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至尊姊妹 第十一章 命懸一線

作者 ︰ 雪擁藍城

小蹄子,是說我的吧?呵呵,原來你們私下便是這樣叫我的。

少頃,那兩個傳說中的太醫就來了,听他們行禮的聲音,是男的啊!也對,他的伴嫁,女的實在不便。他們似乎也沒料到是這樣的情況,給女子診治,也算是為難他們了。只听阿公說了句「事從權宜,要快。」

他們把了半天的脈,又檢查了我的手臂,就趕緊回話了,不過也不算是回話,我听見他們問鳳後,「請問殿下,此女是否未足月而生?」「是足月而生的,我查過記檔。」「那…是否是雙生?」我心里大感興趣,這也能把脈把出來?「這個倒是了。現在如何?」「臣還有一問,請問是否今日曾出過許多汗,其後又見了風?」「是。但是你們到底要問我多少個問題才能告訴我!」兩個太醫的交叉詢問,顯然讓鳳後十分忐忑,「臣亦還有一問,請問在發汗時,是否見了涼?」「灌了些涼水,也潑了些涼水。到底怎麼了,說!」

他們離開開始磕頭,說自己無能,我听得其中一人說,「似乎父體有孕之時,曾中過寒毒,而其父早知雙生之事,使人引毒于其中一女,以保父體和另一女,此女成活已是萬幸,卻也因此胎里不足,毒素未清,斷不可再受寒,今次恐難以回天。至于左臂之事,似乎先前就有過月兌臼,正骨之人手段高超,我等不敢輕易正骨,畢竟是公主,稍有差池,萬死難贖啊。」

鳳後明顯慌了,倒是那阿公冷靜很多,只問可有辦法將我後背做成尋常過敏的樣子,其他的編個謊也就過去了,陛下還是不敢和我國撕破臉的。至于月兌臼,小孩子玩鬧總是有些不小心的時候,至于寒氣入侵,現在是冬天,凍著也是有的,誰又能說說的了什麼。我感慨了一下,到底是宮中的老人,寥寥幾句就把責任推了個一干二淨,說到底還是因為母皇不敢和他們撕破臉。寒毒嗎?原來是因為這個,我身體才不好的嗎?可是,雖然不好,比前世還是好的太多了。太醫說的無力回天,我是不甘心的,也是不相信的,我相信阿姊會救我,不惜一切。

「還不快想辦法,給你們一晚上,一定要把她的後背做的和不耐之狀一樣,听見沒有!」我听著那兩個太醫唯唯諾諾的應著,又想昏昏沉沉的睡去,原來又發燒了呢。寒毒,真是奇怪呢,父君不是可是受了涼嗎?真是都與寒氣有關呢。

天亮了,我醒了,剛睜眼就看見了阿姊,我沖她笑了笑。我知道一切都結束了。听說鳳後還是假意噓寒問暖,他料定了我什麼都不敢說,說了也沒用,自己去向母皇認錯了。我回宮是母皇讓晚蘇親自背我的,阿姊想要扶起我,我嘶了一下,阿姊立時覺得不對,我握著她的手,示意她不要發作,就忍著疼,就又躺回去了。阿姊說,我歸來時,父君在門口候著,看我這個樣子十分心疼,父君待我真心我早知道了。阿姊說要給我再檢查一下,請他先回避,他便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阿姊檢查了一下,欲言又止。我不敢平臥,側著身看著她,她想了想說︰「這情況怕是虛不受補,你現在的身體要是太醫院院首來開方子,不知道還要拖到什麼時候,如今又是冬天,寒氣更是難去,若是和徐太醫開方,藥會下得很重甚至有些偏,但是會很快有起色。你怎麼想?」

「勞煩阿姊了。」

「那這次的事,你要怎麼和母皇說?鳳後那里…」

「冷宮應該早就打點好了吧。阿姊,我該避難了,不能一直留在外面做風口浪尖上的人物。」

「冷宮里只有 梓殿可以住人,周圍也算是安靜,環境也好,只是如今是冬天,你的身體,我怕受不住。」

「橫豎也是過幾天的事了,再說 梓殿不和冷宮的其他部分一樣,是**的,阿姊要幫我也容易些。」

就這樣將養了好多日,才漸漸沒事,好在我聰明,課業沒落下多少。當阿姊說我的身體沒什麼大事的時候,我明白了阿姊是知道我的寒毒的,只是不能說破而已。我看了看這長河宮里的桃樹,看來是等不到這里開花了,我一走,這長河宮怕是更加冷清了,剩父君一個人的話,應該會很寂寞吧。這一去,不知道會呆幾年。

去了水月宮,母皇坐在書房的正座上,我行了禮,她沒有讓我起身,只是說了句︰「總算是來了啊。你的事鳳後說了,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鳳後說的是事實,只是采簫受的恩寵太過,無福消受,才會如此,與人無尤。」

「你起來吧,入座吧。小五,你總是這樣聰明,這件事上,總是朕對不起你,朕是帝王,有太多事要顧及,所以現在只能委屈你了。」

「采簫並不委屈,采簫此來,是想讓母皇兌現當初的承諾,避無可避,請移居冷宮。」我看著她,眼神異常堅定。

「你可想好了嗎?要去哪里?」

「 梓殿。」

「那里是好地方,雖然偏遠了些,卻是個有些意境的去處。離鳳後又遠得很,很安全。小五,你為什麼不問為何鳳後會如此針對你?」

「因為阿姊背後有趙家啊。」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罷了,看來是不想提了。你父君為我付出的實在太多了,我心里對他有愧,認識他時自己是窮困潦倒,他對我卻絲毫不嫌棄,盡心盡力,我瞞著他我的身份,他也不生氣,他真是個極好的人。小五,我是九五之尊呢,可是我還是願意回到在那個小村莊的日子,只有我和你的父君,還有你們。鳳後有一日在書房的暗格里無意間看到了你父君的畫像,于是就有了後文。」

她用了「我」,沒有說「朕」,不過那又如何?我冷冷的回到︰「是嗎?我倒不知道,帝王書房的暗格會被人輕易發現。何時開始這朝日國的皇宮這麼暢行無阻了?」

「那日我翻了鳳後的牌子,卻忘了是你父君尾七,想起來時,就喝了酒,拿了暗格里的畫,沒有關上暗格。他來時,正好看到。」

「還真是巧呢。不過不管您怎麼說,我只希望您答應我不讓木辛受我今日之痛。畢竟那是他為你留的最後一個孩子。女兒告退了。」我不等她許可,就退了出去。

過了幾天,她下了旨,說是我對她不敬,要我在 梓殿禁足,只是憐我年幼,允許父君、貴妃和阿姊常去探望,除了先生、大夫之類的人,其他人一律不得探望。至于書房的事,一切與阿姊調開,書房的先生上午教阿姊,下午來 梓殿教我,其實這話也就是說給鳳後听的。我的自由並沒有實際受了多大束縛,我的個性本就是死宅的,不太願意出去,要是想的話, 梓殿有個側門,沒人守著,是母皇特意留給我的,白天都打開著,但是我從沒跨出去過。 梓殿里有自己的小廚房,和御膳房只有食材方面有聯系,算是對我的一種保護吧。鳳後因保護不力被罰了三個月的俸祿,罰了也不給我,真是的。

說實話,這 梓殿實在是很方便,我十分自由,和阿姊又謀劃了很多事,藥店的事已經上了軌道,我們也決定在全國各地開各種分號,盧氏去操作去了,這傳說中的盧氏我們從沒見過,因為我們還不能出宮。盧氏果然是個坦蕩又忠誠的人,我們算是待他以誠了,對于素未蒙面的人,他也是那樣盡心盡力。以往我們看慣了電視里那些沽名釣譽的偽君子,總覺得聲名在外的都不是什麼好人,他算是扭轉了這種觀點了。阿姊學醫學的也不錯了,不過都是她私下和那位路百通學的,很少有人知道,阿姊和她說那盧氏藥房不錯,讓她沒事去指導指導那里的大夫。有些話,不需要說的太明白,久居宮里的公主怎麼會和宮外一個藥房有關呢?這里面的竅要想想就知道了。

一轉眼,我們就安靜地過了兩年多,過幾天我和阿姊就滿十歲了。那時我們就有了自己的暗衛和侍衛,便可申請出宮了。木辛小弟被賜名展顏,許是想他一世歡愉吧,按照規矩,有了名字的孩子我們就可以選擇叫他什麼了,雖然叫慣了木辛,但是展顏畢竟是名字,叫名字比叫封號要親切很多。月深常常去看她的這個小夫君,展顏也很喜歡她,希望這是完美的一對兒吧。

我從不過自己的生辰,在「冷宮」里,做人還是要低調點的,阿姊每次過完生辰都和我感慨沒有生日蛋糕可以吃,對于這一點我們也很無奈,畢竟我們也不會做女乃油之類的東西。

說來這些年,鳳後收斂了很多,沒對我再加為難。我听說是因為稀土國內亂,其他三國都虎視眈眈,現在他反而要依靠朝日國的力量幫他的姐姐了,哼,風水輪流轉啊。想不到他也有今天。

阿姊今年的生辰,我總該為她準備些什麼吧,只是在這深宮里什麼都不方便,我所擅長的也只有書畫了,我想了想,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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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終于有男主的特寫了~實在是拖了好久啊,不知道會不會有人發現,其實在各個角落里,已經出現了三位男主了~孟家小公子是很明顯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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