈識就比普通精怪難上千倍萬倍。要想修成人身,又要不知道多少機緣了。
像靈芝,人參,朱果,等等的靈藥,通常還未成熟,就會被修士采摘去煉丹,上千年份的靈藥,藥香彌漫上百里,山中野獸飛禽都會來啄食,
修士垂涎,劫難不斷,稍有不慎,就是千萬年之功毀于一旦,前功盡棄,由此可見,靈芝女圭女圭的出現是何等難得。
也就是在這鼎湖秘境的真府之中,有禁斷大陣隔絕,沒有劫難,這一株靈芝才可以悠然地汲取其他靈草靈木的精華,又靠著旁人難以想象的機緣,從而化形。
現在靈芝女圭女圭又因為禁斷大陣,被困在園中,無法逃出,最終被兩人活捉。
可以說,成于靈園,又敗于靈園。
一啄一飲,皆是天定,福禍相依,人不可知啊。
朱雲澤拎著靈芝女圭女圭的頂瓜皮,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