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強吻了!
嘴唇紅腫的杜清然瞪著面前這個霸道可惡的男人,立即打開門跑了出去!
門外的崔助理被嚇了一跳,同時也笑了笑,敲敲門對門內的主子道︰「靳總,該出發前往餐廳了。」
「嗯。」門內的靳辰淡淡應了一聲,正拿西裝外套穿上自己頎長偉岸的身軀,「等她回來,我們再出發。」
「時間會來得及嗎?」崔源不免有些擔憂。
「可以。」靳辰則繼續坐在沙發上看文件,心情還不錯。
剛才這女人被強吻,心里很恨他,現在是應該讓她出去透透氣,緩解心情。
而門外,杜清然也確實走了出去,在外面逛了一圈。
這個時候媽媽文雅給她打來電話,問她最近的情況,「听說今天你與靳先生一起出差了,還好嗎?」
若是俞小姐一直這樣鬧下去,不分輕重緩急的鬧,她真擔心女兒會受到傷害。
「媽,沒事的。」
「清然,是不是靳先生對你不好?」那端的文雅依然還是有些擔憂,「四年前你已經受過一次傷害,媽媽不想再看到你受傷……」
「四年前,那群綁匪為什麼會撞上我?」她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被車撞?
「當時是一起連環車禍,車子一輛撞一輛,你被撞到了海里!當時有好幾個人都掉下去了,但都沒什麼事,只有你傷得最重。」文雅在那端傷心的哭起來,「也許是你比較倒霉,偏偏在那天被車子給撞了。之後你在**病房躺了好久,中間醒過來一次,讓媽媽總算放心了一些。但沒過多久,你又昏過去了,然後一直不醒,差一點成為了植物人。媽媽還記得當時你與那俞小姐住同一家醫院,他們要包下整家醫院讓女兒靜養,還特意讓助理過來說服我們轉院。可是我的女兒都快沒命了,俞小姐那一點小傷又怎能比得過我女兒的性命?!」
「俞小姐?」這個名字果然讓杜清然蹙眉,「她當時是受了什麼傷?」
原來除了綁架案,俞靜還真的與她住在同一家醫院!
在她的夢里,她一直夢見自己似一具木乃伊躺在病床上,不能動彈,一個男人從她病房前無情的走過……
「听說是被人綁架,被綁走了將近十天,好不容易才從歹徒手中撿回了一條命。可是當時看她那模樣,也不像是受過重傷的人,頂多被餓了幾天。」
「她父親是大官員,身份不一樣。」
「也是,以俞小姐這種驕傲自大的身份,不想被人注意都難。清然,你要好好照顧好自己。」
「知道了,媽,我電梯到了,下午需要給靳先生做翻譯。」不再繼續這個話題,杜清然走出了電梯,「以後我們別再談論別人的事。」
「嗯。那清然你好好工作。」
于是杜清然走向總統套房方向,正好看到崔源助理從門里出來,「杜助理,我們一起走吧,該出發了。」
「是。」杜清然連忙走過去接過文件包,與他們一主一僕一起走出去。
外面有豪車接送,所以杜清然又坐到了靳辰身邊,給他翻譯文件上的法語。
但這個男人總是喜歡用深沉邪魅的目光盯著她,讓她感覺很不自在!
是想看看她被強吻之後的反應麼?
她能有什麼反應。
「靳先生你有在听嗎?」
「正听著。」他勾唇一笑,幽深目光總算從她臉上移開,落在了文件上,啞聲輕笑。
不就是將這個女人強壓在桌面上深吻了一番麼?現在又生氣了。
嬌柔的女人太愛生氣了。
「那你不要看著我。」看著她就眼神色咪咪。
「那我該看哪?」喜歡看她還不好麼?
「文件。」
「文件沒有你有魅力。」
「……」她快抓狂了,「以後不要理我!」她現在開始生氣了!
被強吻了還不算,現在還在被他佔盡各種便宜!
「真生氣了?」他笑,發現她已經被氣成了一顆紅通通的小辣椒,非常可愛。
于是將她輕輕抱在懷里,吻了吻她潔白的臉蛋,柔聲低哄,「好了,不惹你生氣了,消消氣。」
被他疼愛不是一件好事麼?
這輩子他靳辰還沒有這樣好心情的逗弄一個女人,這種感覺很輕松很舒服,仿佛一股和煦春風吹入他干涸的心間,讓他溫暖如初,甘之如飴。
而杜清然這個純真的女人,現在給了他這種感覺。真實,美好,自然,輕快,而且溫馨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